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宮無妃,獨寵金牌賭後,vip373:前往刑場(二更)


    不行,本宮不放心,必須要去牢房看看,更衣!雲青妍丹鳳眼一眯,下了軟塌,嚇得花草驚慌失色:娘娘,您現在還在月子裏啊,外麵還下著大雪,牢房那種肮髒之地,豈是您這尊貴的身份能夠去的?萬一染上風寒,您一輩子就會烙下病根,這值得嗎?


    明瀟溪一日不除,本宮一日不得安寧!雲青妍‘嘭’的一聲撂了茶盞,聲音陡地透出冷凝:別讓本宮再說第二遍!


    花草硬著頭皮進言:娘娘,您不能為了一時之快將自己的身體賠上,這樣不值得,別忘了,您還有二皇子呢,倘若此次出去染上風寒,誰來照顧他?他還那麽的小……。舒愨鵡琻


    夠了,那你去,你去看看皇上究竟在沒在牢房。雲青妍冷冷的盯著她,花草一聽,鬆了口氣,果斷的應下了:娘娘放心,奴婢這就去打聽,天冷,您還是躺著吧!


    雲青妍從鼻間哼了一聲,沒說話,花草見狀,也不多言,退了出去。


    一個時辰後,花草渾身是雪的走了進來,換了衣服後才來到雲青妍身邊回稟:娘娘放心,那明瀟溪一個人在牢房的角落裏,皇上並未出現。


    此話當真?雲青妍放下手中的書,有些不可思議,他不是明明去了?為何沒有出現?


    當真,奴婢親自問了明瀟溪所在牢房的獄卒,他們均證實,皇上並未出現。也許皇上隻是朝那個方向去了,並沒有去牢房呢?


    雲青妍收回目光,忽而展顏一笑:這樣我就放心了,行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花草微微一笑,退了下去。


    雲青妍唇角含笑,眼中滿是鎖不住的得意:明瀟溪啊明瀟溪,可憐你入獄這麽久,他連看都未曾看過你一次,原以為這次是去為你踐行呢,嗬嗬,看來我真是高看你了!你放心,你的兒子,本宮定然會好好照顧的……。


    臘月初七雪還在下,望著銀裝素裹的街道,北堂魅一臉憂色的看著立在窗前的北堂瓚:哥……,您真的都安排好了嗎?


    坐在她身旁的明瀟颺,輕輕一歎:魅兒,你都已經問了三遍了……溪兒的命,沒有人比我們更緊張,你放心吧,已經安排妥當了!


    也不知道溪兒這段時間是怎麽過的,南風玄翌那個混蛋,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認為他是溪兒的良人,你們男人,果然經不住時間的考驗!冰凝氣衝衝推開房門,一屁股坐在北堂魅身邊,大口大口的牛飲起來。


    一直負手而立在窗前的北堂瓚,聽到冰凝的聲音,才總算緩過了神兒,回首望著她一臉無奈:你又去給自己找罪受了?都告訴你不要去打聽,不要去打聽,為什麽就是聽不進去呢?


    不要去打聽?你能按捺的住,老娘按耐不住。你們知道溪兒而今過的是什麽日子?該死的,若不是因為這一場雪,老娘至於今天才趕到嗎?咱們難道就不能改變計劃,今晚行動?幹嘛非要等到明天劫法場?一想到溪兒,我一秒鍾都呆不下去了!她們姐妹四個,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等罪,即便當初被那個老頭子曆練,也沒有這般身心疲憊過。曾經,磨練的是她們的意誌與能力,而今,磨練的卻是她們的心,她們那顆飽受風殘的心,溪兒啊溪兒,這回,你該徹底對他死心了吧?


    今晚?幾乎所有人都認定今晚是最佳時期,南風玄翌為何將瀟溪被斬的日期公之於眾?還不是等我們自投羅網?後天,可是南疆北冥齊齊攻擊西祁的日子,如果今日咱們自投羅網,那麽後天的攻擊自然不攻自破!而我們選擇明日劫法場,一是殺他一個措手不及,第二,我要當著天下人的麵,當眾扇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這話什麽意思?難道她,已經知道溪兒的身份了?北堂魅、冰凝對望一眼,眼底滿是驚色。


    以南風玄翌的敏銳,不可能不覺察,畢竟這麽多年來,誰又能夠保證哪一件事都能想的麵麵俱到?隻要他稍微動動腦子,自然能夠猜得到溪兒的身份。不然,他也不會如此算計明家,如此算計北冥了!


    難怪要等我們自投羅網,敢情算計到了這一點,他既然已經知道溪兒的身份,就料定我們不會對她不管不顧,今晚,也定然布下了天羅地網等著我們,可是……明日呢?明日難道就能夠一帆風順?他怎麽可能沒有兩手準備?


