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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老爺子,管忠義以及呂玉梅已經在客廳裏笑嗬嗬地站了起來,與王立江打著招呼,直問人現在怎麽樣了。等問過了王老爺子的身子骨後,管禦海笑嗬嗬地道:“我還想著,我孫女啥時候來,讓阿浩去接她呢。再過幾天阿浩就要離京了,到時怕是見不著了。”


    “怎麽軍校開學這麽早,這離元霄還有一周啊?”王立江是上過軍校的,所以一聽管紀浩要銷假有點驚奇。


    管忠義不無得意地道:“這次回去是參加急訓而已。前幾天得了通知,說被選進了‘特種部’,所以從這次開始,以後一半假期要去專門接受訓練。”


    “什麽!真的?”王立江也吃驚地看了看管紀浩,“不容易啊,當年我報了名,卻在最後的體能考核那塊被刷了下來。你們家紀浩是越來越出息了。”


    作為母親的呂玉梅當然更是以子為榮了,一聽別人誇自家兒子也忙著開口炫耀:“是啊,阿浩說去應考的都是各處選拔的尖子生,就他們軍校就有5個,隻有他一個算是正式錄取了。”


    連一向嚴肅的管禦海也麵帶笑容,一臉心慰地看著自己的孫子,他家一直一脈單傳,他有四姐妹,卻無一個兄弟。而他自己膝下就更少了,就管忠義這一個兒子,令人興慰的是無論管忠義還是管紀浩都很有出息,隻想著孫子能給管家開枝散葉,想到這裏管禦海抬眼望向了一旁靜靜地聽著的卉兒。


    說實話,如果不是樹力的孫女,這個女孩子並不適合討來做媳婦,一身的病不說,那容貌雖還青澀。可也看得出傾城傾國。如果沒有個強勢無比的夫家,這以後說不定還真是個禍。


    管禦海又望向正被誇得有點臉紅的孫子,呂玉梅拚命誇著兒子,把管紀浩弄得有點不好意思,可也有幾分得意地望向卉兒。可卉兒根本不明白這什麽特種部是怎麽了不起的地方,所以連眼都沒多眨幾下,讓本期望能看到卉兒傾慕的管紀浩微微露出了失望之色。


    管禦海心中苦笑,自己還嫌,別人家姑娘根本沒把自己這孫子放在眼裏。管禦海眼睛一眨,便笑著對卉兒道:“乖孫女。讓阿浩帶你去拿一下我那菜譜吧,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就這裏偷個懶嘍。”


    管紀浩一聽爺爺的提議,眼一亮忙不迭地道:“爺爺你歇著。我帶妹妹去就是了。”


    卉兒哪能看不出管禦海的心思,可人家也不掩示,你要不要那個孤本了?再說老人家提出來,你好意思當麵拒絕好意,硬讓個七十幾歲的老人給你去拿菜譜?這是赤|裸|裸的陽謀。卻無法拒絕。


    呂玉梅想開口阻止,也被管忠義搖頭阻止了,隻是去拿個菜譜,還能怎麽樣。再說管忠義也看出來了,自己這兒子是二十幾年來第一次動心了,作家長的最好不要硬阻止。更何況老爺子也樂見其成。


    按著管紀浩的說法,那孤本是放在最後麵的倉庫裏,那裏特別給管老爺子建了一個控溫控濕的庫房。那些價值千金的古玩舊物,全扔在那裏,還定期雇博物館的人來清掃。


    庫房不大,十幾平,裏麵是一排排的木架子。上麵東放一個盒子,西擱一個瓶子。更有些看似器皿。連卉兒都說不上是幹什麽用的。


    “這裏的東西都是爺爺的心肝寶貝,除了他自己、我,你算是這裏第三個客人了。”


    卉兒對古玩並不感興趣,前一世,雖說是在另一個不知明的世界,可也算是古代,看著這些哪裏還有新奇感。隻覺著就是些喝水燒飯的東西,身價卻漲得快成傳世珍寶,很不可思議。


    “就這個,你看看。”管紀浩支起一個小梯子,從靠牆的一個架子頂上拿下了一個書本大小的玉盒子。


    卉兒接過盒子一看,真正吸了一口氣,整塊的上等軟玉雕成的盒子,隻用來裝菜譜,不知道的怕還以為裏麵是什麽武功秘籍了。卉兒小心地翻開盒蓋,裏麵靜靜地躺著幾片紙。卉兒都以為自己看錯了,還空出一手揉了揉眼睛,沒有老眼昏花,真的隻有幾片紙,準確說隻有三片紙。


    管紀浩早就預料到卉兒會有這樣的反應,直笑著解釋道:“爺爺說的孤本另有其物,不過說到菜譜,我覺著這個為最,所以就改著把你帶過來看看。這三頁各含一個菜譜,隻可惜每張都不全。博物館的鑒定員曾經看過,說可能是唐朝開元年間的,並且很有可能是從皇宮裏流出來的。”


