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曲已停,白鵬三人仍舊陶醉在無可言喻的意境之中,沒有一個開口說話。


    青衣女子繼續閉眼坐了一陣,方才站立起來,含笑萬福:“小女子青茗見過三位英雄,舞技不佳,見笑了。”


    老蔡猛捶自己胸口一拳:“媽呀,今日之後,我才敢說我老蔡這輩子沒白活!”


    吳大海沒開口,隻將巨手向前一伸,豎起了大拇指。


    青茗眼波流轉,以甜蜜笑容答謝。隨後蓮步輕移,走到小竹身邊坐下,位置恰好正對著白鵬,舉起酒杯:“小女子初到湖州,人地兩生,今日血手幫少幫主仗勢欺人,多虧三位英雄仗義解圍,青茗真心敬各位一杯。”說完翹著蘭花指,衣袖半遮,一飲而盡。


    白鵬也舉杯喝幹,然後癡癡地看著青茗不說話。小蘭在旁邊暗歎:“一看到青茗姐姐,他就把他的鈴兒姑娘忘了。”


    青茗也盯著白鵬:“血手幫少幫主乃是湖州一霸,武藝高強,白公子年紀輕輕,打敗他卻隻用了一招,不知公子是哪位高人的弟子?”


    老蔡卻在一旁插嘴:“青茗姑娘也是武林中人?”


    青茗笑答:“小女子不會武藝,卻喜結交武林豪傑,愛聽江湖故事。”說完目光又轉回白鵬臉上,靜靜等他回話。


    白鵬舌頭已經大了,結結巴巴地回答:“飛龍拳,我學的趙家飛龍拳,師傅在烏程縣開武館。”


    “飛龍拳,聽起來就威猛得緊,果然厲害!不知白公子可否教奴家幾招,下次那少幫主再來囉嗦,奴家也是一拳打去。”說到這裏,青茗笑著將小粉拳向前一伸。


    蔡七在一旁看得幾乎流下口水來:“青茗姑娘,我蔡七的功夫也不錯,江湖人稱‘快刀老蔡’,號稱‘一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姑娘有沒有興趣跟我學幾招?嘿嘿”


    “也好,改日奴家想學刀法了,自會派人去請蔡爺。不過今日奴家身子不適,所以之前才不肯見那少幫主。眼下請各位好漢喝了酒,答謝過了,奴家且先歇著了,各位也請回吧。”


    “啊……這......這就完了?”蔡七滿臉失望。


    吳大海怒視蔡七:“就是你,色迷迷地,嚇到青茗姑娘,人家才下的逐客!”


    青茗忙道:“蔡爺,吳爺,不可誤會,奴家的確身子不適。改日方便時再請各位過來,好好聽聽你們的江湖故事。”


    這句話一出,蔡吳兩人都是笑逐顏開:“好說,好說!”各自起身走向樓梯。


    白鵬站起時卻搖搖晃晃向一旁歪倒,小蘭驚呼一聲扶住。青茗也“哎喲”一聲:“白公子沒事吧?要不在這裏喝些茶醒醒酒再走?”


    吳大海一聽,忙道:“我也喝醉了。”


    蔡七一拽吳大海:“你個大傻,真不解風情!走吧!”兩人齊齊妒忌地看白鵬一眼,穿鞋下樓去了。


    白鵬也堅持要走,晃蕩著走向樓梯,卻進三步退兩步,總也走不到,還把攙他胳膊的小蘭帶得東倒西歪。青茗逐客時白鵬已有些生氣,即便後來單獨留他,聽起來似乎也不真誠,於是賭一口氣非走不可。


