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錯了,俺改還不行嘛?你快點啊!要,俺還要嘛!”


    老話說:當麵教子,背後教妻,白駒很獨特,又一次的在床上教了回妻。(..tw好看的小說)


    白駒不停的詮釋著舍字,舍到了黑、白二人筋疲力盡,白荷花又一次勤勞,掙紮著將濕透了的床單和水汪汪的油布撤換下來。


    老鷹來了,用尖利的嘴尖敲陽台的門,白駒開開門,見老鷹叼著一個特別大的蛇膽,就隨手接過來,吞到了肚子裏,並用手撫摸著它的頭說道:


    “等著啊,鷹兄,一會看黃大叔送不送海貨來,有大蝦就都給你,沒有俺給你買肉吃,好吧。”


    老鷹呼扇幾下翅膀,咕咕的叫了幾聲,跑到陽台欄杆上,將頭插在翅膀裏睡覺去了。


    往常,吞了苦膽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妥,可今個不行了,白駒就覺得肚子裏開始燥熱,越來越嚴重,開始疼痛起來。白駒趕緊的穿好衣服,還在熟睡中的黑、白二人頭上親了一口,下樓招呼時大管家,時大管家驚呼道:


    “老爺,你的臉咋這麽黑啊?”


    白駒苦笑道:


    “老鷹給我叼來個蛇膽,比原先的大點,興許有毒,您趕緊去多買些蘿卜,再買些巴豆回來,蘿卜買回來像剁餃子餡那樣剁碎了,再攥出汁來,這汁能解毒,快去吧,對了,上客房找我,讓月季他們幾個都多睡會,不打緊的。(..tw無彈窗廣告)”


    白駒又打電話將愛破車醫生叫了過來,愛破車醫生這次沒有再和白駒打嘴仗,表情嚴肅的說道:


    “我無能為力,有一種方法能行,就是洗胃,可照目前的情形看,已經被你的身體都吸收了,洗胃已經沒有效果了,隻能祈求上帝了,看上帝能不能救你。”


    他邊說著,還邊在胸前畫著十字,無比的虔誠。


    氣的白駒叫到:


    “你的本事呐,你不是無所不能嗎?咋這會裝慫了喃?我要是死了,你就羞愧的上吊吧,到你的上帝麵前懺悔去吧,氣死我了。”


    白駒開始不停的喝蘿卜汁,喝的肚子像個大鼓。


    白駒吃上了巴豆,量下的有些大,不停的上衛生間,平日裏沒有什麽味道,可今天,拉出來的東西,黑乎乎的,腥臭無比,弄的整個小樓都飄散起腥臭的味道。


    一通折騰,還是驚動了白駒的四個女人,都批頭散發的跑來查看,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可都傷心欲絕,哇哇的大哭,氣的白駒罵道:


    “嚎,嚎啥嚎,俺還沒死呐,等俺死了,你們再嚎也不晚,沒死也讓你們嚎死了,都閉嘴。”


    四個女人隻好忍著哭聲,一下一下的不停的抽泣,讓人看了辛酸無比。


    不停的跑肚拉稀,讓白駒終於的虛弱起來,躺在客房的床上暈了過去,愛破車醫生這時候有用了,趕緊的給掛上一個瓶子,往白駒的血管裏注射鹽水。


    到了晚上,白駒發起了高燒,嘴上也起了大泡,麵容憔悴蒼白。愛破車醫生寸步不離,又給白駒注射上退燒的藥,四個女人走馬燈樣的來回穿梭,更換著臉盆裏的水,給白駒冷敷,時大管家告訴,胸脯上別冷敷,四個關節別冷敷,其他的地方都行,白駒的頭上身上,就全是毛巾了。


    就這個樣子,偶爾清醒過來的白駒還囑咐,不許告訴山裏和香港。


    一天一宿了,客房裏又迎來了一縷晨曦,老鷹又來了,不停的敲陽台的門,熟悉的聲音,讓白駒暫時的清醒了一下,說道:


    “給老鷹開門。”


    老鷹旁若無人的搖擺著進了屋子,嘴上又叼著一枚大蛇膽,秋蘭蕙暴怒了起來,就要對老鷹實施攻擊,白駒虛弱的喊道:


    “住手,老鷹不會害俺,讓它過來。”


    老鷹來到床前,咕咕的叫著,頭抬得老高,似乎是讓白駒將蛇膽接過去,白駒苦笑著說道:


    “俺都這樣了,鷹兄,你還讓俺吃?”


    老鷹似乎是聽懂了,不停的點著頭,白駒想了會說道:


    “萬物相生相克,許是這個畜生也懂的這個道理,怕是讓俺吞了這枚苦膽,要以毒攻毒吧,那俺就信鷹兄一回。”


    白駒說完,就強撐著,接過苦膽,一口吞了下去,等四個女人大叫著:“不可”,白駒已經將這枚蛇膽吞到肚子裏去了。


    老鷹又牛皮的搖擺著走到陽台,振翅騰躍,飛走了。


    四個女人又開始哇哇大哭,愛破車醫生直搖頭,嘟囔著說:


    “真是個愚蠢的,固執的東方人,怎麽可以善良到輕信動物的行為,不可思議,不可思議,仁慈的上帝啊,原諒他吧,阿門。”


    兩天過去,白駒的中毒狀況並沒有惡化,反而慢慢的退了燒,皮膚不發黑了,隻是開始蛻皮,一片片的,看著有些惡心。


    白駒又醒了過來,看著眾人緊張的臉,笑了起來,說道:


    “俺是屬貓的,俺有九條命,俺這不又活著回來了嗎?”


    白駒又躺了兩天,享受著四個女人無微不至的關懷。


    蛻完一層皮後的白駒,皮膚嫩的能掐出水來,麵容仿佛又年輕了幾歲,本來就不大,這時看起來就像個孩子,除了偶爾眼神流露出些許睿智來,像是長大了,咋看咋就沒長大,這讓四個女人喜愛的不得了,天天的撫摸起來沒完沒了,弄的白駒很納悶,問道:


    “姐姐們哎,俺臉上有花啊,俺是病號哎,你們這麽個摸法,俺受不了啊。”


    四個女人根本不予理睬,照摸不誤。


    白駒不顧身體虛弱,掙紮著爬了起來,找了個鏡子,一看,失聲叫道:


    “娘,俺咋越活越回陷,變成了孩子呐,不行,俺回老家找嬸子們吃奶去好了。”


    黑月季嘴快說道:


    “找嬸子幹啥啊,都癟了,俺們這些還不夠你吃的啊,真是的,怪物。”


    四個女人吃吃的偷著樂,白駒說道:


    “虹姐和鈺姐回去過,知道點,你們啥也不知道,俺剛一生下來就沒了爹和娘,是俺們村裏嬸子、大娘的給俺喂大的,俺是吃百家奶長大的,嘿......現在俺要回去,那些嬸子、大娘的整不好還要逗俺,問俺要不要再吃回奶,嘿.....”


    黑月季已經完全融入了這個家庭,敢開玩笑了,說道:


    “當家的,你趕緊做小人,等孩子生出來了,俺們不喂孩子了,喂你,中不。”


    氣的白駒罵道:


    “俺就這麽有出息,和孩子爭奶吃,你們把俺當啥人了,真是的,屁股又癢癢了是不?”


    黑月季和村裏的女人們鬥嘴鬥慣了,從不饒人,這時候,不經意的又說道:


    “可不,俺屁股真癢癢了,你趕緊的養病吧,養好了病再給俺治癢癢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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