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覺得其實常言很溫柔,從來未有的溫柔。我甚至懷疑這個毒舌的家夥是不是吃啥藥了。難道他終於意識到自己有精神病,並且去看了醫生?


    “不許走!”雖然我覺得這個家夥溫柔隻是曇花一現般短暫,但我還是很依賴很受用。拉著常言的胳膊耍無賴。死活不鬆手。萬一他走了,犬夜神在飄過來,我也會被嚇得很慘的。


    常言深深的看著我,不話,估計是想在我眼中找到無賴的原因。不過我才不會把自己的弱傻傻的展示出來。然後再讓這傷害我,刺激我。以前的疼痛我不是遺忘了,而是選擇性的隱藏。現在用無辜,不要臉來掩飾自己心裏那份依賴。


    “你……還裝什麽嫩啊。你以為是你朋友啊。臨睡之前還讓爸爸媽媽講故事嗎?”剛以為常言好了,現在又開始毒舌,不過算了,是狗改不掉吃屎。是癩蛤蟆都惦記天鵝肉。


    “犬夜神不在,不得有人保護我啊。你就留下伺候老娘吧。”我轉過身蓋著被子不看常言的臉。他細微的替我拉上被子,輕坐在椅子上。那些細的聲音像是春風騷動著我的心。


    其實經曆這麽多,我一也睡不著。畢竟這些事情太詭異了。常言哪都不好,毒舌,氣,脾氣壞,但唯一有好處就是很少撒謊。當然就算撒謊也是想騙我,還是善意的。雖然每次我氣得咬著牙直癢癢。


    所以我夢遊,就算是有虛假成分在裏麵。但至少有百分之十是真的。好吧,很顯然我覺得我話自認為百分之百真實可靠,但一般人都是倒著看的。常言話百分之二百二可信,我話能有百分之三十可信就不錯了。所以遇到常言,大家都把我徹底當二百五了。


    哎,算了,想遠了。我就算是二百五,可也不能因為我傻我笨我魯莽就這麽倒黴吧。從來沒有夢遊過的人居然夢遊殺人。我的天啊,愁死我了。


    難道是有人控製我了?給我下藥了?我想了很多,但其實啥都沒有想出來。突然感覺房間裏的氣氛很奇怪,壓抑而且陰森。有這麽一瞬間我突然意識到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奶奶的,老娘動不了了。無論我多麽用力的翻身,但卻一也翻不動。我能感覺到我背後有個人影在晃動,腐爛惡臭的氣息都撲到我的臉上了。差快要把我熏的背過氣去。


    鬼壓床?這個詞對我來一也不陌生。畢竟在富貴靈異堂幹了這麽長時間了。對這個詞和這個境遇簡直太熟悉了。但有個很奇怪的問題,先我是個妖精,相對來意識要比一般人強悍的多,尤其我的神經這麽大條,比房梁都粗,根本不會有神經過敏性的靈異體。其次,我身邊守著我的是誰啊,是常言啊,堂堂富貴靈異堂的掌門人啊,居然敢在他麵前使用這樣的歪門邪道隻有一種情況,這鬼怪妖法太高深了。


    難道是犬夜神?這個想法在我腦子裏一閃而過,根本就沒有半時間停過。原因很簡單這玩意開始捏著我的脖子,呼吸一下子就變得艱難起來。犬夜神不會這麽對我,就算他是隻狗的代言人,我是貓的化身。


    那麽……


    常言,常言,這個名字在我的心裏不知道呼喚多少次。這兩字不知道在我的心裏輾轉多少次。但是喉嚨就跟塞了棉花一樣,一聲音也不出來。


    我靠,難道老娘今天就要死這裏了嗎?而且連誰弄死我的都不知道。隨著呼吸越來越困難之後,這個狗屁問題我都想不起來了。耳朵邊上嗡嗡直響,腦袋裏一片空白。


    正當我以為自己要嗝屁的時候,我突然一躍而立,剛要送一口氣。奇怪的是我的雙手居然一也不受控製。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衝著常言就是一下子。常言還在驚詫我突然蹦起來的迷茫中,我的刀子就下去了。


    我不知道的告訴自己住手,住手,住手。可我的四肢就像是長狗身上了。根本不受我自己控製。這一刀子下去,幸好常言躲的及時,不過這一下子也就劃在了常言的胳膊上。頓時鮮血如注。


