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尊嚴與武力
像以往一樣，雖然夜已深了，但是總統府統帥堂的那間辦公室裏依舊亮著燈泡。
坐辦公室裏，趙北正與幾名空軍部隊的指揮官研究空軍戰術，由於岫岩已被中**隊攻克，而旅順方向目前已無大規模空襲的必要，因此，現有必要將空軍的主攻方向轉到蓋平戰場，為陸軍的攻擊掃平障礙，至於登州機場，隻留下少量轟炸機、戰鬥機部隊就可以了。
現，趙北與空軍指揮官們商議的就是登州空軍部隊轉場錦州機場的事情，從錦州出發，空軍的轟炸機部隊才擁有足夠的航程，可以直接跨海攻擊蓋平日軍。
座的空軍指揮官裏，以空軍特遣部隊參謀長蘇石羽的軍銜高，他是今天下午坐飛機趕到南苑機場的，與他一起過來的還有幾位戰鬥機、轟炸機部隊的基層指揮官，這些軍官都參加過對旅順的空襲，對於空軍戰術的優劣了如指掌。
對旅順進行第一次空襲之後，空軍特遣部隊就已對空軍的戰術進行了必要的總結和調整，畢竟是第一次實施如此規模的空中突擊，沒有現成的經驗可以借鑒，隻能實戰中摸，總結經驗與教訓，修訂戰術規範。
趙北雖然對空軍戰略很有信心，但是關於空軍的具體戰術，他隻能依靠這些基層軍官進行摸，理論畢竟隻是理論，把理論變為實踐，這是空軍基層官兵的任務，也正因此，當趙北得知蘇石羽已經率領即將轉場錦州的空軍部隊指揮官過來之後，便第一時間接見了他們，而當時已經是傍晚了，這一談就談到現，已是深夜九點半，眾人仍是意猶未，一點也沒有散會的意思。
蘇石羽本人並不會離開登州，此次空軍特遣部隊轉場錦州，將由空軍特遣部隊司令薑登選指揮，一旦薑登選離開登州空軍基地，登州空軍部隊就歸蘇石羽全權指揮了，他將按照總參謀部的作戰方案，指揮登州空軍部隊繼續對旅順日軍進行騷擾和偵察。
實際上，就今天下午，蘇石羽他們趕到北京南苑機場之前，登州空軍特遣部隊第一批轉場飛機已經飛往錦州機場了，等檢修完畢，這些飛機就能迅速發起對蓋平日軍的空中攻勢。
現空軍實力雖然比較雄厚，可是要兼顧的方向太多，一時有些捉襟見肘的感覺，目前隻能采取這種轉場方式以達成重點方向的空中力量絕對優勢。
“請總統放心，空軍一定不負中樞重托，隻要後勤跟得上，蓋平方向之敵軍，我們空軍完全可以一手包辦，不勞陸軍插手。”
蘇石羽現是信心滿滿，說出來的話未免有些目中無人。
“蘇參謀長，你別把話說得太滿了，空軍固然可以依靠空中絕對優勢給予敵軍沉重打擊，但是目前來講，能夠終主宰戰場的仍舊是陸軍。你們空軍別看不起陸軍土包子，如果陸軍不能奪取戰場主動權，你們空軍再厲害也沒用。”
趙北適時給對方澆了瓢涼水，敲打敲打，他可不想他的空軍部隊裏出現輕敵思想，雖說曆史終將證明空軍終將主宰戰場，但是至少現，受到技術的限製，空軍的戰略與戰術價值僅僅體現配合陸軍、海軍作戰上，還遠不能目中無人。
“總統教訓的是，職部記下了。”蘇石羽點了點頭。
趙北話鋒一轉，又道：“根據海軍潛水艇部隊傳來的情報，以及從特殊渠道得到的消息，現日本政府已經決定大舉增兵，運輸增援部隊的船隊已經，根據目前的判斷，這些日軍增援部隊有可能的登陸地點就是遼東半島。此次空軍特遣部隊分兵，登州方向的空軍實力會很受影響，雖然總參謀部認為日軍增援部隊可能的登陸地點是遼東半島，但是對於山東方向我們也不可掉以輕心，畢竟有甲午戰爭的前車之鑒，雖然日軍山東登陸的可能性很小，但是你們也絕對不可大意，偵察任務不能放鬆，對旅順的空襲也必須製訂好計劃，務必將日軍注意力集中旅順方向。”
