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感謝*娜拉佛*的粉票票,實在是心虛。昨天全家開車去了趟外地,本來打算早回的,卻折騰到半夜才回家。累得不行了,就直接洗洗睡了,還請見諒。


    聽了蝗蟲和蜻蜓帶來的喜訊,讓所有團長都鬆了一口氣,特別是卷入的四個團的團長。要知道一旦真要賠償,這些賠償最後都會算到各團的頭上,這對於現在正忙於開荒副本的各大精英團來說,絕對是拖後腿的事。


    蜜蜂一聽這個消息,先是一愣,隨後臉上也露出了開心的笑臉,可要是有任何人此時鑽到桌下,看到那雙緊緊抓住衣袍的手,便會知道這位現在有多麽的生氣。


    怎麽回事,為什麽一夜之間什麽都變了?先是富二莫明其妙的反水,現在自己最得力的幫手在一瞬間被踢出了蟲族,那自己和蜻蜓之間就再也沒有人了,如果自己想對著怪味豆做些什麽,就會直接對上蜻蜓,這卻不是蜜蜂想要的。


    蜜蜂雖讓七星螵蟲擔下了責任,可那是要付出巨大代價的,原本想著能夠把那個怪味豆弄死或是逼走,讓她遠離蜻蜓,蜜蜂覺得什麽犧牲都值得,可現在卻有人來告訴她,沒有賠償了,那個貼子也沒有人來追究了,相信在會長的刻意斡旋下,對於怪味豆她們的製裁也將化為烏有了。


    果然,蜻蜓乘著所有人都如釋重負之際,接著道:“既然賠償已經不存在了,我看本來該討論的第一項,對於三世酒樓還有怪味豆的審判就到此結束吧。”


    最先跳出來附合的正是剛剛才反水的金元寶:“會長說的是。接下來我們會還要與其合作打boss,俗話說‘冤家易解不易結”,少種刺,多栽刺才是王道。”


    七星螵蟲沒了。蜜蜂也決定不在這個時候跳出來與蜻蜓唱反調,幾個本左右搖擺的副會或是副團當然表示讚同,於是一場嚴肅的投票表決會,最終卻沿變成了外圍團團長選舉,而選舉結果卻是外聘。沒辦法出了象七星螵蟲這樣的事後,哪個團長都不放信這個位置由其它團出人。所以每個團都提出了後選人,一投票,結果非常平均,每個候選人得一票,幾個副團全部棄權,弄得蜻蜓無奈之下隻得宣布外聘,而外圍團先由蜻蜓本人兼管。


    會一散,夜月女便與仍躲在酒樓裏出不來的怪味豆粉聊了起來。夜月女也不遮掩,兩人都知道對方的現實身份,所以夜月女直截了當地道:“你告訴我你和金元寶為什麽突然化敵為友。我不僅答應你的要求,更把boss的那塊讓出來。”


    “月姐,我一向不喜歡把現實的事與遊戲的事混在一起談的。”


    “金元寶這次莫明的反水,難道不是你把現實帶進了遊戲嗎?”


    對麵沉默了片刻,幾乎就在夜月女覺得怪味豆這邊是不是掉線了,怪味豆出聲了:“月姐。這件事沒有什麽可談的。隻是,我想也許你現在應該花時間想一想,你和我舅的關係了,現實地想一想。”


    夜月女的聲音變得冰冷:“你什麽意思,威脅我?”


    “沒有。舅是華家的人,他要娶什麽樣的人,隻應華家的人有發言權,我不會橫加幹涉,再說我現在也不可能有多大的影響力。但是,你身後的張家是不會因為你與舅的感情會有任何變化。如果有一天。你與舅的感情和你與張家的感情發生了碰撞,那時候你會怎麽辦?我隻是希望你在繼續這份感情之前,好好想一想。這是不能回避的問題,也沒有人能夠幫你回答。”


    怪味豆停了一下,她知道她現在就象一個惡魔揭起了本遮蓋好好的傷口。將下麵的傷痛全都暴露了出來:“如果你不能做出決擇,我會幫舅做出正確的選擇,哪怕這會讓你恨死我,哪怕會讓舅傷心。


    此時的怪味豆又回到了第一世時的自己了,平淡無波的聲音透著刺透靈魂的力量,讓夜月女感到一陣陣的無措:“為什麽?我是張家的人,可我已經和阿鋒說過的,他並不介意,為什麽,為什麽你卻一定要我做出這種,這種選擇?”


    “你今天來問我金元寶的事,難道不是想回去告訴你的父親?如果不是,那你又何必來問?”任夜月女如何哀痛地質問,怪味豆根本不為所動:“我不問,你就可以不回答這個問題嗎?我不清楚你們張家是怎麽樣的家庭,但舅是絕不會做出讓我外公外婆傷心的決定的。你認為在現實讓你們不得不做出選擇的時候,舅會怎麽選擇?如果你到那時還象今天跑來問我的做法,那麽你和舅的唯一出路就是你們兩個痛苦分手。所以為了避免到時候已深陷的舅悲痛欲絕,我需要你現在給出答案。”


    夜月女怔地怔地看著前方,沒有出聲。她看到了金龜子正向著自己走來,於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地就把粉聊掛斷了,稍稍揉了揉發紅的眼睛,輕笑地迎了上去:“擔心會議結果了?”


