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倒是句話啊。我都豁出去不要臉跟你表白了。你怎麽這個態度啊?”常言這缺心眼的還不高興了。老娘要是能得出來話,早就罵死他個王八蛋了。


    “喂,那你到底是同意啊,還是不同意啊?”常言這個家夥越在我不能話的時候越逼我話。毛啊,我感覺嗓子眼裏就像是堵了東西一樣一個字也不出來啊。我也納悶呢,連成那個破玩意也不知道是砸我後背上了,還是扔我嗓子眼裏了。疼得我掉眼淚,卻都哼哼不出來。


    “整天追著我跑,我一表露心跡你就躲躲閃閃。這樣遊戲好玩嗎?”常言真怒了,我張張嘴巴想句話,居然一個字都沒吐出來。我的媽呀,難道即上次瞎眼,到現在我又要變啞巴嗎?我這個命啊咋這麽苦呢。


    “張花,你句話行不行?我,我知道我傷害過你,但,但我那也是迫不得已啊。我不想你變成一個殺人的武器。但,我不是殺不了你。在那個牢籠中我本可以一劍就要你斃命。但我舍不得。當我把劍刺進你胸膛的時候,我感覺比殺了我還要痛苦。也許安寧的對,如果我愛你就要改變你,而不是傷害你。希望你能原諒我,當然你要是不原諒我,我也沒有辦法,隻能,隻能我們不適合。但,花其實我早就想好了,如果我殺了你。這個世界上沒有你也沒有什麽好眷戀的了。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常言的這個聲淚俱下啊,我聽著心裏也酸酸的。


    實話吧,我覺得我比誰都缺心眼,常言害我無數次,我卻一直沒有記恨過他。倒是安寧對我全心全意,言聽計從,可我啥也沒喜歡的感覺。這就是傳中的賤人中的精品吧。


    “你跟我句話吧,別生氣了。你讓我滾,我立刻就滾,讓我死我立刻就死。就是別不理我,這樣讓我覺得心總是不安。”常言深情表白之後,又開始嘰歪的讓我話。


    我實在沒招了,不行找張紙寫也行啊。不然常言又磨磨唧唧沒完沒了的了。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張紙和筆。也是,誰會往床上扔張紙和筆啊。畢竟我也不是啥絕症,給我這玩意兒準備隨時寫遺書啥的。不過就算是我得啥絕症也用不著紙筆,因為我也沒啥遺產能分配的。


    我琢磨用手在常言的手心寫啥吧。至少證明我現在是恨你口難開吧。我這一抬胳膊把我氣個半死。這連成王八蛋,損人中的極品啊。也不知道往後背上扔的啥玩意。我現在連抬胳膊都沒有力氣。像是給我打了好幾斤的麻藥似的。


    好不容易伸出手又疼得要死要活的。常言的手就在我的麵前十厘米的地方。但在我心裏就好像有十億光年那麽遙遠。抓住他的手用了大約用了五分鍾。然後又吃力的在他的手心寫上幾個字:王八蛋,老娘都快要死了,你現在表白個p啊。


    常言等了好久才等我寫完這幾個字,我剛寫完他的眼神就愣愣的,好久才支支吾吾的:“你身上的傷口都好了,恢複的很快。你怎麽還會感覺到疼痛呢?”


    我靠,胡八道啥呢。要是在你身上扔個炸彈,把你背後炸個稀巴爛,你還能感覺很爽?常言咋傻逼成這樣呢。不是吃錯藥了吧。


    我疼得額頭上的汗呼呼的,但我還得忍著疼痛,跟他在這裏艱難的絮叨,我的命咋就這麽苦呢?


    我再次使勁的抬起胳膊在他的手心裏寫上:去你奶奶的,你還真拿我當聖鬥士星矢了啊?


    “花,你千萬不要嚇我你到底怎麽了啊?你句話好嗎?”常言現在有意識問題嚴重了。著急的在原地踏步。


    不過今天我才發覺常言這腦袋瓜子也不咋靈光,老娘要是能話,累死累活的在你手心寫啥字啊。還真以為我閑的蛋疼啊?


    我實在看不過去了,常言就跟跳大神似的在地上轉來轉去的,不停的問我哪兒疼。我哪都疼,可我也不出來啊。隻好把常言拉住在我的身邊,在他的手心寫:我的後背被炸開花了,現在全身沒一個地方不疼的。


    常言立馬安靜了,用看待精神病的眼神看著我。就好像我跟他的不是傷情,而是我是外星人似的。我現在都懷疑眼前這個深情,急躁的人是不是我仇人假扮常言來耍我的啊!


    “花咱別開玩笑,你跟我的是實話嗎?”常言又開始疑神疑鬼的,就好像是我喜歡騙他玩似的。就以為我現在快要癱瘓的狀態,我哪有心情跟他開這個國際玩笑啊。


    我支撐著沉重的手臂,耐著性子在常言手心寫著:騙你我是王八蛋是狗,是啥都行。你看不著我後背是咋地啊?


