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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初一醒來的時候,陡然間發現,腰不酸了、頭不疼了、所有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流言不攻自破了,“正南殿下”的屍首自殺了,她設置的小機關全部拆除了,瀧越越來越“賢惠”了!


    瞧瞧這一副含羞帶怯端著一疊蟹黃包對她遙遙招手的模樣,眉眼間風情萬種,勾得她小心髒砰砰直跳,第一回沒衝著美食、而是衝著那秀色可餐的美色去了。ww.vm)


    “張口。”


    “啊――”


    夏初一“嗷嗚”一口咬了一大半蟹黃包,還刻意地咬住那拿著包子的兩根指頭,眯著眼笑意盈盈地看著瀧越。


    瀧越倒是從善如流,硬是就著這個姿勢,將那個蟹黃包喂完了,臨了了將手指抽出來,然後夾起一個包子,放進了自己的嘴裏。


    同樣的,含住了那兩根指頭。


    夏初一看著這一幕頓時愣了愣,旋即才意識到,她沒調戲瀧越成功,倒反而被他給調戲了!


    呃,這算不算是間接接吻?


    “瀧越,那個假的‘正南殿下’去哪裏了?”


    “你猜?”瀧越端起旁邊的鱘魚粥,喂了她一口。


    如傳言所說,因為他不是先王子嗣,所以絕望地自殺了,這說法肯定不可信的。


    千裏迢迢地跑來招惹瀧越,那個人也不應該是半途而廢的人。


    夏初一沉思了一會兒,回答道:“嗯,我想一定是他娘喊他回家吃飯去了。”


    瀧越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平日裏看慣了他笑得妖孽無雙優雅無比,還難得一次看見他笑得如此開懷。


    他拿著錦帕替夏初一擦拭了一下嘴角,笑意滿滿:“還是我家娘子有才,一猜即中。”


    “……”夏初一扯了扯嘴角。


    是不是他娘喊他回家吃飯未可知,但是那邊肯定有事情將他牽絆住了。


    夏初一自個兒被瀧越喂飽以後,便端起粥喂元宵,隨口問道:“你不是在等人麽?你早就說他們應該到了,到現在都沒動靜,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什麽事情了?”


    瀧越和十五在一旁比瞪眼睛,回答道:“他們啊,早就到了,你沒注意到麽?”


    “呃?”夏初一轉過頭來看他,勺子裏的粥一下子喂到了元宵的臉上,那小家夥頓時跳了起來,“咕嘰咕嚕”了一大通。


    瀧越好笑地看著夏初一手忙腳亂地幫元宵擦著臉,還溫聲細語地哄著它:“他們來的時候,我們正在嗯嗯,我就讓他們在外麵等著了。”


    夏初一的手一僵,旋即回過頭來,一雙燃著火苗的眸子狠狠地剜了瀧越一眼。


    瀧越臉皮很厚,猶不自覺,樂嗬嗬地道:“娘子這是害羞?何必呢?如今整個虛空之海都知道我們兩個發生關係了,木已成舟米已成飯,你已經沒機會後悔了,一輩子乖乖地呆在為夫身邊吧。”


    夏初一腦袋有些暈,覺得自己好像掉狼窩裏了。


    吃過早飯,司徒戰天急匆匆地進入了思卿殿中。


    夏初一親自地給他上了茶,疑惑地看他:“事情不是已經了了麽?你這麽著急,有什麽事嗎?”


    司徒戰天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又迅速地低下頭來,沉著聲道:“他呢?”


    夏初一翻了個白眼,像是很不想提起某人似的,語氣不善地道:“死了。”


    司徒戰天眼神一飄,就看見某個已經“死了”的男人,慢條斯理地從屋內走了出來,手中還端著一盤果子。


    他遞給夏初一,夏初一毫不客氣地整個端了過來,坐在了一旁。


    瀧越坐在司徒戰天的旁邊,笑意盈盈地問:“查出來了?”


    “我讓藍平回了師門一趟,隻拿到了這個。”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羊皮紙來,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上麵卻是空空如也,一點東西都沒有。


    瀧越見此眼中一喜:“我如今知它具體方位,就差這個內部結構圖了。”


    夏初一聽著也湊過來看熱鬧,結果看著那什麽都沒有羊皮紙,頓時扯了扯嘴角:“無字天書?”


    瀧越搖了搖頭:“隻是采用一些隱秘的方法,將畫的圖隱去罷了。”


    夏初一點頭:“這我倒是有些了解,比如用水洗、用火燒、用酒潑、用血潤,這玩意兒你準備怎麽辦?”


