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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風解我的那麽多的平安符,上下左右中全給貼上了,安全保暖,好溫馨哦~。假期就這麽又過去了,各位親們沒有趕著新旅遊法施實前,出去惡玩一下嗎?小麥子正忙於碼字,不過家裏那兩位老的可是趕趟地去了山東八日遊,價格真心便宜地嚇人。


    管紀浩覺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再一次顛覆了自己對卉兒的印象。冷清卻文弱是上次卉兒給自己的印象,可今天現在的卉兒,冷峻的眼神,瘦弱白皙的手緊緊地握住自己的手腕,自己想抽回來,輕輕一掙竟然沒有抽動。


    “怎麽可能?”管紀浩完全不敢相信,自己這個軍校高材生,全校的博擊冠軍,竟然沒有掙脫卉兒的一握。管紀浩加大力地抽動自己被抓的手,仍然沒有用。在自己巨大的拉力下,對麵站著的卉兒竟然穩絲不動,臉上更沒有顯出吃力表情。


    卉兒慢慢鬆開了管紀浩的手:“我的理想,你不能理解,沒有關係,但請不要影響。”聲音冷冷地似冷冬清晨的寒風,更似天籟之上的清鳴,拒人千裏之外。


    管紀浩看著自己微紅的手腕,再次舉目望向靜靜站著的卉兒,眼裏滿是不信,滿是不解:“你會功夫?這怎麽可能?是日晨大師教的?”


    卉兒掃了管紀浩一眼:“我是什麽樣的人,你根本不了解。所以不要總把我和你放在同一個世界裏,我的世界和你的不同。”


    聽了卉兒的話,管紀浩處於驚詫的臉轉回了肅穆,語氣也帶出了一份認真:“我承認我對你是不了解,但我也說了,無論你想做什麽,我都會支持的。我的心意一直在那裏。隻需要一個機會,你就能看到它。”


    說實話,嚴肅的男人讓人有安全感,但現在卉兒卻覺著無比頭疼。雅倩、雅蓮不是都說管紀浩是什麽金龜婿,是現在圈裏第一佳婿人選嗎?怎麽卻盯著自己不放,好象沒了自己就談不了朋友似的。


    管紀浩看著沉默的卉兒,有一種心力憔悴的感覺,手足無措。從小到大,學東西,交朋友。從來都是信手拈來,輕鬆無比,可就是在王雅卉這裏。他一再碰壁,越做越錯,可自己卻又放不下手。


    “我不想標榜自己什麽,我隻是想保護你,更想彌補當年的錯誤。”管紀浩本衝口而出的“喜歡你”卻在嘴唇邊停住。最後改成了最初的借口。膽怯了,管紀浩沮喪地發現在雅卉麵前,自己變得不是自己了,變得讓自己都嫌棄的膽小,可再如何內心壯膽也無法說出心裏的實話。


    卉兒語氣平了平道:“當年的錯誤,我說過了。都過去了,我的頭疼也好了,所以你不需要彌補什麽。另外。保護我?你能躲過我,我可以考慮。”


    話音剛落,卉兒突然身影一轉,向著管紀浩的背後滑去:“小心,別讓我把你砸暈了。”


    管紀浩大驚。太快了,連自己學校的教官都沒有這麽快過。怕隻有上次去考特種部的時候。那些考官全力施為,才有可能追的上現在的卉兒。不過,管紀浩也是傲氣的,卉兒都說要砸暈自己,而且直衝自己的背後,不難猜測她的攻擊目標。管紀浩立刻一個轉身,讓過自己的後背,可就在他轉身的檔兒,卉兒那看似快如流星的身形,竟然不可思議的回轉了,正好轉至管紀浩的後背,就好象管紀浩和她說好了一樣,把自己的空背露給了卉兒。


    管紀浩根本沒想到在這麽快速的滑動中,卉兒還能改變前進方向,而且是180度的完全改向。此時自己已經是去勢已成,根本無力回轉,隻得舉起雙手護著腦後。那沉重的一擊並沒有如期而至,不過管紀浩隻感到自己護著腦袋的雙手卻被一雙涼涼的小手握住,那雙手要是平時握住管紀浩的手,他早樂得要高歌了,可現在心中卻是一涼,暗暗叫糟。


    果然,那又纖纖玉手突然如同一把鋼鉗一樣,把管紀浩這千錘百煉的手都握得生疼。隨後,管紀浩隻覺得眼前天旋地轉,等明白過來,人早已被扔飛了出去。不過卉兒並沒有用力扔,所以管紀浩一個跟鬥配合著去勢,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隻是此時的管紀浩除了震驚還是震驚,他呆呆地望著已經緩緩離去的卉兒,久久地站在原地。他竟然毫無反抗機會地被卉兒扔了出去,憑著她能扔自己這一百多斤肉的力氣,剛才扔自己時是客氣了,不然自己非摔著。他想出聲叫住已漸遠的王雅卉,可剛張嘴又停住了,他也知道就算叫住卉兒,他也得不到真正的答案。


