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逸川曲起長指,在她的臀上一彈。


    冉蜜拱了一下,卻並沒有伸手去捂,隻是轉過頭來,看著他認真地說:


    “黎逸川你要不給我錢,我就把車和房子賣掉。”


    “你威脅我?”


    黎逸川露出一臉古怪神情,手掌覆在她的臀上,五指用力地抓住棼。


    “你又不是沒錢,怎麽這麽小氣?”


    冉蜜有些惱羞成怒的滋味,伸手找他要錢,就像是自己在打自己的大耳光,可既然走出這一步了,她就得達到目的!


    黎逸川幽暗的雙瞳裏悄然湧起一絲訝然,而她水盈盈的雙瞳,倔強而且固執地盯著他癸。


    黎逸川最初要她的時候,衝動得根本未想過要如何相處,買下來,玩玩,丟掉……不就是拿錢買樂子嗎?


    可冉蜜他想像中的簡直是兩個人,她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她什麽都不會什麽也做不好。可她也是他見過最固執最驕傲的大小姐,一無所有了,還要她的驕傲。她站在他的世界外,膽怯又惶恐地看著他,然後強忍著要落下來的眼淚,把不想承受的全承受了。


    他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麽……她腦袋裏的思維,有些讓他無法理解。


    換成另一個女人,不應該是歡天喜地地享受著這重來的富貴生活嗎?她怎麽像一腳踩進狗屎裏,心不甘情不願……


    是,她現在就是這個表情,極力忍耐著,又擺出刻意柔順的表情來,找他要錢。


    “黎逸川,給我錢啊,對你來說又不多,你說過你養我……會很大方的,可能就是你打一局牌的事啊。”


    她拉住他的手腕,爬起來,跪坐在他的麵前,晃他的胳膊,小聲央求他。


    他揚揚眉,拂開她的手,絲絲不快,在他的心裏鬱結著。


    冉蜜的呼吸急了急,她都答應林利平入股了,她不要林利平以為她是在遊戲……


    她知道再找不到第二個林利平,肯不帶私心、不帶邪念,教她生存的本事。那些被人輕視的,拒之門外的麵試……她一次都不想再經曆!


    她反手解開了內\衣的帶子,黑色的胸|罩彈開來,她看著他眼睛,自己脫|掉了這小巧的遮蔽物,隻用手臂擋在胸前,然後往他的身前俯過去一點,拉起他的手往在自己的胸前放。


    然後,沒有然後了……冉蜜隻能做到這份上。


    她真想哭了,她覺得自己的不要臉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


    可是隻要伸手這一回,她就有了穩定的工作,有了能往前走的天地,不必事事找他伸手要錢……不必想買一點東西都要拿出他的卡,想像他的表情……


    “你猜冉宋武知道有今天這一幕,他會怎麽想?”


    黎逸川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問她。


    爸爸他會想自殺的……冉蜜想,他會開著他的車,在路上朝堅硬的水泥柱子撞上一回又一回……可是,永遠不會有那一天,他已經走了,留下無用的她,躺在黎逸川的麵前,渴求著新生。


    不對,她應該去掃馬路、去洗盤子、去發傳單,去做別的任何辛苦的事……就算幾百塊也是好的,為什麽放不下架子,還以為自己多高傲……


    幽暗的燈光落在她水霧縈繞的雙眸裏,長長的卷發淩亂披散,雪白的胸|脯急劇的起伏著,他的手就停在上麵,一動不動,銳利的眼神像冰涼的刀鋒,割在冉蜜哭泣的靈魂上。


    她一個激棱,猛地推開他的手。


    可就在同一時刻,黎逸川也出手了,把她掀翻在了床上,手掌捏著她黑色絲綢內|褲,往下褪去。


    他的身體壓下來,雙手握住她酥軟,把她的身體托起來。


    他身上的衣料,蹭在她光潔的肌膚上,柔軟的腰肢被他扳著,手掌覆在水潤的花瓣上用力地滑過,又收回去。


    驀地,他咬住了她白|嫩的頸項,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她停止了掙紮,她彷佛一隻被獅子咬住咽喉的小鹿,不敢再輕舉妄動,隻能任由他為所欲為,就算是要了她的命......


    “就這樣,冉冉,再敏|感一點,讓我快活了,你想要什麽都有!”


    他慢慢鬆開了牙,低低地說了一句。


    說話間,他的手指已經長驅直入,勾弄著她嬌花之間粉|嫩的媚蕊,當他碰觸到某個地方時,他感覺到懷裏的人兒忽然全身僵硬了一下,彷佛受到很大的刺激。


    “黎逸川……”她咬住了唇,呼吸為之梗塞。


    那兒......他長指揉|撚的那個地方......彷佛匯集了她全身上下幾百根最敏感的神經,他的每一下碰觸都教她幾乎瘋狂。


    你再抗拒,也抗拒不了身體真實的反應。


    她強行冷靜,但那並不代表她沒有感覺,相反地,她以為自己會融化在他的手裏。


    一進一出,一來一回......