說到這裏，趙北抬眼望見辦公室門口人影一晃，正是侍從室主任李燮和，這些日子裏，李燮和也表現得非常賣力，總統什麽時候下班，他就什麽時候下班，不過通常他不承擔聯絡任務，除非是要緊的事情，否則他也不會這麽突然出現總統的辦公室外頭。
正好這戰術研討會也進行得差不多了，趙北將手一揮，宣布散會。
蘇石羽帶著空軍指揮官們告辭離去，然後，李燮和走進了辦公室，手裏拿著幾張電報抄稿。
“請總統過目，這是剛從天津拍來的密碼電報，是與日方進行接觸的和平談判代表轉過來的日方和談條件。”
果然不出趙北所料，李燮和現直接主持與日本商會和平談判代表接觸的事情，是鄒廷弼和劉人祥的頂頭上司，難怪接到電報之後會第一時間過來呈報總統。
電報雖然是鄒廷弼和劉人祥聯名拍發過來的，但是擬定電報的人卻不是他們這兩位商人，而是隨行的外務部工作人員，他們負責協助鄒廷弼與劉人祥與日本方麵進行會談，並製訂會談策略與戰術。
趙北接過電報抄稿，看了幾眼，嘴角帶著絲冷笑。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豬改不了哼！明明是日本戰爭中落下風，可是現卻還跟我們虛張聲勢，居然提出這麽多要求，好象他們打敗了我們一樣。”
難怪趙北覺得好笑，日本和談代表提出的和談前提條件中居然包括“撤退全部東北駐軍”、“割讓福建”、“割讓海南島”、“將大冶鐵礦轉與日本商人”這樣完全不可接受的條件，如果不是心裏清楚日本底細的話，趙北恐怕還會以為前線部隊謊報戰績呢。
“你怎麽看日本提出的這些和談條件？”趙北將電報擱桌上，詢問李燮和。
李燮和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依職部之見，日本人恐怕沒有多少和談誠意，或者隻是日本商會一方一相情願，而不是日本政府的意思。現明明是我軍戰場上占上風，可是日本方麵卻提出如此過分的和談條件，足見日本方麵完全沒有和談之誠意，幹脆，中樞將我方和談代表撤回來，以示絕不妥協。”
“撤回來？現就撤回來？”
趙北見李燮和點頭，於是笑了笑，說道：“你知道，兵法高境界是什麽麽？”
李燮和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
“兵法的高境界是‘不戰而屈人之兵’，打仗是迫不得已、無法轉圜情況下的無奈選擇，如果能夠通過談判得到我們想得到的東西，那麽，無疑應該繼續談判。我認為，日本政府現確實有談判的想法，隻不過礙於日本軍部的反對而不好直接出麵，所以，日本政府不僅指使日本商會出麵與我方進行和談接觸，而且一開始就提出這麽苛刻的和談條件，這目的主要是做給日本軍部看，也是想對我方進行訛詐。日本政府敢獅子大開口，我們自然也就不能客氣，我之所以擬定‘和談條件二十一條’，正是出於此目的，現看來，我的策略是正確的，我方提出的和談條件也是非常苛刻，而日本和談代表卻未拂袖而去，這說明什麽？這說明日本方麵求和心切，說不定，他們提出這麽苛刻的和談條件，隻是對我方條件的反擊。”
趙北一番分析，李燮和連連點頭，一副受教模樣，但是對於趙北的心思，他卻是完全沒有摸準。
趙北之所以提出“和談條件二十一條”，主要目的就是羞辱日本政府，因為曆史上那個臭名昭著的《二十一條》就是日本政府向當時的北洋政府提出來的，其目的就於滅亡中國，而且其提出的時間就是一戰時期，那個條約完全是將中國當作了日本的殖民地對待，而偏偏當時歐洲大戰爆發，列強無暇東顧，而且袁世凱又急著稱帝，多種因素綜合作用之下，北洋政府居然接受了《二十一條》中的大部分條款，而後來日本之所以能夠輕易擴大華特權，這個屈辱的條約所起的作用非常關鍵。
