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慘然一笑,看著佟柔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無話可說,看在我娘的麵子上,你給我一劍吧!"


    佟柔冷冷的笑言:"想死?沒那麽容易,就算我能放過你,他們能嗎?你娘的麵子?這些年我幫你的還少嗎?可你是怎麽對待我的?以德報怨的事或許之前我能做的來,但是現在,不可能!"


    瀟溪懶洋洋的抬起頭:"娘,你跟她廢什麽話?哥,可準備好了?"餘光瞥到薑瑛的身子猛然一縮,心裏大呼過癮,死女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道理,你該明白了吧?


    "都在外麵了,現在就要開始?"明瀟颺的聲音裏聽不出情緒,恢複了以往清清冷冷的感覺。


    "自然,此時不待更待何時?"明瀟溪霍然起身,眸光掃向那些相依著的女人們,快步走出門外,對著一群小宮女們道:"去,搬二十把椅子擺成一圈。"


    宮女們微微一愣,看到場中央的東西後,猛地打了個寒噤,快速的跑了下去,不一會兒就按瀟溪的要求擺好了椅子,更為貼心的是,還有茶幾,茶幾上麵還有茶水點心,看的明瀟溪唇角飛揚,指著她們道:"小妹妹們,你們也很壞喲!"


    小丫頭們俏臉一紅,目光恨恨的道:"我們要看著她怎麽被折磨死,為那些死去的姐妹報仇!"


    瀟溪輕歎一口氣,轉過身,看向薑瑛的目光越發的複雜:"還是那句話,人做到你這份兒上,真是太可悲了,哥,將她丟出去吧!"話落,連看都不看她,徑直走向那些女人們:"接下來的場麵,你們還要看嗎?要不然就坐在這裏吧!"她實在是不忍心再刺激她們。


    沒想到那些嬪妃們卻搖搖頭,目光清淡的看著瀟溪:"謝謝姑娘的好意,不用了,這種場景我們已經麻木了,今天她是主角,我們怎麽能夠錯過呢!"


    "可是你們..。。"瀟溪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佟柔突然抬手攔住:"好了,這是她們的選擇,你就尊重一下吧!"


    無奈之下,瀟溪命人將這些連走路都走不穩的女人們扶到了軟椅上,許久未見太陽的她們,被外麵炙熱刺眼的陽光射的直捂眼睛,還是宮女們好心,為她們打上了傘,這才避免她們再次受苦。


    看到慵懶的躺在軟椅上昏昏欲睡的北堂瓚,明瀟溪不由撫額,上去猛地踢他一腳:"喂,讓你出來幹活的,你怎麽跑到這裏睡覺來了?"


    北堂瓚咕噥一聲,又翻了個身兒,語氣很不善的道:"那麽惡心的畫麵,我可不想看,看了,老子以後還碰不碰女人了?"


    明瀟溪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麽,卻被佟柔拉了拉衣袖,搖搖頭,瀟溪無奈,撇撇嘴:"看你那熊樣兒,連這都不敢看,算了,看在你是我哥哥的份上,暫時饒了你!"等會兒再收拾你,昨天你的話姐姐我還記在心裏呢,哪裏那麽容易就放過你,哼!


    "娘,你也待在這裏吧,免得看不下去受刺激。"瀟溪拍拍佟柔的肩膀,轉身就要離開,卻被佟柔死死的拉住:"孩子,你還這麽小,你..。。"


    明瀟溪嘴角扯出一抹嗜血的笑容:"這跟年紀沒關係,人跟人之間不就是那回事兒嗎?至於一會兒,放心吧,把她和那些動物歸為一類不就行了?有什麽大不了的?你可別心軟,想想我這些年受的苦,想想你和你女兒分別十六年,想想她害的那些人,你心裏就舒服了..。。"話落,轉身走了出去。


    北堂瓚聽完瀟溪的話,突然之間沒了睡意,看著佟柔眉頭深鎖的樣子,想到她這些年撫育瀟溪,不由來了興趣:"佟姨,過來坐,你給我講講這死丫頭這十六年是怎麽過的。"


