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夜襲(上)


    首先是性格直爽的安娜來找劉建飛了,她直截了當地問劉建飛和蘇靈雪是不是有了親密的關係,所以才會送手鏈給那小妮子。還沒等劉建飛向她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許冰晴和李若蘭也一副興師問罪的表情出現了,到後林青兒也帶著幾分幽怨的表情來找劉建飛了。


    看來得到禮物的蘇靈雪的確是高興壞了,一定整個部族麵前炫耀著那條手鏈。劉建飛覺得這小妮子這樣做倒也可以理解,不過這麽一來他可就要倒黴了。


    看著這四個氣質迥異但卻帶著同樣表情的美女,劉建飛知道自己要是說不出個合理的解釋,今天這關可是難過了。雖然林青兒她們不會要了劉建飛的性命,但給他幾天冷臉色看是一定會的。而且這件事說不定還會永遠成為幾個女子的心結,以後無論劉建飛怎麽努力都解不開。


    想到這裏劉建飛的背上已是冷汗涔涔,麵對幾個女子或幽怨或不滿的目光,唯一能讓他安心一些的,就是幸虧當時多帶了一些首飾回來,否則現可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


    “人都到齊了啊,哈哈,很好!”對四位冷著俏臉的美女打了個哈哈,劉建飛變戲法似地把四隻首飾盒放她們麵前道:“其實這次我去物資倉庫,為你們每個人都準備了禮物。不過一直沒有機會拿出來。既然現大家都,就看看我挑選的東西合不合心意吧!”


    沒想到劉建飛還會來這一手,幾個美女的俏臉上的表情也是陰轉多雲。劉建飛微笑地注視下,每人都打開了自己麵前的小盒子,然後不約而同地發出了帶著歡喜的低呼。


    “喜歡吧。”看著幾個美女臉上的表情,劉建飛就知道這一關過去了。回來的路上,劉建飛就按照每人的性格喜好,為她們選了自認為合適的首飾,現看來這些工夫的確沒白花。


    根據每人的性格和偏好,劉建飛為林青兒選了一副通體碧綠的玉鐲;許冰晴得到了則是一根帶著鑽石項墜的鉑金項鏈;李若蘭的手指上多了一枚閃亮的鑽戒;而性格豪放的安娜也很喜歡那隻造型誇張、鑲滿了碎鑽的手鐲。


    雖然這幾件首飾的價格不會完全一樣,但對四女來說隻要劉建飛心裏有她們就是好的禮物。何況從每人得到的禮物來看,劉建飛也的確是費了一番心思的,是令幾人十分感動。


    於是本來打算興師問罪的四女歡歡喜喜地離開了,其中安娜和李若蘭離開時還歡喜地向劉建飛獻上的香吻。而許冰晴和林青兒雖然因為性格使然,不可能象安娜和李若蘭那麽做,但兩人離開時眼中那濃濃的情意,幾乎讓劉建飛的心都溶化了。


    等到四個千嬌百媚的女人都離開了,劉建飛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今天這件事提醒了劉建飛,雖然幾個女子都接受了對方的存,甚至不反對蘇靈雪也加入進來,但要是劉建飛不能做到公平地對待幾人的話,還是會有不小的麻煩。


    雖然需要隨時注意維持幾人間的平衡,但對劉建飛來說這是件苦中有樂的挑戰。畢竟要是大災變前,他根本不可能有機會認識象許冰晴這種級別的美女,別說和她們有親密的關係了。


    想到這裏,劉建飛也堅定了要這個混亂的末世中保護幾女的決心。而迫眉睫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先把外麵那些圍攻營地的家夥解決掉。對此劉建飛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不過眼下還沒到適合動手的時機。


    進攻未成反而損失了不少人手後,王彪也想不出好的辦法來,隻能象之前一樣圍個不攻,希望可以用持久戰的方式來逼礦洞裏的敵人出來。所以這天接下來的時間裏,也沒有再有人接近營地。


    到了天色開始漸漸變暗的時候,劉建飛把李若蘭等人全都叫到了自己的石室中,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她們。


    不出劉建飛所料的,他的計劃遭到了幾女強烈的反對。不過劉建飛已經把一切危險都考慮到了,再加上還有他有目共睹的強大實力作為保證,所以終眾人才勉強同意了劉建飛的偷襲計劃。


    當天色完全暗下來之後,準備妥當的劉建飛開始行動了。他悄無聲息地離開營地,繞過安娜為了防備對方偷襲而礦洞外點燃的篝火,融進了廣袤無垠的黑暗中。


    隨著離大災變發生的日子越來越遠,大氣層中的灰塵也明顯少了許多,這種變化近幾個月是特別地明顯。就幾個月前,空中的灰塵還能完全遮擋月亮和星光,再加上大地上也沒有任何燈光,夜幕下的末世還是一片絕對的黑暗。


    但不過幾個月以後,夜晚的天空中已經可以看到一輪圓月朦朧的影子。滿月的光亮照白茫茫的雪地上,令得這個夜晚不再象以前那樣漆黑一片。足夠近的距離下,劉建飛已經能模糊地看到那些岩石和植物叢的輪廓。


