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雷家的關係被我寫岔了,我前麵記得的地方已經改掉了。不過可能有遺漏,所以在這裏和大家再重新說明一下:雷逸亮是爺爺(不是曾爺爺),雷洛是他最小的孫子,至於中間那個等用到了再說。如果誰發現哪裏有矛盾,請千千萬萬地告訴我一下,這小說的人際關係圖看來得挪上日程了,以前這些根本不用記筆記的,唉,人老了。


    “減少疼痛!”卉兒倒是一愣,隨後覺著自己雖治病不行,可論到減少疼痛,自己絕對是行家中的大師。前世大大小小上無數的戰鬥,哪一次不帶傷?有時在任務中受了傷,也沒時間給自己治療,為了怕傷痛影響到自己接下來的行動,清叔還特地教給自己各種方法,其中還真有好幾套針法,是專門用來減少內髒受傷時的疼痛的,正可以拿來一試。


    駱琳琳本來沒抱什麽希望,隻是昨晚母親再次的病發,讓她有種無力的絕望。所以剛才聽說卉兒說幾紮下去就能讓大吃貨計小曉不再想吃的,這讓她覺著可能卉兒也能象那個老中醫一樣,隻是話一出口,就覺著自己荒謬。這隻是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子,連那個要自己做小三的醫生徒弟都學不會,卉兒又怎麽可能會。臉色一黯:“對不起,我冒失了,就當我瞎說。”說完便轉過身整理下節課要用的課本筆記了。


    “我倒是會些減少疼痛的針法,隻是你母親現在的狀況怕是身體極為的虛弱,我隻是擔心用不了而已。不過去看看總可以的,如果我真不行,我就讓我媽出麵幫你請請看那個老中醫。”卉兒對這個沒有醫德的老中醫還真有點感冒,別人又不是讓你治好癌症,隻是施下援手減少下病痛。就這麽難嗎?醫德虧欠,網上流行的那說法叫什麽來著“早操全碎了”。好象不太對……


    “真的?”駱琳琳一下抬起頭,滿眼的希望,不可置信地看著卉兒:“你真的,真的願意讓你媽媽去請那位老中醫?”


    這一句話直接把正享受被人崇拜的卉兒直接打入地坑中:就這麽對我沒信心?


    駱琳琳剛才是一時被喜訊弄得興奮過頭,一見卉兒那不得勁的臉色。忙補救道:“不是說你不行,嗯,有個後備的也能保險些。”可這話怎麽聽著還是怎麽不相信卉兒,把個平時八麵玲瓏的駱琳琳弄得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為好。


    計小曉倒不掩飾心中的不相信:“我還真有點不相信,不行,你們什麽時候去,我也得跟著去看看。就算打打下手,幫幫忙。”


    駱琳琳心中當然也不相信卉兒真能比得上那位老中醫,隻是對於省委書記夫人幫著請那位中醫幫忙,心中覺得請動那位應該有些希望了。


    卉兒很鄙視地看了看一副看好戲的計小曉。打下手,不幫倒忙就不錯了:“那個老中醫是哪個醫院的?”


    “他已經有八十多歲了,早就不行醫了。據我媽那個學生說他現在全力研發改良的中醫草藥配方,好象被全國最大的雷氏藥業雇為什麽雇問,所以很忙。”駱琳琳說到這裏又暗自歎了口氣,人家八十歲了,無欲無求的,就算是一省的省委書記夫人去請,怕也不會那麽容易的。更何況那個母親的學生不知道說了自己什麽壞話,對方對自己的印象極差,怕知道是為了自己也不一定會給省委書記夫人麵子。


    駱琳琳一個人自怨自哀著,當然沒看到她在說到“雷氏藥業”的時候,卉兒那奇怪的臉:原來世界真的那麽小,本來還想著要勸動媽去求人,還得想個好計劃,說不得還得讓駱琳琳和她媽演一場感人心肺的戲才行。可既然是老朋友家的雇員,這就比較簡單一些了,自己出麵就能搞定。


    卉兒這麽熱心,當然也有自己的小小私心。什麽私心哩,那就是去武館的事。自己整天學校家裏兩頭一線,爸媽對自己的行蹤了如直掌,要去武館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上次記得班裏同學錄上,大班長家的住址離那個杜凱章介紹的武館好象很近。


    “這事我幫你,估計也能有八九分的把握,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卉兒這要溜去武館,總得有個給打掩護的,駱琳琳就是最好的選擇,手機也沒有,找她得打去隔壁鄰居那,這真是天時地理就差人合了。


    駱琳琳臉色一正:“隻要你能幫忙,什麽事我都肯做的。”她這次是橫了心了,醫院的病危通知早就下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媽在這最後的一段時間裏過上平安舒心的日子。


    卉兒被弄得直咳:“我們是朋友,互幫互助是應該的,再說我這事也不是什麽難事。”不過卉兒停在這不再往下說了,自己讓大班長打掩護的事,還是不要讓計小曉知道為好,這位那張小喇叭可從來性能良好不斷電。


    計小曉不幹了,她大大的核桃眼充滿了欲求不滿地瞪著卉兒:“你說啊,你倒底說啊,什麽條件。”


    “上課了!”駱琳琳見卉兒緊閉著嘴,根本不想說,正好看到老師進了來,忙拉了拉正一個勁地催問著的計小曉:“這節可是政治課。”


    一句話,嚇得計小曉忙逃回自己的書桌,此時上課鈴也響了起來,駱琳琳輕身對著卉兒道:“今天下課後行嗎?”