    佟柔悄然回神兒,看著北堂瓚的饅頭臉稍見好轉,不由勾唇微笑:"也好,那我就跟你講講這丫頭..。。"


    可憐的沐婉心被北堂瓚救出之後,就將她安排在一旁的軟椅上,不知何時她走到了屏風後,卻因餓了這麽多天體力不支而暈倒在地,眾人都忙著懲治薑瑛,北堂瓚忙著與佟柔說話,所有人都忘掉了這個可憐的姑娘,願上帝保佑她!


    出了門,看到鳳翔宮所有的宮人都圍在那二十張椅子後方,瀟溪不由挑高了眉,有人看到她過去,自動的讓開一條道,二十張椅子上,已然坐了十七八個嬪妃,餘下的三張椅子分別留給明瀟颺、她以及被那些侍衛綁坐在上麵的薑嬤嬤,整整二十人,不多也不少。


    就在瀟溪剛準備喊開始的時候,明瀟颺渾身不自在的扭過頭,看向她,察覺到他的目光,再看他如坐針氈的樣子,冷哼一聲:"走吧走吧,這麽精彩的節目你都不看,浪費!"


    得到她的許諾,明瀟颺猛地站起身,逃也似的離開了現場,連句話都沒留下,瀟溪不由抽了抽嘴角,有這麽誇張嗎?看來她這個懲治人的方法還是無法被這些善良的人接受,當然,要除去這些對薑瑛心懷恨意的人。


    感覺到大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瀟溪麵無表情的看了薑瑛一眼,抬手示意一旁的侍衛:"開始吧!"


    那侍衛拿過從薑瑛房中搜出的烈性媚/藥,捏著她的下巴,愣是往裏麵灌了三四顆,隨著薑瑛瞳孔的不斷收縮,她開始手腳並用的踢打那個侍衛,瀟溪想到那些藥的烈性,連忙阻止:"好了,別慣了,再灌下去,直接爆血管兒死了,咱們還看什麽看。"


    那侍衛一聽,這才停下來,用力的捏上薑瑛的下巴,感覺到她咽下之後,才猛地將她推倒在地:"踐人,看你一會兒還拿什麽來反抗。"


    薑瑛看著他拿藥去喂不遠處的猛狗、驢子,登時嚇得渾身打著戰栗,感覺到四周圍無數道仇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突然一下子蒼老了許多,報應,這就是上天對她的報應嗎?


    不知過了多久,薑瑛的身體越來越熱,那些牲畜也開始煩躁起來,那些侍衛將猛狗牽到薑瑛麵前後,宮女們七手八腳的將這位高高在上的皇後撥了個幹淨,狗兒看到這種場麵,立馬知道要做什麽,蹭開侍衛的束縛,快速的撲倒薑瑛身上,在薑瑛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已經進入了她...


    接下來的場麵越來越刺激,刺激的明瀟溪都忍不住捂住眼睛,終於,她還是忍不住起身回了清華殿,艾瑪,再看下去,她怕做噩夢,太惡心了...


    看到明瀟溪回來,殿內的三人明顯一愣,而後北堂瓚扯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看著她:"怎麽不看了?嗯?現在應該正激烈著才是,瞧瞧那個老妖婆的叫聲,嘖嘖,不知道能不能將他的兒子呼喚過來。"


    瀟溪衝著他翻了個白眼兒:"叫過來才好,還怕他今日不來呢!"


    隨著薑瑛的聲音越來越高亢,佟柔在殿內急的團團轉:"溪兒啊,要不,要不就算了吧,也夠了!"


