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啊?”我狐疑著,這還沒高考完呢,竟然就有這麽多走後門進大學的了,真是世風日下啊。


    “李剛,我爸說的。”


    “他?不會吧,他不是要做黑社會老大嗎?還讀大學幹毛?”


    “人家是高富帥,當然要有個能拿的出手的學曆了。”侯誌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咱也不用擔心,說不定他就是掛個名,聽說大學的成績都可以用錢買,可能他根本就不在校園呆著。”


    “恩,說的也是。”


    現在提起這個李剛我倒不覺得他有那麽壞了。並不是單純的因為他和晏曉俊救了我,而是上一次他選擇轉學認栽時,我就已經對他有所改觀。


    我不敢說我那次的將計就計用的多麽高明、贏得多麽光彩,可李剛卻堂堂正正地認輸,沒有動用家裏的勢力來找我們麻煩,這就足以說明他是條漢子


    。


    好吧,我承認當時討厭他是因為他搶了我的淩晨。


    高考的兩天終於熬過去了,我挨打曠考的消息慢慢傳開,我那些親戚叔伯反應很誇張,接二連三地來家裏探望我,好像我得了癌症似的。


    當然了,他們的反應我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我的心裏掛念的都是淩晨。


    我覺得這件事很重大,應該當麵跟她說,所以把她叫到了我家,剛好這天爸媽都上班,家裏隻有我們兩個人。


    她剛開始還有些不信,直到我重複了四五次,她才點點頭,表情很複雜。


    “對不起。”


    我知道淩晨一定很失望,之前我們的計劃全都成了泡影,這種滋味很難受。甚至我都做好了她跟我說分手的準備,畢竟這一切都歸因於我自己的無能。


    淩晨調整了一會兒情緒,終於開口,“傻瓜,你還跟我說對不起。”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好像是快哭了,“發生了這種事,最難受的人應該是你啊。”淩晨冰涼的小手劃過我的臉,臉上寫滿了心疼。


    “我。。。”


    “我知道你這段時間過得很辛苦,你為了我去找李剛的麻煩,然後陷入到他們的圈子裏,同時還要忙著高考,看看你的黑眼圈,跟熊貓似的。”淩晨摸著我的眼袋,強顏歡笑。


    “你。。。”


    我鼻子一酸,沒想到淩晨會突然這麽煽情,不過男兒有淚不輕彈,我不能讓我的女人看到我軟弱的一麵,所以我一直忍著,隻是臉上的肌肉有點抽筋、估計像麵癱


    。


    “咯咯,你都不會說話了。”淩晨笑著,“等我一下,我去洗手間洗把臉。”她抹了一把眼淚走出我的臥室。


    我知道她是給我台階下,淩晨一直這麽體貼。當她走出去的時候,我也真的憋不住了,眼眶裏的眼淚不停地滾出來。


    淩晨的話讓我心裏很暖,我用麵紙擦拭眼淚,慶幸上天能給我一個這麽好的女朋友,她溫柔、善良、體貼、美麗。。。


    還很性感。


    淩晨說她原本不喜歡她媽媽那些暴露的衣服,隻是有次她倆大吵了一架,她最後才妥協去穿短裙絲襪,可其他的裝束她還是以保守為主,就像平時我在學校見到的高領毛衣、長筒靴。


    “可是在自己心愛的人麵前,就不一樣了。”她那天莞爾一笑,電得我神魂顛倒。


    她說她精心保持的好身材都是給我的,當然願意展現給我看,所以我們獨處的時候她總是穿那些低領、v領的衣服來**我,有時候還故意挺起雙峰往我跟前湊。


    現在到了夏天,她就更膽大妄為了,今天來我家竟然穿了一件米白色的吊帶裙,鬆鬆垮垮的,好像我輕輕一碰就會從她肩上滑落。


    “想什麽呢!”淩晨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回到我身邊。


    “啊!沒想什麽,安靜地等你而已!我是個安靜的美男子嘛!啊哈哈!”我傻笑著。


    “不誠實!”淩晨嘟嘴。


    “啊?我沒有啊,我最誠。。。”


    我話還沒說完,淩晨的小手一下子抓住了撐起帳篷的小唯一。


    “證據都在這兒呢!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麽話好說!”淩晨的手上用力,“快給我老實交代,你在想哪個女人?”


    我心裏暗叫不好,媽蛋,激光劍不小心充能,這下我暴露了


    。話說這大夏天的我隻穿了一條薄薄的運動褲,小唯一都能感受到她手上冰涼的溫度了。


    “大人饒命!我在想你啊!”


    “我不信!我不信!”淩晨不住地搖頭。


    不過她搖頭就搖頭,為啥小手也跟著搖啊?這讓我想起了當年在遊戲廳打拳皇的時候,我猛烈地搖搖杆後來哢嚓一聲給它掰斷了,當時老板娘拿西瓜刀追了我三條街。


    “別別別,快住手,你再搖我要欲仙欲死了!啊不對,是我要死了!”我抓著她的手腕,卻不敢用力,怕弄疼她。


    好吧,其實我挺享受的,不想讓她停下來而已。額,這個應該就叫做嘴上不老實、身體卻很誠實。


    “我就在你身邊你還敢想別的女人,你太壞了!”


