咚咚咚!


    寒月輕叩著房間的門,他的鐵劍還藏在自己的衣袖中,冰冷的鐵緊貼著的自己的身體,他可以感覺到劍刃的寒冷。正如他現在的心情一般,還是無法放鬆下來。


    “我說過我們兩姐妹是不會接客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屋子裏傳來的一個人大聲的喊道。


    聽到這個聲音,寒月嘴角輕輕一笑。隻要能聽到她們完好無損的聲音,知道他們一切還好就夠了。


    “來的是家裏人。”寒月道。


    屋子裏的人的聲音突然卡住了,她們也沒有放映過來,猛然聽到這個聲音顯得有些詫異,過了一會兒隻聽房間裏小心道:“家裏還有什麽人?”


    “家裏沒有人。”


    哢!


    房間的大門突然打開,一個嬌小的麵孔出現在了寒月的麵前,她的眼中充滿了期待,不過看到麵前竟然站著一個帶著麵具的人,不由得一驚,瞬間就要再把房門關上。


    可是寒月的身影一動,開門的人還來不及反應已經被寒月溜進了房間。咚的一聲,大門再次關閉。


    “你要幹什麽?”開門是慕容青,此刻她一臉驚恐的看著這個臉上帶著麵具的人,手足無措的道。


    慕容紫緊隨其後,也看到了寒月,不過她也不能確定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誰,想當然的以為又是一位貪圖自己兩姐妹身體的人。慕容紫擋在了慕容青的身前,高喝道:“你是誰?為什麽會知道那個暗號?”


    “你們覺得我會是誰呢?”


    寒月輕輕一笑,緩緩地將自己臉上的麵具脫了下來,久違的容顏,久違的笑容。


    能夠在這裏再次的見到寒月,慕容紫先是一愣,她實在是沒有想到,仿佛這裏還是在不醉樓,寒月在和兩姐妹玩著有趣的遊戲。慕容紫旁邊的慕容青卻已經跳到了寒月身上,她的臉上全是淚光。


    聽著慕容紫嗚嗚的泣哭聲,寒月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他溫柔的安慰道:“不哭了,我來了你們就安全了。”


    慕容青在寒月的懷中還在抽咽著,她們本以為自己就要在這青樓裏了此殘生了,可是沒想到竟然還能夠再次遇到寒月。慕容紫走上前,同樣眼角有淚,不過是開心的淚,“月少爺,你終於來了。”


    “小青,你還是先下來吧。”寒月尷尬的看著依偎在自己身上的慕容青,特別是慕容青的身體就貼在他的身上,那種感覺實在是不太好受。


    慕容青也發現自己的行為有些冒失了,臉紅著從寒月的身上跳了下來。


    這間房子很大,大概是因為這裏住了兩個人的緣故,不過房間裏的擺設就很簡樸了,房間裏隻放了兩張床和一張茶幾,慕容紫到了幾杯水,三個人坐到了椅子上。。


    寒月喝了口茶水,問道:“你們這幾天沒有受什麽欺負吧?”


    聽到寒月的話,慕容青嘟著嘴不說話,悶悶不樂的樣子。慕容紫好笑的看著她,道:“我們被他們抓住之後,就被送到了這裏,這幾曰他們一直逼我們接客,我和妹妹以死相逼,他們也拿我們沒辦法,就隻能這樣幹耗著。月少爺,我們聽說你受傷了,到底怎麽回事?”


    想起往事,寒月的眼神再次變冷,最終化作一聲歎息:“我被人騙了,這一切其實以前一個仇人的弟弟設的一個局,目的就是引我入甕,還把你們也牽連到了。幸好你們沒有受到傷寒,今天晚上我把你們帶走。”


    慕容紫點頭道:“可是這裏隻有大門一個出口,要從這裏離開千難萬難。”


    “是啊,月少爺,而且這裏的守衛都好森嚴的。”慕容青也點頭附和道。


    寒月皺眉沉思著,他知道慕容姐妹所說的都是事實,這裏隻有一個出口,就是進來時的大門,如果想要從這裏出去而不被人發現。看了看慕容紫和慕容青兩姐妹,寒月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笑意。


    五樓的另一個房間。


    郝雨今天真是太爽了,雖然還在為之前寒月花錢大手大腳有些心痛,不過當他看到房中美人的時候,他的大腦想的就在不是這些了。


    郝雨自詡不是什麽美周郎,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他還是有那麽一些自信的。特別是在對付女人方麵。**躺著一個女人,形貌郝雨看的並不真切,他剛準備向前走,就聽到一個聲音響起。


    “桌子上有酒,你可以自己去倒!”