    他粗礪的長指不斷地玩|弄著她柔|嫩的蜜境,水潤的蕊心因舒服的感覺而不斷地充|血飽脹,教她更加感覺到他一次次的侵入,甜美的花蜜隨之泛濫泌出,很快就濡|濕了他的大手。


    她努力地想要夾|緊雙腿,製止那酸軟的快|感不斷地湧上,但不能......


    她努力試過了,卻無論如何都按捺不住一陣陣洶湧的熱潮暖意從雙|腿|之間泛開,他在她身上撩起的快|感宛如滅頂狂潮,她咬著唇,卻依舊無法按捺住奪喉而出的呻吟。


    “冉冉,你看你的樣子,以後就這樣……”


    他充滿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畔輕喃,聽起來溫柔,卻又像惡魔的觸角,死死纏緊她的軀殼。


    他熾熱的力量抵住了她水嫩蕊心,一寸寸地貫入。


    她圓睜美眸,彷佛貫穿她嬌嫩蜜境的是一把火熱的巨刃,灼燙的刃身熨貼著她的蕊心緩緩前進……


    嗯,他完全抵進去了!冉蜜難堪地咬緊了水潤的下唇,忍著喉中快飛出來的驚呼聲。


    他有力的長臂箝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次次挺進她柔|嫩的花苞之中,每一次的進犯都使得她脆弱的花心為之綻放盛開。


    “不要......不要動那麽快......”她終於不自覺地嬌|吟出聲,矛盾與掙紮在她的心裏不斷地牽扯著,而被緊密牽動的,是她內心的欲|望,是他在她體內不斷撩|起升高的快|感。


    “不喜歡?嗯?看你叫得這樣歡快,咬得這麽緊……還敢撒謊嗎?”


    他低笑起來,猛然一陣激烈的進攻,讓冉蜜感覺自己連最後一點力氣都失去了,身體不爭氣地微顫著,緊幽的花蕊深處激情的火焰不停地高漲、高漲……像狂嘯的海浪,凶猛地撲來……


    黎逸川這一晚沒有吻她,哪怕是他之前最喜歡的珍珠一般小巧柔滑的耳垂,他也沒有碰。他以最直接的方式,撲倒了她,尋求最原始的快|感。


    這才是他最初的目的,不是嗎?他有點兒走偏了路,她也是!獵人和獵物,遊戲和遊戲,交易和交易,享樂和金錢……


    黎逸川的呼吸越來越急,他的手掌緊緊鉗住她粉蜜的臀瓣,強壯的身子猛然一顫,源源不絕的欲|火彷佛找到了出口,激|射而出……


    床單都被汗水濡濕了,皺成一團,冉蜜拉過被子,遮在自己的身上,他坐起來,就這樣光著下了床,拿出支票本,撕了一張,往她胸前一丟。


    “自己填,既然想通了,以後不要再在我麵前露出半死不活的模樣,那份協議自己再好好讀一遍,不要再有愈矩的地方。”


    他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大步進了浴室。


    冉蜜把空白支票舉起來,迎向幽暗的燈光。暖融融的燈光透過了雪白的紙張,落在眼睛裏卻成了兩汪濕濕熱熱的泉,她強忍著,把瘋狂打轉的淚水硬生生地咽回去,然後把支票小心地放進了自己的錢包裏。


    做完這一切的時候,她的臉上已經恢複了平靜,踏出了這一步,冉小姐就不是以前的冉小姐了。


    她過去拿了條幹淨的浴巾,再把他要穿的內|褲和睡衣拿出來,輕步走過去,輕輕敲了兩下門,垂眸走過去,把東西放到架子上,然後退出來。


    她沒看他。


    他也沒理她。


    金主有資格這樣驕傲,被養的那個,也應該明白自己的處境。


    她把燈光調暗,然後去了客房洗浴。回來的時候,他已經睡下了,冉蜜沒有猶豫,過去貼著床沿躺下,緊緊地合上了雙眼。


    這就是她的婚姻,林利平一定想像不到她想要錢用得通過這樣的方式,可能誰也想不到……


    可是很奇怪,這一晚她睡得極平靜,什麽夢都沒有,睡得極沉極死。


    反而是黎逸川,早早地就起來,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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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公司樓下就有銀行。


    一筆一筆在上麵寫下20萬之後,冉蜜有點衝動,要不要在後麵再添個零,她精神損失那樣大,他那樣折辱她……


    她猶豫了好半天,還是放下了筆,捏著薄薄的紙,把支票遞了銀行工作人員。上麵有黎逸川的印鑒,她不能直接交給財務,所以她把錢轉進自己的帳戶,入股十萬,自己留十萬應急。


    sf的老板董偉和林利平是老鄉,也是大學校友,董偉年長林利平幾歲,大家同是白手起家,董偉也是靠廣告起家,在另一家廣告公司任副總。在一次同學聚會上,這二人一拍即合,決定拉住青春的尾巴大|幹一場,於是拉上三五誌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創立sf公司。他們剛拍下了兩個路段的廣告牌,拿下了地鐵站台的幾個位置,董偉又去和電視台談了一個欄目投放。公司入於起步階段,很多雜亂的事要做。


