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田佳彥繼續說道,這時候三井貴和和三井光良都來了興致,都想知道更多關於這個木匠皇帝的真相。


    畢竟他們這時候了解的更多的話,到時候就可以在炫耀這把木匠皇帝親手製作的玉龍椅的時候,有更多的說辭。


    而野田佳彥為了讓這哥倆上鉤,當然也就說的更加的賣力,畢竟當初他和金沐晨溝通完畢,製定了這個計劃之後,他可是又親自收集了很多關於那天啟皇帝的資料。


    他也知道,這時候自己說的越多,三井哥倆就越不會懷疑這把玉龍椅的真實性,到時候花錢的時候,才會越是肯鬆口。


    “在那本《明史熹宗實錄》裏就有這樣的記載,天啟元年十二月的時候,內閣首輔葉向高曾經這樣說:‘我皇上聰明天縱,朝講時臨,真可謂勤政好學之主矣。但今之嚐朝,既是套數具文,無關於政事。而日講開陳,時刻有限,亦恐不能洞悉於義理之精微,古今政治之得失。’而這些話的意思也就是說天啟皇帝很勤奮,經常上朝,也經常聽講。而接下來他又擔心皇帝退處深宮,會荒廢時間。但看見天啟批閱奏疏的時候,會經常傳諭,說明天啟即便在宮內都是非常留神關心國事政務,所以他有記載說:‘嚐見皇上發擬本章,每多傳諭,以此仰窺聖心留神庶政’。光是這些記載就已經說明了,那天啟皇帝不但不是一個荒誕無理,荒廢朝政的皇帝,反而還是一個非常勤於朝政,發奮圖強力圖改變現狀的皇上,這完全是一個明君的典範啊!”


    野田佳彥說到這裏,那三井貴和和三井光良已經是頻頻點頭了。


    索瑞斯內。。。原來是這樣啊,原來我們都被那些無恥的東林黨,還有清朝的史書給騙了啊,原來那天啟皇帝,不光不是想大多數史書上記載的那樣昏庸無能。反而還是一個勤政圖強的好皇帝呢哈!


    哈哈,那這樣的話,我們如果拿下了這把椅子,回頭在和別人吹噓的時候。豈不是更加有料可以宣傳了嗎?


    “而且這天啟皇帝,不光是勤政,他還非常聰明。他的洞察裏非常強,而且在軍事方麵,他還非常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就比如在對後金蠻軍的對策方麵。他就非常有見解,比起他那剛愎自用的弟弟,要強得多。尤其是在用人方麵,他對那袁崇煥就比他弟弟清醒地多。比如袁崇煥曾經上書給他吹牛隻要在關外依托城堡,修城屯田,就能夠讓後金投降,還給給魏忠賢大拍馬屁:‘由此行之,奴子不降,必為臣成擒矣。況廠臣魏忠賢與閣部諸臣,俱一時稷契夔龍之選。臣所遇非偶,故敢卜事之必成。’而這位從來沒去過前線的天啟皇帝,卻從始至終都保持著非常清醒的頭腦,針對袁崇煥的這條上疏,他連發六條質問,把袁崇煥給批的是體無完膚:‘得旨:向以防守方殷,故著從容議行。但向後作何給授,使軍民不相妨?作何分撥,使農戰不偏廢?作何演練,使農隙皆兵?作何更番。使營伍皆農?作何疆理,足以限戎馬?作何收保,不致資盜糧?一切事宜,該撫悉心區處具奏。這本內說。奴子不降,必定成擒,諸臣諸不樂聞。以朕計之,奴未必降,降不足信也;戰必能勝,勝無輕談也。蹈實而做。需時而動。正也,奇在其中矣。該撫饒為之,亦善為之。以朕計之,奴未必降,降不足信也;戰必能勝,勝無輕談也。’光是看他的回複,就能看得出,他的頭腦可遠遠要比他那剛愎自用的弟弟要清醒的多,如果他要是能活的時間長一點,崇禎皇帝又怎麽會,被那袁崇煥給忽悠的暈頭轉向,最後還殺了毛文龍?失去了對後金的鉗製?還失了孔靜忠等人的軍心?”


