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蜃龍。”支太皇心想到:“隻是看見他心便有許多的厭惡,若不是要用它來驗證紀太虛所說是否屬實,我早已將其一刀斬殺了賬。”


    “站起來!”支太皇暴喝一聲,嚇得應申渾身一顫,險些要倒地上。不過聞得支太皇的命令,雖然是四肢軟,也隻得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


    “你將你修煉的東西演練一遍。”支太皇喝到。


    “果然如同公子所料。”應申心鬆一口氣,心原本有了準備,便覺得一股勇氣頓時從心生出,似乎有紀太虛,自己不再那麽害怕支太皇了。


    “這應申,縱然是一身的好根骨,但是對支太皇懼怕不已,雖然力量上不若,心境修為上畢竟不足,以後難免有許多的磨難。”紀太虛心歎息道。


    法壇之上應申騰半空,身上清光閃動,清光之好似藏著許多的劍氣。支太皇眯著眼睛看著應申,心不知思什麽。隻見應申上下翻騰演練紀太虛讓他做的各種法術,都是一板一眼,固然呆滯,卻也沒有什麽過錯。看著看著支太皇眼忽然一亮:“剛才那法術之有三劫三運掌的影子,我不會看錯,就是三劫三運掌,除了三劫三運掌,決計沒有什麽法術之蘊含如此濃烈的劫運寂滅之氣。看來紀太虛給我的東西之還是有真正《太清玄都神篆》上的法門的,看來他也是強裝鎮定,也害怕我將他放鼎煉死。”


    “夠了!”支太皇暴喝一聲,應申嚇得搖搖晃晃的跌落下來。


    “跟我來。”支太皇喝到,而後轉身來到自己靜修的石洞,這石洞之有石床、石幾之類。支太皇對著這石洞的一麵石壁輕喝一聲,頓時顯出一個石門,推開石門,一股寒氣撲來,讓原本就已經顫抖不止的應申抖的厲害。這間石洞之有許許多多的禁製符封禁,其還放著一張冒著絲絲寒氣的玉床。


    支太皇端坐玉床之上,腦後飛出一團青氣結成了一個與支太皇一模一樣的青衣道人,乃是支太皇的第二元神。這青衣道人身體一陣扭曲,變成了一個青色光幕,光幕之顯現出許多的字,正是紀太虛給支太皇所說的那些東西。


    這些東西這個光幕上不住的變幻,前後轉換,支太皇看著這些字不停的思:“這個紀太虛,甚是滑頭,有些東西不僅不全,而且許多地方還故意將字顛倒說出。嘿嘿,不過我得到的半篇《元牝真解》也是博大精深之極,其有不少推算之術,雖然說現元神受損、走火入魔無法推算,可是靠著第二元神來甄別一篇道法還是可以的。”


    支太皇而後又將手一揮,應申立刻被一股大力攝半空,一股浩大、霸道的法力自己的身體內來回衝撞,將應收呢渾身的經脈穴竅衝的亂七八糟,一身真氣幾欲沸騰,渾身四肢被這股大力撕扯的筋斷骨折。應申疼痛不已,卻被這股大力封住,喊都喊不出來,登時,應申便被強行打回了蜃龍原形。


    這股法力應申的身體之來回衝撞了幾遍,後終於撤了出來。


    “滾出去!”支太皇大喝一聲,便將應申扔到了外麵。


    應聲痛苦的石床上扭動,好似無意之間,拍開了一個石函,石函之滾出了一個星光璀璨的神符。應申連忙將這神符用口噙(和諧)住,放回了石函之,正要將這石函蓋住,忽然聽見支太皇大吼一聲:“畜生,竟然敢擅自懂我的東西,給我滾出去。”


    而後一股大力便將應申彈出了石室,扔到了法壇之上。一股青氣神符上來回檢查了兩遍,而後便退了回去。


    三人好似相安無事,支太皇依舊是喜怒不定,那裏打坐煉氣,應申還法壇上呻吟哀鳴,紀太虛燭龍寶鼎之靜坐調息。


    待到過了午時,應申來回盤旋許久,變成了人形,站燭龍寶鼎旁邊對著其的紀太虛說道:“公子,支太皇上麵檢查了兩遍,你讓我下的禁製不會有事。”


    “放心!”紀太虛緩緩睜開眼睛,微笑道對應申說道:“我那禁製十分的玄妙,莫說是支太皇,就連如是神僧都不一定能夠看的出。”


    “公子!”應申急切的說道:“那我們逃!”