    林利平還有半個月才交接完,冉蜜和同事們打掃完了辦公室,開始整理林利平給她的資料。她暫時坐在林利平的辦公室裏,這些資料都是保密的,從這個窗口往外看,能清楚地看到黎逸川的那扇大窗,更能看以前冉氏公司的辦公樓層。


    冉蜜揉了揉酸痛的脖子,肚子咕嚕叫了幾聲,一看時間,已經一點多了,她鎖好東西,剛要準備去吃飯,手機響了,陌生號碼閃爍了幾秒,冉蜜滑開了屏幕,不想那邊傳來了林耀的聲音。


    “冉小姐,黎總在外麵應酬,喝多了點,不能開車回來,請你過去接一下他。”


    “你不能去嗎?”


    冉蜜有些反感,這黎逸川怎麽回事?還想拿她當司機用?


    “他的意思,我也不能有意見呀,在紅方路的帝景國際7樓會所。”


    林耀的那邊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她又說了幾句歉疚的話,客套而且婉轉,隨即掛斷了電話。


    冉蜜才不想去接他,可冉蜜也磨蹭不了,從這裏到帝景國際得要半個多小時,還是在不塞車的情況下,可你現在往街上看,車子堵得能讓人瘋掉,而她兩點半還要上班呢!


    冉蜜想了想,今兒反正穿著牛仔七分褲,索性去樓下的戶外俱樂部租了輛山地車,她騎車去,半個小時準到!


    在大太陽下騎車,實在是種考驗,太陽炙烤在臉上,很快汗水就瘋湧了,臉頰紅通通的,呼吸也有些困難。


    不過能大汗淋漓的運動一場是好事情,隻是辛苦她這隻還不太靈便的腳了。


    還有,年輕就是好資本,最大的財富,她有用不完的激|情,用不完的力量。別說腳踝上這一點疼痛,就連埋在後腦勺的炸彈,都被她放到了一邊。


    要死,也得轟轟烈烈之後再死去,怎麽能蒼白的過了一生呢?她冉蜜的人生也要和她這張臉一樣漂亮才行!


    林可韻的電話追進來的時候,冉蜜正在騎車,那邊傳來林可韻的嚎啕大哭,把冉蜜嚇了一跳。


    “可韻,你怎麽了?”


    “嗚嗚,冉蜜,我怎麽這麽倒黴,那個不要臉的,和我同事勾在一起了。”


    “啊?什麽?”冉蜜一腳蹬在路邊的台階上,停了下來。


    “我……我失戀了……”林可韻哭得更大聲了。


    “你啥時候戀愛的?”冉蜜有些迷惑。


    “就你這豬腦子,隻記得自己的事。”


    林可韻含糊地罵了她一句,接著是醒鼻子的聲音,挺大一聲,冉蜜趕緊把手機拿開了一點,繼續聽她說:


    “冉冉,我詛咒這些男人,負心的都沒有小j|j,你快過來陪我。”


    “啊,好,你在哪裏?”冉蜜聽著她有些搞笑的詛咒,抬腕看了看表,還有十幾分鍾到酒店,她先把黎逸川丟上車好了。


    “家裏,給我帶飯來吃。”


    林可韻又去醒鼻子了,冉蜜交待了她幾句,趕緊先往帝景國際趕。在家裏就好辦,林可韻有套單公寓,就在紅方路上,和帝景國際不太遠。


    騎著自行車來這種地方的人,冉蜜獨此一家,發絲被汗水黏在脖子上,大顆汗水從下巴往下滴,落在急劇起伏的胸脯上,在淺紫色的一字領絲綢襯衣上泅出濃豔的水漬。


    問清工作人員房間,她匆匆上樓。


    大廳裏已清理幹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暗藍色窗簾放了下來,擋住室外的陽光。同色係的真皮沙發上,黎逸川正躺在上麵,右手輕搭在額上,長眉輕擰,唇角輕抿成直線,站在門的方向看過去,他就像一尊雕琢精美的石像,眉骨鼻梁都恰當好處,男人味十足。


    冉蜜抹了一把汗,大步走過去,彎下腰在他的肩上輕推。


    “黎逸川,起來了,車鑰匙在哪裏。”


    黎逸川突然就睜開了眼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長指緊握,幽黑的雙瞳裏滑過幾分茫然,隨即神情又冷漠下來。


    【下節預告:她的手指在他的褲兜裏摸索,卻碰到不應該的地方……突然多出來的人、這尷尬的場麵讓她氣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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