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德子說完以後,率先走出了這個山洞,紀靈若深深的看了一眼桌子上擺放的牌位,和陳平一道走出了山洞。


    這個時候的陳平真的不清楚要如何安慰紀靈若,隻是把紀靈若的手抓的緊緊的,好像是在告訴她,隻要有我在,就不會有任何的事情一樣。


    本德子一直在前麵帶路,陳平和紀靈若還有元天掌門張君仁一直跟隨著他,很快,陳平遠遠的就看見前方有一個小山穀,和在畫麵中見到的地方是一樣的。


    本德子也發現了這麽一個地方,落在了山穀的外邊,徒步和幾人走了進去,進入山穀後才發現,這個地方和畫麵中的是一樣的,但是很奇怪,這裏沒有絲毫的打鬥跡象,本德子奇怪無比,難道推算也會出錯?


    而陳平和紀靈若呢,沒有去注意哪些什麽打鬥的跡象,而是呆呆的看著他們眼前不遠處的那座孤墳,雖說是孤墳,因為這麽大的一個山穀之中,就唯有這麽一座墳墓,顯的是那麽的孤獨,但是看著周圍,又是那麽的美好。


    有花,有草,有池塘,就像是一個人間仙境,而且墳上沒有任何的雜草,就算是在墳的周圍一尺多的距離,也沒有任何的雜草,看這個樣子,是經常有人打掃,墓碑用一塊大理石平整的切割而成,上麵龍飛鳳舞的刻著幾個和剛才紀靈若他們在洞內看到的那張牌位一樣“愛妻尹音兒之墓”唯獨不同的就是多了一個落款,隻有一個字“慶”。


    當進了看到這裏的時候,已經哭泣不止了,這個“慶”字代表的還能是誰,肯定就是自己的父親,那麽,在墳墓裏睡著的哪個人,就是自己的母親。


    可是、可是、我還沒有見過你們啊,你們怎麽就死了呢,紀靈若在心理無助的喊道。


    “誰”一個聲音打破了這個平靜,紀靈若也停止了哭泣,奇怪的看著陳平,就連還在一旁張望的本德子和張君仁也奇怪的看著陳平。


    “嗬嗬,你這個小子,感覺怎麽這麽敏銳,你這年紀,你這修為,為何會感覺的到我的存在呢?”一個威嚴的聲音在陳平他們的身後響了起來,那語氣,好像是對陳平充滿了讚賞,好奇。


    “原來真的是你。”本德子看著這個人,語氣奇怪的說道。


    陳平看著眼前的這人,給陳平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感覺不是那麽的真實,好像眼前這個人是虛幻的一樣,而且這個男人不就是剛才在畫麵之中見到的那個黑袍男子。


    “是你殺了我的父親?”這時,紀靈若的聲音在陳平的身後響了起來,她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人,但是又有點不相信這件事是眼前之人做的,因為,眼前之人,紀靈若怎麽看怎麽熟悉,但又不知道是在什麽地方見過。


    “不是”黑袍男子搖了搖頭。


    “那你知道是誰殺了我父親嗎?”紀靈若接著問道。


    那黑袍男子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隻是好奇的看著陳平問道:“你小子是怎麽發現我的,就算是你的師叔祖,小德也沒有發現我。”


    陳平聽到黑袍男子的問話,特別是聽到小德這個稱呼,想笑但又不敢笑,最後強忍著笑說道:“我也不清楚,我從來到了這裏以後,就感覺有人在觀察著我們,就在剛才靈若哭的時候,我感覺到在觀察我們的那個人動了動,所以我才出聲。”


    陳平沒有絲毫隱瞞的朝著黑袍男子說道,他才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有一股氣息在這個地方觀察著幾人的來到,然後就消失了,陳平感覺到這股氣息沒有絲毫傷害他們的心思,所以他才沒有出聲。


    直到紀靈若哭的時候,他感覺到那股氣息中有股淡淡的殺氣,才發出聲響,就是為了讓掌門和師叔祖提高警惕,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這股氣息,很強,連本德子師叔祖都沒有發現,那就說明了這來人的修為,絕對不在本德子之下。


    “你很不錯,小德,你們元天門收了一個好弟子啊。”那黑袍男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知前輩是誰?”這時,元天掌門張君仁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來這裏的原因。”黑袍男子嗬嗬一笑說道,他不準備告訴眾人他自己是何人。


    “小德,你也不要把我的身份說出去了,等以後他們自然會知道的。”黑袍男子看著本德子又說道。


    “是”本德子恭敬的答道。


    “那麽,請問,我父親最後出現的地方是不是這裏。”紀靈若問道,她知道,這個黑袍男子不會傷害她,而且這個男子給她一種親切的感覺,就好像他是自己的親人一樣。


    “不是這裏,這裏隻是我引你們來的,有些事情,你也該知道了,你也長大了,特別是該知道你母親生前的一些事情。”黑袍男子說道。


    眾人都聽不懂他說什麽,就算是本德子也似懂非懂,他隻是有一個猜測,但是還不能確定。


    “我母親?請問,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不的親人?”紀靈若問道。


    “我現在不能告訴你我是什麽人,但是我可以給你講講你母親以前的事情。”黑袍男子說著說著,走到了紀靈若的身邊,看了她一眼,然後徑直走到了一邊一個石頭上坐了下去。


    “你母親,是修真界一個中立門派霞羨閣閣主的獨生女,從小就過著優越的生活。”黑袍男子回憶的說道。


    “霞羨閣是什麽地方?”陳平問出了這麽一句。


    “哦,我忘記你們沒有下過元天門了,一個是從小就上山,一個呢,嘿嘿,不說了。”黑袍男子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陳平。