    正跌跌撞撞時,白鵬發覺左手被人死死拉住,扭頭一看,正是青茗。


    “白公子,不要走,好嗎?”青茗看著白鵬眼睛,表情有些哀怨。白鵬的心頓時軟了,點了點頭。


    青茗轉向小蘭小菊等人:“你們下去吧。”幾名侍女微微躬身,退下樓去。小蘭還格外回頭多看了幾眼。


    此情此景,讓白鵬酒醒了一半,心裏又緊張起來:“她留我是要做什麽?”以前隻知道青樓是壞男人壞女人尋歡作樂的地方,究竟怎樣尋歡,白鵬就不懂了。


    “來,青茗陪公子再喝一點。”青茗拉著白鵬回到桌邊,與他並肩而坐,就用白鵬的酒杯斟滿女兒紅,仰頭一飲而盡。隨後用袖子一抹嘴,對白鵬一笑:“此刻隻有你我二人,也不跟你假裝淑女了。”隨機捧起桌邊地上的小酒壇,直接送到嘴邊“咚咚咚”大口連灌。把白鵬看得目瞪口呆。


    半壇酒下肚,青茗臉色微紅,將酒壇“咚”地一聲頓在地上,一隻手臂撐在桌上托著腮,側臉看著白鵬,眼波流轉,勾人魂魄。這讓白鵬一時有些口幹舌燥。他見過的女子中,村裏那些不提,鈴兒、小蘭都還小,林海芸窮凶極惡,陳思梅英姿颯爽,青茗這樣的成熟嫵媚還是第一次領教。


    “白公子,看你樣子,是第一次來青樓?”


    “嗯,第一次。開始我還以為倚翠樓是酒樓。”


    “哈哈,真巧,我也是第一次來青樓。”


    “啊?”白鵬一愣:“你怎麽也是第一次?”


    “白公子剛剛情場失意?”


    白鵬不說話了,低下頭去,半晌,默默點頭。


    “嗬嗬,巧了,我也是!”青茗將她喝得隻剩小半壇的女兒紅向酒杯中倒了一些,遞給白鵬,自己仍捧著壇子:“來!喝酒!”


    青茗的豪氣感染了白鵬,他將自己杯中酒一飲而盡,又去搶青茗的酒壇。兩人你爭我奪,隻一會工夫就將整壇酒喝完。


    “沒了…..一點都沒了……什麽都沒剩下,哈哈……”青茗將酒壇底朝天晃了兩下,放在地上一推,壇子“咕嚕嚕”滾走。隨後她順勢倒在了白鵬懷裏,兩臂環繞在他腰間,頭靠在他肩上:“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那樣一張絕美臉龐與自己的臉貼得那麽緊,酒後的白鵬也沒什麽好客氣的了,摟住青茗,向她嘴上吻去。青茗卻笑著向後一躲,躺倒在地,於是白鵬也被帶倒,伏在了她身上。


    青茗軟弱無力地伸手推白鵬:“討厭,你想欺負我!”


    “青茗姐姐,我真心喜歡你……姐姐,你身上有種香氣,好像綠茶的味道,青茗就是綠茶的意思嗎?”


    青茗將白鵬的頭摟在自己胸口,輕輕撫摸他的頭發,口中喃喃:“大概因為我愛喝茶,身上一直都有這種味道。來青樓要用假名,於是便叫青茗了。”


    “真香,我喜歡。”白鵬不懂男女之事,卻有本能,下意識地就去解青茗的束腰衣帶。然而一陣忙亂不得要領。


    青茗“嗤嗤”地笑:“白公子你真是什麽都不懂。非但是第一次來青樓,而且是第一次碰女人吧?我穿的是裙子,你來解衣帶作甚?”


    白鵬卻不明白青茗後半句話的意思,隻答前半句:“嗯,我是第一次,這個……我真不太懂。”由於衣帶解不開,他一著急便使出了內力:“啪”地一聲,半根衣帶化作細絲四處飛揚。


    青茗眉頭一皺,伸手向白鵬推來,這次不是半推半就,而是使出了大力氣,將白鵬推得向後坐倒,她自己也迅速收攏雙腿,改為跪坐,同時用手掩住衣襟,喊了一聲:“且慢!”


