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為方大人做貢獻


    啊,簡直如晴天霹靂般的,沒有想到大副白萍下手如此之重,如此之痛,超出了方大人的想象。“哎呀,真夠受的,你下手能不能輕一點呀!”方大人不覺失聲叫道。大副白萍說道;“啊,方大人,對不住的很,按摩就要下手狠一點才行,否則的話沒有作用,按摩就徒有虛名了。”


    方大人說道;“我這的虧是腦袋,如果是西瓜的話,也會被你給拍碎了。”大副白萍笑道;“方大人,你真幽默!真會開玩笑呀。不過,你現在感覺是不是格外的舒服呀?”方大人感覺真的好清爽。看來大副白萍的話沒有錯,按摩不僅是一次享受的過程,也是一次磨練意誌的過程,因為痛苦之後必然是清爽,是舒坦。


    於是,方大人就不再說什麽了,仍由大副白萍怎麽擺弄去了。沒有想到按下了葫蘆起了瓢兒。負責按摩肚子的二副懷蕾,也讓方大人刻骨銘心了。隻見二副懷蕾一邊出唱起了;“按摩歌”裏的歌詞;“出大出大..黑愛死!”唱;“出大出大的時候,是將犀牛般的皮,如同擀麵皮一樣趕到一起去,然後再隨著歌詞;“黑愛死!”將右手握拳,照著一堆折子,就是一搗!


    “哎呀,我的大爺呀!”方大人痛的呲牙咧嘴,大呼小叫起來了。二副懷蕾的那一拳,也搗的太厲害了,如同蝦米一樣,方大人的上身和下身同時翹起來了,隻留下肚皮處,是在最低處。這哪裏是按摩呀,這不是把人往死裏整嗎?


    “怎麽?方大人,這點痛你都忍受不了了嗎?”二副懷蕾說道;“按摩的要點在於有感覺,不痛,不起作用呀!方大人,你能不能感覺到疼之後是什麽感覺呢?”方大人感覺了一下,除了想放屁之外,果真是很舒服呢。於是,也就不再說什麽了。


    倒是這為難了三副小草兒,因為她在方大人排出臭屁之後,簡直是難以忍受,熏得她是頭昏腦漲,搖搖欲墜了。為了遏製住方大人再繼續排氣,必須采取果斷的措施給予無情的製止!於是,她這次省略了唱“出大出大,”而是直接唱起了;“黑愛死!”而且連續唱了三遍。也就是說,她朝著方大人的褲襠處,狠狠的剁了三下!


    “啊呀,啊呀,啊呀!”剁了三下,相應了三聲慘叫。再放眼看看方大人,如同大汗淋漓一樣,渾身都濕透了,真像是在上刑具一樣,受盡了折磨。看來,三個美女軍官的按摩,遠遠不是一般人所能夠享受到的福分呢。非得有超凡的毅力和抗擊打能力的人,方能消受得了呢。


    “好了,三位美女,我求饒了,你們行行好,不要再按摩了,你們再這樣按摩下去的話,我方大人恐怕就要壯烈在你們手裏了呀!”方大人不顧大人的體麵,開始苦苦哀求起她們了。但是,大副白萍本著要幹就要把一件事情幹好,要不幹則不幹,要幹就要幹得徹底才行。


    所以,大副白萍並沒有停下手裏的活兒,二副懷蕾看見大副白萍沒有住手,也就繼續按摩下去了,三副當然是看領導的,領導都沒有罷手的意思,她自然也就不能先停下來。大副白萍因為要湧泉相報,所以動作越發的起勁了。


    幾番折騰下來,方大人已經是奄奄一息了。大副白萍看見方大人的呻吟變成了蚊子般的哼哼聲,幾乎都聽不見了,扒下耳朵湊到跟前聽,也就是氣若遊絲般的,便對二副懷蕾和三副小草兒說道;“差不多了,姐妹們,我們也休息一下吧,挺累人的。雖然唱著歌兒,當時不覺得累,但是現在覺得全身的筋骨都酸痛呢!”


