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劇的時間總算過去了,當我能張開嘴的時候根本就不出一句話。不過最幸福的是能吃東西。這對我來就是老天爺開眼了啊。


    幾乎所有人都被常言召喚回來了。阿貓阿狗的,就連蟲子也不能出去。犬夜神也招魂招回來了。不過這對我來壓根就不是啥好事。這犬夜神太符合鬼魂的行為法則了。我正吃爆米花看韓劇呢。這家夥直接從電視裏爬出來了。就甭我神經跟房梁一樣粗被嚇得尿褲子了,就算是閻王爺坐電視對麵也得嚇哭了啊。


    而且我現一個嚴重的現象,那就是犬夜神自從當了鬼,這張臉啊整的跟個鬼似的。以前就算是個冰塊,那也是個帥冰塊啊。但現在就整個一個陰氣十足,披頭散,臉白純黑的妖怪。


    不要以為這沒啥,鬼就這副模樣。可這嚴重影響了老娘的食欲啊。導致我現在體型越來越消瘦了。可犬夜神一也不知道收斂。這裏六樓啊,我睡覺他就在窗口飄來飄去。是給我當保鏢,我覺得他是要當索命鬼。


    有時候半夜睜開眼睛,一張蒼白的臉貼在窗口前直勾勾的盯著你。換誰都毛。最關鍵是我連喊都喊不出來。連他媽的這三個字都不出來。當然因為犬夜神對我不間斷的騷擾和恐嚇,我從會張口喊啊,到會罵你奶奶的熊的。


    如果犬夜神突然鑽出來會嚇死誰,那麽每晚的噩夢總會讓我心裏有隱隱的不安。每個夜晚我都會夢見我把刀子深深的插入常言的胸膛,然後自己的白紗裙上都是斑斑的血跡,看著常言哭,卻哭不出聲。


    又是一夜,我驚呼的在夢裏醒來,窗外犬夜神這王八蛋趴著窗戶盯著我。差沒給我嚇背過氣去。想想誰半夜回來看見一個臉色跟石灰似的的腦袋貼在窗戶上不害怕啊。長得再帥也沒用啊。


    我連滾帶爬的爬下床把窗簾一拉,把犬夜神這神經病從我的視線裏趕出去。最煩就是這種神經病,明知道我怕鬼啊啥的,還天天裝神弄鬼是保護,其實我感覺像是要嚇死老娘。


    剛拉上窗簾,就看到手握過窗簾的地方留下鮮紅色的血跡。想起剛剛的噩夢,還有這在隱隱月光下的血跡,心突然錯愕,慌亂起來。


    “常言,常言,快給老娘死過來。”我在屋子裏幾乎是蹦著出去的。然後直接摔進了常言的臥室裏。


    “幹嘛呢,幹嘛呢。你被狗咬了嗎?”常言看見我摔了進來,連忙扶起我。並且不忘詛咒我一句。旁邊犬夜神的狗兄狗弟們不滿的哼哼兩聲。最後被常言的霹靂火花眼把不滿給瞪回去了。


    “你才被狗咬了呢。你看看,我這手上都是啥。”我焦急的把手攤在他的麵前。讓他看看是我受傷了,還是我讓別人受傷了。


    “沒事,趕緊去睡覺去吧。”常言看都沒看,直接就給我下了逐客令。我真懷疑他屋子裏藏著個大美妞,然後迫不及待的打法我後和大美妞共度**之歡。如果是這樣,我能讓他得逞?那我就不是張花了。君子成*人之美,人奪人所愛,我既不是君子也不是人,我是母妖精,所以做事隨便我高興。


    “誰沒事了,你好好看看,萬一是我自個受傷了。睡到明天早上就嗝屁了。”我繼續把手伸到常言麵前,半撒嬌半賴皮的賴著不走。順便看下屋子裏有藏人的犄角旮旯沒有。


    常言這家夥還真是用眼睛看了看,雙手一直都背在身後。看了兩秒鍾後翻翻白眼:“沒事,你沒受傷,去睡覺吧。”


    常言一邊攆我走,一邊往後靠,自始自終後麵那倆手就像是長後背上似的。


    常言越是躲閃我越覺得不對勁,為啥老把手藏起來呢?越想越鬧心,我這一身血難道就是常言弄的?我越想越鬱悶,直接撲倒,把常言按在身下,一把抓住他的手,虎口處一個大口子。翻開的肉還在漱漱的冒血。


    “咋整的?”我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不知道為啥我第一感覺這就是我弄的呢?


