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警隊領導立刻召集了部分人員開展了案件分析以及偵查方向等工作。


    大家在會議上分析了這三起情節類似的失蹤案件很有可能是同一夥犯罪人員連續作案,因為從這三起失蹤人員的個人資料上看及,他們的年齡、姓別、以及家庭住地都很相近,最為疑惑的當屬這三名無故失蹤的年輕女子的住地居然那麽的相近,他們所居住的街區基本上都是街連街,街挨街。說白了都是在一片極為相近的區域裏,這一點讓大夥最為難以理解。


    我們分析了失蹤人員的姓別以及年齡時,便覺得極有可能是被流竄姓的人販所掠獲,甚至很有可能已經被轉運到他地,但從這三名失蹤人員的住地來分析便猜想著難道那些人販子們竟然會專門選擇一片區域內的掠獲對象來下手嗎?或者說是這三名失蹤人員都是在這片區域內走失的嗎?


    當分析到這三名失蹤女子在失蹤之前的身體體質都曾有過不同程度上的病疾,比如說他們在失蹤之前都曾因為患病而去某些醫務單位醫療,人得了病去醫院醫治這種事情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不能說一大活人去趟醫院就會無故的失蹤了吧!雖然不能這麽認為但有沒有一種可能是說他們被某家醫務單位所扣留或軟禁起來了?經過大夥的一再討論覺得這種可能姓也不是很大。首先不管是任何一家國營還是私人的醫務單位都沒有任意扣留他人人身自由的權利,其次假如說即便是有些私人醫務單位敢幹出這種事情但他們的目的何在呢?總不能說像七三一部隊一樣拿老百姓做[***]實驗吧?這種想法簡直太扯淡了。


    在目前沒有任何相關線索的情況下,領導們還是認為可以把醫務單位這個與本案看似相關的疑點作為切入口很又必要加以徹查,但也不能大膽的排除以上的種種可能姓。


    根據幾名失蹤人員的家庭住地我們大膽的做出了種種假設,多數人覺得他們有沒有可能是在該片區域內走失的,如果按照這個想法去開展工作的話,我們可以對該區域內以及周邊的所有醫務單位以及所有住宿單位和公共單位進行徹查,從而把徹查的範圍縮小到這三條街區。領導們聽了大夥的大膽假設以及多重分析後,便點頭示意。


    坐在會議室當中的我也很讚成以上的種種推斷,覺得把徹查的範圍縮小化後肯定會對偵破的過程有著極大的幫助,雖然大夥隻是依據案件的客觀因素來推論,但在目前在這種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你總不能大肆出動警力沒頭沒腦的盲目的滿城市找吧?這不明擺著是大海撈針嗎?


    接著領導們便立即落實了相關工作。刑事科一二組人員全力負責這片區域內的所有公共單位的徹查工作,三組人員配合若幹刑偵科室人員以及各個轄區派出所等警務單位對市區內的所有公共單位展開排查。


    最後領導們已一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姿態對著我們這幫小兵們這般那般的指示了一番。說不管在多大的困難下,都要用最快的時間爭取破案。


    廢話!誰不想用最快的時間爭取破案啊?關鍵不是每一起案件都可以快速的順利的偵破,總是要根據情況而論吧!我每次聽領導們指示的時候都感覺他們這幫當官的說話簡直是太輕鬆了,上下嘴皮子一碰便完事了,雖然他們不用跟狗一樣的來回奔波但話兒又說回來了,不管最後有沒有事反正都是他們兜著。開完會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隨後我們便馬不停蹄的展開了徹查工作。


    隨後我組人員便分成了兩個機動小組,張光華和王旭東是老搭檔了所以他倆自然會在一起,倒黴的我隻能和宋微這丫頭一組了,隨後我們便對這三條街區之中的漓江路街道展開了地毯式的嚴密排查。


    我組分工明確,他倆負責本條街區內的所有住宿單位,而我倆便負責本條街區內的所有醫務單位。哎!目前這情形也隻能用最為笨拙最為沒有技術含量的排查方式進行工作了。隨後我們便開拔到了麗江路段,在那冷嗬嗬的天氣裏展開了繁瑣的排查工作。


