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晚了,小心憂一直沒有出現,小香織越來越害怕的時候,突然有人從背後拍了她一下,嚇的小香織大叫一聲。


    “沒想到你膽子這麽小,對不起。”因為搬家到原因,直到晚上父母才放心憂出來玩。閑逛到公園的小心憂沒想到一下子就看見了小香織。心情大好的小心憂準備捉弄小香織,沒想到小香織膽子這麽小,連忙道歉。


    “沒事。”


    “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莫非是想我了於是來這找我?”小心憂戳了戳小香織的臉蛋。


    “才……才沒有!我……我希望你能把手帕還給我……”


    原來是為了手帕,小心憂突然無名火起,“我昨天做的那些事還抵不過一條手帕?”


    聽出了小心憂話裏的怒氣,小香織連忙道歉,隻得如實說明要回手帕的原因。


    “這樣啊……”小心憂聽了小香織的理由感覺一陣心酸,“不過那可是我們初遇的紀念,我不能還給你,但就是一條手帕的話,我們家有很多,和我一起回去我找一條好看的給你吧。”


    “恩,真的好謝謝你。”


    “我們是好朋友嘛!”


    也因為這一次,小心憂和小香織發現其實兩家人住的並不遠。


    但現在,兩人“第一次見麵的紀念”正靜靜的躺在垃圾桶中。


    趁沒有人注意,蘇文文偷偷踱到垃圾桶旁邊把手帕撿出來藏好。


    而也正因為這條手帕,麻生香織開始懷疑北沢心憂的身份,終於在偷偷跟蹤的過程中發現了事實。


    既然時間點已經走到這步,那就直接和顏心憂開誠布公吧。


    放學後,蘇文文走到顏心憂的旁邊,“放學後一起走吧,有些事想和你談談。”


    顏心憂未理會蘇文文,依舊低著頭整理著書包,“我已經說過了,我不需要!”語氣很強硬還帶著不耐煩。


    “不是關於‘失憶’的事情,”蘇文文勾起了嘴角,“是關於顏心憂的事情”。


    和蘇文文預想的一樣,聽到“顏心憂”三個字顏心憂露出驚恐的表情,“你是誰?”顏心憂壓低了聲音。


    “一會兒聊天的時候不就知道了?”


    —————


    兩個人走到僻靜的角落,顏心憂坐在長椅上,雙腿不安的晃動著,“你怎麽知道我真正的名字?”


    “你的任務是尋找寶物,而我的任務的則是幫人實現夢想。”蘇文文直截了當的說道。


    “so,這和我有什麽關係?”顏心憂仰起頭。


    蘇文文指了指自己,“我也是穿越而來的,真正的名字是蘇文文。這一次的委托對象是麻生香織,就是我現在這幅身體的主人。她的願望是真正的北沢心憂可以回來。”


    “所以你的目的就是讓我讓出這具身體?”顏心憂直入正題。


    果然和同齡人之間沒有代溝,蘇文文接著說道:“沒錯,就是這樣。”


    顏心憂頓了一下,利索的從長椅站起準備離開,“對不起,我拒絕。”


    “那是北沢心憂的身體,你侵占別人的身體,還有她的朋友家人你不覺得愧疚嗎?”蘇文文拉住顏心憂的胳膊阻止她離去。


    顏心憂不耐煩的想扯開蘇文文的手,卻發現對方攥的很緊,“我需要做的隻是完成任務和活下去,那個北沢心憂和我有什麽關係?”


    “這是不是有些自私?”


    “自私?這個世界每個人都是為自己活的。不自私,你將一無所有。其實我以前曾對生活、親情、愛有著幻想,但最後通通被擊得粉碎,隻有用堅冰將心保護起來才能無往不勝。”顏心憂露出鄙夷的表情,“很抱歉,你這次的任務完不成了。”


    看著蘇文文依舊不放手,顏心憂一個用力將她摜在地上,毫無準備的蘇文文被直挺挺的摔在地上。


    “好疼……”等蘇文文揉著腰坐起來時,顏心憂已經不見蹤影。而地上卻殘留著點點血跡,看著自己被血微微染紅的手指,看來剛才手指劃到了顏心憂。


    —————


    到了晚上,蘇文文依舊到咖啡廳消磨時光以製造去北沢家做客的假象。


    等回到家中,打開門卻發現麻生一家正在圍坐在餐座上麵色冷峻。


    蘇文文不打算理會他們,準備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卻被麻生父親叫住,“香織,你等一下。”


    未作回答,蘇文文隻是停住腳步看向他們。


    正抱著兒子的麻生繼母在一旁添油加醋,“孩子他爸,您的女兒最近可越來越沒禮貌了,是時候管教了。”


    看著麻生繼母那副即幸災樂禍又有些不甘的扭曲表情,蘇文文實在懶得看,“有事請直說,沒事我就回房間了。”


    “你把北沢的臉劃傷了?”麻生父親低聲問道,但又期待這是一個誤會。


    原來是劃到臉了,“恩,不過不是故意的,是她把我推到時不小心劃到的。”