    “噓,別哭!”常言的手帶著淡淡的煙味,拭去我臉上止不住的眼淚。


    “是我弄的對不對?”我感覺心就像是被刺刀割一樣疼痛。我以前也沒有夢遊這毛病啊,也就夢話啥的。這咋還做起殺手了呢。


    “別哭了,沒事的。”常言輕輕的把我擁在懷裏。輕拍著我的後背。


    “到底怎麽回事?我一都不記得。”我靠,不會我又得啥毛病了吧?不能啊,我現在是吃啥啥香。


    “花,你夜夜夢遊,一開始隻是拿著刀子亂砍。後來好了,不亂砍了,現在都有目標了,全都往我身上招呼。已經有好幾個晚上我都睡不好覺了。”常言看了我半天才支支吾吾的出了這個嚇掉我下巴的真相。


    “不會吧?我還幹這種事情了?”我滿臉質疑的看著常言。貌似以前的我睡覺多夢話,罵罵現實中得罪不起的人罷了。殺人,還這麽不磊落的殺人非常有損於一個妖精的職業道德。所以這事完全有可能是常言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


    別開玩笑,我夢錢夢男人從來不夢遊。再了,那為啥我從來沒覺異常呢。除了今晚。想栽髒也不看看老娘我是誰,我可是栽髒陷害的祖宗。


    “那你要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了。去睡吧,我沒事了,別擔心了。”常言溫聲細語的安慰著我。


    抬起頭,望著這男人們深邃的目光,心動緩緩的輕柔的落在我心裏最柔軟的地方。我淚光閃爍,極其動容的:“大哥,我真不是擔心你,我是擔心這事是真的,我再夢遊對你又殺又砍,你一急再一失手再弄死我。那我真就和犬夜神作伴去了。”


    我比較糾結的看著常言,雖然我不太相信我是夢遊變態殺人狂,但是萬一我哪根筋搭錯地方了,真辦出這丟人顯眼的**事也得提前跟常言打好招呼,我真要這樣可別弄死我啊!


    “傻瓜,你這腦袋除了想吃的玩的睡的唯一的一心思都放在這歪門邪道上了。”常言按著我的腦袋使勁揉,拿我腦袋當洗衣盆裏的衣服了啊,我翻著白眼抗議和鄙視。惹來常言一陣嘻笑。


    我靠,這像是被變態夢遊殺人狂追殺的態度嗎?


    “好了,回去睡吧。”常言眯著眼睛笑的樣子真他媽的好看,這人咋長得這麽人妖呢。漂亮的要死。


    在這樣詩情畫意的夜晚,在看著這樣一個漂亮要死的男人,我卻要被轟出去孤枕難眠,何況窗外還有隻鬼時時刻刻準備嚇死我。我要是認命的滾回去,是不是太傻了吧。


    “哎呦!”我扶著腦袋假裝迷糊了,直接往常言懷裏倒了下去。


    接著噗通我直接趴在了地板上,常言剛才那度跟兔子一樣躲開了。這會兒裝孫子似的蹲下來,咋咋呼呼的:“哎呀,花,你沒事吧。你怎麽暈倒了啊。來來來,快起來。”


    我靠,你丫的牛逼。還真把自己當成柳下惠了啊。就老娘這姿色便宜你了好不。我氣的趴在地上不起來。


    “你啊,也不知道這一天腦子裏都想什麽呢。你以為你裝昏迷的功夫很高是吧?誰像你這麽生龍活虎的昏迷啊。剛才還在聲如洪鍾,倒就倒。”常言把我從地上拎起來,彎下腰拍了拍我身上的塵土。


    黑順的頭下麵是白皙的皮膚,右手的傷口開始結痂。側過臉認真的溺愛的用左手拍打著我的衣服。


    “你就不能裝著啊。”我沒好臉的瞟了一眼常言,臊的我快要找地縫了。這人聰明也他媽的容易讓別人受傷。


    “誰像你,假惺惺的。”常言把我扶到了床上。見他這麽裝逼給我氣的要死,要早知道這這麽不給麵子,我就輕輕的倒下了。可就太低估常言這裝逼的指數了,實實誠誠的倒地下了。摔的噗通一聲。剛就這一下子差沒摔吐血來。


    “滾,你讓犬夜神那**整天在窗外晃蕩。擱誰身上還能睡的好啊。”我翻了下白眼,要是眼珠子能飛出來殺人,再飛回來,我就真這麽幹了。


    “那還不是為了保護你?”常言伸著個脖子,振振有辭,好像幹了多麽長臉的事似的。


    “滾,你個王八蛋,缺德帶冒煙的腦殘。你見過讓隻鬼當保鏢的啊?”我差沒氣吐血。


    “好了,好了。難道你不現犬夜神比誰都靠譜嗎?”常言還使勁往自己臉上貼金,使勁誇犬夜神多好,好證明自己的決策是多麽的英明。


    “難道你不覺得他比一般人看著嚇人啊。”我賴在常言的床上,順便著拉了一個枕頭,就準備在不聲不響中賴在常言的床上。


    “你不是因為他的死還在責怪自己吧?”常言的眼神突然一轉,目光中散的光芒透明光亮,仿佛一切都知曉。


    “哪有?!”我扯了被子蒙在腦袋上,在悶悶的被子裏輕輕的重重的歎了口氣。我承認犬夜神現在這個樣子很醜很嚇人。但每每看到他那張臉的時候,我更多的更深的對自己的厭惡。如果不是我的任性,不是為了我,這個被我平時討厭,視為天敵的男人,怎麽會死。可笑的是,他死了,還夜夜徘徊在我窗口。害怕我遭遇不測。這是一種怎樣的恩情?


    “那你在這裏睡,我去你屋子,讓犬夜神嚇死我好了。”常言拍了拍被子,比較無奈的對我。


    一直斷更中,期間被公安局拘留好多天,被姑姑給告了,官司纏身,還有奶奶再度住院。不知道啥好了,現在有存稿,不斷更。不相信我的,可以先攢稿子過些日子來看。


    [奉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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