    這條街道上的生活區居多,所以人群流量自然也很多,所以小型的私人診室便也很多,我和宋微便從街頭到街尾的徹查著街道兩側的多家私人診室。


    我倆開始徒步沿街的一家一家的排查了起來,排查的過程中無非就是一些私人診室醫務人員的身份證件、從業證件、營業執照、和病人診斷記錄。


    我倆相繼排查了幾家私人診室後便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失蹤人員文佩所居住的小區附近,我倆剛路過麗江小區沒多遠便看到了右手邊的街道上有一家名叫“紀大夫私人診室”招牌的小型診室,於是我倆便手拉手的穿過了車輛擁擠的馬路,不是不是,是宋微硬是拉扯我的手走過了馬路,她說如果真的有突發情況的話可以拿我當擋箭牌。我去!她為什麽如此珍惜她的生命呢?難道在她眼中我的生命就那麽的不值錢嗎?


    一進到這家私人診室便看到了裏麵有兩個穿著白大褂的醫務人員正在櫃台裏抓中藥的抓中藥開西藥的開西藥,隻見這兩個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女正在如此這般的忙活著。


    “您二位是來看病的吧!二位先坐下歇會兒,等我忙完手頭上的這點兒夥就來招呼你們。”隻見櫃台裏開著西藥的男醫生衝著我倆和善的說道。我和宋微點頭示意後便坐在了診室大廳裏的沙發上等待了起來。


    坐下後我便開始觀察這兩名私人診室裏的醫務人員,隻見這位男醫生身高體瘦,我目測他的身高得有一米八幾左右,看他那消瘦的身材猶如皮包骨頭,隻見他那凸起的顴骨異常別扭,這位男醫生的臉上幾乎沒有一絲多餘的肥肉組織,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如此這般消瘦的人了,看他那黝黑暗黃的膚色簡直就像是非洲難民,不不!應該說是越南難民。


    再看她身旁的那位穿著白大褂女醫生,我去!這女人的身材簡直像是一個大型的煤氣罐,從膀子到大腿簡直就是直線下來的,根本就沒有腰身這一說。隻見她那一臉粉白的肥肉堆積在臉上幾乎快要把五官都擠變形了,隻見那白大褂緊繃繃的套在她那猶如煤氣罐的身體上,看一眼我都覺得喘不過來氣。我也確實很久沒有見過如此肥碩的人了。


    隻見這家診室裏的醫務人員一男一女一胖一瘦一高一矮,站在櫃台裏的這兩人簡直像極了鹿鼎記裏的胖瘦頭陀,隻不過眼前的這個胖頭陀是個母的罷了。聲明一下,我並不是故意損人,隻不過是實際的形容一下而已。


    過了一陣子後隻見這兩位忙完了手裏的夥計便招呼起了我們,我和宋微二話不說便掏出了警官證說明了來由。這兩人一看我們原來是警察,便隨即一番客套的招呼了起來。


    隻見這瘦頭陀又是給我上煙又是點火的好不客氣,隨後便看到那胖頭陀端來了兩杯熱乎乎的大麥茶水一陣招呼。


    隨即宋微便把那三名失蹤女子的照片遞給了這兩人,問及起了有沒有見過他們以及他們沒有沒有來過這裏就診。


    隻見這瘦頭陀拿起了這三張照片之後表情紋絲不動的看及了起來。“喲!這三個女孩子長的都很漂亮啊!”


    隻見站在他身旁的胖頭陀表情自然的看著一側的照片,我看著她那細小的眼縫幾乎快被外部的肥肉所包裹住了,我從她那細小的眼縫裏根本就看不出她的神色。


    “沒什麽印象!沒有!他們好像沒有來這裏看過病。”隻聽一旁的胖頭似乎是回憶了一番後這般說道。


    說著我便要求查及他們的所有相關證件,接著瘦頭陀便走進了櫃台裏找尋了一陣後拎著幾本證件遞給我。


    紀小夫,男,一九六二年生人。。。。。。方秀珍,女,一九六三年生人。。。。。。


    我看了兩人的身份證後便遞給了宋微,接著我們便看及起了他們的從業證和營業執照以及診斷記錄。他們的相關證件都沒有任何問題,診斷記錄裏也沒有發現有關記錄,於是我們便歸還了這些東西。我倆便對著這家私人診室的內部結構做起了簡單的勘查。


    從表象上看這家私人診室應該是一個三室兩廳的家用戶型修改的成醫務診室,進門是一間十幾平米的大廳,大廳裏擺著玻璃醫藥櫥櫃和中藥櫥櫃,大廳的左手邊又是一間類似相同的廳室,這個廳室是鎖著的,我們進去之後便發現了裏麵全都是醫藥貨品。


