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也嚐過當初管家來王家作客時卉兒做的幾道素菜,雖然隻嚐到幾個冷菜,可那味道王海是沒曾忘過,現在竟然能夠再次嚐到,王海急催著卉兒離開武館趕著去買菜。


    與此同時,王立江正陪著日晨大師在家裏的客廳裏閑聊著,主要就是談起上次在京城綁架的事。


    “這也算是王施主你命中一劫,所幸你妻子和女兒替你擋了些劫煞,這才化險為夷。老衲當時沒能當麵與王施主告別,也是算到各位隻是虛驚一場。”


    王立江也感慨萬分:“事事難料,誰又能想到在幹休山上竟然會出這樣的事。當時我昏迷不醒,卉兒又失蹤,真是苦了麗芬了。”


    日晨大師特意細看了華麗芬的臉色,隨後點了點頭道:“不用擔心,華施主的精神很好,並沒有受到當初事情的影響。”


    華麗芬笑笑道:“我就說沒事了。”


    王立江也放心地笑了笑:“問一下大師心中也踏實些,當初卉兒脫險後,你可是天天噩夢,都不敢睡覺。”


    華麗芬一想到當初那場惡夢搖了搖頭不想多說地歎了一口氣道:“大師,你待會兒能不能也幫卉兒看看?那次她經曆的事更凶險,雖然小孩子忘事快,可我總擔心會影響心性。”


    日晨大師連連點頭,他當然不相信那幾個小賊能把卉兒怎麽樣,要真有人需要心理治療,怕不是卉兒而是那三個已經死了的,不過這免費好人不做白不做。


    眾人談興正濃時。卉兒和王海拎著大袋小袋地回來了。


    一看到卉兒,日晨大師毫不客氣地讓卉兒一定使出渾身解數做一頓好吃的。


    卉兒奇怪地問道:“老和尚,你不是說你大師兄那裏有好廚子嗎?怎麽現在弄得好象去了難民營一樣?”


    一說到這吃飯,日晨大師的寶相再也扮不住了,這段時間自己這胃是受到了巨大的摧殘。去大師兄之前,大師兄把他那裏的廚子誇得地上沒有天上少有,可一到那裏卻說什麽那專職的廚子追男人去了,隻有幾個特級廚師做。


    特級廚師做的那個素齋還不如日晨大師自己的手藝。弄得後來日晨大師隻得自己上灶,當然是怨氣衝天,直說上當,叫自己來治病,病人沒了不說,說有好吃的,廚子也跑了。早知如此還不如到自己那裏,自己可是有個專職的大廚宗師。


    這話說出口,大師兄堅絕不信,不可能有比自家那溜號的廚子更會做的了,兩個幾百歲的老人家就如同小孩子一樣,一到吃飯就吵架。到最後誰都不服氣誰,於是日晨大師就提議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大師兄和自己一起回清江一嚐便知。


    不過,大師兄卻擔心這麽走了碰不到自家徒弟怎麽辦,一個電話打過去,沒曾想徒弟竟然早已在清江,就這樣兩位立刻起程趕往了清江。


    兩位老人家到了清江,一個急著找自家徒弟碰頭,而日晨大師想著自己還是先回卉兒那裏去看看,畢竟真開始治病,怕又不得空。所以師兄弟二人說好再聯係。便分道揚鏢了。


    一聽日晨大師如同念苦渡苦盡苦心經一樣地念叨著這次離開有多麽淒慘,卉兒就滿口答應一定做足十二道日晨大師最喜歡的素菜,這才把大師打發離開了本就不大的廚房。


    日晨大師離開廚房時,有意無意地打量著幫著卉兒提東西的王海。起先也隻是覺著眼熟,可走到廳裏後才想起,剛才那位不就是王樹力身旁的那個警衛員嗎?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日晨大師隨口了一句,王立江倒也盡心地介紹起來,說王海就要離開去特殊部門擔任要職。這次也算是到清江,職前敘舊。


