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那麽多了,咱們時間寶貴,是死是活...拚了吧!”瀟溪勾起唇角,聲音雖然輕柔,但麵上卻冷如寒霜。


    刁蠻挑了挑眉:“我喊一二三,咱們同時撤腳。”其他的廢話,她也懶得說了,隻要她們今天能活著回去,一定要好好痛宰那兩個人不可。


    清樂、冰凝齊齊頷首,刁蠻抿了抿唇,目光倏地變冷:“一...二...三!”


    四人齊齊抬腳後,腳下的地板突然傾瀉而下,想要反身而上時,頂端被一塊兒石板重重罩下,斜坡甚為的陡峭,且很低矮,錦棉無法施展,在沒有任何借力點的情況下,四人順勢朝下滑,漆黑的隧道讓四人想起了剛剛的蛇窩,禁不住齊齊打了個寒噤,好在這個隧道不是很長,不多一會兒,四人便滑到了底部。剛剛站起身,眼前倏地一亮,刺眼的火光令她們不自覺的眯起了眼睛...


    仔細望過去,不由自主的交換了一個眼神,這裏是什麽地方?麵前...居然是一個五六百平方米的廣場,空曠一片,什麽也沒有?搞什麽名堂?


    “別動,瞧,有動靜了!”冰凝抬手指向廣場的中央,果真有五種顏色的液體成不規則形狀流動著,一刻鍾之內,眼前的廣場居然呈現出一個偌大的...太極圖?怎麽是太極圖?還有,怎麽太極圖中含了五中顏色的液體,那是什麽?


    “這是什麽東西?”清樂、冰凝下意識的蹲下了身,瞧著一米遠外正對著他們的黑色液體,眯起了眼睛。


    瀟溪、刁蠻不動聲色的交換了一個眼神,從彼此的眼底看到了...恐懼,對,沒錯,就是恐懼。


    似是聽到二人沉重的呼吸聲,冰凝轉首望過去後,神色呆了呆,趕忙扯著清樂站了起來:“這,這個陣法...?”


    “真的無法想象,那本陣法秘籍中排在第十位的邪毒五行陣,居然在這裏碰到。這次咱們四個,怕是真的要命喪此地了!”瀟溪歎了口氣,不是她自己給自己泄氣,實在是這個陣法...真的讓她們很被動。


    “命喪此地?不,不會吧?難道,這裏還有你們無法解開的陣法?”清樂怔了怔,旋即轉頭看向那潺潺流動中的五種液體時,驚異的發現這個太極陣居然轉動起來了?這又是怎麽回事?


    冰凝見刁蠻、瀟溪一臉沉重,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心中一凜,抬眸看過去:“說吧,這到底是什麽陣法?”


    “真正可怕的不是這個陣法,而是陣法當中的這些液體。當這五種液體合為一體,演變成黑白相間的太極圖時,會專門迷神亂性,使人進入亢奮與昏眩境地後直接溺亡在此潭中。一般人如果嗅到這種異香,哪怕隻有一絲一縷,它也能中毒。而中毒的征兆,就是麵若桃花,如果沒有解藥或者及時避開,則會全身發熱,直至昏眩倒入池中。更加令人氣憤的是,在這浴火的煎熬下,雙目會通紅通紅,全身也會泛著迷人的粉紅色,口中幹涸的能讓你感覺到肌肉在萎縮,人也瘋狂的如犬吠,進入昏眩狀態後,心智迷失,陷入幻想,就會將池中的毒看成水,直接跳入...”


    “咱們不是...。”冰凝的話還未說完,刁蠻冰涼的聲音傳來:“沒用,這種毒,我們頂多會熬得久一些,但是...卻是無法避免的。百毒不侵的身體在遇到第一百零一種毒的時候,終究會留下遺憾、”


    “你,你說什麽?無法避免?那咱們豈不是..?”接下來的話,清樂無法說下去,整張小臉上滿是震驚與惶恐,若是讓她們去死,她們不怕,可是這毒是什麽?那可是媚,媚藥啊,媚藥對於男人來說是一個可怕的過程,可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那是比死還要難熬的過程。這裏...她們並不熟悉,誰知道下一秒,這裏會不會竄出些別的人來?


    清樂的想法,正是瀟溪等人所擔心的,可如今她們已經沒有了猶豫的時間:“聽我說,咱們不能再耽誤下去了,看到這個轉盤了嗎?當這五種顏色搖成黑白兩種顏色的時候,就是咱們中毒開始的時候,因此...在這之前,我們必須找到破陣的方法,否則...不如直接了斷!”


    刁蠻深吸了一口氣看向瀟溪:“時間太緊張了,咱們怎麽樣才能找到機關呢?”


