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紀靈若也慢慢的醒了過來,剛一醒過來,就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靠在陳平那寬大的肩膀上。


    原來,陳平看著進了那麽安然熟睡,元天殿內又沒有床,為了讓她能多睡一會兒,陳平一直把紀靈若抱在懷裏。


    感受到懷中的少女動了動,陳平低下頭去看,剛好迎上了紀靈若那明媚動人的雙眼,不驚看的呆了。


    “看什麽呢,看的這麽入迷?”紀靈若和陳平對視了一會兒說道。


    “沒看什麽,我看看你好點了沒有。”陳平說道,其實他是被剛才的紀靈若迷住了。


    “我,沒事了,剛才是我太過於激動了,現在不會了,隻要冷靜下來就行,你也知道,剛才那個情況,根本就沒有冷靜下來的任何可能。”紀靈若慢慢的站起身說道。


    “師叔祖,謝謝你,如果剛才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紀靈若接著來到了本德子麵前,深深的一鞠躬對著本德子說道。


    “哎,傻丫頭。”本德子也不知道要如何說了,一直在那裏歎著氣。


    他確實也不知道該如何與紀靈若說了,始終死去的那人是他的父親。


    “師叔祖,知不知道是誰殺了我父親嗎?”紀靈若堅強的問道,她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自己的父親是被誰殺死的,而且現在屍體在哪裏?


    她認為,隻有見到了自己父親的屍體的時候,才能確定他的死亡,神魂殿的魂燈難免也有出錯的時候。


    神魂殿的魂燈真的會出錯嗎?答案誰也不清楚。


    本德子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個小丫頭,沒有說話,搖了搖頭。


    “那我父親的屍體在哪裏呢?沒有見到我父親屍體的那一刻,我都認為我父親還活著。”紀靈若倔強的說道。


    所有人都認為她這是強詞奪理,但是,誰也不會反駁,就算反駁又有什麽意義呢?反駁了難道蕭建慶還能或者回來?


    “靈若,你也不要過於難過,等會兒我會和幾個長老用你的精血推算出你父親最後出現的位置,然後我們到那個地方去看看有什麽情況在說吧。”本德子說道。


    “嗯,師叔祖,那不如現在就開始吧。”紀靈若說道。


    她真的是恨不能現在就能知道自己的父親最後出現的位置,她真的不想這麽快就失去父親。


    要知道,紀靈若在華夏的時候,就是沒有父親,母親的孩子,來到這個空間以後呢,剛開始,蕭建慶不是她的父親,而是蕭芹妙的父親,直到她的靈魂和蕭芹妙的靈魂融合以後,才多了這麽一個父親,那個時候的她是很快樂了,因為她終於有了自己的父親,因為現在她和蕭芹妙是不分彼此的。


    她又哪裏想得到,自己才剛剛有了父親沒多長時間,就聽到別人說,自己的父親死了,這個答案,要叫誰來相信呢,誰來接受呢,不管是誰,估計都接受不了這麽一個事實。


    “好吧,幾位長老,我們準備推算蕭建慶最後所在的位置吧。”本德子說完就和幾個長老圍成了一個圈,把紀靈若一個人包裹在圈裏麵。


    “靈若,你把精血逼出一滴,懸浮在你頭頂上。”紀靈若正在好奇的時候,就聽到本德子這麽一說,也不敢怠慢,飛快的逼出了一滴精血,使這滴血慢慢的懸浮在了自己的頭頂上。


    本德子看到這一幕,做了一個無比複雜的動作,然後雙手結了一個印,眾人就看見懸浮在紀靈若頭頂上的那滴精血慢慢的放大,最後變為了一個人臉那麽大個,漸漸的透明了起來。


    就在這時,就聽見本德子念念有詞道:“顯”然後那精血上就出現了一個畫麵,那畫麵裏麵,是一個很美麗的地方,沒有什麽建築物,就在畫麵不遠處,和這一景色有著巨大差距的一做孤墳,孤零零的在哪裏,這麽畫麵,怎麽看怎麽不和諧,但它就這麽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然後眾人在奇怪的時候,就看見那座孤墳上空漂浮著一個全身黑袍的人,看不清麵容,被一件很大很大的鬥篷遮住了全身,就那麽漂浮在天空之中,也沒有任何說任何的話語。


    突然,那黑袍人好像發現了什麽,和陳平他們對視了一眼,然後哼的一聲,所有在觀看這畫麵之人隻覺得眼前一黑,紛紛吐出了一口鮮血,而那個由紀靈若精血凝結而成的畫麵也隨之破碎開來。


    “是他、、、”本德子說了這一句話後,就暈了過去,剛才那黑袍人的一聲,他受傷是最重的,因為他是主導者,其餘之人不過是受了一點點小傷。


    “師叔祖,你沒事吧。”陳平離本德子最近,也是最關心本德子的一個人,飛快的來到了本德子麵前,護住了本德子,接著一股精純的靈氣就輸送到了本德子的身體裏,幫助他恢複著剛才所受到的傷害。


    所有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點傷,除了紀靈若,她好像是沒事人一樣,隻是眼睛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麽事情。


    在陳平輸送進入這股精純的靈氣以後,本德子原本煞白的臉,慢慢的紅潤了起來,很快就清醒了過來,搖了搖頭道:“想不到,他還或者。”