    我的眼淚簌的掉了下來。


    常言看到我的眼淚一愣,可我的第二刀也接踵而來。一不客氣的衝著常言的脖子下去了。


    我一也控製不住自己,隻能淚流滿麵的看著常言。我靠,這他媽的誰使的巫術啊。也太他媽的狠了。讓自己最心愛的人死在自己的手上。我試圖拚命的控製自己,一邊恨自己。


    在看到常言躲避我的刀子,又執意不肯傷害我的時候。我真想一頭撞死算了。


    一刀,一道;一刀,一道……


    常言的鮮血蹦了我一臉,我從最開始的心痛到絕望,為啥常言這二百五不還手,不給我一刀子呢。這樣或許我就能停止我這**的行為了。


    可無論我怎麽命令自己,那刀子一直都沒有停止,冰冷的淚水衝刷著我的臉龐。


    “常言,把我打暈,快,我控製不了自己。”我大呼叫的。急的快要瘋了。實在控製不了自己,隻好讓常言把我打暈了。


    常言不溫不怒直接拿著桌子上的花瓶瞬移到我的背後,狠狠的砸在我的腦袋上。是一都沒客氣沒猶豫啊!當時腦袋就嗡嗡直響,我靠用得著這麽使勁嗎?這完全不是給我砸暈的意思啊,這是要砸死我啊!


    不過這個念頭也就是一瞬間的想法,接下來我就老老實實的倒地不起,啥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常言被包的跟個粽子似的。站在我的床頭,皺著個眉頭看著我。就好像看見一個外星來的怪物一樣。


    “咋了?”我腦袋還有暈。在常言咧開嘴想笑笑,可隻是牽動了幾下嘴角,啥也沒出來,我摸了摸腦袋,一摸腦袋,後腦微微的疼。腦袋上也包著一圈。我靠,這家夥居然下這麽狠的手。差給我的腦袋都開瓢了。要不是我先開扁他的話,我死活要訛他一筆精神損失費和醫療費。


    “你沒事吧”我本來想撓撓腦袋,表示一下不好意思。咧開嘴巴笑笑,希望常言看見我純真善良可愛的笑容,可以不追究我的責任,並且繼續好吃好喝的伺候我,收留我。


    “你看呢?”常言看著我邪魅的一笑,順勢的抬起幫著紗布的胳膊。


    我暈,他不會準備讓我掏醫療費吧。不過看他的樣子,貌似是比我嚴重的多,不知道身上這些傷痕會不會留疤。到時候找不到媳婦就賴在我身上了。嘿嘿,不過也挺好,正好我對他有意思,但不好意思主動,嘿嘿……


    “你傻笑什麽呢?不會又惦記著幹什麽壞事吧?”常言皺皺眉頭。好像我最喜歡幹壞事似的。我這麽正直的人居然被他形容成這樣。蒼天啊,太沒天理了啊!


    “我能幹啥壞事啊。事先跟你好了。那陣子拿刀子砍你的真不是我的錯啊。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手腳根本不受自己控製。”我必須交代實際情況,別到時候給我扭送公安局或者讓我賠錢,那我就徹底悲劇了。


    “我知道,你激動什麽。別喊了。頭不疼啊。從你上次不能動彈,不能話到夢遊,我就覺得你有很多地方不對勁。”常言侃侃而談的分析,我腦袋比較疼,現在我最想知道的不是症狀是啥,我是想知道到底啥毛病。咋辦才能好。


    “我不知道我啥症狀,我隻想知道咋的才能好。”我爬了起來扶著腦袋愁啊。就這麽亂捅人,捅了平凡人被警察通緝,捅了高人還得被人反捅,這樣痛苦的活法,真不是我一介妖能承受的了的啊!


    “花,你是不是你當時被連成把背後給炸開了。可我們看的時候卻一事也沒有。會不會……額,應該不會。這個東西早就失傳了。”我這裏急的快要撞牆了。常言還在那裏玩欲言又止。我真想一巴掌拍過去,直接排成披薩形狀。


    “是啊,可你們都我沒事,我腦袋後麵也沒長眼珠子,不耽誤吃不耽誤喝的,所以我也沒當回事。”我翻了翻白眼,當初要不是他忽悠我,我能一不在意後背的事嗎?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賴上常言,讓他為我後半生負責呢?


    正在我無限的時候,常言拿起了衣服,完全不顧及我體弱多病的嬌軀,沒有良心的:“好了,別賴床了。起床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不行不行不行,我頭暈,動不了地方。肚子還餓,沒力氣啊。”我耍賴皮噗通的趴在被子上。一動不動的裝死。


    誰知道常言見我這樣危險,會不會找個山溝,然後到那裏弄死我,拋屍荒野喂野狗啊。


    用餘光看常言一臉無奈的扶著額頭,一臉要死的表情:“張花你不想好了是吧。還是故意想弄死我啊?你是不是裝的啊。就是記恨我,想弄死我。然後假裝自己不是故意的?”


    “我靠,你就是這麽想的?老娘沒你那麽邪惡。我總算知道了,你叫我出去肯定就是想弄死我,然後拋屍荒野。你才是混蛋邪惡惡魔。”聽到常言這麽一,我立刻從裝死狀態下滿血複活。跳著腳指著常言鼻子開罵。


    [奉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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