    瀟溪抿了抿唇,死死的盯著正中央的地方:“這五種液體,其實咱們也可以看做金、木、水、火、土,金色為金、綠色為木、藍色為水、紅色為火、黃色為土,雖然最終這五種顏色會合五為二。但就現在來說,它們還是處於一個相生相克的開始...所以說,我們不是沒有機會,但關鍵是要找到這個點!”


    “可是...這五種顏色,怎麽也不可能變成白色和黑色啊?這,這於理不合啊?”清樂的話讓瀟溪不由好笑:“你說的是現代美術,可它們是有毒的液體,這本身就不能混為一談。至於最終為何會變成黑白相間的太極圖,其中的奧妙自然也就無法得知了。”


    “你是說咱們去打亂它的規矩?讓它們無法遵循一定的規則?自然也就無法合五為二?”刁蠻聽言,很快明白瀟溪的意思,眸光不由一亮,頗為興奮的看著瀟溪。


    瀟溪微彎了唇角:“別高興太早,這麽大麵積,你覺得我們能完成嗎?”


    冰凝看了看這些軌道的材質後搖了搖頭:“若是單用內力劈開這些金剛石,怕是不可能的事。”


    清樂看了看四周圍,光禿禿的一片,什麽也沒有,不由喪氣的看著瀟溪:“這裏麵連個工具也沒有,咱們就是想打亂,怕是也沒辦法吧?難不成還要用手打撈?這玩意兒可是有毒的啊,這萬一...?”


    刁蠻擰著眉一巴掌拍在牆上,自暴自棄的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咱們眼睜睜的等死不成?”


    瀟溪抿著唇,目光直視中間的那個點上,久久不語...


    “真是沒想到,這兩個孩子居然看出這是邪毒五行陣?那她們口中所說的陣法秘籍,難道就是百年之前人人掙破頭也想得到的至上陣法?”黑衣老頭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瀟溪和刁蠻,難怪這兩個不足二十歲的小姑娘能接二連三的闖關成功,難不成...就是因為那個陣法秘籍的緣故?


    白衣老頭一巴掌拍掉黑衣老頭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冷笑道:“你腦子胡思亂想什麽呢?你難道不知道,至上陣法隻有陣法概要,卻沒有解法嗎?今天這機關,全都是她們憑著本事闖過來的。如果有解法,四個丫頭還站在那裏吹冷風?你腦子能不能反應快一點?啊?真是丟死人了。”


    “呃...對啊,我怎麽就忘了這一茬了?那這麽說的話,四個丫頭已經基本上有了答案?”黑衣老頭想到剛剛那個接近解法的答案,由衷的佩服起她們來。


    白衣老頭撚著胡須,若有所思的看著刁蠻和瀟溪:“別說,這兩個丫頭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不愧是擁有咱寧家血脈的人!至於玄翌的這個媳婦,也真是不錯,怪不得那小子能舍得她來冒這個險。隻是...。”


    “隻是什麽?”黑衣老頭詫異的看著白衣老頭擰起的眉毛,“難不成你是擔心她們過不了這一關?”


    黑衣老頭滄桑的眼眸中藏盡歲月磨礪而出的睿智光芒:“雖然這答案馬上就要呼之欲出,可...真正要實施出來,怕是...沒她們想象的那麽簡單!”


    “這也是你提前讓她們進入這一關的原因?”黑衣老頭挑了挑眉,實在不明白在外麵還擔心這擔心那的他,怎麽進到這裏麵後,這般冷漠?若知道,這個邪毒五行陣,可是寧家禁地中首屈一指的高難度陣法,而他卻在她們闖過三關之後,就給擺了出來,這不是明顯要置人於死地嗎?


    白衣老頭頓感不悅,眯著眼睛望著他:“那你說說,若是按照以往的闖關順序,接下裏的那幾關,她們能闖過嗎?”


    “切,別說五關,就是十關也沒問題。”黑衣老頭的話一說完,整個人愣了一下,旋即似是想到了什麽,詫異的看向白衣老者:“難道說...你是在為她們節省時間?”


    白衣老頭哼了一聲,目光移向正在左右轉動冥思苦想的四個丫頭:“你難道沒看到那個瀟溪丫頭手上若有似無的紅光?”


    黑衣老頭心中咯噔一跳,一臉驚異的望過去,小片刻後,不可思議的張大嘴巴:“她,她手中的那抹紅光是...難道是...?不,不會吧?怎麽沒有聽翌提及過?這麽說來的話,當年這個東西,很有可能是在月丫頭手裏?”


    “如果真是月丫頭給翌的,那說明這個東西一直在南風家的手裏,隻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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