    管紀浩突然想起了前幾天的那場綁架案,那已被宣布因內訌死去的三個凶犯,“不會是?”腦海中管紀浩突然有了一個以前根本不可能想到的答案。卉兒根本不是被什麽神秘人解救的,是,是她自己,她,她怎麽敢,敢殺……。


    管紀浩隻覺得越想越明白,卻又越來越不懂,他相信除了自己,怕是沒有一個人知道卉兒是會功夫的,而且還很高。那日王家每個人都是實實在在的擔憂的,那就是說卉兒的功夫是外麵學的,那唯一可能的就是日晨大師。可為什麽卉兒要瞞著眾人呢?管紀浩相信,作為沒有男性子嗣的王家,如果王老爺子知道他有一個這麽強大的孫女,絕對會在第一時間裏重點培養的,而不是任自己這個孫女去學做廚子。


    在想通的一霎那,管紀浩有衝動要把事實告訴管禦海,當他踏出第一步時,他猶豫了。他雖不能理解卉兒為什麽要瞞著眾人,但他卻想到了自己剛才才說過的話“不論你做什麽,我都會支持的。”那現在這個時候,自己是履行諾言還是……


    管紀浩躊躇了,站在原地苦惱地想著。突然他想到了什麽,神情一陣放鬆,他的心中已經有了決定,便大跨步地走向了客廳。


    卉兒回到客廳裏,那心中的不平早已消退,她真的是被管紀浩給激怒了,在她的眼裏烹飪是一件神聖的工作,不比什麽ceo,什麽政府官員來得低賤,甚至在她心中烹飪顯得更為重要。


    她笑映映地對著管禦海道:“爺爺,你那三片不全的菜譜,能不能借我幾天抄錄一下?”


    “什麽?哦~,真是的,那混小子把那個沒用的給你看什麽。”


    “不,那個我很喜歡,想借去抄錄下來,想著試試找到熏製的辦法。”


    “那上麵的素材都是古名,你看得懂?”管禦海倒也是一愣,有些探究地問道。


    “嗯,在寺裏時,日晨大師教過的。”


    “日晨大師在素齋上的確很有造詣。既然你看得懂,借你抄錄是沒有關係,不過,那東西年代久遠,能少搬動最好。所以隻能在我這裏抄。”


    卉兒點了點頭:“好的。”早在提出要求前她也想到了,那東西太嬌貴,估計隻能讓自己過來抄寫。


    “咦,那混小子帶你去拿東西,怎麽人影也沒了?”管禦海見終於借著東西,讓卉兒可以多來自己這裏,便立刻想起了帶著卉兒離去的管紀浩。


    “爺爺,我把東西放好,就晚了些。”管紀浩大跨步地走進了正廳,眼神飄向了恬靜地靠坐在華麗芬旁邊的卉兒,隻覺著前頭那被摔是自己在做夢。不過手腕上那被卉兒捏地通紅的兩道證明了自己剛才的完敗不是夢,敗給了一個自己還想著保護她一輩子的人。


    靜靜地靠著媽坐在那裏,臉上一片平靜的卉兒內心幾如翻江倒海,說不擔心管紀浩告小黑狀那絕對是假的,卻也不後悔剛才的那份衝動。經曆過遊戲中那歡暢淋漓的封殺,她感到了自己在心境上的提高。


    隨著心境的提高,那久違不動的內功有了一點波瀾,雖說仍然沒有達到衝破瓶頸的地步,但卻讓她明白了自己一直以來內功卡在六層的緣故――心境缺失。


    前世的她也同樣卡在了第六層,積年不破,現在回想起來也許問題就出在心境上。殘酷無情的殺手訓練,每天徘徊在生死邊緣的環境,讓她習慣地收斂起對於自由的渴望,壓抑著摧殘著自己的本性,而這也恰恰讓她止步於七層,無法達到任督二脈相通。


    管禦海笑道:“卉兒,你看你想什麽時候來,就打阿浩的手機讓他去接你來。我這裏什麽都管,人來就好。”


    卉兒微露詫異地看著並沒有點破剛才事的管紀浩,也不懂為什麽。不過,這樣最好,自己會武功的事如果一味推在日晨大師上,可能也很難說圓乎,畢竟大師一看就是個不會功夫的。說實話,這麽多年下來,大師倒底會不會武功,連她都看不出來。


    聽到管禦海的問話,卉兒點了點頭:“嗯,好的。”


    大家又坐著聊了一會兒,王立江便告辭了,再坐下去怕就留人家裏吃晚飯了。回到了家中,正是吃晚飯時節。王樹力問了問去拜訪的情況,聽著卉兒會再過去抄什麽菜譜,極力讚成。


    剛吃完,坐在對麵的王雅蓮就衝著卉兒過來,卉兒以為雅蓮又是因為自己要去管家而來發脾氣,可躲已經來不及躲了,隻得應聲停了下來。


    出乎意料的是,雅蓮竟然沒有發脾氣,反而是一臉討好地湊了過來問道:“二堂姐,你知道管紀浩在遊戲裏叫什麽?我前幾天上了遊戲,不知怎麽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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