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去一天,昨晚蘇文文找了一家咖啡廳坐到了天黑才回家,沒有引起麻生夫婦的懷疑。


    顏心憂走進教室時蘇文文聽到幾個女生在竊竊私語。


    “感覺北沢最近變化好大。”


    “是啊,以前那麽蠻橫的女生怎麽突然變得這麽沉默。”


    “如果說是沉默的話,我覺得還是冷漠更合適。”


    “冷漠,對哦。又一次我不小心直視她的眼睛,感覺眼睛中好像有冰箭一樣,好可怕。”


    “呀!被你們帶跑了,我說的不是性格,是其他的。”


    “其他?還有什麽?”


    “外貌啊!沒感覺北沢變漂亮了嗎?”


    “仔細一看,確實呢,眼睛變大了,頭發更加順滑了,皮膚也好了很多。”


    “對,特別是皮膚,我記得北沢同學小臂有一條疤痕,現在好像不見了。”


    顏心憂聽到了身後傳來的細語聲,轉過頭看了那些女生一眼,瞬間世界又安靜了。


    這就是氣場嗎?顏心憂周圍好像立起了冰做的屏障,蘇文文無法靠近。因為北沢心憂大大咧咧的性格,從小大傷小傷不斷,留下了不少疤痕,皮膚也因為經常性的曝曬顯得有些黝黑,但北沢心憂完全不在乎這些。但顏心憂很在乎外貌,現在的改變應該是隨身空間中泉水的功勞。泉水美容養顏,肥沃的土地還能栽培奇珍異果,隨身空間真是個好東西。


    等到午休的時間,一個身影出現在2年d組門口。本來和幾個男生聊遊戲聊得正high的赤原突然縮到角落裏隱藏自己。心中大概知道怎麽回事兒的蘇文文走到門口,果然是幸村精市。


    “這位同學有什麽事嗎?”裝作不認識的樣子,蘇文文問道。


    幸村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請問,這個班級有沒有一個叫做心憂的女生?”


    雖然被幸村的笑容閃了一下,但心態已老的蘇文文大嬸依舊還算淡定,“確實有。”


    “那麻煩你幫我叫她出來好嗎?”


    “心憂,有人找你。”蘇文文朝向教室吼了一聲。吼過才發現全班同學露出詫異的表情。果然太粗野了嗎?蘇文文不禁掩麵。


    顏心憂聽到蘇文文的聲音不滿的皺了皺眉,但還是走出了教室。看到等待的幸村,淡淡開口,“你好,我是北沢心憂,請問有什麽事嗎?”


    幸村聽到北沢心憂這個名字眉頭稍稍一皺,但又立刻恢複平常的表情,“我是幸村精市,三年級,請問這副畫室北沢同學的嗎?”蘇文文這才注意到幸村的手中拿著一幅素描。


    顏心憂接過幸村遞過來的畫,“這隻是一副失敗的作品,我已經丟到垃圾箱裏了,怎麽會在你的手裏?好奇怪。”


    “那是我多此一舉了,看到這麽好的畫,以為是哪位同學誤丟進垃圾箱中的,正巧上麵有名字,就找過來了。”幸村指著畫紙一角的“心憂”。


    “還是謝謝你了,不過這幅畫我打算丟棄,還是請幸村學長幫我處理吧。”顏心憂又將畫塞回幸村手上。


    看著自家部長和北沢心憂那個壞女人聊了那麽久,越來越不放心的赤原突然衝了出來,“部長,就是這個女人把柳生前輩的妹妹推下樓的!不要和她說話,很危險!”


    “沒有證據可不能亂說哦,赤也。”幸村笑的一臉溫柔,“對了,昨天訓練赤也偷懶了,那今天就罰揮拍5000次吧。”


    切原還想說些什麽,蘇文文急忙把他拉到一邊,“切原同學,你的英語作業還沒有交吧,寫完了嗎?”能救就救吧,再加大懲罰力度切原小盆友的手臂可就慘了。


    “既然是這樣,我就告辭了。北沢同學的畫非常棒,要繼續加油啊!”身為美化委員的幸村在校園檢查衛生情況時在垃圾桶旁撿到了這幅畫,以為是哪位同學不小心遺失的便一個教室一個教室的找起來。或者說,他想知道這幅畫的作者是誰。終於找到了,沒想到作者這幅令他讚歎的作品竟是她失敗之作。北沢心憂嗎,幸村記住了這個名字。


    看到幸村走遠,蘇文文才放開捂著切原嘴的手。重獲自由的切原不滿的說道:“麻生你幹什麽?”