    二副懷蕾湊了一眼方大人,隻見他雙目緊閉,牙關緊咬,嘴邊上還殘留著一點唾液。而且還是白色的,說明方大人遭受到了常人難以忍受的巨大痛苦。三副小草兒不用湊方大人的嘴臉,隻要看看他的褲襠處,就知道方大人現在處在什麽狀態了。


    “方大人恐怕昏死過去了。”三副小草兒說道。


    “你怎麽知道方大人昏死過去了,他享受都來不及呢,如果昏死的話,那我們不是白按摩了嗎?”二副懷蕾說道。“不信,你瞧這裏。”三副小草兒指著方大人的一雙腿,二副懷蕾隻見方大人的腿都發紅了,而且有的地方都紫黑紫黑的。


    不僅方大人的腿部紫黑紫黑的,而且那兩條腿都繃得直直的,這也是人處在昏迷狀態的時候,處在生命危險的狀態的時候,呈現出的蹬腿的動作。同時,細心的三副小草兒還對大副白萍和二副懷蕾說道;“剛開始我給方大人按摩的時候,褲襠是高高的,現在呢,是疲遝疲遝的,好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呢。”


    大副白萍有點害怕的說道;“哎呀,咱們是不是下手有點狠了呀?按理說,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情況呀,應該是我們所期待的,方大人在接受了我們三個步調一致的按摩之後,紅光滿麵,笑容可掬的神采奕奕的起來才對呀,怎麽會這樣光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呢?”


    二副懷蕾說道;“一般來說,經過按摩的人,都要舒服的大睡一覺才行呢。這表明我們給方大人按摩的見了效果了,如果不是我們三個齊心協力的努力的話,方大人也不會如此的舒坦,如此的沉入夢鄉之中呢。大副,你別擔心,你聽過經過按摩死人的事情嗎?”


    三副小草兒也說道;“是呀,說不定是我們多慮了。大副,你別擔心,我們不過是盡了我們最大的努力,幫助方大人解除他的辛勞而已。難道說我們累得滿頭大汗,就是做錯了不成嗎?”大副白萍聽了二副懷蕾和三副小草兒的話,覺得很有道理,也就不那麽愧疚了。


    反正,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方大人如果沒有福氣享受我們的超一流的服務,那也沒有辦法。不管怎麽說,我也湧泉相報了,當初也不過是讓你趁著給我做人工呼吸的時候,趁機占了我的便宜,要知道,還沒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親我的嘴呢!


    “不如讓方大人在這裏躺著休息,我們三個去外麵巡查一下戰艦的傷亡情況和受到炮火的損失情況。”二副懷蕾建議道。三副小草兒馬上積極響應道;“對,我們大小也是白馬王子號戰列艦上的領導呢,現在,方大人放翻在床上了,我們就代替他去視察一下也好。”


    大副白萍也說道;“是呀,正事不能耽擱,個人的事情再大也是小事,戰艦的事情再小也是大事。況且,經過幾輪的炮火的狂轟濫炸,也不知道戰艦到底是什麽情況,走吧,我們去看看去。”她們三個剛要走出艦長休息艙,隻聽到方大人奄奄一息的說道;“水,水......”


    三副小草兒耳朵好使兒,聽到了方大人的請求,便說道;“方大人想喝水,我們給他點水喝了再走吧。”大副白萍找遍了艦長休息艙,也沒有一滴水了。“大概是炮火把戰艦上當的供水係統給炸毀了,怎麽辦?看這會兒方大人的樣子,好像迫切需要水呢。”


    “方大人再迫切需要水,現在的問題是沒有水呀,我們怎麽辦?也沒得辦法呀。”二副懷蕾說道。“我們總不能讓方大人喝我們的尿吧?”本來是一句開玩笑的話,卻讓大副白萍興奮起來了。“哎呀,二副懷蕾你真是靈機一動呀,尿也行呀,也可以解一時之急呢。”


    於是,三個美女軍官都麵麵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在感覺自己的膀胱裏到底有沒有尿?“我想給方大人貢獻一點尿,可是剛才我按摩的時候,出來許多汗,恐怕沒有尿。”大副白萍說道;“你們誰有尿呀,貢獻一點給方大人嘛。”


    二副懷蕾感覺了一下自己的膀胱,說道;“我的恐怕也不多,就是尿也尿不多一點,還是看看三副小草兒吧。”三副小草兒也感覺了一下自己的膀胱,說道;“我的也不容樂觀,跟你們一樣,按摩的時候,光出汗就出了許多,哪裏有多少尿呀?不過,真要是擠,倒是可以多多少少的擠出一點來,但是那也不夠呀,怎麽辦?”


    大副白萍說道;“那就咱們三個一起湊吧,我們不能光理解為一般意義上的生理的廢物排泄,而是要把這件事情,與幫助我們的領導的生理需求緊密聯係起來,這是要提高到一個政治的高度來認識這個問題的,所以說,我們對自己的領導是否愛護,是否忠於,就看我們自己的行動了。”


    大副白萍不愧為是天生的政治工作者,她說得一番話,馬上讓二副懷蕾覺得貢獻出一點尿給方大人,這本身就是給北洋水師做貢獻,這本身就是一件光榮的任務。三副小草兒思想也有點覺悟了。她也覺得應該多少給方大人擠出一點尿,古人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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