    "算了?恐怕現在我們將他們拉開,薑瑛還不同意呢,你沒聽到她的叫聲嗎?這個時候怕是正爽呢,等一會兒,等她爽夠了,再拉開也不遲。"明瀟溪冰冷一笑,繼續喝茶。


    佟柔嘴巴微翕,終還是什麽也不說的坐在椅子上,眉頭深鎖。


    明瀟颺、北堂瓚麵無表情的繼續下著棋,仿佛外麵所發生的一切,與他們倆無關。


    半個時辰後,外麵的聲音開始越來越微弱,突然‘嘭’的一聲,鳳翔宮的大門似乎正遭到重物的撞擊,北堂瓚、明瀟溪下棋的手一頓,明瀟溪假寐的眼睛突然睜開,而後,就有兩名侍衛跑過來:"姑娘,清王殿下帶著禦林軍的人正在撞門!"雖然緊張,但聲音裏卻不見恐慌,看來,早就知道有此一劫了。


    瀟溪翻身下了軟塌,聲音清冷卻無比清晰的道:"你們該幹什麽幹什麽,就讓他撞,若是那女人的藥性淡了,就再喂給她一顆,等一會兒清王闖進來,你們統統讓開路,讓他和他的禁衛軍瞧瞧清楚!"


    兩名侍衛一聽,眸光倏地一亮,看向瀟溪的眼光越發的崇拜:"知道了,放心吧姑娘,我們一定會卡的剛剛好!"神色之中連緊張之意都已揮去,餘下的,隻有報複後的痛塊感!


    侍衛離開後,瀟溪轉過身看向軟榻上的兩位哥哥:"現在,通知我們在京城的人馬,適當的做些動作吧!"


    明瀟颺微微頷首:"行,我去安排,你們在這裏,小心。"


    "將娘帶走,她不適合待在這裏。"明瀟溪突然將佟柔推到明瀟颺的麵前,"您的心太軟,我怕一會兒你受不了。"


    佟柔看著麵前做事條理分明的女兒,突然之間感覺好陌生,什麽時候,她已經長大了?還如此的睿智聰明?這半年,她究竟是怎麽過的?


    "對了,那個沐婉心跑哪裏去了?"就在佟柔看著瀟溪感歎之際,北堂瓚的聲音引起了三人的注意,明瀟溪蹙著眉看向他:"怎麽回事?難道沒救出來?"


    北堂瓚揮揮手:"怎麽可能?還是我親自將她帶出來的,剛剛還坐在那邊的椅子上,怎麽一會兒可就不見了?"


    瀟溪想到剛剛在人群中沒有看到人,鳳翔宮的大門又緊鎖著,跑出去的可能性不大,這才鬆了一口氣:"應該在這裏麵,我們趕緊找找,讓她和哥哥一起出去,免得一會兒分神照顧她。"17199124


    幾人麵上俱是一寒,知道司徒寒對她勢在必得,自然不能讓她落到他的手裏,想到這裏,兩人在外殿找,兩人直接往寢宮走,剛走了幾步,瀟溪便眼尖的看到屏風下那雙白色的繡花鞋,順著鞋子朝前望去,果然看到暈倒在地的沐婉心,"哥,在這裏呢,暈倒了,不過無大礙,回去之後好好修養修養就好了。"隨後,和佟柔聯手將她扶起,看了眼明瀟颺:"哥,你背著她吧?"


    明瀟颺微微頷首,漠然的轉過身背上沐婉心,朝瀟溪微微頷首後,就帶著佟柔運起輕功跳離鳳翔宮,此時宮中的人已經被司徒清聚集到了鳳翔宮,其他宮殿的守衛自然鬆散了許多,這個時候出宮,並不難。


    就在明瀟颺剛剛離開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鳳翔宮的大門終於被司徒清撞開,數十名身著鎧甲的禦林軍衝了進來,拿著長槍分立兩側,一抹高大的風姿綽約的身影從鳳翔宮外急急的走了進來,隨著他的到來,他臉部的輪廓也逐漸顯露在眾人麵前,如雕刻般的俊美五官,棱角分明,一雙銳利如鷹一般的眼眸快速的掃視鳳翔宮一遍,目光落在院中央那個被人圍起來的圈子。


    如今禦林軍都已殺進來,那些人不但沒有任何驚慌失措的樣子,反而麵不改色的繼續站在那裏,甚至於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掃過來,看到這裏,司徒清詫異了,這些人,究竟在幹什麽?聽到手下匯報說鳳翔宮內傳出可疑的聲音,他就快速的趕了過來,沒想到大門緊鎖,心急之下命人撞門,卻不曾想,撞開門之後會看到這個場景,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母後呢?薑嬤嬤呢?