    白鵬還想往上撲,但見到青茗的嚴肅神色,頓時不敢再亂動。


    “白公子,你這門內功叫什麽名字?跟什麽人學的?”青茗緊盯白鵬雙眼,問道。


    “大力金剛伏魔功,跟我師傅趙四爺學的。”白鵬對這種問題早有標準答案。


    青茗沉默半晌,說道:“白公子,天色不早了,你該回鏢局了。”


    白鵬瞪著青茗,心中刺痛:“你……原來你在耍我!”想起此前種種委屈,此時一並發作,眼淚橫流,起身就走。由於走得太急,腳下又虛浮,幾乎撞翻了桌子。


    剛走到樓梯口穿鞋,聽身後青茗很急切的聲音:“白公子!”


    白鵬手扶欄杆,回過身來:“怎麽,還有話說?天色不早了,我該回鏢局了。”卻見青茗也已淚流滿麵。


    “白公子,我來自京城,本姓江。這一生一世直到今日,隻有過一個男人。我一直在等他娶我,結果前不久發現他另有新歡。因此我才來到倚翠樓,我想找滿一百個男人,給他戴一百頂綠帽子。”說到這裏,青茗慘然一笑:“可是事到臨頭,我才發現,走進倚翠樓的男人,每個人都讓我感到惡心,包括你那兩位同伴。如果我真那麽做了,於那負心漢無損,隻是在害我自己。”


    白鵬冷冷道:“我也讓你感到惡心嗎?”


    青茗搖頭:“我一看到白公子,就感到親切,又是同病相憐。於是我想,還是一報還一報吧!與你親熱一次,報複了他那一次,也就償了我的心願。”


    “然後呢?”


    “然後,我發現我還是做不到。這種事隻有兩情相悅才能做得起來,否則我還是惡心。不是惡心你,是惡心這樣的事。何況,我隨便問公子什麽問題,你都吞吞吐吐有所隱瞞,讓我感覺你我之間有老大的隔閡。白公子,不是我不喜歡你,如果你有意,哪天能做到與我坦誠相對,從朋友做起,再來找我,好嗎?我含香閣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白鵬盯著青茗,那張臉既美麗,又真誠,眼淚汪汪,滿含期待。然而白鵬卻冷冷哼了一聲:“我討厭女人!”說完轉身就走,再不回頭。


    踉踉蹌蹌走了幾條街,白鵬驀然發現一座“近春樓”,想起了吳大海說有相好的在這裏。“我也這裏吧!”邁步就進了門。


    老鴇熱情招呼:“喲,哪家的小少爺,一表人才,以前沒見過呢!有相熟的姑娘嗎?”


    白鵬摸出兩錠銀子中的一錠拋給老鴇:“快點,找個姑娘跟我親熱!”


    “哈,公子真是爽快人!”老鴇掂了掂銀子,眉花眼笑:“姑娘們,出來見客!”


    於是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蜂擁而來。


    白鵬掃了一眼,心想“這些人加一起也比不過青茗一個”,隨即晃晃頭,努力將青茗忘掉。隨手指了個稍微年輕點順眼些的:“就是你!”


    那姑娘領著白鵬到二樓自己房間,笑眯眯地:“每天那麽多客人,難得見到公子這樣的英俊人物”。又問:“公子喜歡喝點什麽酒?”


    “不喝酒了,喝過了。我要跟你親熱!”


    饒是姑娘做這行多年,聽這話臉也一紅,咬著嘴唇走到床邊坐下,攪動著手帕,時不時偷眼觀瞧白鵬動向。


    白鵬晃悠悠過去,將姑娘一把按倒,姑娘驚叫:“哎呀!公子!”接著又喊:“我自己脫!我自己脫!衣裳都被你扯破了!”


    姑娘有些後悔接了這客人,看眉眼還清秀,卻力量巨大,又粗暴無禮,還滿身酒氣,想想待會將有何種遭遇,心中越來越怕。


    姑娘怯生生地脫著,白鵬也將自己衣裳脫了滿天亂扔,隨後猛撲上去。兩條光溜溜的身影糾纏了,在床上亂滾。


    過了片刻,姑娘驚慌盡去,笑了起來:“公子,你究竟在做什麽?”


    “我要跟你親熱!”


    “我知道,可現在衣裳都脫了,要做趕快做,你這滾來滾去的,是要擀麵嗎?”