    陳平被他這麽一看,好像自己全身上下的,所有的秘密都被他知道了一樣似的。


    “霞羨閣,修真界最大的拍賣行,隻要你有錢,有靈石,在霞羨閣都買的到,包括修真界的情報,每座修真者城市裏麵都有一座霞羨閣的分店,霞羨閣不分正派,邪教,隻要你有錢,就是他們的貴賓,而尹音兒就是當代霞羨閣閣主尹娥青的獨生女,那個時候的她是無比的可愛,而且,和你長的是一模一樣,不管是誰見到都很喜歡她。”


    黑袍男子停頓了一會兒又接著說道:“我記得,在二十九年前,一個中年男人進入了霞羨閣在元天城的分店,而當時,元天城首席拍賣大師就是尹音兒,那個中年男人進去以後,就看到了尹音兒,而尹音兒也看到了那個中年男人,他們倆人好像是一見傾心,就被對方深深的吸引住了。那中年男人不用我說,你們應該已經猜到是誰了吧,就是你的父親,蕭建慶。”黑袍男子看著紀靈若說道。


    然後自嘲的笑了笑又接著說道:“他們倆人沒有什麽精彩的故事發生,就那麽一眼,一眼就看中了對方,最終,他們終於在一起,結婚生子,這個故事是不是很平淡,不過,就在尹音兒生下了你以後,一場變故發生在了他們的身上。”黑袍男子看著紀靈若說道。


    紀靈若現在很清楚,接下來黑袍男子說的將會和誰殺死自己父親的事情有關係。


    “我記得,就在你滿月那天,幾百個身穿黑衣,臉上隻露出了眼睛的人來到了你父母住的地方,沒有說一句話,就展開了廝殺,很快,你家院子裏的仆人就被那一群突如其來的人殺的精光,隻留下了幾個修為比較高深的,這其中,包括了你的父母,還有我,不過我們身上都不大不小的受了一些傷。”黑袍男子說著說著,眾人感覺他說話的聲音已經有點哽咽了,應該是哭了。


    “你修為這麽高,就算是來多少人,你也不是那麽容易受傷啊。”陳平奇怪的問道,他感覺,這黑袍男子的修為應該在飛身期,而且是最少的,但是為何還沒有破碎虛空?


    “嗬嗬,來的哪些人都是殺手,特別是那讓人防不勝防的隱殺之術,而且全都是修真界有名的殺手,如何能防禦。”黑袍男子說道。


    “哦,我好像也聽說了,二十多年前,修真界發生了一件大事,而且就是發生在元天城的。”元天掌門張君仁聽了黑袍男子的話後,好像想起了什麽,說到。


    “元天城?”陳平問道。


    “我們說的這個元天城,不是你家居住的那個元天城,而是修真城市元天城,其實這個元天城離你家居住的那個元天城也不遠,隻是你以前看不到罷了,每座修真城市都有陣法的籠罩,沒有修為之人是看不到城市的。”本德子為陳平解疑道。


    陳平聽後點了點頭,也不在疑惑,準備接著聽他們講。


    “我還真不知曉,那件大事的主事人之一就有我的師弟,那麽這樣說,靈若的母親也是死與那一次變故之中?”元天掌門張君仁問道。


    “你猜的不錯,靈若,這個名字很好聽,我記得你父親以前給你取的名字是叫蕭芹妙,我應該沒有記錯吧。”黑袍男子看著紀靈若問道。


    “嗯,是的,我以前的名字叫蕭芹妙,不過後麵發生了一些變故,所以現在我叫紀靈若。”紀靈若深情的看著陳平說道。


    “嗯,好吧,那我還是跟隨著他們一樣叫你靈若吧。”黑袍男子說道,然後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陳平。


    “我們接著說吧,最終來刺殺你父母的刺客十不存八,等他們離開的時候,不到五人,而我們呢,還能站起來的人也就隻有我,你外婆,還有你的父母,其餘的人都已經死了,全都死了,就算是我,我也已經是受了很重的傷,我們還剩餘的四個人,全都受了重傷,你外婆發出了霞羨閣的求救信號,很快,就有人來把我們都救走了,而你母親,就在那天,受了很重的傷勢,在回去的路上,最終還是死了。”黑袍男子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小到幾人都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麽了。


    紀靈若聽到這些後,已經哭的泣不成聲,結結巴巴的問道:“那麽哪些人是誰,為什麽這麽殘忍。”


    紀靈若知道,這個黑袍男子一定和自己有血緣關係,一定是自己的親人。


    黑袍男子好像是沒聽到紀靈若問的一樣,接著說道:“你父親跟隨我們回去以後,把你母親的屍體放在了冰庫裏,然後修養了一段時間,把受的傷養好後就帶著你還有你的母親離開了霞羨閣,離開的時候,你父親說了一句‘等你長大成人,他還會回來,來承受這次變故的後果’,然後就一直沒有回來過,直到前幾天我感受到了他的氣息,但是來到這裏以後就消失不見了。”黑袍男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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