    郝雨一愣,看著**仍舊躺著的女人,她冷淡的口氣極大的打擊了郝雨男人的尊嚴,也更大的引起了自己的興趣。


    郝雨竟然老老實實的坐到了椅子上,看到桌子上放著一杯早已倒好的美酒,心中頓時一陣得意,原來你早就準備好了美酒在等著我。


    這一下,郝雨的心裏對**的女人更加的有興趣了,他一口將桌子上的酒喝盡。


    “你若是覺得累了,可以趴在桌子上歇息一會兒。”


    郝雨又是摸不著頭腦,自己來這裏的確是要睡覺的,不過卻不是在桌上,而是在另一個地方。郝雨這樣想著就準備站起來。


    “你最好不要站起來,因為你可以等我過去。”


    女人的聲音很柔美,而且似乎有著一種讓人神魂顛倒的力量。因為聽到這句話之後,郝雨又老老實實的坐到了椅子上,他實在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這樣的聽話。這可能是因為他不知道最了解男人的不是男人自己,而是女人。


    **的女人看著郝雨心中竊笑著,男人就是這樣,你越是覺得讓他覺得不如意不舒服,他偏偏越覺得好玩,越聽你的話,如果你處處讓他如意,他反而覺得沒意思,反而失去了興趣。


    女人看著郝雨在桌子上已經等了很長時間,這才起身。


    郝雨睜大了眼睛,他實在想看一看眼前這個神秘的女人到底長什麽樣子。突然,燈火熄滅了,郝雨又是一愣。


    “難道你不覺得這樣的感覺更好嗎?”


    女人慢慢的逼近了他,郝雨已經問到了那個女人身上的味道,那是隻有女人身上才能聞到的獨特的味道。


    也許男人和女人就是因為這種奇特的味道才湊在了一起,那種溫暖,柔美令人沉醉的味道。郝雨已經的手已經已經開始攀附在女人的身上,他同樣聽到了懷中女人的**,這一刻在他聽來就像是世間最美妙的音樂。


    啪!


    燈火突然又被點亮了。


    郝雨的動作被迫停止,這下他實在受不了了,這個女人到底要幹什麽?可是,同樣發愣的還有郝雨懷中的女人,她並不打算把燈打開。因為她自始至終都不打算讓郝雨看到她的模樣。


    “鬼啊!”郝雨突然大叫道,因為他突然看清楚了眼前女人的形象。她的身軀胖的就像是一個圓桶,臉上的肥肉看上去,隻要去你親的不是吻而是滿嘴的油,郝雨一想到自己剛才竟然迷上的是這樣的一個女人,不禁有些作嘔。


    人就是這麽奇怪,對他他雖不知道的事情,總是心中充滿了幻想,他可以將世界上最美麗的事物填充到裏邊,可是一旦真相揭曉,他就再也不能接受。


    長成這個樣子,果然不願意開燈。這樣的話,燈又是誰打開的?


    郝雨一扭頭,看到了寒月。


    走廊上此刻正有兩個人推推拽拽走著,兩個人似乎是在爭論什麽事情。


    “喂,我說剛才你什麽也沒有看見啊!”郝雨幾乎是從房間裏逃了出來,不整的衣衫在出門的一刹那整理完畢,看著走在一邊似笑非笑的寒月立刻警告道。


    寒月一臉正經道:“我一定不告訴任何人原來你喜歡那樣的女人。”


    寒月的調侃讓郝雨的臉色更加的難堪,郝雨急忙解釋道:“什麽喜歡,我是被騙了。我說拿那個牌子的時候怎麽那麽多人再笑,我隻說讓他們給我找一個特別的女人,他們倒好把一個不是女人的女人給了我。”


    寒月還在笑,郝雨知道自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苦著臉道:“你來找我幹什麽?”


    寒月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的道:“我需要兩個麵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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