    白鵬沉默片刻:“什麽……什麽叫‘趕快做’……你教我。”


    “啊?”姑娘捧住白鵬的臉,咧嘴壞笑:“居然讓我遇上個雛兒,這個好辦,包在我身上了!”


    ******


    白鵬驚醒時,窗外才蒙蒙亮,仍有些宿醉的頭暈。感覺自己汗津津、黏糊糊地,身上光溜溜不著寸縷,僅蓋著一床香噴噴的薄被,左臂還挨著一大片熱乎乎光滑滑的,手一摸,是個人的脊背,再向下摸,是個圓鼓鼓的屁股。心裏一驚,猛然坐起,又出了一層白毛冷汗。“這是怎麽回事!”往身邊看去,一個長發女子麵朝裏側睡,看不到麵目。心裏狂跳,捧著宿醉頭痛的腦袋拚命回憶,將昨日倚翠樓的事陸續想了起來,直到進入近春樓,模模糊糊上樓,之後好像很是忙亂,但做了什麽事就記不得了。


    “公子,你醒了?”身邊女子轉過身來,從被窩裏伸出一根白生生的手臂在白鵬身上撫摸。白鵬一哆嗦,起一身雞皮疙瘩:“這……這是怎麽回事?你是誰?我們……就這樣一起睡了一夜?”


    女子笑了:“公子昨晚一來便吵著要學男女之事,人家教得很用心,怎地現在公子都忘光了?”


    “什麽?我……我什麽都不記得了!”白鵬這時才看清那女子,鵝蛋臉,杏核眼,鼻子挺直小巧,都還算好看,美中不足就是長了一張大嘴,臉色也灰暗憔悴。


    此刻女子咧嘴而笑:“那好辦,奴家再教公子一次。”說著話掀開錦被一翻身,赤條條趴到白鵬身上。人剛睡醒時口中氣味都很難恭維,此刻從那大嘴中都呼到白鵬臉上,讓白鵬越發害怕,不敢看她身子,扭過頭掙紮著要起身,卻被女子按住。


    “公子休走!”女子一手牢牢按住他肩,一手輕撫他臉:“嗤嗤”地笑:“奴家難得給男人開一次苞,好歹也算公子爺平生第一個女人,公子回去一想,什麽都不記得了,豈非天大的冤枉?再來一次吧!這次不許再忘!”


    白鵬閉著眼,全身都哆嗦:“你……你叫什麽名字?”


    “奴家名叫桂枝,以後不許再忘!公子……公子你睜開眼,看看奴家身段可好?”


    白鵬仍不睜眼,其實內心很想,隻是不敢,那將滿十七歲的小心髒已經跳得沒了規矩,幾乎從胸膛裏蹦出來。


    桂枝“嗤嗤”地笑:“公子快睜眼,桂枝長得哪有那樣可怕?”


    過了片刻,桂枝歎道:“公子既然不肯睜眼,桂枝走了。”隨後那光滑身體果然與白鵬沒了接觸,然而聽動靜她也沒有下床。


    總這樣躺著也不是事,再過片刻白鵬終於睜眼,卻見桂枝兩腿分跪在自己頭部兩側,一處從未見過的奇怪部位就在眼前,好奇心讓他無法忍住不看。


    桂枝又笑,伸下手來揪住白鵬臉蛋使勁捏:“公子沒羞!奴家一張俏生生的臉放在你眼前你不肯看,偏把這個醜東西給你,你就看得來勁!”


    那裏構造奇異,層層疊疊彼此遮蔽著頗為累贅,也不是看得很明白,可白鵬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全身火燒火燎起來,咽了一口唾液也無濟於事,下邊不知不覺昂然而起。


    “這樣被你看著,人家羞也羞死了!看清沒?隻這一次,以後不許看了!”


    “這……這是什麽?”


    “嘻嘻,這是桃源仙府,昨晚你的小兄弟在裏麵玩得很開心呢。”


    “我小兄弟?是誰?”