    金龜子搖了搖頭:“會議一完,天牛就和我說了,我來是想問問你想不想去練級,一塊去?”


    “現在不行,我得下線去見見我父親,這次回來我還沒有回去過。你知道的關於我堂妹的事,我想再去求求我父親。”夜月女吟笑著否絕了金龜子的提議,心中不斷地自責著:我撒謊了……,我根本不敢告訴峰,我是打算回去告密的。


    “那行,如果有空現實裏給我打電話,我遊戲上設了來電提示的。”金龜子理解地道。


    夜月女癡迷地望著與現實中有七八成象的金龜子,突然問道:“你和你嫁到王家的姐姐關係很好是吧?記得以前聽你說起過的。”


    “嗯,我小時候幾乎就是姐姐帶的,還正應了那句。長姐如母。”金龜子有點納悶地看了看夜月女,隨後擔心地問道:“是不是你在猶豫回去幫不幫你那個堂妹?要是是我姐,我死也會幫的。如果你真覺著你那個姨母幫了你很多,那就應該幫你堂妹一把。”


    夜月女聽著那句“我死也會幫的”。心中滑過了一絲悸痛,自己一直潛意識地躲避著這個問題,隻想著要是兩家不同意,他們就私奔到國外,遠離這些紛爭,什麽也不管。可她忘了。阿峰對於嫁進王家的姐姐的感情那根本不是自己對於張家的感情可比的,即便隔了一個太平洋也不可能阻隔。


    “峰,我剛才做了一個決定,什麽決定我現在不能說。但如果這個決定的結果傷害到了你,請你一定要原諒我,我隻是不想以後後悔,所以有件事我一定要弄明白。”說完,夜月女根本不顧金龜子的大驚失色就地讀秒下線了。


    金龜子見對方根本不給自己問的時間,一急之下,竟然開了殺戮砍向正在讀秒的夜月女。夜月女的下線讀秒失敗了。下線白光消失了,可是看著夜月女頭頂上名字旁顯示的“投影”兩字,金龜子知道夜月女強行下線了。


    “師傅,你瘋了!”水蛭正從兩個身後的公會駐地大門裏走出來,就看到紅名的師傅金龜子正用手中的牧師手杖打向團長,水蛭吃驚地差點沒有被公會大門的門檻給絆上一腳。


    可還沒等水蛭衝過去問清楚。金龜子也下線了。看著仍在那裏呆站著的托管的團長,水蛭鬱悶了,這一個兩個的在鬧什麽,怎麽副團開紅團長,團長卻強行下線了。這麽挺站在公會外麵,不是等著別人來殺嗎?無奈之下,本來還打算匯合去副本的水蛭,很鬱悶地在隊頻裏道:“不行了,我去不成了,你們再找個吧。”


    “他媽的。你玩我啊!”隊長屎克郎氣得大叫:“現在這時間段要找個牧師有多難,你不知道?剛才有個牧師的,你說你來,現在人家早走了,你倒好。不來了,是不是想pk啊!”


    沉靜可人的騎士蝴蝶倒是善解人意地問道:“就回去買個回程石和血藥,怎麽就不來了?是不是遇上什麽事了?”


    “還是蝶姐善解人意,我也不想啊。你們上線那麽少,好不容易組上你們,可以打殺四方,我怎麽會不想去?可是,團長老人家強行下線了,這角色就傻站在公會駐地對麵,一向非綁定的名家級散裝,你說這不是等著人來殺嗎?我得站在這裏看著。”


    “讓副團去守著,你個當徒弟的瞎折騰什麽?”屎克郎一聽情有可原,可副本還得打,那就得找個替罪羊,副團最合適。


    “還副團呢,看到她們的時候,副團開了殺戮對著已托管的團長就是一法杖,隨後我還沒來得及問什麽,副團也下線了。”


    “什麽!”


    “什麽!”


    “打道回府,不打了,反正沒牧師,打也打不了,回去看看出什麽事了。”屎克郎也沒找人打副本的心情了,團長副團相互開紅,這就有點花邊新聞的感覺,自己必須第一時間回去。


    不久,強行下線而滯留著的夜月女角色旁,就多出一幫蟲族一團的會員,圍坐著打撲克,弄得不知情的還以為蟲族公會駐地出了什麽問題,不讓進了。


    一輛出租車現眼地開進了京城的元老山左門,進過幾道崗後出租車一溜地上到山頂,才在一坐四合院式的舊宅前停了下來。


    張月月踏出了汽車,站在那兩扇鐵門前凝視了半響,眼神中追憶著過往的歲月。正當她還沉浸在往事的回憶中,大鐵門上的一扇小門吱啞地打開了,一個身穿軍妝,手執步槍的哨兵探了了頭:“是大小姐啊,請進。”


    張月月點了點頭,踏進了鐵門:“我父親他在嗎?”


    “剛從中宅回來,應該在書房吧。”哨兵想了想道。


    “謝謝。”張月月點了點頭,也不多打招呼地走向了正堂,穿過正堂就是二進院子,那裏就是父親張自寧的書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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