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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上架感言裏說好了均訂超過一百,就給大家加更的,前天雙更,不過字數少了些。今天再加更一次,真心感謝大家對小麥子的支持。甜滋滋地把訂閱數show給老公看,那個得意勁別提了,謝謝大家的支持,漲臉了。


    “我覺著這整件事到現在已經波及了整個公會,所以還是大家開個會,聽聽大家的意見吧。”蜜蜂以一種為了大家著想的誠懇語氣建議著,可明白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就是不想善了。


    蜻蜓看著眼前一臉為難表情的蜜蜂,心中怒火滔天。他雖然不喜管公會的事,可並不代表他不懂。所謂的大家商量,當然不可能是全體會員,能有資格加入到討論的也就是副會長和幾個精英團的團長,外圍團。


    蜜蜂這邊外圍團七星螵蟲不用問一定是要嚴懲怪味豆的,而富二的四團早就恨透了怪味豆,當然不會善罷甘休。一團不用問肯定是要保怪味豆的,五團的天牛基本是支持一團。幾個副會,蜜蜂肯定要站在一團的對立麵,蚯蚓和蝗蟲一般是中立,但這次其它公會要求的賠償額有些過大,所以蜻蜓覺著他們會要求嚴懲怪味豆以便榨取更多的利益,彌補可能的損失。那麽最終決定權就落在了二團和三團的身上,二團在上次的混站中也掉級的厲害,想來為了好處一定會支持嚴懲怪味豆的。三團是自己的老人,可與蜜蜂等關係也不短,最有的可能就是棄權。


    這樣傾向於嚴懲怪味豆的票選絕對會超過一團這邊,所以這個會議隻要開了,蜻蜓就知道結果很難是自己想要的。


    蜜蜂看著蜻蜓為難的樣子,立刻擺出一副悲天鳴人的樣子歎氣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就算我們公會不追究,其它公會也不會就此罷手的。他們那邊已經知道我們一團和四團打架的原因了,一直在與蝗蟲叫囂著要捉拿罪魁禍首。我們這邊如果能做出些姿態,其它公會也不好再給怪味豆那夥人下絆子,用小痛換來息事寧人。想來對那個酒樓來說也沒有什麽不好。”


    蜻蜓看著蜜蜂一臉公正嚴明地分析著,句句話象是為了別人著想,突然想到了以前有人與蜜蜂吵架時罵過她假正經。一肚子壞水還要裝聖母。蜻蜓心中突然有了疑問,自己以前看到的蜜蜂是真的還是假象,無論遊戲中的還是現實中。不,應該是真的,就算再有心計,才七八歲的孩子怎麽可能就有這種心計?蜻蜓否認了自己的胡思亂想:“開會的事我再想想吧。”


    蜜蜂一聽,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這位一向公私分明的蜻蜓還要維護那個怪味豆。這讓她心中更是憤怒填膺。開這個會是自己早就想好的路更或是給怪味豆挖的大坑。在這之前自己早就讓七星螵蟲用打金團的政策性傾向把會裏可能中立的二團和三團拉到了自己的陣營中,所以隻要開這個會,自己都不用直接出麵反對蜻蜓,那個怪味豆就會被判定為有罪。


    蜜蜂看著已決定不想多談的蜻蜓沉默了下來,自己今天為了達到目的有點冒進了,所以現在該收斂,以免惡了與蜻蜓的關係。這個大會就讓其它人來逼著蜻蜓開吧。自己沒有必要做這個惡人。那些個大公會目前對於賠償可是獅子大開口,蝗蟲正焦頭爛額著,想來不久就會捅到蜻蜓這裏的。


    這一刻那個精明冷靜的蜜蜂又回來了:“待會兒下線,一塊吃晚飯?上次找你,因為你有事,大家也沒有好好聚一聚。大黑他們可是嚷著一定要好好敲你一頓了,你那五星廚子可還在啊?”


