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曲還想繼續罵。


    但是他看我和小艾那個獄友在一起。


    而小艾的獄友正狠狠的盯著他。


    感覺我倆是很不錯的關係。


    就有了點忌諱。


    於是就沒有再繼續罵下去。


    正好愛民勸慰他。


    他也就借坡下驢的說:“我今天不和你一樣見識了。


    下次再別這麽討厭。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誰都會討厭的?”這個話與其是說我,不如是說給小艾的獄友聽的,意思是我討厭了,理在他那一邊。


    說完了就專心玩牌去了。


    這個時候我心裏已經有數我應該如何去做了,***。


    這個小子手勁真狠,剛才卡的我查點沒上來氣。


    我怎麽也得把這個給找回來。


    但是我怕小艾的獄友在這裏礙事,因為他總不懷好意的去看那個小曲。


    我就叫小艾的獄友出去。


    不要在這個房間裏。


    讓他回頭去把小艾叫進來,但是不要來我看的這個桌子。


    這樣做我是有目的的。


    我要拿小曲的出千現行。


    小艾的獄友馬上就離開了房間。


    一會小艾就晃晃悠悠進來了,他進來直接躺在**,眼睛看著天棚,好像在想心思。


    一動也不動。


    我一看小艾來了,我還怕誰啊?(汗。


    又有點狐假虎威的感覺了)我就溜達到了天門的位置。


    正好在末門和天門之間。


    站在這裏,一是我能看清楚他們之間的配合。


    二是我能接觸到桌子上的牌。


    但是也正好站到了小曲側對麵,他一抬頭就能看到我。


    有把牌看完了他正好一抬頭看到我站在那裏。


    就瞅著我,好像氣還沒咋消的樣子,我一看他在看我,馬上討好似的對他點點頭。


    他就再沒抬眼來看我。


    對於一個已經臣服的人,沒啥威風可以擺的了。


    愛民人還不錯。


    用手摟了我一下。


    表示對我的勸慰。


    還關心的看看我的脖子。


    用手摸了摸。


    那裏剛才被他卡出來一塊青淤。


    還小聲問我疼不疼。


    我說不疼。


    他小聲地和我說:“他輸了,有點急,你別和他一樣。”


    我點點頭。


    拍拍他的肩膀說沒事。


    事情過去就過去了。


    於是我就專心的看起了局來。


    期間那個小子都檢了什麽花色的牌上去做順序我都記在腦海裏。


    但是我一直沒任何動作和行動,我隻是默默的看著。


    我在等,我在等小曲切牌。


    這期間都是愛民或者另一個同夥切地牌,或者外麵散家切的牌。


    但是總一家切也不是個事不是?小曲會去伸手切的。


    我很有自信。


    我就等你小子伸手切牌。


    別人切牌隨便切去,他們都不是我地目標。


    這個機會終於被我等到了。


    那一把坐莊的小子分三次把牌又給檢好了固定的順序。


    按照我的觀察應該是4+5中間隔了三張牌。


    上麵決定從那門發的色子牌都到了固定的位置。


    大家紛紛的押錢。


    上一把莊家按照運氣也揭了個大點牌。


    統殺了。


    所以這一把押錢地不多,好幾個在觀望。


    坐莊那個小子就把撲克歪著放在桌子上示意大家可以切牌了。


    小曲怕別人搶去了切牌地機會。


    馬上伸出手來壓著牌。


    這樣就沒有人會再去伸手了。


    小曲沒有馬上切牌。


    壓著牌說:“再有沒有押的了,沒有我就開船了啊。”


    又有一個押了個100的。


    他看再沒人押了。


    就切了牌,但是他沒有切上麵4張。


    他直接切到了中間的位置。


    他這樣做並不是因為怕暴露,而是外麵押的錢不多。


    好像覺得不值得去動用那檢好了順序的牌。


    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


    隻有押的錢多了才會去扒皮一下。


    來保證莊家9點的地位。


    這樣也省略了莊家繼續檢牌地操作次數。


    小曲切完牌以後就把切出去的牌放在莊家手下的位置。


    這樣做為了防止那個手賤的去動牌。


    莊家就拿起切剩的那一疊發了起來發完了互相一比:。


    賠倆家殺一家。


    我冷眼看著小曲。


    他好像很滿意地樣子。


    小錢賠就賠了。


    看來下一把他還可以切牌了。


    畢竟這次切牌讓莊家出貨了。


    他還在那裏洋洋自得地吹著牛比。


    莊家把牌收回去。


    還是上麵那些不動。


    在手裏倒了一下抽。


    直至抽到分離的地方停止,等著大家押錢。


    他還說:“你看你們這些熊樣,還是不是男人?怎麽越贏越噤噤(好像應該是當地土話:意思是說:害怕地意思)了。


    來啊押。”


    繼續把牌歪著放在桌子上。


    外圍站著押錢的他一個同夥馬上做出了表率。


    押了2000。


    說:“上一把賠了。


    這一把還得賠,趁熱打鐵掏光他。”