    “沒有這麽麻煩。”瀧越勾唇,神秘一笑,順便衝著夏初一拋了個眉眼。


    她怕自己忍不住在司徒戰天麵前幹出什麽有損形象的事情來,幹脆一扭頭,不理他們了。


    瀧越笑了笑,轉過頭去問司徒戰天:“我要的船準備得怎麽樣了?”


    司徒戰天的心思都還落在夏初一那嬌俏的一張臉上,聽到這話,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道:“我讓人將船照你說的改造了一番,其餘的生活用品也一應給你們備好了。不過,真的不需要我再派人手給你們?”


    瀧越搖了搖頭。


    司徒戰天微微皺眉:“舵手都不需要?”


    “這些我都會解決。”


    瀧越說會解決,那這些事情都不會是問題,司徒戰天隻覺得自己想太多,卻又不得不去想。


    藍平將這卷羊皮紙帶回來的時候,偷偷地告訴他,他師父並不讚同將這個東西拿回來,直說若是控製不好,便是虛空之海的一場滅絕性的災難。


    司徒戰天沒弄懂這事情怎麽會眼中到這個地步,想了一夜,還是將這卷羊皮紙交到了瀧越的手中。


    他不知道師門怎麽會有這麽個東西,偏偏瀧越知道了,還托他去求來,這就說明,那個男人對於這個東西是勢在必得的,這麽一遭,不過是賣給他一個人情罷了。


    他也不想多考慮那麽多,畢竟夏初一也要去。她既然信了他,那他也信他。


    司徒戰天送了東西來以後,沒坐一會兒就走了。


    他現在是日理萬機的海龍王,要處理的事情太多太多,夏初一甚至沒和他說上幾句話。


    不過就算是要說,如今的這種局麵,她也實在尷尬得很。


    “人都走了,娘子還看?”


    瀧越像是吃了醋,從身後環過她的腰,將頭擱在她的肩膀上,側過頭來,嗅著她脖頸頭發的清香。


    她從來不用胭脂水粉,荷包香草,身上的那股味道,淡淡的從皮膚裏麵滲透出來,是女兒家很好聞的體香。


    瀧越蹭了蹭,隻覺得鼻子有些癢癢,心兒有些癢癢,下麵也有些癢癢。


    “娘子~”


    一聲軟軟的聲音,叫得夏初一心潮一個蕩漾,陡然從那沉靜中回過神來,警惕地道:“幹嘛?!”


    瀧越眼眸一彎,斬釘截鐵地道:“幹!”


    夏初一愣了一秒,旋即臉色漲得通紅,一腳直接地給後麵的流氓踩在腳上:“你丫的,滾!”


    瀧越迅速地收回腿,手上卻將人抱得更緊了一些,嘴巴趁機在她的脖子上啄了兩口,無賴地道:“要滾也去床上滾。”


    說完見夏初一又要怒,他又補充了一句:“如果娘子嫌麻煩,在這裏滾也行。等著,我讓人關門。”


    話音還未落,那門就自動地關上了,好像在回應著他們似的。


    夏初一頓時驚愕住了:“那個……那個門怎麽關上了?”


    “難不成娘子喜歡開著門?”瀧越一邊隨口答道,一邊手上不停,揉捏著那細腰,慢慢地往上。


    夏初一有些惱瀧越這莫名其妙的思維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旋即像是想到了什麽:“關門的,是不是你的人?”


    那些據說來了的時候他們正在嗯嗯所以沒看到的、瀧越等的那些人?


    瀧越在她的肩膀上細細地咬了一口,嗯嗯地哼了一聲,算是應答。可那聲音更像是在細碎的呻|吟,引得夏初一驀地打了個寒噤,覺得有些冷。


    她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在想其他東西的同時,瀧越靈巧的雙手在她的身上活動,像是剝雞蛋似的,將她已經剝了一半!


    她二指擰起瀧越的魔爪,很不客氣地哼了一聲:“親愛的瀧越大人,你的機會已經透支了。想要福利,等下輩子吧!”


    說著,扭身就走,完全不給絲毫麵子。


    瀧越看著自己已經有反應的地方,歎了口氣道:“弟弟,委屈你了。”


    給讀者的話:


    唉,裸更的孩子傷不起,誰都在看春晚,就偶一個人在趕稿子……當然啦,一定要祝大家新年快樂,馬年行大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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