但是現情況不同了：第一，歐洲大戰沒有爆發，列強似乎還有心思關注一下遠東問題；第二，北洋集團垮台了，現是趙北掌握權力，日本絕無可能提出《二十一條》。
於是，趙北適時拿出了他的《二十一條》，羞辱日本政府是一方麵，但是如果能夠利用這些和談條件壓服日本的話，就能達成“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但是現看來，日本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除非戰場上殲滅多的日軍部隊，不然的話，和平終究是不會自動降臨的，說到底，這個時代，誰的拳頭硬誰才能夠掌握外交的主動權。
“拍電報給錦州陸軍參謀部，讓他們抽調一部分部隊，渡過鴨綠江，對朝鮮北部地區的日軍進行牽製，並通知海軍部，讓他們出動‘野鴨部隊’，配合陸軍製造我軍即將大舉入朝作戰的假象，讓日本人看看，我們中國人不是隻會耍嘴皮子的，我們有實力也有信心維護國家利益！另外，再告訴鄒廷弼和劉人祥，讓他們安心天津住下，日本人不去找他們，他們也就不必去主動找日本人，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日本人沉得住氣，還是中國人沉得住氣！”
趙北下達了命令，不過他心裏也非常清楚，他的戰略重點始終是遼東半島，至於朝鮮那邊，隻是戰略全局中一顆小小的旗子罷了，飯要一口一口吃，目前還是先解決遼東問題吧。
國家的尊嚴終究是要靠武力來維護的。
像以往一樣，雖然夜已深了，但是總統府統帥堂的那間辦公室裏依舊亮著燈泡。
坐辦公室裏，趙北正與幾名空軍部隊的指揮官研究空軍戰術，由於岫岩已被中**隊攻克，而旅順方向目前已無大規模空襲的必要，因此，現有必要將空軍的主攻方向轉到蓋平戰場，為陸軍的攻擊掃平障礙，至於登州機場，隻留下少量轟炸機、戰鬥機部隊就可以了。
現，趙北與空軍指揮官們商議的就是登州空軍部隊轉場錦州機場的事情，從錦州出發，空軍的轟炸機部隊才擁有足夠的航程，可以直接跨海攻擊蓋平日軍。
座的空軍指揮官裏，以空軍特遣部隊參謀長蘇石羽的軍銜高，他是今天下午坐飛機趕到南苑機場的，與他一起過來的還有幾位戰鬥機、轟炸機部隊的基層指揮官，這些軍官都參加過對旅順的空襲，對於空軍戰術的優劣了如指掌。
對旅順進行第一次空襲之後，空軍特遣部隊就已對空軍的戰術進行了必要的總結和調整，畢竟是第一次實施如此規模的空中突擊，沒有現成的經驗可以借鑒，隻能實戰中摸，總結經驗與教訓，修訂戰術規範。
趙北雖然對空軍戰略很有信心，但是關於空軍的具體戰術，他隻能依靠這些基層軍官進行摸，理論畢竟隻是理論，把理論變為實踐，這是空軍基層官兵的任務，也正因此，當趙北得知蘇石羽已經率領即將轉場錦州的空軍部隊指揮官過來之後，便第一時間接見了他們，而當時已經是傍晚了，這一談就談到現，已是深夜九點半，眾人仍是意猶未，一點也沒有散會的意思。
蘇石羽本人並不會離開登州，此次空軍特遣部隊轉場錦州，將由空軍特遣部隊司令薑登選指揮，一旦薑登選離開登州空軍基地，登州空軍部隊就歸蘇石羽全權指揮了，他將按照總參謀部的作戰方案，指揮登州空軍部隊繼續對旅順日軍進行騷擾和偵察。