    越往前走,他越奇怪,這些人不待在自己的崗位上,圍城一個圈做什麽?就在他即將發火之際,女人的嬌吟聲清晰的傳入他的耳中:"噢..好舒服,快,快一點,寶貝兒,你好棒,再快,再快一點!""喔~~~~。"的一聲長叫,讓司徒清瞬間停下腳步,他,他聽到了什麽?這不是驢子的叫聲嗎?驢子怎麽會在宮裏麵?還有,那個申銀的女人是誰?難道...?一想到這裏,他的麵色瞬間陰沉下來,轉眼間就來到了包圍圈後,就在他要張口嗬斥之際,所有人仿佛身後長眼睛似的,瞬間讓開了一條道,就連椅子也挪開了地兒,入目叫喚的畫麵讓司徒清看了個正著,瞳孔瞬間一縮...


    他的拳頭瞬間握緊,眉心更是猛然一蹙,如火山噴發般的怒意自他體內溢出,目光森冷的看向場中的人:"你們在幹什麽?這裏是鳳翔宮,是你們在此淫樂的地方嗎?來人,將這些人統統拖下去,給本王砍了,砍了!"1aahe。


    禦林軍唰唰唰的過來數十人,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後,一個個程石化狀,尤其是當他們看到躺在驢子身下的女人時,更是驚得下巴落了地,忘記反應。


    司徒清等了半天不見動靜,猛然回頭,看著自己的下屬一個個張大嘴巴,如見了鬼似的看著正前方,他的眉心蹙的更深了:"你們愣著幹什麽?還想讓本王親自動手嗎?"


    "王,王爺,那,那個女人是,是..。。"侍衛的話讓司徒清麵色瞬間一僵,想到剛剛那些人看他的奇怪眼神,後背突然冒起了冷汗,他攥緊袖中的拳頭,僵硬著自己的身體,緩緩的轉過了身,正好薑瑛高/潮到來,尖叫著、猛地屈起身子抬起頭,恰巧與司徒清的目光撞了個正著...突的的話頓。


    所有人在一瞬間做出了一個反應,連連倒退數十步,直到確定自己身在安全範圍之內,才將目光投向場中央,那隻剩下薑瑛、司徒清以及坐在被綁在椅子上的薑嬤嬤...


    下一秒,司徒清狂怒的吼叫一聲,一腳踹飛還在薑瑛身上馳騁的驢子,顧不得欲求不滿不斷申銀著的薑瑛,在她後腦猛地一砍,這才將暈倒在他的懷裏的薑瑛抱離原地,迅速脫下外衫披在她的身上。做完這一切之後,才露出凶神惡煞的表情,憤怒的瞪視著周圍的人群:"是誰?是誰?究竟是誰幹的?給本王站出來,站出來...!"


    "吵吵吵,吵什麽呢?這事,自然是本姑娘做的,有什麽火你衝著我來發就好了?"一道如黃鶯出穀般的聲音從清華殿中傳出,而後,一襲白色軟煙羅裙的明瀟溪出現在司徒清赤紅的雙目中。


    "明瀟溪?是你?"司徒清目光血紅的望過去,磨牙切齒:"為什麽這麽做?為什麽?"


    瀟溪邁著淡定從容的步伐,在司徒清一米遠的地方停下來,目光淡然的看著他:"為什麽?你母後這些年做了什麽,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母親被她擄到東翰,受盡折磨,難道,我就不應該為我母親報仇嗎?"接著,冷然一笑:"說起來,還應該感謝薑瑛給我這個機會,本來,我還想讓她多活幾年的,是她不知死活的綁架我娘親,你說,我還能讓她繼續活下去嗎?"