    野田佳彥這段關於天啟皇帝的曆史,可是研究的非常通透,句句都是引經據典,一下就把這天啟皇帝的形象給描述的清晰了起來。


    而通過他的這番從史料上查找出來的真是記錄,三井貴和和三井光良他們也就明白了,感情這天啟皇帝還真就不像史書上描述的那麽昏庸。


    而這時候他們在看那把玉龍椅的時候,神情也就變了味道。


    確實這把玉龍椅,如果是出自一個昏庸皇帝的手,有或者是出自於一個明君之手,那價格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如果一個曆史爭議比較多的人物,尤其是毀譽參半的那種,最能夠引起人們的好奇心,一旦要是人們對這個過去的曆史人物來了興趣,那麽可以操作的內容可就多了。


    就好比那宋徽宗趙佶,他就有很多傳世佳作的書畫,雖然現在也能夠在拍賣會上賣出高價,但是因為他在皇帝這個本職工作上幹的不好,甚至留下了很多罵名,和昏庸的評價。


    所以即便他的那些書畫作品,有皇帝禦筆創作的加成,可是最終的成交價也一直未能突破一億元。


    可是如果他要是個青史留名的明君的話,那可就不一樣了。


    就比如如果現在你發現了一個漢武帝,或者唐太宗留下的寶貝,哪怕不是他們親手創作的,隻不過是他們喜愛的一件小玩物,那都能和那宋徽宗親筆創作的字畫叫板。


    如果要是這兩個皇帝親手創作的字畫,或者是其他小東西的話,那價格肯定能突破天際了。


    而如果到時候要是通過一番操作給那天啟皇帝正了名的話,那他創作的這把玉龍椅,價格還能低的了嗎?


    一想到這些,這哥倆的心就跳的更加厲害了。


    “那既然這天啟皇帝這麽厲害,可他為什麽在曆史上又會留下那樣的壞名聲呢?”


    這時候到是小林恭助先反應了過來,問野田佳彥到。


    野田佳彥在聽到這個問題之後,也隻能是帶著幾分可惜的搖了搖頭:“要怪,也隻能怪那些中國的文人太無恥,尤其是那些隻擅長寫八股文,拍馬屁和內鬥的文人。當時明朝最大的問題就是東林黨,這幫家夥,在治理國家,和建設國家安全方麵是狗屁的能耐沒有,但是耍清流,那皇帝刷名聲,卻是他們最擅長的。而且這幫佳慧最擅長嘴炮,自己狗屁不通,但卻也見不得別人有半點建樹,一旦要是別人提出什麽建設國家的好點子,這幫家夥就會跳出來,亂放嘴炮,大肆攻阡。而且這幫家夥,還一個個都非常擅長貪汙舞弊,自己一個個撈的滿嘴流油,可卻不讓國家征稅。搞得國家想要正常運作,都沒辦法運作。簡直就是政治毒瘤。”


    “就是,中國的曆史壞就壞在那些滿嘴仁義道德,滿肚子男盜女娼的儒家手裏。當年福澤諭吉大人的全盤西化,拋棄儒家毒瘤的理念絕對是正確的,而做出這樣決斷的福澤諭吉,更是我大日本的英雄啊!”


    三井貴和這時候開口說道,事實上不光是他,很多日本人在這個問題上,都一直感謝福澤諭吉這個家夥,也就是出現一萬日元,流通最廣的日圓上麵的那個老頭。


    正是他當年提出了拋棄儒家文化,全麵脫亞入歐的理念,才有了今天的日本。


    而不得不說,日本人在這一點上做的很到位,也看的很通透,而在中國,事實上即便是到了現在,也依舊在承受著儒家文化的荼毒。


    就比如現在中國的很多法律,看似法律,可卻根本就是在和稀泥,根本就沒有半點法律精神。


    就比如在最簡單的交通肇事法當中,如果一個自然人和汽車發生了碰撞而導致了車禍,那麽即便這起車禍的原因,是因為這個行人不遵守交通規則而導致的,可最後在交警判定責任的時候,也會判汽車為主要責任方,行人為次要責任方,甚至不負責任。


    這哪裏是什麽狗屁的法律,這完全是在和稀泥,說白了,就是怕被撞的行人家屬鬧事,所以才采取息事寧人的方式,來趕緊把事情解決。


    這條法律的製定者,從最開始,就不是在本著法律公平的原則在製定法律,他從出發的時候,就是在講人情,說白了就是怕承擔責任,從根子上來說,就是受了儒家那種圓滑,和稀泥思維影響,才製定的這條法律。


    而這樣的法律,在中國的法律裏,還有很多很多。。。


    “也正是因為,天啟皇帝受夠了這幫東林黨,隻會大嘴炮,扯皮,但是卻不辦正事的德行,所以在朝堂上才會對他們不理不睬。甚至因為被他們搞的非常厭煩了,才會放出魏忠賢這條惡犬,而魏忠賢則是很忠實的執行了皇帝的命令。把這些東林黨給禍害的夠嗆,很多東林黨的要員,都被他弄進了監獄。所以你說那些東林黨的人,恨不恨魏忠賢,恨不恨天啟皇帝?所以在天啟皇帝駕崩之後,他們立馬就迫不及待的蹦出來,各種寫書,給天啟皇帝抹黑,甚至哪怕是在給天啟皇帝的封號上麵,他們也敢動手腳,給封了個明熹宗,由此可見這幫家夥的無恥,加混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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