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歎息著,咬著牙跟我:“拜托你不要神經了。你完全是被害妄想症重度患者。要是弄死你,我用得著等你醒過來跟我唧唧歪歪嗎?直接在你昏迷的時候分屍,並且喂狗多好。”


    “呃,好…好像是這麽一回事。”我不知道啥好了,常言有些時候確實冒壞水,但讓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嗝屁,他還沒變態到這種程度。


    “那快走吧!”常言此刻已經穿好衣服了。我也隻好慢吞吞的穿好衣服,腦袋盯著一塊白紗布跟著常言屁顛屁顛的走了出去。


    坐在常言的車裏,我這個感慨啊,這就是人和人的不同,人家別克買了沒幾天報廢了,但現在又換了個奧迪,我真懷疑這家夥不是開銀行就是搶銀行的。


    好車就是不一樣,這車裏這個暖氣啊,這個暖和啊。開了四十分鍾可算是到地方了。這車一停我就驚詫了。這三層別墅可真夠壯觀的了。院子有足球場那麽大,估計生一窩孩兒湊個足球隊都沒啥問題了。


    常言我們開車到門前,常言拿出一張卡,“嗶”的一刷門就自動開了。


    我噻!真牛逼。這就是有錢人的感覺。認識都是有錢人,就這樣的地方他刷卡就能進。我要是來這個地方隻能翻牆了。


    當車駛入院子裏的時候,我下巴都驚掉了。常言跟進了自己家似的。把車一停就進了房子。我已經忘記要做常言的跟屁蟲了,望著滿園的******目瞪口呆。


    常言從屋子裏把脖子伸了出來,一臉無奈的喊:“喂,張花,你準備在外麵看車子嗎?我不付看車費啊!”


    “知道了知道了。”我屁顛屁顛的跑進了房子。一進去房子我差眼珠子掉出來。這常言還是真惡俗。屋子裏每個地方都是明晃晃的金色。也不知道是純金的還是銅的。反正是相當的惡俗啊。


    “蹦!”常言直接上二樓,毫不客氣的踹開了一個靠著邊上的門。這家夥還是真是囂張,開門都不用手,直接用腳。


    我從常言的背後,伸伸頭往裏一瞅,安寧在床上滾來滾去,看了一眼常言繼續滾來滾去。壓根就沒把常言當個東西。第一次見安寧這麽閑,還這麽無聊。


    “你幹嘛呢。滾什麽滾?能給老子正經嗎?”常言見安寧不理他,果然一副吃饅頭被噎住了的德行。臉都黑的青。


    “你來幹什麽?我煩我的,你幸福你的去吧。”安寧把頭悶在被子上,聲音悶悶的。


    常言扶著腦袋,看來又頭疼了,良久才慢吞吞的:“花,那我們走吧。人家不歡迎我們。”


    常言的話音還沒落下,安寧就用o秒鍾從床上蹦了起來。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常言給撞倒在地。笑眯眯的看著我,溫柔的:“花來了啊。別聽常言的,來來來。進來坐。”


    常言一臉吃了狗屎的臉色從地上爬了起來。我直接傻掉了。不是因為安寧的態度,是沒想到安寧家裏這麽有錢。早知當初,我就不跟常言膩歪了。多和安寧溝通溝通感情問題。可惜,現在心就像是水一樣,潑到某人家地頭就再也收不回來了。


    “花,你頭怎麽了?誰弄的?”安寧突然盯著我腦袋上的紗布,眼睛裏開始冒火花。嚇得我一哆嗦,這安寧幾天不見,性格咋變化這麽大呢?


    我有忐忑的指了指常言。


    “常言,你個王八蛋。你當初答應我的,就是這麽對待花嗎?”安寧不管不顧的衝了過去,舉起拳頭就衝常言那家臭臉砸去。可還沒沒等到到人家臉邊上,常言一側身,安寧就摔個狗吃屎。


    “你個王八蛋,我打死你算了。”安寧果然有不怕死的精神,爬了起來,揮著拳頭又衝常言砸了過去。


    常言皺皺眉頭,用手一把抓住了安寧揮過去的拳頭,不爽的:“行了,別鬧了。你能不能問問清楚再動手啊。”完狠狠甩開安寧的手。然後解開上衣扣子。


    我羞愧的看了一眼安寧詢問的:“花這是你幹的?”


    我低下頭開始琢磨安寧家有地縫沒有。無果之後隻好頭:“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傷害他。”


    安寧看了看常言,聲的嘀咕:“那你也不該把她打成這樣啊。還有沒有男人的風度啊?!”


    常言也拿安寧無語了,一臉冰冷的:“怎麽叫有風度,像你不問青紅皂白就動手?還是像她一樣,沒有任何理由砍人,不許還手直接被她弄死?”


    常言話還沒完,我和安寧不約而同的低下頭,搓著衣角,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常言也不理我們倆的做賊心虛,直接走出了安寧的房間坐在一樓的客廳裏。我們倆也乖乖的跟了出來。做在常言的對麵,麵對著像是吃了屎一樣的常言。


    常言接過傭人的茶水,喝了兩口,才緩緩的開口:“安寧,你老爸呢?”


