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看到我寫一些成功的事情,其實也不都是這樣的,也有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和大家說說吧.那應該算是我和正規賭場的第一次交鋒,在英皇賭場,我落荒而逃.說這個事離不開倆個人.老金和老鏈.和他倆的認識也離不開賭博.說起來有點遠,一時說不到英皇的事.那是2000年春天.朋友找到我.說琿春有個局很火暴.讓我去搞一下.那時候本地的局我基本是插不上手了.沒人帶我玩.基本大賭的那些人也沒人願意和我玩.那時候我還沒答應我那朋友.去還是不去.說考慮考慮.天天忙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確實有點抽不開身.直到有一天晚上.朋友說請我喝酒.我就去了,在酒桌上朋友給我介紹一個人.是琿春一家做南北朝生意的一家外貿公司的經理.姓金.咱們就叫他老金吧.50來歲.鮮族人.小小的個子.和我們說話的時候說漢語,接電話時候全是朝鮮話.一句也聽不懂,象放鞭似的.劈裏啪啦的.吃飯的時候聽朋友和他一說,才知道.老金是聽他朋友說起我,想叫我那朋友把我叫過去玩,但是一直我沒答應,他就專門大老遠跑來專門找我的.經過他添油加醋和我一宣揚.把我說得有點心動了.他說他那裏有個鬥雞的大局.一晚上進出100多萬都很正常.想叫我去搞一下.就是出事了他也罩得住,在當地他算道上的.而且那些玩的人都是一些開公司的,和社會人不一樣.玩起來都傻的要命.要想搞肯定能搞成.我問他:“是不是輸了很多了?”因為這幾年我發現.凡是出來找我去搞事的人大都是一些輸得沒力氣翻身了的人,正常贏錢的人很少會去找老千去搞事.老金有點不好意思.好象被我問的挺尷尬的.一個勁的舉著酒杯說:“喝酒,不說這個.”聊天中我了解到,那局存在很長時間了.在我印象中,凡是時間久的局或多或少都有人在裏麵搞點鬼.他說絕對沒有.酒喝得有點多,把胸脯拍的咚咚直響的要拿自己百來斤擔保.我沒信他.要出鬼還能讓你知道?看你那樣子就是個凱子.但是我沒表露出來.權衡再三.我還是決定去一次.當天我們就說好了.第2天我就跟著老金去了琿春.到了琿春後簡單找個地方住了下來.互相約好了我是老金的客戶,來談生意,正好沒事的時候被老金拉來玩幾把.把方方麵麵都想好了應該怎樣互相介紹.偶爾一些關於業務方麵的磕該怎樣嘮.確定都沒問題了.當天晚上就跟著老金去了他們玩的地方,是一家酒店.包的房間.去了照例互相按照開始約好的互相介紹.那些人都是40-50來歲的樣子.一個個都是這個經理哪個主任的互相稱呼.看來是一群成功人士.到了一個新局,我照常還是不先上去玩,先看看這個局幹淨不幹淨,幹淨了才上去搞,不幹淨是絕對不會上的.看了大概到12點左右.我基本可以確定這個局很幹淨.沒人在上麵搞鬼.連最基本的做小記號的都沒有,大家玩得都很文明.但是到了12點基本都是快結束的時候了,他們這些人賭就是晚上吃完飯到12點多就結束了.因為都有正經的工作.要留著精力第2天上班.期間也有人邀請我上去玩幾把,我說我帶的錢不多,明天吧.當天就這樣.看明白了形勢.也決定次日上去搞幾下.回去的路上和老金核計了一下.準備和他一起上去玩.把大牌主要派給老金.我詳細的交代了他應該怎樣去玩才不至於露陷.別貪心.保持不輸最好.不要大贏.我沒發給他好牌的時候要敢下大注.這樣自己家有了大牌下大注就不會有人懷疑.交代了很久,老金也算一個老賭徒了.領會到了我啥意思.。


    讓我放心.第2天晚上早早的跟著老金去了哪個他們賭的地方.很輕易的就上去玩了起來.一晚上多多少少的沒敢多搞.大致持平.剛上去就贏肯定不好.老金做得也是十分到位的.這樣連續配合了不到一星期.多多少少的贏了一些.直到又加入了一個人,形勢就發生了變化.玩了大概有smenhu天的樣子.那天晚上又去了.發現多了一個人.那時候我和這些人都已經有點熟了.老金也認識那人.給我介紹他叫老鏈.因為他姓鏈.後來認識久了就叫他老臉.確實很形象.每天陰著一張臉,好象每個人都欠他800吊似的.介紹的時候,我主動伸出手來想和他握手.可是他一點反應也沒有.搞得我很尷尬.但是在場這些人都挺尊敬他的,看他奄頭耷腦的樣子.怎麽看也不是個人物.後來我才知道,是銀行的一個中層幹部.