    他有準備,我們就沒有了?這麽多隱藏在西祁的暗樁,難道都是吃幹飯的?早在他下達瀟溪罪名的時候,我便已經開始著實準備了,紅樓的錢財我早就轉移到你那裏,至於紅樓潛在的人手,我也早做了安排,他即便拿走了紅樓,也隻是一個空殼子,中看不中用!所以你們兩個就放心吧,既然我們能夠進得來,就能夠出得去!


    難道你們忘了那出現在東翰的五萬兵馬?我總覺得,南風玄翌好似沒我們想的那麽簡單。


    既來之則安之,就算他不簡單,就算他做了萬全的準備,有北冥、南疆兩國夾擊,他不會那麽笨的與我們為敵!我們明天兵分兩路,魅兒、凝兒和颺進宮解救臨兒,我親自去會會南風玄翌!


    你自己一個人去?


    這安全嗎?哥,你是不是太自負了?


    你哥做事,你們還不放心?明日定然是南風玄翌親自監斬,這個機會,他怎麽能錯過?


    不行,還是我陪你去!冰凝不放心,麵帶憂色的望著北堂瓚。


    北堂瓚唇角掀起一抹弧度,一臉挪揄的看著她:怎麽?現在知道關心我了?


    死男人,都什麽時候了,你還開這玩笑?那是鬧著玩兒的嗎?你能不能不要這麽自大?


    不是我自大,而是你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北堂瓚看著她,一臉認真。


    冰凝詫異的挑了挑眉:什麽事?


    你難道就不想為溪兒出口氣?雲青妍那個踐人,你是不是該對她做點什麽?


    冰凝猛地抬首,對上北堂瓚眼底的嗜血狠意時,忍不住使勁兒的抽了抽嘴角:我以為,這件事你會親自來辦!


    這樣的事,還是留給你們女人比較妥當!萬一不小心被他給玩兒死了,這口惡氣還怎麽出?


    北堂魅、冰凝聽言,意味深長的笑了:行了,我們知道了,你放心,明日我們一定會送給這死女人一個終身難忘的大禮包!


    當真是孺子可教也!


    大家彼此彼此!


    臘月初八這天一大早,瀟溪就被那些獄卒毫不憐香惜玉的拖了起來,她看看天色,再看看擺在她麵前的各色美食,方才意識到,這是要送她去刑場了,想要扯一抹嘲弄自己的笑,卻發現唇角已經撕裂開,嘴巴、咽喉幹的什麽都吃不下。渾身滾燙、頭重腳輕讓她意識到這是高燒的症狀,緊了緊衣服,她縮得更緊了,她怕是天下間死的最淒慘無比的皇後了吧?瞧瞧,才不過數日,手腳凍得仿佛不是自己的,頭發幹枯如稻草,麵具下的麵皮痛癢難耐,再過幾天,怕是要毀容了,還好,還好她隻要再熬兩個時辰,就能去見雪飄了……


    獄卒見明瀟溪什麽也不吃,剛準備撤走,一旁的小馬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朝自己的同伴使了個顏色,同伴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退了出去。小馬蹲在瀟溪對麵,盛好一碗銀耳蓮子羹遞了過去:娘娘,您賴好吃點東西,這數十天,您幾乎沒怎麽進食,就連水都沒喝多少,再這樣下去,您連刑場都走不過去。


    明瀟溪一臉冷然的看著他,沒有說話,目光落在他麵前的碗,嘲諷一笑,一把奪過仰麵飲盡,甜膩的湯羹潤了嗓子,暖了身體,讓她感覺稍稍舒服了點,淡淡的掃了一眼小馬,想到他連日來的照顧,軟了語氣:謝謝!見他一臉激動的想要說什麽,瀟溪朝他揮了揮手:你走吧,讓他們進來,可以啟程了!


    娘娘……。瀟溪一個眼神掃過去,小馬即刻閉了嘴,顫抖著唇,是……。


    瀟溪麵無表情的站起身,任由他們為她戴上手銬腳銬,在兩名侍衛的拖拉下上了囚車,望著前呼後擁的禦林軍,瀟溪抬眼望了望漫天飛舞的雪花,唇角勾起一抹釋然的笑,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這一次,出人意料的是,沒有百姓朝她丟撒贓物,隻是那厭惡的眼神,卻還是深深的撞擊了她的心。在全城百姓的矚目下,她被囚車押送到了刑場,下車的時候,一個不留神,被人硬拽下,因為沒有準備,居然臉朝下摔了下去,這一次,她結結實實的與雪地來了親密接觸,聽著周圍響起的嬉笑嘲弄聲,她的安靜的仿若一個死人,不哭不笑,不鬧不喊,就這般安靜的爬起來,一臉傲氣的挺直了脊梁,一步一個腳印走上斬台,一臉漠然的看向坐在監斬台上那抹明黃色的身影……


    刑場的事就不寫了,楔子中很清楚,接下來,將是楔子之後的事,麽……


    今日更新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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