    最討厭就是把你衣服都撕的稀爛,然後給你上完藥之後問你你皮膚是啥顏色,白的黑的還是黃色的。他要是敢這麽,我就敢抽死他。


    常言愣了一下,然後神情古怪的:“我能看到你後背,我從火海裏給你救出來的時候你後背好像被燙傷了。”


    我靠,何止是燙傷了,是被炸開花了。常言這眼神沒啥毛病吧,咋竟胡話呢。我決定了跟常言最後廢話一句,如果他還跟我裝糊塗我就不鳥他了。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在常言手上寫著:不知道連成那王八蛋在我背後上扔了啥東西了,我感覺後背好像炸開了。


    寫完這句話之後我感覺我都快要累死了,手自然的垂了下來。一力氣也沒有了。


    常言皺皺眉頭很擔心的掀開我後背上蓋的毯子停頓片刻:“花,你背上沒有一的傷痕了。皮膚很光潔。”


    啥?!這怎麽可能呢。那東西在我身後爆炸的時候我都被炸蒙了,沒嗝屁就是萬幸了,咋還一事都沒有呢。常言不會是眼瞎了吧。


    “是真的,你背後真的一事情都沒有。不知道你為什麽會這麽疼!現在在後背上看不出古怪來。”常言這變態玩意兒,看不出古怪來你就把毯子給我蓋章吧,還拿爪上來摸摸,我真懷疑是不是借機吃我豆腐。不過基於我現在這個情況我也反抗不了,那就隻好享受了,就當按摩還不花錢了。


    “這裏麵一定有什麽貓膩!”常言出了一句非常傻逼的鑒定,腦子進大便的人都知道這不止是有貓膩,簡直就是見鬼了。


    “你先休息吧,我去找他們回來商量。你千萬不要亂跑,我讓藏獒他們守著你。”常言給我蓋上毯子之後,話還沒完就跑出去了。


    我趴在床上生悶氣,常言不是故意折磨我吧。我現在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我上哪裏跑去啊。在這一了,傻帽和蟲子還有一群藏獒守著我,以為上演人與自然呢是咋的啊。我敢保證傻帽和蟲子就算餓昏過去也不可能動吃了我的心思,但這群藏獒可不一樣,看那滿嘴的哈喇子,指不定啥時候就把我給嚼了。就算是我長跟禽獸們交集,但我不是人猿泰山啊,那個泰山跟獅子在一塊都沒事,因為獅子不吃他們。但這群藏獒可不一定啊。


    可常言根本就不了解作為一隻貓的心思,我現在隻能忐忑的看著傻帽在我身邊瑟瑟發抖。蟲子由於新鮮四處啃東西,至於藏獒可真是應了常言那混球的話了,排成一圈守著我,還留著哈喇子的守著我。就好像一群快要餓死的人圍著一隻烤豬一樣。我的媽呀,誰來救救我啊!


    我就是在這種命懸一線中度過了不知道多少個時。常言才姍姍而歸,我都不知道常言這腦子咋長的。現在都啥時代了,你找個人直接就電話唄,還用得著出去找嗎?這家夥給我扔家裏了差沒嚇死我。


    所以常言現在出現在我的麵前,我真的很想弄死他,表示我對他的憤怒。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啊。常言倒是一也沒看出來我多痛苦,吧唧往我麵前一坐,然後開始絮絮叨叨磨磨唧唧的。


    “我把他們都找回來了,看看你的身體,你也不用著急。反正你也喜歡賴床睡懶覺。你接著睡吧。”常言的比放屁還響亮。你一出去了,老娘困也不敢睡啊。這一群流著哈喇子的藏獒在我身邊咬我一口我都不知道,何況我啥時候睡懶覺了,大半夜讓我出去扮鬼,早上五多鍾把我攆出去蹲這事就好像你沒幹過似的。再我現在不想睡覺,我想摳鼻子。


    不過這些屁話我也隻能憋在心裏了。現在放個屁都得使用九牛二虎之力,何況抱屈罵人呢。蒼天啊,這種啞巴吃黃連的滋味可真他媽的不得勁啊!


    問君幾多愁,恰是罵人張不開嘴,睡覺伸不開腿。我現在就這個狀態也就跟植物人沒啥區別了。人家腦出血後遺症還能哼哼兩句,表示一下心情,我這連哼哼都費勁。人生啊,就是悲劇接著悲劇。


    “你餓嗎?”常言突然這麽一問,我感覺我都快要餓死了。也不出來話,不過幸好常言是一個比較了解我的人,沒用我回答就拿出來一堆好東西給我。讓我突然覺得其實跟常言一起過日子也是不錯的選擇,當然排除他哪天抽風又要動刀動槍的。


    當滿桌子的吃的擺在我麵前的時候,兩行眼淚簌簌的往下流啊。我要是能張得開嘴該多好啊,這麽多好吃的在我眼前,我就隻能看不能吃。這罪是常人都不能想象的。相當於初戀情人脫光了在你麵前擺騷弄姿,你也欲火焚身,但你卻被葵花穴手住了,壓根動不了。


    最近發生很多的事情,更新一直都不穩定。奶奶病了,一個人照顧感覺好累,卻一辦法都沒有。在這裏祝福大家兔年吉祥。原諒我的出逃,這次一定好好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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