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羽轉過頭,看到她又開始流起淚來,尤其是像那那要嬌滴滴的女孩子哭泣的時候,是個男人忍不住憐惜她。


    他捧起小姬的頭,輕輕地說:“有什麽好哭的,這個大個人了,還和小孩子一般。不過呢,我記得有個人說過,如果一個人哭,代表她的心還有靈氣。我就是不明白了,你哭什麽呢?”


    龍小姬抹去眼淚,努力想看清這個深沉的男人,對她的時候又非常地真誠,“你知道,我將來會嫁給魯國王子嗎?”


    陳天羽心一跳,他是完全不知道這個消息,對他來說還是很震撼的。他是喜歡清溪,喜歡她的驕傲地與眾不同,不過他也喜歡小姬,喜歡她的純淨無暇。他也算見識過挺多的人了,那無所不通的李狗剩,色鬼雲駒,內騷的鬼煞,老成的公孫長,詭詐的尤戟,偏偏麵對小姬的時候,他可以放下所有的包袱。


    有時候,第一眼瞧對了,就不想再放棄。


    “楚王啊,你信不信我有一天揮兵把他給滅了?”陳天羽笑著說道,他不是開玩笑,確實心裏有這個打算。


    龍小姬還在抽泣,她委屈說道:“你騙人,我才不信你。”


    陳天羽雙眼直盯著她的眼睛,龍小姬剛開始還可以直視,不過後來抵擋不住裏麵的炙熱,就避開了他的眼神。


    “看著我的眼睛。”陳天羽說的很認真。


    龍小姬搖搖頭,紅著臉。


    突然,陳天羽低頭吻了下來,霸道無比。


    龍小姬全身一震,剛開始還想掙紮,後來慢慢被這個家夥給緊緊地抱住。也許是陳天羽有在這方麵天賦,也許是雲駒這家夥傳授了許多秘籍,陳天羽這個家夥越來越深情,後來情不自已,渾身火熱。


    他伸出雙手,準備往下麵一探,剛剛接觸到那溫暖的雙峰。原來果然如此地銷魂,女子溫柔鄉,雲駒那家夥倒是沒騙人。


    就在此時,一腳飛踹過來,正中他的小腿,。


    龍小姬滿臉通紅又無辜狀地過來,“我不是故意的,隻是練武的時候習慣了。”


    “天啊,連你都會拳腳啊。哎呀,哎呀,疼死我了。”陳天羽忽然捂住了腿。


    龍小姬瞪了他一眼,“哼,別騙人了,我走了。以後不許這樣了,胡亂動手動腳的。”說完臉上的紅暈更加動人,陳天羽恨不得再吻過去,不過他克製了再次被踢的衝動。


    回到寢宮的小姬,麵對著小西,並沒有解釋什麽。不過龍小西看出來了,也沒有點破她,她其實在心裏很嗬護自己的這個妹妹,隻是怕她受到傷害。她隻是怕那些城府極深,又一身才華的士子,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世間的人心太亂,小姬就像她心裏守護的某個東西一樣,不希望別人來打破。她看到陳天羽,就想起自己過去那個人模狗剛的夫君,對外人的時候彬彬有禮,在暗地裏簡直畜生不如。陪小姬吃完飯,然後看著她誰去,龍小西自言自語道:“姐姐也是心疼啊,寧可你找個老實的男人。”


    回到司空府的時候,在李狗剩和雲駒的逼問之下,陳天羽還是什麽都招了。不過雲駒還是不相信,“就親親這麽簡單?”


    陳天羽一臉嚴肅,“我對天發誓。”


    李狗剩在旁邊差了一句,“‘誓言’‘誓言’,偏偏這兩個字都是有‘口’無‘心’啊!”


    雲駒接著說道,“去王宮來回也隻要兩個時辰,可是你去了三個時辰,難道親了三個時辰?你也太廢了吧。”


    “一個時辰,好深厚的功力,貧道佩服佩服。天下男人都像你這般,再沒有夫人會紅心出牆了。”李狗剩又冒出了一句。


    陳天羽無法和這兩個活寶爭辯,幹脆閉口不語。


    ????


    沒想到李狗剩才在中南呆了一個月,龍陽城那誰家生小孩的事情他都能知道。這一半歸功於他在街上算命的時候問道的消息,一半歸功於那些暗地裏的朋友。陳天羽一直很想見見他們,李狗剩說他們不願意見外人就推脫了。


    陳天羽做司空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要把中南的國力在自己的手上做一個統計,他寧可親自把關,也不管把一個郡縣的賬目交給別人。弄的手下的算師都不敢再弄假賬,害怕這個君上手下的紅人差出什麽來。


    上次朝會之後陳天羽就見過幾次龍躍,兩個人深聊了很久。然後接下來他也沒閑著,把尤戟手下的大小官員的底細全都摸了個遍。也虧得李狗剩的資料,不過這幾天,他白天忙著計算賬目,夜裏還要整理資料,忙的顛三倒四,一到床上就打起了呼嚕。甚至連龍小姬都沒時間再見,雲駒一直在旁邊添油加醋什麽時候把這個中南公主拿下。


    陳天羽明顯感到這個妮子對自己的好感,才見兩次麵就被自己給吻了。說實話,那種雲雨之事他也想,隻不過一直沒有機會。這和去天香月滿樓不一樣,人家是一國公主,是黃花大閨女,萬一被龍躍知道,說不定還會把他的腦袋砍下來。陳天羽一想到那天夜裏的和小姬激吻的香豔,忍不住腹中熱氣上湧,受不了的時候隻好拿起懸空寺那個方丈送給他的《靜心經》看起來。


    還真沒想到,這《靜心經》裏麵的玄機很多,這一看,陳天羽還入迷起來。這裏麵對於人心玄妙描述,總是很難參透,但是稍微悟到一點,總覺得收獲頗多。閑來的時候,想去公孫府找找鬼煞,可是這家夥總是不見人影。和他擠一章床的雲駒是在無事,重新開始研究起木甲術,居然被他琢磨出一些道道來。而李狗剩終日在算命,似乎這就是他的樂趣,他說是看眾生百態,誰知道去哪裏騙錢買酒去了。


    一天,陳天羽抽空和狗剩去了懸空寺。


    又是在同一個地方,和清溪當初來過的地方,懸空寺的最高處。


    李狗剩眺望著遠處的山川,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收起了平素的嬉笑,“一個士子,要怎麽樣才能名揚天下,要怎麽樣才能算氣吞山河,其實並不重要。我覺得,其實做人就要像你一樣,心中有理想,有誌向。我見過很多的變遷,太多的物是人非,像你這樣驕傲的人肯放下那所謂的浮躁,不容易。天羽,我問你,你心中的成功就是統一這個大陸嗎?”


    陳天羽覺得他離這個詞很遙遠,曾經以為隻要給他機遇,就是很容易的東西。現在他不一樣,起點很低,什麽事情都要重新思考,重新設計,否則會死無葬身之地。


    “那是心中的目標,成功不成功,其實就在自己的心中。不過作為一個人,不能苟活著,喪失了所有,為了生活而奔波,那不是為自己活,活的也累。”


    李狗剩又說道,“你已經幾天夜裏都到淩晨才睡,是不是開始準備了?”


    陳天羽聳聳肩道,“開始什麽?”他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其實心中很震驚,沒想到這個道士心細如此。


    李狗剩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讓他全身一震。


    陳天羽沒想到這個道士一語就道破了天機,“此事我沒對任何人說過,你是如何曉得。”


    “預感,你信嗎?”李狗剩突然咧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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