    伴隨著淩晨的一聲怒吼,她手上猛地用力。。。


    “撕拉~”


    我想起了那年我在夕陽下的奔跑,那是我逝去的青春。當時我還隻是個孩子,穿著紅肚兜,和一條綠色的開襠褲。


    沒錯,就是開!襠!褲!


    清涼的空氣劃過我的小屁屁,讓我不用尿不濕也能時刻保持幹爽,就像現在,我的雙腿之間充滿了涼意,這是與空氣的零距離接觸,是返璞歸真、回歸自然的時刻。


    “對不。。。啊!”淩晨還沒把那個起字說出來,就先發出了一陣尖叫。


    對於她的失聲尖叫,老衲表示很淡定。因為我今天沒穿內褲,此時那個調皮的激光劍已經從開襠褲內一躍而起,感受這久未謀麵的世界。


    老媽說的對,果然有些惡習要改改了。


    接下來的幾秒,我倆都沒說話,就看著那根定海神針隨著我的心跳,一抖、一抖的,好像在控訴著這房間中詭異的安靜。


    “我去換個褲子。”


    作為男人,當然要勇於打破沉默


    !我把激光劍入鞘,用手抓著廉價的運動開檔褲,起身往衣櫃走去,卻被淩晨拽住。


    “你等一下!”


    “撕~~~~~~~~拉!”


    我勒個去,你拽哪呢?淩晨可能抬手慢了,竟然拉住了我的撕壞的褲子,隨著我跨出去的一步,那屁股蛋子上的涼爽,簡直不敢相信。


    “額,咋的了?”我兩隻手一前一後地握住褲子,樣子糾結地要死。


    淩晨的微微眯眼,語氣裏充滿了挑逗,“你沒穿內褲哦。”


    她這個表情我再熟悉不過了,每次要勾引我的時候她都會眯起眼睛盯著我看,好像把我當做她的食物一樣。


    “額,在家太隨便了,平時我都會穿的!”我被她盯得心髒撲通撲通地亂跳。


    “解釋就是掩飾!”淩晨輕聲嗬斥我,用手把頭發撥弄到耳後,她這個動作特別有女人味。


    “我沒掩飾啊,我。。。”


    淩晨又大膽地握住了激光劍,這下連隔著的運動褲都沒了,那光滑的小手、牛奶般的皮膚,我就像是被握住尾巴的超級賽亞人,渾身的力氣都消失了。


    淩晨湊到我的耳垂邊,輕聲開口,“告訴你個秘密哦,我今天也沒穿內衣,因為它不適合配著吊帶裙穿。”


    她離我很近,身上的花香和帶有魔力的聲線讓我渾身燥熱,小唯一仿佛獲得了極大的鼓舞,再度充能、昂首挺胸。


    “哦,對,我叫王唯一,今年19歲,性別男,興趣女。”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麽,反正大腦一片空白,估計我當時是傻了。


    “你想要我,對不對?”


    魔女一般地聲音再次傳來,淩晨伸出小舌頭舔了舔我的耳垂,這下我徹底把持不住了。


    “對!我想要你


    !”


    我一把將淩晨按到**,眼裏隻有這個尤物、心裏也隻有她。


    我體內滾動著燥熱,她的小手碰到的地方都會燃燒起來,而這火焰也隻有她能撲滅。


    這次她沒有反抗,她很順從地讓我幫她褪下裙子,我們兩個初嚐人事的孩子慢慢摸索,最終完成了那個聖潔的儀式。


    六月十日,高考後的第二天,我成為了男人。


    戰鬥異常激烈,敵我雙方傷勢慘重,我和淩晨二人身上都占滿了鮮血,所以我們決定一起去浴室洗個澡。


    鴛鴦浴之時我的眼睛一直盯著淩晨曼妙的軀體,感歎這是上帝的傑作,讓她有些害羞,說我欺負她。


    我挑了挑眉毛,“那你也欺負我呀~”


    淩晨頓了頓,“你剛才好快。”


    媽蛋!周寧附體嗎?淩晨這小妮子竟然一下子就戳中了我的死穴!要知道男人最討厭的形容詞就是快、短、細!


    “我是第一次啊,我告訴你啊,男生第一次都是這樣的,都會有一點那個早。。。”


    “解釋就是掩飾!”淩晨勾起唇瓣,得意洋洋地看著我。


    “媽蛋!好!不解釋!”我一把將淩晨從浴缸中抱起,“我證明給你看!”


    於是又發生了一場戰鬥,這場戰鬥讓我明白了**這個詞的來源,果真不同凡響。


    原以為剛剛發射過一次,這次肯定會異常持久。可不知道為啥,我這次依然沒能堅持多久就敗下陣了,我真的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在功能上有點毛病。


    淩晨看出我的鬱悶,安慰我說其實她也很痛,不太想繼續了,說我時間拿捏的剛剛好,以後我倆還有的是機會。


    我尷尬地笑笑,和她一起走出浴室,卻聽到有人敲門。♂手機用戶登陸m.更好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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