    昏暗的光線下,這些岩石和植物叢的輪廓仿佛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怪物,張牙舞爪地想要吞噬從附近經過的任何生物。不過對藝高人膽大的劉建飛來說,這些景象自然不能阻止他前進的腳步。


    劉建飛慢慢催動體內真氣,將內力灌注的兩腿之中,茫茫雪地上向前迅速移動。要是有人注意一下劉建飛留雪地上的腳印,一定會驚訝地發現這些腳印的間距大得驚人,而且比普通人留下的也要淺了許多。


    這正是劉建飛運起內力後的施展出的輕身功夫,雖然因為他的內功造詣還沒達到登峰造極的水準,做不到傳說中“踏雪無痕”的程度。但隻是劉建飛現能做到水平,其實也已經十分了得了。要是這一幕被老酒看到的話,他一定又會大發感歎,說一通劉建飛是什麽千年難遇的奇才啦、自己的眼光還真是準啦、就象當年的伯樂發現了劉建飛這匹千裏馬之類的廢話。


    劉建飛整個人猶如雪地上滑行一般,輕巧而無聲地快速前進。跑出了一段距離後,劉建飛突然停下腳步,整個人隨之往地上一趴。這光線極其昏暗的夜晚,趴地上的劉建飛自然很難被發現,就象是突然融入了夜色中一樣。


    劉建飛就這樣趴厚厚的積雪中,不過卻絲毫沒受寒冷的影響,隻是一動不動地安靜地等待著,就好象是有耐心的獵手等待靠近的獵物一樣。


    這樣黑暗的夜色中,單靠視力很難看到五米以外的事物。不過對擁有超強精神力的劉建飛來說,周圍百米範圍內的變化他可說是了如指掌。就剛才他已經察覺到,有兩個人正慢慢向自己的方向靠近。黑暗中耐心地等待了幾分鍾後,前方果然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


    劉建飛繼續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等著那兩人慢慢地向自己靠近過來。隨著兩人越來越近,劉建飛甚至可以聽見他們喘氣的聲音。對普通人來說,黑夜中行走有著厚厚積雪的野外,的確是件非常吃力的事情。


    “我說周哥啊,彪老大叫我們這時候出來巡邏,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麽。”就兩人走到離劉建飛不遠處,其中一人突然小聲向同伴抱怨道:“這麽黑的晚上,三步之外就連人都看不到了,那些幸存者怎麽可能來偷襲我們嘛?就算那群笨蛋真來了,我們也看不到他們,這巡邏有個屁用啊?”


    “你小聲點吧!”雖然已經離王彪所的臨時營地很遠了,但那被稱為周哥的家夥還是立刻小心地斥責同伴道:“今天我們連對方的人影都沒摸到,就一下子損失了二十來個兄弟,彪老大正為這事大發脾氣呢!叫我們出來巡邏就巡邏,你小子的抱怨要是被彪老大聽到了,他一定會活扒了你的皮!”


    “嘿嘿,我這也不就發發牢騷嘛!”同伴的提醒下想起了王彪那些對付自己人的可怕手段,先前出言抱怨的那人連忙陪著笑道:“您周哥一向是我信任的朋友,大家都知道您口風又緊又講義氣,所以我才對你說說啊!”


    那周哥聽了同伴的奉承也有幾分得意,忍不住搖頭晃腦地道:“那倒是不錯,幸虧你這些話是對我說的,否則……厄!”


    周哥的這句話剛說到這裏,就突然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呼,然後整個人慢慢地軟倒了下去。就同一時刻,他身邊的夥伴也悄無聲息地撲倒地。就兩人剛剛站立的地方,劉建飛的身影已經取代了他們的位置。


    依靠著過人的精神力,劉建飛事先就察覺到他們的位置。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身懷高超內功的劉建飛要解決這兩個家夥絕對是易如反掌。他以截脈點穴法同時點中了兩人身上致命的部位,輕易地解決掉了這一路哨兵。


    劉建飛任由這兩人的屍體倒這裏,迅速地雪地上向他們來的方向掠去。此時天空中飄起了鵝毛大雪,隻要幾分鍾的時間,這兩人的屍體就會被大雪掩埋,這樣漆黑的夜裏絕對不會被別人發現。至於到了明天白天……想到這裏的劉建飛的嘴角流露出一絲冷笑,他根本就沒打算讓這些家夥逍遙到天亮。


    對擁有強大精神力的劉建飛來說,要追蹤那人剛剛走過的路線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雖然他們的腳印已經被大雪覆蓋,但劉建飛還是能依靠精神力來分辨被兩人踩過之處和其他地方之間的區別。


    冒著茫茫大雪迅速向敵方的營地接近,劉建飛又前進了幾百米後,精神力所及的範圍內果然感應到了三個營地。知道自己已經找到了目標,劉建飛重停下腳步,思著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這些家夥的謹慎遠遠出乎劉建飛的意料,不但把營地安到了離礦井好幾公裏遠的地方,即便是天氣如此惡劣的夜晚還派人附近巡邏,是連營地都分成了三個部分來安置。這三處營地相互之間相距的距離不近不遠,既不可能同時受到進攻,卻又能發生意外時迅速地相互支援。這樣的情況可是劉建飛事先沒料到的,所以他不得不重修改自己的進攻計劃。


