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三個美女軍官


    “方大人,你說的某人是指誰?能不能明說呢?”二副懷蕾說道。她喜歡直來直去,這跟她的個性有關係。“如果你們想知道的話,這個人就是耿子奇。”方大人平靜的說道。“啊,怎麽會呢?耿大人是我們的提督呀!他絕對不會這樣做的。”二副懷蕾說道。


    “對呀,耿大人怎麽會指使投誠號巡洋艦來炮擊我們白馬王子號戰列艦呢?況且都是自己人。”大副白萍也表示質疑道。


    “是的,我也不相信耿大人會這樣窩裏鬥。畢竟他是我們北洋水師的一把手呀!”


    “你們還太嫩,你不知道其中的事情。這就是政治鬥爭的殘酷性,明白嗎?”方大人冷笑道。“政治鬥爭的殘酷性,你們是想不到的,這是一場你看不見的戰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好了,我不講這些東西了,講了你們也不會理解的。”


    “政治鬥爭真是那麽可怕嗎?那麽說,我們是這場鬥爭的犧牲品了嗎?”三副小草兒說道。


    “你還沒有成為犧牲品,怎麽會這樣想呢?”大副白萍說道。


    “我們現在沒有成為犧牲品,但是遲早會的。”生性比較敏感的二副懷蕾是說道。


    對,算是二副懷蕾說對了。現在,方大人就要她們三個成為他的犧牲品了。“哎呀,我的頭好痛!”方大人突然捂住腦袋,呻吟道,然後身子做搖晃狀,仿佛馬上就要站不穩,倒下去的。大副白萍見狀,馬上伸出溫暖的手,將方大人攙扶住。


    “方大人,你怎麽啦?”大副白萍關切的問道。


    “大概是連日操勞所致,你們知道嗎?為了這個代號為跳跳貓的軍演,我真是殫精竭慮呀,現在的頭疼就是這幾天沒有睡好覺,也沒有吃好的緣故,身體虧欠太多了。”方大人一手捂住額頭,一邊就勢把手搭在大副白萍的身上,又一次做搖晃狀。


    “快來幫忙,把方大人攙扶到床上去,或許讓大人躺一會兒,可能會好一點的。”大副白萍說道。二副懷蕾和三副小草就上前來,擁著方大人,有扶住方大人的腰部的,有抬起方大人的腿的,把方大人七手八腳的抬上了床。


    “可是,我們還沒有開會呢。”方大人好像有點內疚的說道。


    “方大人,你就好好的先躺一會兒,開會的事情,你先別操心了。”大副白萍說道。一邊給方大人倒了杯白開水,然後讓方大人喝下去。二副懷蕾給方大人蓋上被子,三副小草兒幫助將方大人的鞋子脫去了。方大人喝了點是水,然後說道;“啊,如果你們三個都給我按摩一下,情況可能會樂觀一些呢。”


    大副白萍說道;“方大人,你看我們三個怎麽按摩,你才能夠舒服呢?”


    這話問的?真是問到家了。看來,前麵大副白萍在昏迷不醒的時候,方大人不是曾經給大副白萍親自做過人工呼吸了嗎?這就叫做受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呢。現在,大副白萍就是一副甘願獻出青春,獻出一切為了首長的安危,來做報答的姿態呢。


    “你按摩我的頭,二副懷蕾按摩我的肚子,三副小草兒按摩我的腿部,如果你們三個動作相互協調一致的話,按摩的效果就很好,這樣我就會很舒服,舒服了,就會重返指揮崗位,當然是率領你們這幾個美女軍官,指揮我們的艦隊啦。”


    聽了方大人的話,大副白萍對二副懷蕾和三副小草兒說道;“聽到了吧?我們三個要把給方大人按摩當成一次無比光榮和自豪的任務,按摩的時候,要一心一意,不能三心二意,也不能有其他的想法,就權當方大人是一死馬,我們要把他當活馬醫治才行。”


    “什麽?難道我是一匹死馬嗎?”方大人一聽,就急了,馬上上半身欠起來,對著大副白萍說道,好像在看她是是說錯了,還是有意為之。但是,看到大副白萍一副正經的樣子,也不像是有意這樣說的,大概是說錯了。


    “啊,方大人,請原諒我不會說話,剛才我說錯了,你別介意,我的意思是讓二副懷蕾和三副小草兒全心全意的給你按摩呢。”方大人點點頭,又躺下去了,他滿意的說道;“這還差不多,要知道,我是一匹千裏馬呢,還要給北洋水師當主轅馬呢。”


    看來方大人時刻都想著當北洋水師的第一把手,因為主轅馬就是在三駕馬車當中,是作為主轅馬來使用的,擔當著主要的角色。因而在方大人的心目裏,早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北洋水師的主轅馬了,隻是暫時屈就當了一匹次轅馬。