    “唉!公子什麽都不懂,讓桂枝老師好好教教你!”桂枝退到白鵬兩腿間,握了他下邊正焦躁的東西打招呼:“喂,小兄弟,昨晚睡得好嗎?想不想再到桃源仙府玩玩去?”白鵬初次被女子這一握,全身都繃緊了。


    桂枝向前跪行幾步,又道:“公子,這次要看清楚了!”一手持了“小兄弟”,對了“桃源仙府”,再緩緩坐下。


    這一霎那,從小以來白鵬的許多不解和迷惑統統有了答案。最近幾年來的一些突發焦躁,特別是麵對玲兒、林海芸、青茗時的莫名衝動,究竟從何而來,該往哪去,此刻都明白了。


    隻過了片刻,帳中就傳來桂枝的輕笑聲:“公子真沒用”。


    ******


    “那……那些究竟是什麽?”


    “那是傳宗接代之物,可以讓女子受孕生孩子的。”


    “啊!那你會懷上我的孩子?”


    “嘿嘿!公子又犯傻了,一次兩次可未必,總要多弄幾次。而且我們院子裏自有避孕的法子,也不會懷上。否則做我們這行的,隻能天天挺著肚子,生了一個又一個,還做什麽生意?”


    白鵬聽了,臉色一變。經曆這人生第一次,自然對桂枝已經有了特別的感覺,可是聽桂枝的說法,她每天都在跟男人們做這種事。心中略一想象,立刻難過起來。


    桂枝還道因為自己不肯幫白鵬生孩子惹他生氣,趴在他耳邊柔聲道:“公子,若你幫桂枝贖身,桂枝從此跟定了你一個,那自然是你想要幾個,奴家便為你生幾個。”


    “什麽是贖身?”白鵬想起吳大海也說過要給什麽人贖身,連忙追問。


    “桂枝如今身屬青樓,無異於奴隸。公子隻有花了大錢才能將桂枝買出去,從此脫離苦海。這就是贖身。”


    “給你贖身要多少銀子?”


    “三百兩。”


    白鵬神色黯然:“我……哪有那麽多錢。”


    桂枝又在白鵬臉上一吻:“公子有這心便好,銀子早晚會攢夠的。不過,在這之前,公子還要來看我,桂枝日日盼著你!”


    白鵬沉默不語,壞人才逛青樓,自己酒後闖來已經犯錯,難道還要再來?


    “別發愁了,將來的事將來再說。”桂枝向前爬了一步,俯身下去,笑道:“奴家有好吃的東西給公子品嚐。”


    “不必了,我得回去了,肚子也不……”白鵬這話剛說一半就被一團柔軟堵在了口中。


    “公子,女子的奶,要給孩子吃,也要給老公吃的。”


    白鵬迷迷糊糊地含住,立刻就喜歡上了那口感,忍不住上手捧住了認真起來。


    “輕一些!”桂枝大喊:“不能咬!也不要光是吸,舔,輕輕地,對,再快一點,對,對!”接著桂枝又開始發出這樣那樣的呻吟。


    下麵的小兄弟不甘置身事外,又急躁起來,自行尋找道路,頂在了桂枝的屁股上。


    桂枝一笑,翻身躺倒:“來吧!這次你在上邊!”。


    白鵬已有經驗,信心十足騎了上去。


    桂枝很快哈哈大笑起來:“動啊!你倒是動起來啊!不是那樣動的!前後!前後動!再快些,再快!用力!啊~~~”


    伴隨著桂枝比之前更銷魂的喊聲,白鵬仍然堅持了沒多久。


    桂枝微笑著撫摸癱軟的白鵬:“公子這次好多了,下次還會更好!待會奴家再教公子一個招式……”


    白鵬搖頭:“不行了,我得走了。”心想昨晚打架闖禍,然後又夜宿青樓,不知回了鏢局會怎樣挨罵。得趕緊回去了。


    桂枝長歎:“公子來了這一次,奴家便會患上相思病,公子以後一定要來看桂枝。”


    “嗯”,白鵬起床卻找不到衣裳,桂枝笑著送了衣裳過來,又從身後抱住白鵬:“公子,你怎麽稱呼?”


    “我姓白,白鵬。”


    “白公子,你一定要再來!桂枝身在青樓,這顆心卻已經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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