    從進門大廳往裏走便看到了三間偌小的房間,裏麵擺著幾張鐵架單人床,一看便知道是共那些病人打針輸液用的。


    這兩位醫生陪著我們逐個房間的查看了一番,當我們來到某間偌小的病房裏是,我和宋微便隨意的瀏覽著屋內的環境,看了一番後我們便準備出去,正當我們剛要走出這個病房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不輕不重的悶響聲。


    冷不丁的聽到了這陣似乎是從頭頂方向傳來的悶響聲後,我便本能的抬起了頭望向了頭頂上那刷著白色牆漆的屋頂處。


    誒!這是什麽聲音呢?聽著剛剛的那一聲悶響便覺得這聲音為何這般古怪呢?聽著那聲響感覺像是。像是什麽東西發出來的聲響呢?這樓上有人住嗎?


    這兩位個體醫生看我和宋微此刻正略帶疑惑的看著這間病房的屋頂,紀小夫頓時便開口說話了。“哦!這樓上是我們的私人住宅,可能是我那調皮的侄女正在樓上玩耍呢吧。”


    “哎!這丫頭簡直太調皮了!明天得趕緊讓她爸媽把她帶會她家去。”接著便聽到方秀珍這般說道。


    “哦!原來是小孩子在樓上玩耍啊!”宋微看了我一眼說道。


    我去!我還以為是什麽東西摔落之後的聲響呢,原來是小孩子在調皮搗蛋呢。誒!他說這樓上是他們的私人住宅,我們怎麽沒有看到這上樓的樓梯呢?難不成是在這個樓的裏側嗎?如果這樣的話他們下班回家豈不是要繞上一大圈嗎?


    於是我們便走出了這間病房,來到了裏麵的廁所和廚房的位置,隻見廁所和廚房的中間果然有一條通往二層的木質樓梯。


    “哦!從這裏上去就是我們的私人住宅了。”紀小夫看著我站在了通往二層的木質樓梯口處便手指著樓梯說道。


    我一看這樓梯還是回折式的,這開私家診室的個體醫生們果然有錢,看著樓下的格局起碼也得有一百二三十平,樓上的格局肯定照舊。這樓上樓下加起來起碼也得有個二百三四,在加上這個回折樓梯,簡直就是一中形躍層。


    想想現在臨海市的均價小一萬左右,弄上兩套這麽大的單元也算不錯了,還是醫生有錢啊!為啥呢?因為醫生是黑行。為啥說是黑行呢?因為他們總是糊弄平民老百姓。一般的醫生總是會把本來沒病的人說成得了小病,把得了小病的人說成得了大病,反正人家說啥你就得按照人家說的做,隻管可勁兒掏錢就是了。生病了不得聽醫生的啊!你不聽醫生的不就等於是找死嗎?所以醫生這個行業簡直沒法說。比如一市委領導得了毛病,醫生們鐵定不敢胡亂開單子。所以他們也隻敢糊弄糊弄平民老百姓。強調一番,我針對的隻是那些沒有道德沒有職業艸守的醫生們。


    我倆一看樓上是他們的家宅,便準備起身走人。何況我們又沒有權利對其私人住地進行勘察,除非手裏有搜查令。


    我在想著這個叫紀小婦的個體醫生說的那句。“從這裏上去就是我們的私人住宅。”他說這裏上去是他家不得了,幹嘛還加上一個“私人”呢?很明顯人家是不想讓我們上去唄。我們幹警察的能不懂這些常識嗎?用得著他這般強調嗎?除非他倆跪下求我們,我們還不一定上去呢。徹查了一番後我和宋微便一番告辭,轉身走出了這家診室。臨走前還對其叮囑了一番如果看到了照片裏的那幾人便立刻向警方聯係之類的關話。


    一走出這家診室隻見外麵的天色已經擦黑了,這即將進入十一月的天氣是越來越冷了,硬冷的寒風刺的臉皮生疼,尼瑪!我真想鑽進隔壁的火鍋店裏美美的搓上一頓。


    “李天佑!你看這家火鍋店裏的生意多好啊!”隻聽宋微一臉豔羨的指著旁邊那玻璃牆體裏的銅質火鍋子說道。


    我去!不是吧!我倆為何這般心有靈犀呢?她!她!她不會又想讓我請她吃火鍋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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