    就同一個時候,臉色陰沉的王彪坐臨時營地的篝火邊一言不發,沉重的氣氛令他的手下也個個噤若寒蟬,連大聲喘口氣都不敢。


    對王彪來說,今天實敗得太窩囊了。連對方的影子都沒看到,居然就損失了近五分之一的人手!對近幾個月來連續拿下不少幸存者部族,從來沒有一嚐敗績的王彪來說,這不但是一次失敗,是難以忍受的侮辱!


    然而即便心中的怒火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來,但王彪當時還是冷靜地下達了撤退的命令。不但如此,他還把宿營地點往後移了一倍的距離,同時把營地分成了三個部分,甚至這樣的風雪之夜,向周圍派出了不止一組的巡邏隊伍!


    雖然口頭上是絕對不會承認的,但王彪心裏卻很清楚,自己被對方那個槍法無比高明的神槍手嚇到了,所以才會作出這些謹慎的決定。王彪能有現的地位,可不是隻靠一個“狠”字。對敵人狠,對自己人也狠的同時,王彪還是個非常謹慎的人。


    “彪哥,不如明天我們不要喊話,大夥一起衝上去得了!”見王彪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的一個心腹忍不住道:“對方也沒多少人,隻要大夥一擁而上,多多犧牲幾個弟兄,就一定能把煤礦拿下!”


    “你說得很對!”似乎對手下的建議非常滿意,王彪獰笑地看著他道:“從現起你就是敢死隊的隊長了,明天領頭帶著弟兄們衝!”


    沒想到自己馬屁拍馬腿上,居然攤上這麽件送命的差使,那人的臉色立刻垮了下來。不過想到王彪對付那些不聽命令手下的殘酷手段,這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連忙拍著胸脯強笑道:“彪哥你就瞧好了,明天我一定給你把那礦洞拿下來!”


    “我看好你。”對手下忠心耿耿的表示並不沒有多大反應,王彪盯著麵前熊熊燃燒的篝火陰惻惻地說道:“明天攻下那個礦井,那部族裏的女人隨你們處置,男人全部做成冰棍!”


    所謂冰棍是王彪自己發明的,專門冬天施展的酷刑。特別寒冷的冬季,找一些水泥板之類比較平整的表麵,將受害者的衣服脫光,然後他們背部割開一些淺淺的傷痕。當鮮血流滿受害者的背部後,就把他們按到冰冷的水泥板上去。因為大災變後天氣十分寒冷,所以用不了多久,鮮血就會凝固起來,把受害者凍水泥板上。然後王彪和手下就會不遠處生一堆火,看著受害者痛苦地呼號慘叫,終凍成**的屍體。


    聽到王彪發話了,其他人的臉上也流露出興奮的神情來。雖然不是每個人都對虐殺俘虜感興趣,但這做壞事不用擔心會受到懲罰的末世,還是有許多人熱衷於肆意展示自己心中陰暗的那一麵的。


    而且王彪也說了,攻下礦洞後裏麵的女人任大家處置。不少人都想起前幾次交火時,見到對方部族中有幾個小妞似乎很不錯的樣子,就讓王彪的手下重恢複了鬥誌。不少人摩拳擦掌地隻盼著天早一點亮,好向礦洞發動後的進攻。


    王彪很清楚強攻會造成多大傷亡,不過出發前首領是下了嚴令的,無論付出什麽代價一定要拿下礦洞。一開始王彪還有保存實力的想法,所以才選擇了圍而不攻的戰術。不過近的一戰卻讓王彪覺得,不能再和對方這麽耗下去了。發現手下的鬥誌重燃燒了起來,王彪的嘴角也流露出一絲冷笑。


    “拿你們的命去拚吧。”看著摩拳擦掌的手下,王彪心中冷冷想道:“隻要能搶下礦井來,死多少人幹我鳥事!”


    就王彪心裏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時,一聲爆炸聲突然響起,打破了風雪夜中的寧靜。思緒被打斷的王彪駭然向爆炸聲傳來的方向看去,卻發現那個方向的篝火已經滅了。


    “敵襲,注意二號營地的方向!”王彪手下的確不是群烏合之眾,就爆炸過後的幾秒鍾內,就有人反應過來大聲示警。


    這爆炸的始作俑者自然就是劉建飛了。雖然對方十分謹慎,把營地分成了可以互相支援的三個部分,但這並不能阻止劉建飛發動反擊的計劃。思考了一小會後,他已經想好了的作戰計劃。


    劉建飛用手雷炸滅了一處篝火,然後趁著對方亂成一團的機會,迅速轉移到了另一處營地附近。見篝火邊的敵人都趴地上,緊張地麵對著之前發生爆炸的方向,劉建飛毫不遲疑地向篝火裏扔了一枚手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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