    “5000次滿足不了你啊?”蘇文文瞪了切原一眼,“再說下去懲罰會越來越重的。”


    “原來這樣。”切原終於明白了蘇文文的用心,“哈哈,那謝謝你了。感覺麻生最近變了好多。”


    變?蘇文文有些疑惑。


    切原解釋道:“嗯,就是比以前活潑開朗了。對了,以前我因為你是北沢的好朋友欺負過你,對不起了。”


    原來這幾天書本上出現的胡亂塗鴉是他的傑作,真是個小孩子。不過就因為這份孩子的天真,蘇文文很喜歡切原。


    原文中,因為沒有蘇文文的阻止,切原不斷的說著北沢心憂的壞話,越來越生氣的幸村不斷加大懲罰的力度。而不服又委屈的切原別著氣要在當天把所有懲罰完成。等到訓練結束,切原懲罰還是沒有完成,在勸說無效後,隻好留切原一個人在網球場繼續他的訓練。沒想到晚上突降大雨,第二天,大家發現昏倒在網球場的切原,急忙將他送到醫院。雖然性命無恙,但嚴重的肺炎已經損害了他的肺部,不能再像以往一樣肆意的打網球了。幸村為此自責不已,看到痛苦的幸村,顏心憂從隨身空間中取出一個梨子榨成梨汁,讓幸村送去給切原喝下,沒想到,切原的病奇跡的痊愈了。


    —————


    打掃衛生的時候,一個女生不小心跌倒在鐵製的戳子上。老師急忙跑到女生旁邊扶起她,看著不斷湧著血的膝蓋,向其他同學喊道:“誰有手帕?”


    有些嚇呆的女生聽到老師的話急忙翻著自己的口袋和書包,顏心憂則看著眼前的書無動於衷。直到後座的女生輕輕戳了戳顏心憂,“北沢同學,我記得你有一條手帕。”


    顏心憂象征性的翻翻書包,果然在一個夾層找到了一個稍稍泛黃的手帕,隨意的遞給剛才的女生。


    老師急忙把手帕綁到受傷女生的膝蓋上暫時止血,然後背起她跑向醫務室。


    雖然流了很多血,但傷口不是很深,包紮好後,受傷女生被家長接回家修養。而顏心憂的手帕,後座女生仔細的清洗後,又用熨鬥熨好後第二天才還給顏心憂。


    雖然手帕很整潔,但接過手帕後,顏心憂很厭惡的將手帕放到一邊,等到教室裏人少的時候,拿起手帕扔到了垃圾桶中。


    而這一切,都被蘇文文看在眼中。


    顏心憂有著潔癖無法接受曾經染過他人血漬的手帕,但她卻不清楚這塊手帕對麻生香織和北沢心憂的意義。


    —————


    年幼的香織又一次被附近的男孩子欺負,因為這些男孩知道欺負她沒有人找他們算賬。


    “你們在幹什麽?幾個男生欺負一個女孩子真難看!”突然一道小小的身影擋在香織身前。


    “你是誰啊?!新搬來的?”眼前的短發孩子麵孔陌生。


    “沒錯,我是今天才搬來的,來公園玩沒想到碰到一群就會欺負女生的壞孩子!”


    “原來是新搬來的,就讓我們給你這個小弟講講這裏的規則。”互相遞了個眼色,幾個男生一起撲了過來。


    以為會是一場血腥的爭鬥,小香織害怕的捂起眼睛。周圍響起彭彭的打鬥聲,一會兒又安靜下來。


    “你沒事吧?”聽到聲音,小香織睜開眼睛,那個孩子向她伸出一隻手。而剛才欺負她的男孩們現在東倒西歪的倒在地上。


    “恩”小香織拉起那個孩子的手站了起來。


    “喂!”那個孩子叉腰把小香織護在後麵,“你們以後不準再欺負她了,聽到沒有!”


    “是,是。”


    “在我麵前消失!”


    看到那幾個男孩走遠,小香織緊繃的精神也放鬆下來,“謝謝你。”


    “沒事”那個孩子摸了摸小香織的頭,小香織的臉嘭的燒了起來。


    “你的手臂受傷了。”這時候小香織發現那個孩子的胳膊有一道蠻深的口子。


    “剛才打起了的時候沒注意到,你這麽一提醒還蠻疼的。”


    “我有手帕。”小香織從口袋中取出手帕包紮起來。


    “看不出來還蠻熟練的嘛。”那個孩子看了看包紮好的手臂打趣道。


    “以前受傷的時候都是自己包紮的,就練出來了。”小香織小聲的回答著。


    “這樣啊……對了我是北沢心憂,叫我心憂就可以,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麻生香織。心憂?!你是女孩子?”


    小心憂發出爽朗的笑聲,“沒錯,我是女孩子,不過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好多人誤以為我是男孩子!。不過就算是女孩子,我也會一直保護小香織的!”


    回到家後,繼母無視了香織身上的傷,反而對那塊丟失的手帕喋喋不休。小香織解釋發生的事情後,繼母要求小香織明天去要回手帕。


    被逼無奈的小香織隻好第二天在公園等待小心憂。


    作者有話要說:打滾求吐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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