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駒腦子轉了多少轉,也沒想出要什麽東西,嘴裏還嘀咕著:


    “要點什麽好呐?”


    白駒想了半天,還是覺的人最值錢,說道:


    “有沒有會打仗的、會帶兵的老兵,送我幾個。”


    候團長吧嗒幾下子嘴說道:


    “媽了個巴子的,俺送你會打仗、會帶兵的人,將來俺要奉命剿滅你,不是給俺自己找麻煩嘛,不幹。”


    白駒也不說話,就看著他笑,侯團長瞧著這眼神就不自在,越瞧渾身越難受,說道:


    “中了,媽了個巴子的,以後的事情以後說,就給你弄幾個,不過餉銀你可得多給,要不俺不好說話是不。”


    愛破車醫生打完電話了,跑下來,也不管兩人商沒商量完事情,插嘴說道:


    “白先生,我饞了,你得給我做頓飯吃。”


    候團長有些納悶,問道:


    “啥,你的意思是讓他親自下廚?這麽個小屁孩,他能做出啥好東西來,還不如上青島大飯店呐,我請客,哈哈.......俺謝謝二位肯救俺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


    為慶賀白駒又迎娶了幾個新人,時大管家早預備好了東西,在愛破車醫生要泄露軍火秘密的要挾下,白駒無奈,又做了頓飯,連吃東西非常挑剔的黃牡丹也破天荒的多吃了些,候團長更是大呼過癮,吃相狼狽不堪,在秋蘭蕙這個受過交際訓練的女特務的一再敬酒下,也喝得酩酊大醉,額外送了白駒一個連的軍服。


    春天是萬物複蘇的日子,也是動物發情的日子,人吃飽了,在這個生機盎然的春天了,也難免動情。


    修複了傷口的四個美女們,如今好的和一個人似的,最起碼表麵上看是如此。四人開始商量著如何向白駒索取,每人輪換肯定是不行,在這頭狼麵前,傷不起,就商量著兩人一組,如何分組,又有異議,秋蘭蕙畢竟是交際經驗豐富,提出抓鬮,結果是秋蘭蕙和黃牡丹一組,黑月季和白荷花一組,那一組先上,女人們又裝矜持,互相退讓,顯得風格無比的高尚,最後,還是抓鬮,這次是黑月季和白荷花抓到了先字。


    愛學習的白駒又在看容琪上香港時給他帶回來的書。每一個能夠成功的人,都不是天才,世界上就沒有天才,都是能夠經常的反思自己,善於學習,能夠汲取別人的經驗,逐漸的積累而成,厚積薄發,最後,改革、升華,突破,達到了領先於世人的境界。


    黑月季和白荷花你推我禳的進了白駒的臥室,白荷花勤快,跑去整理床鋪,將那個長長的枕頭,大大的被子都給抻開,擺好,坐在床頭用手指頭研究大襟褂子的布扣子,一個接一個的研究。黑月季願意說話,湊到白駒跟前問道:


    “當家的,看啥故事呐,講給俺們聽聽唄。”


    白駒知道,她們除了洗衣服做飯,什麽都不懂,放下手中的書,開始胡說八道:


    “奧,我在看一本唐伯虎戲秋香的書,可好看了。”


    黑月季沒事都能打聽出事來主,這個時候更來精神了,央求道:


    “當家的,快把這個故事給俺們講講,肯定有意思。”


    “想聽啊?”


    “嗯”


    白駒開始胡編亂造,娓娓動聽的講了起來:


    話說,唐朝的時候,有個風流才子,叫唐伯虎,他發現了一個大戶人家有個丫鬟,長的是天姿國色,禁不住生了愛慕之情,跑到這個大戶人家當了一個下人,為的就是接近秋香。經曆了千辛萬苦,終於獲得了秋香的芳心,可秋香不放心啊,就派兩個好姐妹來試探他,看他是不是花心。在一個晚上,一個長的比較白淨的丫鬟和一個長的比較黑但黑的不牙磣的丫鬟就來到了唐伯虎的房間,唐伯虎正在燈下看書呐,黑丫鬟給唐伯虎鋪被窩,鋪完了坐在床頭,扭來扭去的,展示她的豐滿的禍國殃民的身段,白丫鬟呐,嘰嘰喳喳的央求唐伯虎講故事,她那是聽故事啊,分明是借著聽故事,勾引唐伯虎,唐伯虎心中隻是愛慕秋香,麵對兩個也是冠絕一時的美女,可就把秋香忘了腦後去了,開始給白丫鬟講故事。


    黑月季問道:


    “講完了?”


    白駒使勁的憋住笑說道:


    “啊,講完了,剩下的該你倆講了。”


    黑月季傻傻的說道:


    “俺兩人哪裏知道唐朝的事情,還是當家的講,快講嘛!”


    白荷花不願說話,可人卻很聰明,說道:


    “月季,當家的是打騾子教訓馬呐,你咋還沒聽出來,笨死了。”


    說完嬌羞的低下頭,人再黑,這臉也看出來是紅了。


    黑月季眨巴眨巴眼睛,也是明白過來了,叫道:


    “娘,你們有文化的人真陰險,講個故事都能把人惡心死,不行,今晚上絕不放過你,累也要把你累死,荷花,還不過來,給他拖床上去。”


    白駒笑嗬嗬的讓兩人拖到了床前說道:


    “把被子和床單撤掉。”


    黑月季問道:


    “為啥啊?”


    白駒光樂也不說話,白荷花很刹利,很快就撤完了,白駒從床下拿出一個包袱,扔給她說:


    “鋪上這個。”


    原來是一塊床那麽大的一塊油布,和幾床新褥單。黑月季納悶了,問道:


    “離生孩子還早呐,鋪上它幹啥啊?”


    白駒還是笑,就是不告訴她。看白荷花又鋪好了被褥,對黑月季說:


    “給當家的寬衣。”


    黑月季不懂什麽叫寬衣,問道:


    “啥叫寬衣?”


    白駒瞧著她,無奈的說道:


    “就是脫衣服,這會懂了吧?”


    黑月季嫌他問了多少句也不告訴自己,生氣,說道:


    “自己脫,又不是孩子。”


    白荷花溫柔的上前,幫著白駒寬衣解帶,白駒又對這個黑黑的荷花姐滿意了幾分。


    脫光了的白駒用大被將自己一圍,笑嘻嘻的看著床前的兩人。


    有電燈,兩人都不好意思脫衣服,又開始發楊風格,互相推讓起來,白駒也不吱聲,就這麽看著,兩人就這麽的你推我讓的,嘻嘻哈哈笑個不停,白駒終於看煩了,說道:


    “你倆慢慢的讓,俺先睡會。”


    這兩人臉上掛不住了,又開始埋怨,埋怨來埋怨去,白駒似乎真的睡著了,還是白荷花,行動多於語言,說道:


    “別爭了,一起脫。”


    等兩人真的脫光了,白駒睜開眼,又開始看,兩人又扭起來沒完了,誰也不肯先鑽被窩,看夠了二人的輕盈曼舞,白駒笑著說道:


    “你倆不冷啊?”


    還是白荷花說道:


    “一起進被窩。”


    兩人涼透了的肌膚一下子都貼到了白駒身上,讓白駒打了好幾下子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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