    “你們鬧翻了?”麻生父親的臉扭曲的厲害。


    “可以這麽說。”蘇文文不想再多做回答,這個的氛圍讓她感覺惡心。


    聽到蘇文文的回答,一直在一旁蓄勢待發的麻生繼母來了精神,“真是沒良心的畜生,竟然連自己的恩人都傷害,直接和你說吧,今天北沢母親找過來了!以後會斷絕對這個家的經濟資助,你毀了這個家!”看著一旁氣的連連發抖的麻生父親,麻生繼母上前捋著他的後背,“別生氣,別生氣,事情已經發生了,別氣壞了身子!”一旁用眼神暗示麻生父親懲罰麻生香織。


    自己可打不過眼前這個彪形大漢,再說自己憑什麽挨打,蘇文文轉身從麻生家中跑了出來。躲進臨近的一片草叢內,看到尋找無果的麻生一家罵咧咧的回去才起身離開。


    今晚去通宵快餐店吧,但現在身上帶著的錢所剩不多,看來這個任務要盡快解決。


    對生活、親情、愛有著幻想被瞬間擊得粉碎,那現在的麻生香織是不是也處於無助的頂峰。那是不是也可以自私一下。


    —————


    臉被劃傷後,顏心憂並不擔心,因為用隨身空間裏的泉水冷敷一下就會好。但顏心憂到了這個世界後,就把隨身空間鎖在自己的抽屜中,所以隻有回到家後才能治療。顏心憂便頂著被劃傷的臉回到家中,被北沢媽媽看到了。


    看到自己的女兒臉被劃個口子,北沢媽媽心疼不已,連忙問道:“心憂,你的臉怎麽回事?媽媽帶你去醫院吧。”


    “麻生劃的,不用去醫院。”顏心憂留下這兩句話後走進房間,反鎖了門。


    女兒突然性情大變讓北沢媽媽擔心不已,不過是因為那件事的緣故吧,等女兒從那裏走出來就好了。或者,再和她談談轉學的事?更讓北沢媽媽生氣的是那個麻生香織,自己家幫了她那麽多竟然還做出這種事。女兒突然變得冷漠後,那個麻生竟然疏遠心憂,連晚上都不來陪她了。北沢媽媽覺得自己養了個白眼狼,傷心、失望憤怒夾雜在一起,一個衝動北沢媽媽直接找麻生家算賬。


    真是一心一意愛著自己女兒的媽媽,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女兒是個冒牌貨後會是什麽感想。


    —————


    因為對劇情的了解,蘇文文決定趁著顏心憂上學的時候潛入心憂家竊取隨身空間。一是找到一個暫時住所,二也可以作為要挾。


    可是蘇文文已經和顏心憂鬧掰,想順利的進入北沢家沒那麽簡單。因為,北沢心憂可是一個大小姐,北沢家被重重保鏢保護著。


    正猶豫著的蘇文文看到北沢媽媽正從大門走出,“香織?”。沒想到,竟是北沢媽媽先叫了她的名字。


    “對不起,我是來道歉的,昨天我不小心劃傷了心憂的臉。”有些慌張的蘇文文開始隨機應變。


    其實早上起來,看著女兒光滑的臉蛋,對麻生香織的怨恨已經消減很多,昨晚去麻生家也有些暴躁過頭了,再說香織也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昨天說不定是誤會。而現在這個一直膽怯怯的小女孩竟然身上不少瘀傷,想起她那個不靠譜的父親,看來昨晚衝動的行為帶來了很不好的影響。想到這,北沢媽媽的語氣也溫柔起來,“香織怎麽沒去上學?”


    “爸爸說沒得到北沢阿姨的原諒就不能回家。”怯生生的聲音讓人不禁同情,當然一直都很心軟的北沢媽媽也心疼起來。


    “那阿姨原諒你了,感覺傷的好嚴重,”北沢媽媽端起蘇文文的胳膊,“這樣吧,讓阿姨家的家庭醫生給你敷完藥膏再回去吧。”一想到麻生父親對女兒不管不顧的樣子,北沢媽媽更心疼香織了,同時對自己昨晚的行為給香織帶來的傷害而自責。


    “謝……謝謝阿姨。”北沢心憂有這樣一個溫柔的媽媽好幸福。


    又一次進入北沢家,蘇文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家庭醫生。而北沢媽媽急著去上班,並許諾中午給蘇文文帶好吃的午餐。


    北沢心憂的房間就在二樓,蘇文文感覺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這時候,家庭醫生到了,冰涼的藥膏敷在手臂上的絲絲涼意和痛覺也平緩著蘇文文的心跳。


    等藥膏敷完,家庭醫生便離開了。可是客廳中還有女傭立在一旁候著,蘇文文要找到合理的借口進入顏心憂的房間。


    北沢心憂的房間一般不鎖門,而北沢夫婦也不會無事時進入女兒的房間。但最大的問題在於那個抽屜,不僅是簡單的用鎖鎖上,而且還被注入念力,隻有顏心憂念出符咒才能打開。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網王]女配拯救計劃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沫硯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沫硯並收藏[網王]女配拯救計劃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