實際上，就今天下午，蘇石羽他們趕到北京南苑機場之前，登州空軍特遣部隊第一批轉場飛機已經飛往錦州機場了，等檢修完畢，這些飛機就能迅速發起對蓋平日軍的空中攻勢。
現空軍實力雖然比較雄厚，可是要兼顧的方向太多，一時有些捉襟見肘的感覺，目前隻能采取這種轉場方式以達成重點方向的空中力量絕對優勢。
“請總統放心，空軍一定不負中樞重托，隻要後勤跟得上，蓋平方向之敵軍，我們空軍完全可以一手包辦，不勞陸軍插手。”
蘇石羽現是信心滿滿，說出來的話未免有些目中無人。
“蘇參謀長，你別把話說得太滿了，空軍固然可以依靠空中絕對優勢給予敵軍沉重打擊，但是目前來講，能夠終主宰戰場的仍舊是陸軍。你們空軍別看不起陸軍土包子，如果陸軍不能奪取戰場主動權，你們空軍再厲害也沒用。”
趙北適時給對方澆了瓢涼水，敲打敲打，他可不想他的空軍部隊裏出現輕敵思想，雖說曆史終將證明空軍終將主宰戰場，但是至少現，受到技術的限製，空軍的戰略與戰術價值僅僅體現配合陸軍、海軍作戰上，還遠不能目中無人。
“總統教訓的是，職部記下了。”蘇石羽點了點頭。
趙北話鋒一轉，又道：“根據海軍潛水艇部隊傳來的情報，以及從特殊渠道得到的消息，現日本政府已經決定大舉增兵，運輸增援部隊的船隊已經，根據目前的判斷，這些日軍增援部隊有可能的登陸地點就是遼東半島。此次空軍特遣部隊分兵，登州方向的空軍實力會很受影響，雖然總參謀部認為日軍增援部隊可能的登陸地點是遼東半島，但是對於山東方向我們也不可掉以輕心，畢竟有甲午戰爭的前車之鑒，雖然日軍山東登陸的可能性很小，但是你們也絕對不可大意，偵察任務不能放鬆，對旅順的空襲也必須製訂好計劃，務必將日軍注意力集中旅順方向。”
說到這裏，趙北抬眼望見辦公室門口人影一晃，正是侍從室主任李燮和，這些日子裏，李燮和也表現得非常賣力，總統什麽時候下班，他就什麽時候下班，不過通常他不承擔聯絡任務，除非是要緊的事情，否則他也不會這麽突然出現總統的辦公室外頭。
正好這戰術研討會也進行得差不多了，趙北將手一揮，宣布散會。
蘇石羽帶著空軍指揮官們告辭離去，然後，李燮和走進了辦公室，手裏拿著幾張電報抄稿。
“請總統過目，這是剛從天津拍來的密碼電報，是與日方進行接觸的和平談判代表轉過來的日方和談條件。”
果然不出趙北所料，李燮和現直接主持與日本商會和平談判代表接觸的事情，是鄒廷弼和劉人祥的頂頭上司，難怪接到電報之後會第一時間過來呈報總統。
電報雖然是鄒廷弼和劉人祥聯名拍發過來的，但是擬定電報的人卻不是他們這兩位商人，而是隨行的外務部工作人員，他們負責協助鄒廷弼與劉人祥與日本方麵進行會談，並製訂會談策略與戰術。
趙北接過電報抄稿，看了幾眼，嘴角帶著絲冷笑。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豬改不了哼！明明是日本戰爭中落下風，可是現卻還跟我們虛張聲勢，居然提出這麽多要求，好象他們打敗了我們一樣。”
難怪趙北覺得好笑，日本和談代表提出的和談前提條件中居然包括“撤退全部東北駐軍”、“割讓福建”、“割讓海南島”、“將大冶鐵礦轉與日本商人”這樣完全不可接受的條件，如果不是心裏清楚日本底細的話，趙北恐怕還會以為前線部隊謊報戰績呢。
“你怎麽看日本提出的這些和談條件？”趙北將電報擱桌上，詢問李燮和。
李燮和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依職部之見，日本人恐怕沒有多少和談誠意，或者隻是日本商會一方一相情願，而不是日本政府的意思。現明明是我軍戰場上占上風，可是日本方麵卻提出如此過分的和談條件，足見日本方麵完全沒有和談之誠意，幹脆，中樞將我方和談代表撤回來，以示絕不妥協。”