    聽到蜜蜂說起了幾個兄弟,蜻蜓鐵板的臉也柔和了許多:“是該請,那廚子不幹了。不過,我知道最近我們附近開了一家很不錯的私房菜館,正好去試試。”


    一場不愉快的談話就這麽結束了,隻是這事情才剛剛開了個頭,倒底會惡劣到什麽地步,誰也說不清。蜻蜓氣惱之餘心中也有了些計較,整件事裏最麻煩的就是得罪了其它幾個公會,隻要他們不亂嚷嚷,加上自己的斡旋會裏就不會一定要對付怪味豆她們了,她們了不是那麽好對付的。隻是要想不付出重大代價就說服那些大公會,自己還不行,那麽就隻有試試請那位了。


    卉兒現在對於上課還是很有期盼的,以前在舊的班裏,她的人緣差到了極點,男生不敢多和自己交談怕被冠上“瘌蛤蟆想吃天鵝肉”的稱呼,誰叫自己頭上頂著第一書記千金的光環;女生就更不談了,除了自己那個同桌外,真心沒有一個可以談上兩句的朋友,不是趾高氣昂地象看差生一樣看自己,就是一臉諂媚地拍著馬屁讓卉兒根本提不起說話的勁來。


    可在這個新的班級,也許是因為駱琳琳的關係,所有的人對自己還是很友善的,象中午去食堂,課間休息以及課外興趣小組都會有人來邀請自己。雖說這些對自己的實際年齡來說,實在是有些小孩子把戲,可並不妨礙卉兒享受同學們的嘰嘰喳喳。寂寞雖說並不讓卉兒排斥,可是有一群能交往的同學,起碼讓卉兒覺著上學還是件有趣的事。


    自己現在最好的朋友當然是駱琳琳,不過第二位的則是班裏生活委員一個胖胖的小肥妞,計小曉。這位每天最關心的是減肥,可每到中午吃飯就忘了,吃完飯洗便當盒子時又開始懺悔,看得卉兒一陣無語。


    在忍無可忍之下,卉兒亮出了鉛筆盒裏的那套很業餘的針,說隻要每天讓自己紮上兩針,保證她再不想吃飯。可隻紮上一根,怕痛的小肥妞就繳械了,說“寧可胖,也不紮了”。看著計小曉誓死如歸地躲在駱琳琳身後,象看洪水猛獸一般地看著自己,卉兒放棄了,人家都不計較這肉了,自己何必呢。


    倒是駱琳琳在那天晚上給卉兒補課的時候,偷偷問了問卉兒,是不是她會那種書上寫的中醫針灸。這讓卉兒很吃驚,這位不會當真地要自己給誰看病吧?自己倒是會針灸,隻是隻會用來殺人,真要說治病救人那就有點紙上談兵了。


    “是你母親的病嗎?”對於這個對自己很照顧的大班長兼同桌,卉兒還是想能幫一把就幫上一把。


    “嗯,不用完全看好的,隻要能減輕點痛苦,”駱琳琳清澈見底的雙眸升起了一層雲霧。她現在完全是急病亂投醫了:“我母親生的是胰腺癌,已經是中後期了,她,她不肯去化療,我們也、也沒那麽多錢。隻是我媽一旦病發作時,痛得都用頭去撞牆。以前我母親有個學生曾經幫我們找過一個老中醫,每周紮上幾次,起碼我媽能正常生活。隻是後來那位老中醫太忙,我們才不去了。”


    計小曉是長在蜜罐中的孩子,雖說不象卉兒這樣背景深厚,家裏也是收入頗豐,除了那一身肉外還真可以說是無憂無慮。一聽到駱琳琳第一次說起自己家的事,一下就眼睛紅了:“什麽地方的老中醫,我讓我爸媽去請。”


    “小曉,輕點,大家都看過來了。”卉兒瞪了一眼憤世嫉俗的計小曉,駱琳琳今天會說起這個事,怕也是看到自己說能幾針幫著小曉減肥,才會提起,就她那性格絕不想全班的同學都知道這事的。


    駱琳琳揉了揉眼睛,微微低下頭以免被其它同學看到自己哭了:“不行就算了,那個老中醫曾經也說過,那是他家的祖傳針法,不可能有人懂的,就連醫院裏開的那些止痛藥都不如他這幾針下去。”駱琳琳心中氣苦,那位老中醫據說很有名,要不是母親的學生是他的關門弟子,那位根本連麵都不肯見。


    哪曾想母親的那個學生都有老婆孩子了卻要自己做他的情婦,自己正掙紮著難以取舍,卻不想被母親撞見她的學生非禮自己,母親當場就發怒地趕走了他。隻是再下次去見那位醫生,就被拒見了。無論自己如何求,都不肯見麵。自己想再回去找母親那個學生,被母親用拒診逼著自己發誓不許去。看著每次母親因為病痛,發了瘋地用頭撞牆,她不知道哪一天自己和母親再也堅持不住,選擇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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