他們很多人都找他辦事,貸款什麽的,雖然他在銀行裏不是管貸款的,但是有他在中間介紹.往往事情好辦很多.但是我咋看這個人也不象.頭發油忽忽的.好象很多天不洗澡的樣子.話也不多,很悶的一個人.方正當時對他印象是極度差勁的.當天他也上來玩.由於對我來說他是新加入.我照例是要收斂的.因為我很小心.怕他會千或者懂千,開始我也正常和大家玩,不敢搗鬼.我想看看這個老鏈有沒有玩意.看了一會我就看出門道了.他耍鬼了.因為他每次自己發牌的時候好象知道每家都什麽牌一樣.知道什麽時候該上,什麽時候該跑.表現的很明顯.可是場上這些人都沒絲毫的懷疑.可能我見到的多吧.他們經曆的少點,我這樣認為但是我觀察他發牌是沒有什麽技巧的,很笨很慢的發著牌.憑我的經驗.發牌是沒毛病的.那他是通過什麽方式去知道底牌的呢?我看了桌子上.一個搪瓷的煙灰缸,幾包煙.一次性打火機.還有他帶的一個鋼化飲水的保溫杯.雖然是鋼化的保溫杯.但是無論哪個角度都不可能起到反光的作用.因為上麵是帶橫紋的那種.保溫杯底座是黑色的塑料,應該說我那時候的我對這樣的東西還是懂的.我估計這個黑色的底座裏應該有機關.經過一種特殊處理的攝像頭是可以透過黑漆來達到看到牌的目的的.雖然我不肯定.但是通過觀察他發牌時候拿撲克送出去的角度還是可以大致猜出來的,而且根據他每次自己和他上家下家拿到大牌.贏了的時候,下次輪到他們去發牌,他總有意無意的去喝水.然後把杯子選擇靠近他們的位置放了下來.這樣一換位置,他們發牌也是可以知道每次都發出去什麽牌的.觀察了很久,我基本敢肯定他知道底牌.知道底牌就是通過這個東西來看到的.想來應該在另外的房間有他的同夥.大概正在看著監視器.再通知他誰家什麽牌.這樣的話他耳朵裏應該有耳機一類的東西,但是那時候我肯定不會去站起來去看他耳朵裏的內容.隻是提防著而已.但是我也不敢出千.誰知道別的地方時候也有這樣的東西在看著呢?但是這個老鏈還算講究.場上有幾個人他明知道自己牌大.也不去狠和他們鬥.大部分都直接說亮開看看誰大誰拿走.對於我和其他幾家,他是下死手.基本不看牌能悶我好幾次.搞得我很惱火.但是也不能去說破.隻有裝傻.而老金的待遇就很好了.老鏈基本也不怎麽去和老金鬥.有一次大家都跑了.就剩他倆家在.老金是個小順子.可能老金也不好意思和他鬥.就說我是順子.咱們翻開看看誰大誰拿走吧.老鏈好象也有這個意思.就直接翻開比大小.要是鬥起來,那把起碼能鬥好幾萬出來.老鏈是三個5.當然了,要是真鬥起來我是不會看著老金陷進去的.看來老鏈還是個講究人.當天我隻有裝糊塗繼續玩.一直玩到12點結束.回去的路上.他問我怎麽不發大牌給他了.在場上當時我倆坐得並不是相鄰的位置.所以他沒機會按時我,因為我根本不去看老金.他好象很不滿意.問我的口氣很不好.我問老金:“覺沒覺得那裏不對勁.”他瞪著他的腫眼泡說:“沒有那裏不對勁啊.”看著他那凱子樣我是又好氣又好笑.回到住處.他看我默默的不說話的樣子,可能是覺得開始自己說話語氣有點重.就和我解釋了幾句.說自己就是有嘴無心的人,讓我別往心裏去.他可能反應過來我問的問題.和我說:“你說的不對勁指什麽?”我沒正麵回答他,隻是問他:“看來你和老鏈關係很好啊,他拿了大牌不鬥你,你拿了大的也不鬥他.”他說:“那當然.我倆那關係.沒得說.”我就問他:“那他搗鬼怎麽不帶你啊?”老金好象聽到了不可能的事.不相信.任我怎麽說他都直搖頭.說怎麽可能?就老鏈那熊樣還能搗鬼?我就和他說那保溫杯的事.他是什麽也聽不進去.我看老金那固執的樣子,也沒和他強.讓他自己問老鏈去.這一說,老金就犯了牛脾氣.馬上拿起電話給老鏈掛了起來.我說別這樣.他也不聽,手直擺動.讓我別打岔.他和我說:你不知道我們倆什麽關係.沒事.看樣子電話通了.老金對著電話說:“老鏈,你在那裏?”估計電話裏老鏈回答了他,他緊跟著問:“你知道我為什麽找你不?”估計他把老鏈搞蒙了.說啥我不知道.隻聽老金大聲的說:“你不知道最好.我在某酒店,你立刻過來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說道說道.”可能老鏈不想來.老金就發了脾氣說:你他媽個比的連我你也耍.你怎麽好意思了?你今天來也的來不來也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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