    愛民和他們一夥,馬上也馬上響應。


    拿出1000來摔在天門的位置。


    說:“我相信這一把莊家還能賠錢。


    我押1000。”


    媽的。


    托,都是托。


    看小品上說吃飯有飯托。


    買鞋有鞋托。


    我這裏有牌托。


    這個時候莊家把牌已經歪著放在了桌子上,小曲手立刻伸了上去說:“上把我切牌莊家出血了。


    這一把還我切。


    我押2000。


    大家要對我有信心。


    押死他個驢草的。”


    其他的玩家被他和愛民一鼓動。


    紛紛下了大注。


    要不咋說都是豬呢。


    就是這樣頭腦簡單:隻看到場上的錢,其他的都看不到。


    想起了自己剛會玩那個時候。


    何嚐不是這樣的呢?這些豬裏隱約有我以前的影子。


    大家都押好錢以後。


    小曲就切牌,切了1張。


    他還說:“我扒了你老婆的皮。


    你就給我們賠吧。”


    說完了狠狠的把切出來的那一張牌丟在了桌子上。


    是個黑桃2被切了出來。


    他就切了一張牌出去。


    按照我的觀察,下邊應該依次是方塊7。


    草花4。


    方片5。


    黑桃5。


    草花q。


    黑桃9。


    紅桃a。


    紅桃4。


    (我不可能記得這麽清楚。


    但是為了方便敘述。


    )這樣我一排列出來大家就能看明白了吧?切一張從出門發。


    莊家是4+5。


    切倆張是方塊7。


    就得從天門發起。


    莊家還是4配5。


    切了三張草花4是從末家發,莊家還是4配5。


    切了四張是個草花q。


    按照瞪眼的規矩花牌代表1。


    從莊家發,莊家還是4配5。


    當然了和5之間的3張牌是莊家隨便加進去的,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那些是什麽牌。


    但是他知道自己是4配5就足夠了。


    小曲切完牌。


    莊家就伸手要去拿牌起來發,我這個時候已經站在桌子的邊上了,我伸手出來按住了牌,說:“這把牌不能發。”


    我這樣一說,大家都愣了。


    因為在大家的印象中。


    我就是一個看熱鬧的人,整天無聊來這裏看熱鬧。


    還沒錢玩。


    可能他們還合計這個小子是那個哥們帶來的來看西洋景的呢。


    而且剛才我還被小曲推搡的服服帖帖的。


    怎麽會忽然上來攪局?小曲一看是我,就說了:“你看你這個喪門。


    剛才就沒稀的和你一般見識。


    你還能起來了,你算幹什麽的不讓發牌?”說著話,眼神不由的看了下外圍。


    可能是想看小艾那個獄友是啥反應。


    奈何人家不在這個房間裏。


    我就回答他說:“你才是個喪門。


    你爸是個老喪門。


    你媽是個大喪門。


    你是個小喪門。


    你全家都是喪門星。


    我說不能發就不能發。”


    我說的極快,沒喘氣就把話給說完了。


    他一看我還敢頂嘴。


    就站了起來,還不忘把手裏的錢都揣起來。


    看那意思想過來和我理論的樣子。


    也有想把我推開的意思。


    但是絕對不是想打我的意思。


    可能小艾的獄友剛才和我在那邊嘀咕讓他有了忌諱。


    這個時候小艾已經擠到了桌子前。


    他把手放在我按著牌的手上說:“老三說不能發就是不能發。


    怎麽?還有不服的?”說著話,小艾挑釁的看著小曲小曲一看是小艾,氣勢立刻就下來了,他說:“艾哥。


    我們幾個人玩的好好的。


    他就不讓我們玩了,他算幹什麽的?還整天拿本破書來主喪人。”


    邊上的人都議論紛紛說什麽的都有。


    有的譴責我看眼就老老實實的看眼,瞎攪和。


    有的說他是小艾的朋友。


    天天在這裏。


    有的說他從來不玩,每天來是等人家甩喜錢的。


    蹭吃蹭喝的。


    說啥的都有。


    但是我當時的精力在牌上,所以愛民和那個同夥啥反應就沒去注意了。


    愛民和那個同夥看樣子也不是混的人,遇到這樣的事,也不敢開口說話。


    但是莊家是知道的,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牌有病,而且關鍵口被我把牌壓在桌子上不讓動。


    他在我說小曲是喪門的時候伸手想去把牌拿起來把順序給混了。


    但是被我壓著沒讓他拿,他就想推我迫使我離開或者想強行把我手給搬開去拿撲克,小艾發現了那個小子的意圖。


    就把手放在了我的手上。


    小艾的手一放在我的手上,就是給那坐莊的小子10個膽子他也是不敢再去拿了。


    小艾看小曲問他。


    就說:“老三?他不算幹什麽的,他說不能發。


    就是不能發。


    誰也不好使。


    怎麽?你還有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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