“撤回來？現就撤回來？”
趙北見李燮和點頭，於是笑了笑，說道：“你知道，兵法高境界是什麽麽？”
李燮和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
“兵法的高境界是‘不戰而屈人之兵’，打仗是迫不得已、無法轉圜情況下的無奈選擇，如果能夠通過談判得到我們想得到的東西，那麽，無疑應該繼續談判。我認為，日本政府現確實有談判的想法，隻不過礙於日本軍部的反對而不好直接出麵，所以，日本政府不僅指使日本商會出麵與我方進行和談接觸，而且一開始就提出這麽苛刻的和談條件，這目的主要是做給日本軍部看，也是想對我方進行訛詐。日本政府敢獅子大開口，我們自然也就不能客氣，我之所以擬定‘和談條件二十一條’，正是出於此目的，現看來，我的策略是正確的，我方提出的和談條件也是非常苛刻，而日本和談代表卻未拂袖而去，這說明什麽？這說明日本方麵求和心切，說不定，他們提出這麽苛刻的和談條件，隻是對我方條件的反擊。”
趙北一番分析，李燮和連連點頭，一副受教模樣，但是對於趙北的心思，他卻是完全沒有摸準。
趙北之所以提出“和談條件二十一條”，主要目的就是羞辱日本政府，因為曆史上那個臭名昭著的《二十一條》就是日本政府向當時的北洋政府提出來的，其目的就於滅亡中國，而且其提出的時間就是一戰時期，那個條約完全是將中國當作了日本的殖民地對待，而偏偏當時歐洲大戰爆發，列強無暇東顧，而且袁世凱又急著稱帝，多種因素綜合作用之下，北洋政府居然接受了《二十一條》中的大部分條款，而後來日本之所以能夠輕易擴大華特權，這個屈辱的條約所起的作用非常關鍵。
但是現情況不同了：第一，歐洲大戰沒有爆發，列強似乎還有心思關注一下遠東問題；第二，北洋集團垮台了，現是趙北掌握權力，日本絕無可能提出《二十一條》。
於是，趙北適時拿出了他的《二十一條》，羞辱日本政府是一方麵，但是如果能夠利用這些和談條件壓服日本的話，就能達成“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但是現看來，日本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除非戰場上殲滅多的日軍部隊，不然的話，和平終究是不會自動降臨的，說到底，這個時代，誰的拳頭硬誰才能夠掌握外交的主動權。
“拍電報給錦州陸軍參謀部，讓他們抽調一部分部隊，渡過鴨綠江，對朝鮮北部地區的日軍進行牽製，並通知海軍部，讓他們出動‘野鴨部隊’，配合陸軍製造我軍即將大舉入朝作戰的假象，讓日本人看看，我們中國人不是隻會耍嘴皮子的，我們有實力也有信心維護國家利益！另外，再告訴鄒廷弼和劉人祥，讓他們安心天津住下，日本人不去找他們，他們也就不必去主動找日本人，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日本人沉得住氣，還是中國人沉得住氣！”
趙北下達了命令，不過他心裏也非常清楚，他的戰略重點始終是遼東半島，至於朝鮮那邊，隻是戰略全局中一顆小小的旗子罷了，飯要一口一口吃，目前還是先解決遼東問題吧。
國家的尊嚴終究是要靠武力來維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