    卉兒一聽秀目一亮:“真的?”正想伸手去拿其中一張,被管紀浩連忙攔住:“別急,帶上手套。”


    卉兒雖有點迫不急待地想看看這唐朝的宮廷禦膳,卻也知道這些紙的脆弱,連說話呼氣都跟著慢了下來。帶上特有的手套,小心翼翼地捧起一張,上麵的字跡已經有點模糊了,不過大多還能猜得出來。


    吃力地看完,卉兒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有點遺憾地望向了那張紙:“可惜了,這麽棒的菜,卻在關鍵地方斷了。”


    管紀浩倒有些吃驚地望著卉兒:“你,你讀得懂上麵的字?”


    “哦~,我誌在收集各種失傳菜譜,當然得對這些古文字有所了解。這是魏碑體,不應該說已有了楷書的風韻,該稱之為魏楷。這兩種字體結合出現的最多的時候該是在唐朝初期,到了中期的話怕應該是正楷盛行才是。”卉兒又瞄了瞄那片紙,抬起頭看到管紀浩正一臉驚異地望著她,忙收住了話頭。自己看到這麽個絕品,心中太過驚喜,才會話多了起來,怕是有點出人意表了。


    卉兒臉一正:“我想問問幹爺爺,能不能讓我借回家去,把上麵的抄寫下來。這些菜譜素材都列了出來,可偏偏斷在了燒法上,真正是可惜,不過文前有了菜式的效果描敘,我想試試。”


    管紀浩心中現在是波濤洶湧,當初爺爺得到這個,看了半天都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隻是念著這盒子金貴,才想著這三片紙應該價格不菲。為了弄清這是什麽,他們特意請了博物館的鑒定師,鑒定師說這是三張菜譜,但對於上麵羅列的名字幾乎有一半看不明白。


    鑒定師當場就說,這些該是食材的名字,隻是全是古代的叫法,所以很多食材都不知道是什麽。鑒定師很遺憾地說自己以字畫最強,器皿次之,但對菜譜烹飪類卻並無研究,所以不能提供再多的幫助了。本來管紀浩隻是想讓卉兒看看,如果她真喜歡,自己就算拚了命也幫著找到個對古代菜譜有研究的師傅。這樣也許就能改善卉兒對自己的印象。可哪裏想到,才讀了一年多高中的卉兒,竟然堪比博物館的鑒定大師。


    管紀浩仍猶為不信地再確認問道:“這些素材的名字,你都知道是什麽?”


    卉兒點了點頭:“以前日晨大師教過的。”這倒是實話,為了看懂那本《百素齋》,卉兒著實學了不少古字以及一些素材在不同時代的叫法。”


    管紀浩試探地問道:“剛才那張上是什麽菜式,真的是宮廷禦膳?”


    卉兒搖了搖頭:“不是宮廷禦膳,不過卻是大家族迎接貴賓或是王族時的主菜之一,這菜的名字叫“幹煙大漠”,實則是一道用駝峰做的菜。隻是做法卻比較特別,是一道煙熏菜。現今關於駝峰的做法比較多的,一般是燉湯或是絲炒,所以我很想試試看。”


    管紀浩不可思議地道:“你,你以後想當大廚?你們家裏會同意?”他覺得不可思議,生在他們這種家庭,不出仕也會經商,不經商就搞學術研究。這真要出了一位大廚,王家不怕被笑掉大牙。


    卉兒挑眉看著一臉驚疑的管紀浩,心中很有點不屑,一張因為發現孤本菜譜有點激動的俏臉也冷了下來:“看不起廚子?哼”說完不再理會管紀浩,便走出來庫房,她也可以直接問問幹爺爺借菜譜。道不同,不相為謀,話說半句都嫌多。


    管紀浩一見心中暗罵自己,把玉盒一放,趕著追上卉兒:“你等等,我絕對沒有看不起廚師的意思。”


    卉兒停下了腳步,杏目圓睜、俏臉泛紅,整個人因為生氣如同一把隨時準備出鞘的劍一般凜冽:“管紀浩,人各有誌。如果將來你覺得有一個做廚子的幹妹妹會讓你蒙羞,我不在乎你再次解除你我這份幹親的關係。”說完卉兒扭頭就要離去。


    管紀浩這時真急了,幾步上前象上次在林裏相遇時那樣要抓住卉兒的肩:“無論你想做什麽,我都會竭力支持的!”


    這次,卉兒再也不客氣了,一個錯步,讓開了管紀浩伸出的手,並且趁勢一把牢牢抓住管紀浩的手腕。


    “管紀浩,以後請不要在我背後出手,我不保證下次我還會象上次和這次這麽客氣了。雖說我是你的幹妹妹,但是我想你也明白,這份關係是為了什麽來的,所以男女之防最好還是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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