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抽洗完了的牌就放在桌子上讓別人切牌打色子。


    一般人打色子都在在牌中間隨便的切一下。


    看切出來是幾,代表從那家發牌,就從那家開始發起。


    別人切完牌他就拿起切過的牌開始發。


    切出去的那一疊牌根本不去動。


    等大家都互相亮完了點。


    他才去把撲克收攏起來玩下一把,他收牌的時候很有意思。


    隨便找倆個可以配出大點的牌,中間擱三張就直接收到了沒動的那疊牌的最上麵。


    然後進行下一輪。


    下一輪他繼續這樣抽。


    切牌發牌。


    這樣,那疊牌還是沒有動。


    繼續在那裏放著。


    大家都亮開牌以後。


    他就端詳著桌子上已經亮開的牌都是些什麽牌。


    然後他很有選擇的收牌,有的收在中間,有幾張就故意收在原先沒動的牌上麵。


    為了方便講述。


    我打個比方給大家,大家看了就懂了。


    四家玩牌的話。


    按照瞪眼。


    7+2是九點。


    是大點牌,差不多都是統殺。


    他把7和2之間混進三張牌,隨便什麽牌。


    放在牌頂,然後等待下一次機會。


    瞪眼是按照切出來的牌麵來決定發誰家的。


    1。


    5。


    9是從自己家開始發起的。


    smenhu是從出門開始發。


    smenhu是從天門開始發。


    smenhu是從末門開始發。


    花牌代表1。


    他在2+3張牌+7的上麵依次向上放上自家發起。


    末們發起。


    天門發起,出門發起的牌麵。


    如:5836或者smenhu。


    或者smenhu等等。


    隻要是自己家。


    末家天門出門這樣的順序就可以了。


    這樣做完了就算做出來一套固定的程序牌來了。


    如果僅僅是這樣,沒有人的配合是沒有用的。


    這個時候他就要通過約定的一些方式告訴同夥:我做好了,你來搶切牌。


    約定的暗號按照我地觀察應該是這樣的。


    他平時抽完牌都是直著放在桌子上等大家來切牌。


    但是等他檢好了固定的順序的時候。


    他把撲克放在桌子上不是直的,很歪。


    隻要放在桌子上是歪地。


    他的同夥就會去搶著切牌。


    他們切牌就是隻切一張。


    或者2張。


    或者3張。


    或者4張。


    最多就4張。


    再多切一張大的點就沒了。


    但是無論切1-4張那一張牌,莊家都是統殺地。


    我們這裏允許這樣切牌的,俗稱:扒皮。


    一般在莊家很旺盛的時候,都會去扒皮的。


    那小子也是個笨人,有的時候需要檢3到4次才能把一個固定的順序給檢出來。


    也有的時候遇到自己想地牌。


    倆把也能檢好一個固定地順序。


    這樣就通過抽牌的方式來達到那些牌還在上麵保持不動的局麵。


    總去扒人家的皮。


    莊家總統殺。


    會引起大家反感的。


    所以他們除了檢牌笨蛋以外。


    其他的都演得很好。


    有時候看外麵押的錢不多,也會去放棄。


    把自己的大牌往牌裏一合,統賠。


    或者外麵倆家鄙十。


    也是當自己也是鄙十去合到牌裏去。


    鄙十是不分大小點的,這個是坐莊人地優勢。


    你鄙十莊家也鄙十。


    算莊家贏。


    但是隻要外麵押的錢多,那就堅決不客氣。


    亮開大點就把錢收過來。


    而且瞪眼一般誰押大錢誰有權切牌的。


    有時候他的同夥為了爭取到切牌的機會。


    都是下大注地。


    但是無論錢如何流通。


    那都是他們地錢不是?所以押大注輸了。


    那錢隻是給自己同夥保管而已。


    也有的那個人切牌莊家總統賠地話,那這個人的切牌地位是所有散家都支持的。


    無論他押的多少。


    但是他的同夥很會找理由。


    比如別人切牌的時候莊家要把他的錢殺了,那就會成為他不讓那個人繼續切牌的理由。


    別小看3-4把來一次統殺啊。


    那是會叫你傾家蕩產的。


    其他的時候憑點磕。


    還不一定誰磕得過誰呢。


    是這個理吧?我看了好一會。


    基本是確定了這個小子有三個同夥在外麵給他打配合切牌。


    他們幾個一唱一和的。


    簡直把其他的玩家當成豬頭三了。


    甚至有的時候他們自己就看著莊家收牌都收到了牌頂上都是什麽牌,在自己亮點的時候,如果有莊家需要收的下一張牌的時候,主動把牌給分開亮。


    讓那張牌處於一個對莊家有利的位置,方便莊家直接收到那疊牌的上麵去。


    我看了直想笑。


    暫時我還沒想好如何去揭穿他們。


    而且看他們的架勢,剛玩上,正在大進八方的樣子。


    一會半會不會收手的。


    當時我張看到張無忌大戰少林八大神僧的時候。