    “今天不行,我得回去和家裏說一聲,最主要這鉛筆盒裏的針給小曉紮幾下還行,要用來給你媽治疼痛卻是不行,我得回去拿專門的針。”卉兒搖了搖頭既然攬了這事,總要盡心盡力做到最好。


    駱琳琳看了看那幾根躺在鉛筆盒裏的針,覺著心中更有底氣了,卉兒怕是真懂些的,這裏的針在她看來已經很專業了,卉兒還說專門要有什麽針,說不定真被自己瞎貓碰到死耗子找對人了。


    時間不慢也不快地熬過了對於卉兒來說最枯燥的英語課,計小曉興奮地拿著飯盒大叫著她們兩個就直往食堂衝。對於學校的這個飯菜,卉兒差不多也等於隻吃白飯,不過每次打飯還是打足菜,為什麽?那些難以下咽的菜全讓給了計小曉,也正因此計小曉最終放棄了打聽卉兒向駱琳琳提的條件。以一個八卦犧牲無數頓中午飯,這是計小曉無法承受的虧本,所以她不再問一個字了。


    吃過中飯,卉兒正打算和駱琳琳她們回自家教室,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雷洛打來的,便與駱琳琳、計小曉說了一聲出校買些東西,便往校外走去。


    “有事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有十個“嘀嗒”,這才傳來雷洛有點不相信的聲音:“你,你真是王家那生病的小丫頭?”


    卉兒一翻眼,看來爺爺這邊已經聯係到雷家了,不然充作中間人的雷洛是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的。


    “有這麽奇怪嗎?因為我的病才認識了你爺爺的師兄,日晨大師。你打電話,就為了問這個?”


    “不是,當然不是。”雷洛隻是震驚於這個消息而已,那個在京城最頂端的圈子中,一直就勝傳著這麽一位被病魔折磨的掃把星,她的美貌更是因為一次認親宴會被傳得飛飛揚揚,隻說是傾城傾國、禍國秧民。雷洛從爺爺那裏知道這位的真實身份後,立刻就想到了那次治療後看到的那個站在光下如同天使降臨般的女孩。是啊,是該那位,隻是這謠傳和現實實在是差距太大了,這被病魔折磨多年的掃把星怎麽會有這麽一身連自己都望塵莫及的內家功夫。


    卉兒聽到雷洛說完那幾個字後又再次沉默了,心中有些無奈,自己是個病秧子的事真有那麽令人震驚嗎?


    “我還有事,如果你沒想好,那等準備好再打電話吧。”


    “不,不用,我想好了,早想好了。”雷洛忙答話,這電話還是爺爺特地命令自己打的,自己怎麽能啥都不說就掛了。


    “我爺爺說了,你們王家對於那分成並不感興趣,所以就讓我來問問,王小姐你有什麽特別的要求,我爺爺也說了絕不會走任何帳麵。”雷洛也是今天一早才知道,自家以後就要與王家站在一起了,乍聽了這個決定自己除了震驚還有些不同意。


    雷洛覺著能退掉張家那個婚約是好事,可代價如果是要投入王家的戰壕,這就有點讓人感到丟了西瓜撿了芝麻的感覺。王家勢弱,張家勢強,如果真要站隊也不該站到弱的一方,這種站隊的事還是少做扶弱為好。


    雷洛婉轉地和爺爺說了幾句想分析一下敵我強弱,雷逸亮卻根本沒打算聽,隻說了一句話:那個給自家配方的石小弟,是王家的第三代。而且隻要這次合作,無論成敗,自家還能再得到兩個僅次一些的配方。


    雷洛感到自己被雷劈了,外焦裏嫩地傻傻地聽著爺爺的吩咐,隨後就在武館的辦公室裏呆坐了一個上午,才稍稍回過神來。隨後他就開始激動,開始興奮。自己雖然不是搞政治的料,不過在部隊裏這麽多年,看也看得不少,雖沒上升到世家之間的鬥爭,但小範圍內的派係鬥爭不是沒看過。如果那位橫行無忌的石小弟真就是王家的那位小姐,那雷家這次算是因禍得福了。要不是三哥那個婚約,想來王家也不會想到與自家聯盟,自家更不會在現在這種微妙的時候去站隊。所以興奮過後,他便拎起了電話,急急地給卉兒打了過來,根本就忘了爺爺是讓他晚上吃過飯後再打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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