    "你所謂的報仇,就是用這種卑劣的方法?你還是人嗎?"司徒清握緊劍柄,身上的殺氣瞬間迸發,隨時都有可能衝出去刺她一劍。


    明瀟溪冷冷抬頭,絲毫不懼司徒清殺氣四溢的赤目:"你也知道這些方法卑劣?殘忍?嗜血?慘無人道嗎?那你知道這個方法的創始人是誰嗎?知道嗎?"


    麵對明瀟溪的質問,司徒清的鷹眸中一股陰鬱快速閃過,"明瀟溪,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嗬嗬,不敢回答了嗎?那好,本小姐告訴你,這個人,就是東翰後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母儀天下的薑瑛,就是這個一國之母,創造了這種慘絕人寰的刑罰,看看你身後的那些女人,她們可都是你父皇的嬪妃啊,究竟犯了什麽錯,讓你的母後用這種方法對待她們?我不是人,難道你的母後就是嗎?再看看他們的眼睛,哪一個不是對這個女人恨入骨髓?你母後這些年,利用苗疆的巫蠱之術害死了多少人?我想,你這個做兒子的心裏多少知道吧?今日,本小姐不過是替天行道而已,你有什麽不滿的,盡管朝我來,來,來啊!"明瀟溪眼神驀地一冷,立在原地連動都不動,靜靜的等待著司徒清發招。


    司徒清看著身後的那些渾身散發出濃濃恨意的人,突然複雜的看向躺在地上的薑瑛,這麽多年了,身為兒子的他,怎麽會不知道她的所作所為?可是這個新的...他卻根本就不知情,難怪,難怪後宮嬪妃一日日的縮減,難怪她不讓他隨意來鳳翔宮,原來是因為此,她怎麽變成這樣了,怎麽變成這樣了?


    不知過了多久,司徒清目光清冷且淡定的看著明瀟溪:"不管母後曾經做過什麽,身為他的兒子,看到她受辱,絕不能善罷甘休,你..準備受死吧!"他的腳掌在擂台上狠狠一踏,身形爆衝而出,手中的長劍閃爍著嗜血的冷光,颯颯作響,他雙目森然地盯著越來越近的明瀟溪,俊逸的臉龐上演著猙獰和殘忍:"明瀟溪,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去死吧!"


    司徒清身上釋放出來的恨意甚為驚人,立時引起鳳翔宮宮人的騷動,他可是三位皇子當中實力最厲害的清王啊,這位叫做明瀟溪的姑娘恐怕不是對手,這下可怎麽辦?許多人的臉色都在瞬間發生了變化,想想剛才她為他們出頭,宮人們突然齊齊對望一眼,把劍的把劍,使出渾身解數朝禁衛軍奔過去,期間,還大聲喊叫著:"姑娘,我們來幫你!"明瀟溪眼看那些人就要憑白無辜的血濺當場,立馬對著站在他身後看熱鬧的北堂瓚道:"還不趕緊去救人?"


    北堂瓚笑容有些欠揍的聳了聳肩:"不去,為什麽要本太子去救人?想得美!"


    明瀟溪嘴角突然掛起一抹邪惡的笑容:"你確定不去?"


    "你想幹什麽?"看到她的笑,北堂瓚突然打了個寒噤,死丫頭,每次用這種眼神看他,他怎麽總會有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隻要回答我,去,還是不去?"清亮的眸子在瞬間驟冷,發懾出危險的光芒,冰冷的話語立馬惹來北堂瓚的投降:"去,我去還不成嗎?你那麽厲害幹什麽?真是的,娘親和佟姨那麽溫柔的人,怎麽會生出來、養出來你這麽個潑婦?"


    "你說什麽?"明瀟溪微微眯眼,眼底冷芒咋現!


    ***


    六千字奉上,晚上有時間還會有一更,沒有的話,就周末,周末保證會加更,麽麽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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