    正是興頭上。


    我就邊看他們玩。


    邊擎著書在那裏看書。


    倆邊都不耽誤。


    有一把那小子很有意思。


    他可能檢錯了牌。


    本來應該是個9和10之間插進去3張牌。


    但是他插了4張進去。


    但是他不知道。


    可能是緊張加上疏忽了。


    上麵還是依照各家發牌的順序給檢好了。


    但是我看得很清楚。


    正好9在上麵。


    9上麵是個j。


    j上麵是個4。


    4上麵是個7。


    7上麵是個6。


    就是這樣的順序叫他最後檢好了。


    所有的牌都成了,那小子抽來抽去,把牌歪著放在了桌子上。


    一個同夥馬上搶到了切牌,切了2張。


    切出來是個7。


    就從天門開始發起。


    天門發個4。


    末門發了個j。


    9發在自己家。


    當然了,人家是暗著發牌的。


    隻是我記住了什麽牌而已。


    在我印象中。


    那個10應該在9下邊第5張牌的位置。


    第四張牌應該是個k。


    但是那個坐莊的小子還以為這一把自己是個9+1的9點呢,還讓讓:“押啊押啊,現在押都帶。”


    本來規矩是先押前。


    後切牌。


    切完牌不可以再押錢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是大點,就喊這個時候押的也帶。


    我想笑。


    但是我忍住了。


    就把書放在自己的嘴上掩著看他們玩,那莊家發完牌。


    就裝摸做樣的在手裏暈了起來。


    可能在他腦海裏。


    9下邊是個10。


    因為牌拿在手裏暈的話。


    是9麵在前的。


    但是他錯開了看是個k。


    好像有點不太相信。


    反複的看著自己手裏的牌。


    就是沒搞明白為什麽9點變成了0點。


    但是他馬上鎮定了下來。


    把牌一合。


    就統賠。


    賠錢的時候看著出門那個小子。


    那是他的同夥。


    那眼神的意思分明是說檢錯牌了。


    外麵押得錢可不少啊。


    他這樣一統賠。


    外麵三個同夥就有點發蒙了。


    他們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坐莊的小子。


    按照他們的邏輯,扒皮的牌基本是統殺才是。


    外麵押的錢不少啊。


    怎麽裝輸了呢?那小子臉上露出有點對不起大家的意思的微笑,我看著他們的各種表情,我實在憋不住了。


    我哼的一聲就樂出了聲。


    出門坐門的那個小子也是莊家的同夥之一,我當時就站在他的身後。


    因為來回總扒皮成功。


    他也都是下的大注。


    所以在表麵上看。


    他輸了不少錢。


    那小子姓曲,大家都叫他小曲。


    他聽有人在他腦袋上笑。


    就扭頭來看。


    我當時正拿著書擋在嘴的位置。


    在小聲的笑。


    他一看就火了。


    劈手一把就把我的書奪了過去。


    使勁的遠遠的丟了出去。


    說:“**你媽的。


    我說我怎麽這麽點背,原來背後站了你這個喪門。”


    因為在賭徒裏賭錢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書了,書和輸的諧音。


    我冷不防被人把書奪了去,正發愣呢,他看我沒動,就站了起來。


    卡著我的脖子使勁慫了我一把。


    這一把把我慫出去老遠。


    說:“滾遠點,真你他媽個逼晦氣。”


    小艾當時不在房間裏。


    房間裏隻有小艾的倆個獄友在,其中一個遠遠的看著沒動。


    一個離我近的,正在**坐著。


    不知道在幹什麽。


    一看我被人慫出去老遠,就一下站了起來。


    想過去打那個小曲。


    被我一把抓住了。


    我說:“別,別去打。”


    他就低聲問我:“怎麽回事老三?”我沒說為什麽,就死拉住他沒讓他上去打,我倆的動作幅度很小。


    小曲慫完了我就專心的看牌桌上的牌去了。


    嘴裏還罵罵咧咧的,他的同夥和周圍的賭徒的注意力也都在局上。


    所以沒人看到我和小艾的獄友的想去打人的動作,還有我和小艾的獄友之間的拉扯的動作。


    但是那小曲可能又揭了一把不滿意的牌,就轉身指著我又罵了起來:“你純是個喪門星,操你媽的。


    我說我怎麽老是輸錢。


    就砸你輕了。”


    邊上的在天門側麵站著的一個他的同夥叫愛民的勸慰他說:“好了,好了,少說一句行了。


    別鬧了。


    自己點背和人家拿書看沒關係。


    別迷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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