    日晨大師沒有再多問,可心裏卻很不以為然,職前敘舊。跑這麽遠?怕是另有玄機。


    直到菜全上桌,華麗芬和卉兒也洗完手從廚房裏出來,和大家一起坐在飯桌上,日晨大師才被另外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


    等到半桌菜全部被掃空時,眾人才開始攀談起來。華麗芬也乘機求大師看看卉兒有沒有心理問題。


    大師仔細一瞧卻大吃了一驚。卉兒當然不會受那幾個小賊的影響,隻是現在的卉兒四周的報機中卻突然多出了一些其它人的天地之氣。這種氣息交換的現象隻有在兩個人的氣機極為相融的情況下才會產生,聯想到大師兄那個徒弟也在清江,日晨大師心中不僅地嘀咕起來:這麽巧?


    飯後,日晨大師私下輕聲問卉兒:“你今天是不是見了什麽熟人了?”


    這一問,把卉兒問得一愣:“你終於得道成仙,算得這麽準?”


    日晨大師沒好氣地道:“胡說什麽,老衲是和尚不是道士,怎麽可能得道?老衲自有老衲的本事。是不是上次武館裏打架的那個?”


    如果前一句猜測,日晨大師還隻是讓卉兒有點意外而已,這一句可把卉兒雷得不輕,她狐疑地看了看日晨大師:“這真的是你掐指算出來的?你這次倒底去了哪座靈山,拜了哪位佛祖被點化了?”


    日晨大師很沒有高僧樣的斜了一眼,不過也不用再問卉兒答案了。這明擺著就是兩個真的就這麽遇上了,兩個完全不同世界的人竟然也能這麽沒有根緣的偶遇上,不得不說這冥冥中的事真的很難說清看透。


    可自此,日晨大師便沒有再開口說一個字,他很清楚自己那觀氣之術完全是易學中的皮毛,根本沒有批命改命的能耐,更不可象大師兄那樣還能用易學之理躲過天機之威。剛才那樣已經有點泄漏天機,心中一陣陣的無名畏懼,看來從現在起得練上一晚的閉口禪。


    對於日晨大師這半吞不吐的說話法式,卉兒早已習慣。小說裏那搖鈴跳繩的大師們不都是這樣,說半句混沌話,讓你猜都猜不出下麵是啥。所以卉兒見大師不再說話,便也不再追問。已經知道的事有什麽好多問的,發都發生了什麽都改變不了,至於說預言未來,打死卉兒都不信大師這水平能有那能耐。


    隻是大師突然開始閉口不言,倒把王立江夫婦給嚇了一跳。經卉兒解釋才明白,大師經常要練閉口禪,便也理解地留大師一人不再打擾大師靜修。


    幫母親一起洗完了碗,卉兒才回到房中整理了下書包,拿起忘在桌上的手機一看上麵全是未接電話,有固定電話號,也有手機號。固定電話是駱麗麗的以前留的聯係電話,這打來的手機號看著陌生,怕是駱麗麗新買的二手機號。


    卉兒可不敢打那個固定電話,那是駱麗麗同一層裏一個好心老太的電話號,以前找駱麗麗隻能打到那裏,麻煩老太太叫一聲。現在這下午時間,怕老人家會睡午覺,卉兒便試著打那個手機號,可惜關機了。


    卉兒把手機扔一邊:算了明天再聯係。真有什麽要緊事,駱麗麗一定會留言的,沒留言估計又和戰光鬥有關,那就不急在今天。想著,卉兒就把手機扔進了手包裏,捧起遊戲頭盔,上遊戲了。


    上線的卉兒,發現自己正躺著一處極硬的東西上,胳得渾身疼,忙爬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根本就躺在地上,身下就簡單地鋪了一層薄墊,也不知道這裏是哪裏。不過撲鼻的酒味,想來這地方與仇仁一定有點關係。


    卉兒想起上次因醉酒被踢下線之前,好象聽到了一連串的係統提示音,幫掏出手機查看起了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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