    “師叔祖,你說的是誰啊,是不是剛才畫麵裏那個黑袍男人,是不是他殺了蕭師叔。”陳平問道,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一切,和看到的一切,如果那個黑袍男人要殺自己,或者是要殺這之中的任何一人,那麽這個人就會死,想跑都跑不了。


    “不是,不是他殺的蕭建慶。”本德子說道,那語氣是無比的堅定,好像那黑袍男人根本不會殺蕭建慶,但為何那個黑袍男子會出現在那個地方,那個地方又是在哪裏?一個個問題從陳平的腦海裏浮現了出來。


    “師叔祖,剛才那人到底是誰,我怎麽感覺,我怎麽感覺和他很熟悉呢。”這時,紀靈若的聲音在眾人的身後響了起來。


    剛才所有人都去關注本德子了,沒有人注意到紀靈若,就算是陳平也沒有過多的去注意紀靈若,因為剛才那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而且,本德子才剛一倒地,陳平也看了一眼紀靈若,發現她沒事,所以才先幫助本德子。


    “這個、、、”本德子吱吱唔唔的一樣都沒有說出來,好像有什麽事情隱瞞著大家一樣。


    “哎,平兒,你扶著師叔祖,還有靈若你也和陳平一起扶著師叔祖,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現在不要多問,等到了你們就一切都清楚了。”這時,元天掌門張君仁終於說話了。


    說完他帶著陳平等人就出了元天殿,其餘的幾位長老都知趣的沒有跟隨著他們前去。


    很快,元天掌門張君仁帶著幾人來到了蕭建慶居住的地方,“掌門,你為何帶我們來這裏?”紀靈若奇怪的問道,這裏她是無比的熟悉,為何掌門說帶他們去一個地方,去了以後就會明白。


    明白什麽?紀靈若不知道,她隻知道這個地方她是無比的熟悉,這就是自己的家,又有誰對自己的家不熟悉呢?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元天掌門張君仁眼神複雜的看著紀靈若說道。


    陳平也看到了這奇怪的一幕,難道,靈若和剛才那個黑袍男子有什麽關係?又或者是她的父親,蕭建慶哪裏有什麽不可以告人的秘密?


    很快,元天掌門張君仁就帶著幾人來到了蕭建慶的臥室,走到一個書架前麵,拿出了書架上最不顯眼位置的一本書,就看見,那個書架自己慢慢的變的虛幻了,最後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在眾人眼前出現了一個洞口,元天掌門張君仁朝著紀靈若招招手,慢慢的說道:“這裏麵有個封印,必須要你親自開啟,你開啟以後,就能明白了。”


    紀靈若已經被這一幕驚呆了,她還從來沒有發現自己父親的房間裏還有這麽一個秘密,這裏麵到底有什麽?


    按照張君仁的吩咐,紀靈若把自己的雙手按在了洞口,幾人就看見,洞口原本什麽都沒有,在紀靈若這麽一按的同時,和紀靈若接觸的那個位置,出現了一片刺目的亮光,緊接著就消失不見了,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時,紀靈若也收回了雙手,轉過頭對著幾人說道:“我們進去吧。”然後率先就進入了那個洞裏麵。


    幾人也跟隨這紀靈若走了進去,進去以後,發現裏麵隻有一張桌子,桌子上供著一個靈位,其餘的一樣都沒有。


    紀靈若準備說什麽的時候,猛然看見那靈位上寫著“愛妻尹音兒之位”。


    愛妻?難道這是自己的母親?不,這不是真的,紀靈若感覺自己的頭快要爆炸了,怎麽人生這麽痛苦,剛有了父親,然後就聽到父親死亡的消息,現在又見到了應該是自己母親的靈位?


    “掌門,你告訴我,這都不是真的。”紀靈若哭著、喊著對元天掌門張君仁說道。


    “這,我也不清楚,在很早以前,你父親就來找過我,那一年,我記得是你父親從山下回來後的第二年,那年,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有兩歲半,你父親來找我對我說:‘師兄,如果我哪一天死了,你不要來找我,也不要為我報仇,你就帶著芹妙來我臥室的書架,在哪裏,我有個秘密,這個秘密等我死了以後才能讓芹妙知道。’然後你父親也一直沒有離開元天門,直到今天,我猛然想起了有這麽一件事情。”張君仁回憶的說道。


    “那麽,我父親沒有說別的了。”紀靈若問道。


    “沒有了,他其餘的一樣也沒有說了。”元天掌門張君仁說道。


    “那麽我母親到底是誰,隻知道了一個名字,其餘的一樣都不知道。”紀靈若燃氣的希望又破滅了。


    “那現在怎麽辦?”陳平問道,現在他也真的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了,他不知道如何來安慰紀靈若了,隻好趕快的問出下一步該怎麽辦了。


    “我看,我們還是先去到剛才畫麵中的那個地方吧,到了那裏以後,應該能找到一點點的線索吧,哎。”本德子說道。


    “師叔祖,剛才那人是誰。”這時,陳平想起了剛才在畫麵中看到的那個黑袍男子,因為他聽見本德子說了一句“是他”。


    “先去到地方,我在告訴你們吧,那個地方離我們元天門不遠,應該很快就能找到。”本德子沒有回答陳平所提出的問題,而是讓幾人先去到哪個地方以後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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