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涼透了的肌膚一下子都貼到了白駒身上,讓白駒打了好幾下子冷戰。白駒辛酸的說道:


    “媳婦多了有啥好的,要是都來了,不得把俺凍死啊!”


    黑月季說道:


    “活該,知道俺們臉小,還這麽看著人家。”


    白駒噗嗤一聲笑了,說道:


    “狗熊他娘咋死的?你們不會關燈。”


    黑月季後悔的說道:


    “娘,可不,俺倆咋這麽傻啊,這燈有個開關能關是吧?蕙姐教過的,俺倆咋就給忘了呐。”


    白駒調侃的說道:


    “忘了好,要不能看到這麽俊的小媳婦嗎?下回繼續忘。”


    黑月季嬌聲說道:


    “想的美,荷花關燈去,讓他變成瞎子。”


    趁著荷花關燈的功夫,月季捷足先登,玉手可就握住了小白駒,驚叫道:


    “俺的親娘,俺說咋這麽疼呐,敢情這麽大啊。”


    白駒笑著問道:


    “害怕了?”


    “嗯”


    “那就老實睡覺。”


    “俺不,疼也比空著強,俺還想給你生個孩子呐。”


    說著話,黑月季已經分開了雙腿,牽引這白駒和小白駒,小白駒握在她的手裏,就像烈馬上了籠頭,不聽話也得聽話了。


    黑、白兩人自打進了房間,可有些時候了,早已泥濘不堪,早已迫不及待了,黑月季雙手握著小白駒就往自己的身下送去,請君入甕,小白駒當然不會客氣,哧溜一下就鑽了進去,雖然費勁,好在它很努力。(..tw無彈窗廣告)


    脹痛,但充實,黑月季禁不住的呻吟出來,雙手緊緊的抱住了白駒,說道:


    “好人,輕點。”


    白駒真的很聽話,不動行吧?這應該算輕了,而且輕到家了。黑月季看白駒不動了,自己又耐不住酸楚、麻癢,自己動了起來,很笨拙,白駒一手撐著褥子,一手輕柔的撥動著她胸前的蓓蕾,由著她亂動,還不住的嘿嘿的樂著,黑月季適應了白駒的碩大,嬌嗔道:


    “你動下嘛!”


    白駒故意逗她,就動了一下,又不動了,氣的黑月季說道:


    “就知道欺負人家,快點嘛,不停的動。”


    白駒聽話的動了起來,越來越快,還不斷的變換著鈺姐教給他的各種姿勢,羞的黑月季不停的反抗,說道:


    “丟死人啦,不是這樣的。”


    但他沒有白駒力氣大,隻好屈服,最後隻剩下呻吟的本事了,明知道自己不行了,可心中的渴望還是讓她不停的叫著“快點。”“再快點。”


    一聲長長的呻吟,她泄了又泄的身子再一次的狂瀉,歪頭迷糊過去。


    白駒喜歡這個黑黑的荷花姐,少言寡欲,勤勞善良,沒有逗她,問道:


    “想嗎?”


    白荷花點點頭並實在的說道:


    “俺想,俺還沒嚐過舒服的滋味喃,當家的,俺身體結實,你使勁就行,俺受的住。”


    白駒更實在,實在得猶如一頭老黃牛,默默的耕耘起來,也沒有再變換姿勢,隻是悶頭向前,向前,向前,身體結實的白荷花還是沒有忍受住,也大聲的叫喚起來,並緊緊的、緊緊的抱住了白駒,和白駒一起踏進了女人們向往的極樂世界。


    從迷幻中醒來的黑月季,悠悠的說道:


    “俺的親娘,俺終於知道做女人的滋味了,真好。”


    剛感歎完,馬上又驚叫道:


    “娘,當家的,你咋又把小人都給了荷花呐,那是俺的。”


    白駒把她摟在懷裏,點著她的鼻子說道:


    “滑頭姐姐,你那點小心眼子,俺還不知道,活該,讓你總想搶個先,這回落人後了吧,記住了有得必有失,有舍才有得,佛曰:‘舍得舍得,有舍有得,大舍大得,欲求有得,先學施舍’”


    黑月季聽不懂,問道:


    “當家的你說些啥啊,文縐縐的,牡丹妹妹在好了,她能懂,經常用些故事跟俺們講道理。”


    白駒也發現自己一個不小心,和這些淺顯的人們談起了深奧的道理,這得是大智大慧,大徹大悟之人窮其一生的滄桑才能懂的東西,笑著說道:


    “奧,牡丹姐姐還會講故事啊,那俺也給你講個故事吧。”


    白駒又開始講故事,這次他要教導黑月季,沒有胡說八道,給她講了個古老的老人們口口相傳的神話故事:


    “人啊,早晚要死,死了以後呐,就到了陰間,那可歸閻王爺管著了,有些人活在陽間,好事做的多了,閻王爺就讓他轉世的時候成為一個好人,假如好事做的少了,閻王爺就讓他轉世的時候當畜生,就是豬啊,狗啊,馬啊,啥的,假如總做壞事的人,閻王爺就讓他永世不得托生,在陰間做鬼,還得在油鍋裏忍受滾開的熱油煎炸。有這麽兩個人啊,同時的死了,同時來到了閻王爺麵前,閻王爺看了看《功勞簿》知道兩人都沒做過啥壞事,就說:‘你兩人還中啊,沒做過啥壞事,就回人間投胎做人吧,不過呐,我這裏有兩種人間的活法,一種是舍,就是不停的付出,不停的放棄,得呐,就是不停的索取,不停的獲得’。有一人想占便宜,就先說話了:‘俺要得這個活法,這多好,都是別人給俺,不是俺給別人’,另一個人說道:‘俺沒有過多的要求,隻要能讓俺回人間做人,讓俺咋著都中’。閻王哈哈大笑著將兩人送回人間投胎去了,那個要得字的人呐,投胎成了個乞丐,天天拿個打狗棍子,一個破碗,滿世界的乞討,他是得了,得到的是人們的施舍。另一個人呐,投胎到了一個大富大貴的人家去了,這家主人呐,是個大善人,樂善好施,無論做啥營生,大家夥都幫他,他總能掙錢,掙了錢,他就做好事,幫助人,這樣呐,大家夥就更願意幫他了,他就越發的掙錢。”


    聽完故事,黑月季羞愧的認錯,說道:


    “當家的,俺以後不得了,這次從荷花開始吧。”


    白駒笑著說道:


    “今天晚上不中嘍,你看她,還暈著呐,你還要嗎?”


    黑月季嬌羞但堅決的說道:


    “要,死了都值,大不了俺從新投胎,讓閻王爺把俺投個好人家去。”


    白駒說道:


    “月季姐啊,你可又錯了,咱家不好嗎?你娘家不好嗎?咱的爹和娘不好嗎?你現在活得不好嗎?你要總這麽想,嘿......俺跟閻王爺商量下,送你到窯子鋪得了,你想要多少回,就有多少回,不但舒服,還有錢錚。”


    黑月季羞愧的抱著白駒,說道:


    “俺錯了,俺改還不行嘛?就別糟踐俺了,你快點啊!要,俺還要嘛!”


    老話說:當麵教子,背後教妻,白駒很獨特,又一次的在床上教了回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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