    三個美女軍官開始賣力的給方大人進行按摩了。為了步調一致,戰旗歌舞團的舞蹈演員,暫時擔任白馬王子號戰列艦的三副的小草兒建議大副白萍和二副懷蕾,說道;“我們不如哼著一首歌曲的調子,來按摩,這樣既省勁兒,又動作一致,這樣按摩的效果肯定好。”


    大副白萍認為,隻要能做到如方大人所說的那樣步調一致就無論什麽辦法都值得倡導,二副懷蕾是按摩方大人的肚皮,老是按摩一個地方,難免有點枯燥乏味,而且方大人的肚皮贅肉繁多,如犀牛的皮一樣,看上去就倒胃口。


    為了能夠轉移注意力,她也讚成唱一個小調來派遣乏味的感覺。於是,三副小草兒起了個頭,三個女軍官開始唱起了;“齊刷刷,齊刷刷,齊刷刷..”大副白萍一邊按摩方大人的腦袋,一邊哼唱著“齊刷刷!”按摩方大人的腦袋如揉麵團;二副一邊按摩著方大人如犀牛般的肚皮,一邊哼唱著;“齊刷刷!”如擀麵皮;


    小草兒按摩著方大人的大腿,一邊好哼唱著;“齊刷刷!”如擀氈子。說起擀氈子,讓人想起草原上,牧民將羊毛趕成毛氈的情景。方大人也在韻律感和節奏感都很強烈的小調聲中,不覺的隨著“齊刷刷,齊刷刷,齊刷刷..”,全身的肉在有節奏的跳動著。


    果然,這樣一來,不僅方大人感到無限滿意,就是大副白萍,二副懷蕾和三副小草兒在給方大人按摩的時候,也覺得輕鬆自如了。按摩了一會兒,她們又換了一個曲子,這次小調的名字叫做;“按摩歌”,大副白萍和二副懷蕾讓三副小草兒先哼唱一遍“按摩歌”。


    “出大出大..黑愛死,出大出大..黑愛死,哎,你看那方大人多麽的操勞呀,我們給他按摩呀,給方大人按摩讓他舒服呀,好給我們當指揮呀,多少戰艦都在看著他,都在期待著他..”三副小草兒不愧為是戰旗歌舞團的舞蹈演員,她一邊唱著“按摩歌”,還一邊做出舞蹈動作來,而且還巧妙的把舞蹈動作與按摩有機的結合起來,真是相得益彰呀。


    隻見,三副小草兒在唱;“出大出大..黑愛死!”的時候,是把一雙手在方大人的大腿上,如擀麵杖一樣的趕著,哼唱;“出大出大”的時候,是擀麵杖般的動作,然後哼唱“黑愛死!”的時候,就用左手朝著方大人的褲襠處,剁了一下,看那個架勢,好像是在敲架子鼓一樣。


    前麵都是再敲鑼,後麵來一個定音般的,敲一下鼓。啊,節奏很分明,而且動作不僅協調自如,還呈現跳躍性呢。把在一旁的大副白萍和二副懷蕾都看得目瞪口呆了。啊呀呀,多麽好的舞蹈呀?多麽美妙的舞蹈動作呀?


    就連躺在床上享受著三個美女軍官按摩的方大人,也被小草兒卓越的舞蹈動作成功的運用在按摩的動作上,而讚歎不已呢。隻是,他在享受的時候,也夾雜著一陣痛苦的感覺,為什麽呢?就是因為,小草兒時不時的用手做菜刀狀,往方大人的褲襠處那麽一剁,呀,疼得方大人直咬牙!


    可是,疼痛過後,就是無限的舒服感覺。所以說,方大人最怕聽小草兒唱得歌詞;“黑愛死!”也最期望聽到小草兒唱的歌詞“黑愛死!”好幾次,方大人都想提醒一下三副小草兒,能不能在哼唱;“黑愛死!”的時候,動作最好能夠輕柔一點,畢竟那裏是繁衍後代的身體重區所在地。


    可是,動作重一點,雖然痛苦一點,但是陣疼的後麵就是無盡的舒坦了。因而,方大人就打消了讓三副小草兒動作輕柔一點的念頭。重就重一點吧,我就不相信大老爺們的重區,就能被小女子給打殘了不成?這首“按摩歌”很快就被大副白萍和二副懷蕾所欣然接受了。


    所以說,過去古代人對歌曲的定義是,舞之不足則歌之。歌之不足則舞之。反正歌曲也是舞蹈動作的一種延伸,一種輔助手段。有的時候是相互轉化的。且看大副白萍是怎麽樣舞之不足則歌之的吧。“出大出大..黑愛死!”她在唱出大的時候,是揪住方大人的兩個耳朵,來回扯大鋸一樣的扯著,然後隨著一聲;“黑愛死!”隻見她手起掌下,隻聽到“啪嘰!”一下,方大人的腦門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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