    紀太虛看了看他如此焦急,笑道:“也好,既然你想要走,那我們走便是了。你先調息片刻,然後按照我教給你的法子,照著我的眉心用全力刺出一劍。”


    “嗯!”應申凝重的點點頭,而後神色激動,坐法壇之上開始調息,應申肉身強大,渾身血氣充足,縱然是適才支太皇將應申的身體禍害的不像樣子,不過應申依舊很快恢複到了巔峰狀態。


    應申站燭龍寶鼎旁邊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雙手前推,將燭龍寶鼎揭開,而後遁出元神,化成一柄驚天長劍,直刺紀太虛眉心,這一劍刺出劍氣四溢,這個青石法壇都被這劍氣切的橫七豎八,數十條觸目驚心的溝痕。


    這一劍刺到紀太虛眉心,紀太虛身上封的十道真龍鎮魂神符立刻有了反應,放出無量光華,其龍吟聲大作。紀太虛感到原本禁錮身上無法撼動的封禁法力忽然為之一鬆,紀太虛哈哈一笑,身上彈出了一點清光。


    巨大的聲勢,莫說是支太皇,便是個聾子瞎子也被驚動了。


    “你這畜生,找死!”一道青氣從石室之衝出,化成一隻大手拍向應申,應申感到整個天地之間就剩下這個大手了,自己這大手麵前根本就是無可抵擋、無可抗拒,甚至於自己此時連話都說不出來。


    就應申呆滯的刹那,一道清光從鼎飛出,將應申也卷到了鼎。那隻青氣大手,一見到應申被紀太虛救走,大怒不已:“紀小狗,你以為憑借著這個畜生就能把你救走不成?”這隻大手一翻,又將燭龍寶鼎重蓋住,那十道真龍鎮魂神符立刻又重放出光華要將紀太虛鎮住,不過紀太虛身上卻生出了一層薄薄的清光,抵擋住了這鎮魂神符。


    支太皇怒氣衝天的聲音從那隻青氣大手上出:“紀小狗,某家再給你後一個機會,說出《太上仙經》,不然某家真的要動燭龍寶鼎了。”


    “哈哈哈哈!”紀太虛端坐燭龍寶鼎之笑道:“你以為紀某此時還怕你不成?你支太皇現又能將我如何?這燭龍寶鼎一旦動,沒有一日消停不了,期間你也控製不住。你也莫要用這東西來嚇唬我,我紀太虛一路走來,修煉至今,還從未怕過誰!”


    “狂妄!狂妄!”支太皇吼道:“今天某家便要煉死你!”支太皇知道此時紀太虛仗著自己的本事,自己現再逼問功法,紀太虛也不會說出一個字。於是惱羞成怒:“某家看你能夠堅持多久!”隨後燭龍寶鼎上一點,鼎立刻衝出兩道火焰,一黑一白,黑色火焰雖然看似火焰,卻是陰冷無比,好似讓人身處無邊的黑暗深淵,沒有光亮,沒有溫暖,而白色的火焰卻是熾熱無比,能夠瞬息之間熔金化石。不僅如此,頂上的兩個圓鏡之還放出兩道神光,也是一黑一白,黑的神光一照,給人的感覺就像出漫漫的黑夜,白的神光一照又重回到了白晝。


    “晦暝神光、陰陽真火,若然厲害。”紀太虛鼎嗬嗬笑道:“燭龍不愧為上古大神,執掌晝夜變化。”


    “哼!”支太皇的第二元神化成人的模樣,眼睛盯著紀太虛,好似想活活吞吃了紀太虛:“我那十道真龍鎮魂神符是何等的厲害,竟然沒有鎮住紀太虛?看來這小子果然是有幾分手段,不過再有手段能夠如何?燭龍寶鼎之一切皆是虛妄。不過那條畜生實是可惡,竟然敢背叛我!沒有將其抽筋剝皮,實是太便宜它了。卻是可惜我那十道神符,卻要毀鼎了,不過我從紀太虛那裏逼問出的東西不少,待到治愈暗傷之後再去四海捕殺些龍來,多煉製些!”而後看了紀太虛一眼,反正自己也控製不住這燭龍寶鼎,真身被紀太虛惹怒,那裏邪火衝騰的厲害,也不再管紀太虛,徑自進了石室了。


    “公子!”應申也是一身薄薄的清光,坐紀太虛身邊低著頭說道:“我沒有將事情辦好,看來我們是出不去了,不過死這鼎也勝似死支太皇的手裏。”


    “嗬嗬!”紀太虛拍著應申說道:“這本來就我意料之,支太皇怎麽說也是三次天劫的高手,不會任由我們出去的。再說你那一劍也著實次了些,隻是引去了一半兒封禁我的力量。”


    “嗯?”應申說道:“是我不好!”


    “你已經很是不錯了!”紀太虛說道:“我說過,隻要給我一絲法力,我們便能夠出去。其實以我的法力是抵擋不住燭龍寶鼎的陰陽真火跟晦暝神光的。真火一起,我便會被燒的連灰燼都不剩。”


    “那為何我們?”應申看著身外的火焰神光說道,雖然這神光、真火看著聲勢浩大,但是隔著一層薄薄的清光,自己卻好似坐外麵一樣,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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