    安寧一愣,慢悠悠的:“剛剛在家,可能看見你來了躲起來了吧。”


    常言一撇嘴,無奈的:“我又那麽可怕嗎?還躲起來。”


    常言完這話,安寧又不爽的:“你就別得了便宜又賣乖了,哪次來不是敲詐我爸一筆?動不動老爺子還受傷。再怎麽,他也是我爸。在你麵前怎麽跟孫子似的。你就不能對他好。”


    安寧嘮嘮叨叨的開始跟常言訓話,常言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好了好了,別囉嗦了。我今天不會對他動粗的。有急事,叫他下來吧。”


    安寧白了常言一眼,撇撇嘴:“二樓廚房裏,要叫你去叫。他知道是你來了,我抬也抬不來他。”


    常言隻好屈尊親自請老爺子,安寧不放心的在身後大喊:“不要欺負我爸,聽見沒?”


    常言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好了好了,知道了。囉嗦不囉嗦啊。”


    接著聽見二樓一個男人撕心裂肺的叫聲和稀裏嘩啦的鍋碗瓢盆撞擊的聲音,安寧氣的剛要跑到二樓去。常言已經拎著一個胖乎乎的大叔走了下來。


    “爸,你沒事吧。”安寧連忙上前扶住了胖乎乎長相平凡的大叔。


    大叔一邊整理禿上沒幾根但淩亂的頭,一邊訕訕的:“沒事,沒事。”


    “常言,我都跟你多少遍了。尊重我爸。你聽不明白嗎?”安寧真怒了,對於我從沒有父母的我,完全不懂安寧生這麽大氣幹嘛,不是沒事嗎?


    “我有動粗嗎?”常言用眼角瞟了一眼大叔。大叔連忙搖頭晃腦的沒有,絕對沒有。


    頃刻間我突然覺得常言真牛逼。我我以前咋一直那麽窮呢,原來賺的都是他奶奶的窮人的錢,要勒索就勒索富人。雖然離犯罪也不遠了,但要是把對方收拾服了,估計連報警的心思都沒有了。


    再看看這大叔,我終於明白了這屋子咋這麽惡俗了。就看這個大叔,一隻手上套著六隻金鎦子,手指上套倆。真懷疑他抬胳膊不費勁?


    吃的油光滿麵的,腦袋上沒幾根頭了。一笑起來就是一個為富不仁的奸商樣。我真懷疑這安寧是不是他親兒子。


    同時也對安寧有了不一樣的認識,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更加的高大了起來。這麽一個牛逼的富二代居然不去禍害良家少女,還去當警察?太有個性了。


    “喂。張花,你幹嘛呢?盯著老安頭看出花兒來了?”


    我正想入非非的時候,常言推了我一把,我才從恍惚中醒悟過來。看了看常言和安寧嘿嘿不好意思的一笑。


    “老安頭,幫我看看這白癡的身體裏附著什麽?”常言指了指我,一臉凝重的對富得流油的大叔問。


    白癡?!我靠,常言話果然陰毒。老娘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直接在常言毫無察覺的時候把煙灰缸裏的煙灰都倒在常言的茶杯裏,還用手指頭攪合攪合。


    常言和安寧根本沒有注意到我的動作,倒是那大叔眼尖,嚇得直哆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常言,嚇得臉都白了。


    我瞪了一眼安寧他爸,敢出去,我就弄死他的架勢。


    “喂。老安頭,我問你話呢”常言一拍桌子把老安頭嚇一激靈。


    老安頭頭哈腰的:“好好好,您什麽?”


    常言差就咆哮了,但看了看安寧殺人的眼神,隻好勉強忍下。狠狠的:“看看這丫頭身體裏附著什麽?”


    老安頭連聲好,然後難得一本正經的看著幾秒鍾之後驚呼的對常言:“她,她,她是貓妖?”


    常言白了一眼老安頭,不屑的:“這有什麽大驚怪的。好像第一次看見這類事情似的。接著深入的探視。”


    老安頭繼續笑笑,頭閉上眼睛。一分鍾後,突然額頭上裂開一個口,慢慢的口越來越大,奇怪的是沒留一血。仿佛這個口就是眼瞼一樣的存在,慢慢的這個口子開的越來越大,一隻血紅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


    瞬間我感覺特別辛苦,他額頭上的眼睛讓我極其不安。我想移動身體逃離卻根本不能行動。想移開眼神都不行。


    這是啥妖法,咋這麽牛逼呢。我感覺心裏就像是被燃了起來,燥熱,焦慮。渾身不斷的熱。身下的檀木椅子已經開始傳來了焦糊的味道。這個時候那隻眼睛突然合了起來。比起之前睜開眼睛那麽費勁,此刻卻關閉的異常的迅。不出幾秒鍾老安頭的額頭就和好如初了。


    [奉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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