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府——


    前廳裏,海王府的下人們第一次看到府裏的男主子們第一次來的這麽齊,優雅清冷的白雪歌,妖嬈絕豔的唐紅雪,溫柔端莊的藍斯雨,雖然有些癡傻,卻毫不影響他天人之姿的風落日,王爺新娶的紫蘇主子跟紫漠主子,容貌不分上下,氣質端莊賢淑,如此眾多出色的男子齊坐一堂,這是他們在府裏的這些年從未見過的。


    夏雲坐在椅子上,品著茶,看著海兒的眾夫郎,除了還沒正式迎娶的白雪飛,他們,都到齊了。


    夏雲看著風落日拿著茶杯蓋在空中比劃著,暗暗歎氣,整個大廳寂靜無聲,除了偶爾茶杯發出"碰,碰"聲。


    夏雲端起茶,輕抿了一口,想起海兒今早一臉的神神秘秘,心裏的疑雲四起。


    看著廳裏神色各異的眾人,這海兒今日這麽會想到將他們聚集在一起,若換做以前,他們每一個人總會找各種借口堵塞不願前來,現在卻,一個個都到齊了。


    真是世事難料呀。


    "花管家,海兒人呢?"夏雲放下茶杯,喚來一旁伺候著的花弄問到。


    "回雲妃娘娘,奴今天都沒見過王爺的身影。"花弄來到夏雲的麵前微微俯下身子,一臉的恭敬。


    廳裏的眾男子聞言,皆是一愣,連管家也沒見到藍海,那是誰通知他們前來大廳,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沒見過王爺?"夏雲挑了挑眉,聲音微微提高,他從早上見過海兒一麵之後,就一直沒再看見過她的身影,這海兒究竟是搞什麽鬼!


    正當眾人滿腹疑雲的時候,他們一直等待的人遲遲來到。


    藍海一走進大廳,就看到無數雙眼睛齊齊的向她掃來,微微一笑,轉過身,拉著門外站著的白雪飛走了進來。


    "進來吧,這樣的話,人就差不多到齊了。"藍海拉著白雪飛來到夏雲的麵前,看著從椅子上站起來的眾人,淡淡一笑說道。


    "雪歌。"白雪飛看著身側的白雪歌,低喃一聲,臉微微一轉,雙眸裏的愧疚一閃而過。世事真的不能預料,他們兄弟有一天會一起伺候同一個女人,而他,卻毫無怨言。隻是,隻是對白雪歌這他一直不願接受的兄弟,他心裏麵矛盾不已。


    白雪歌的雙眸透出一絲複雜,看著藍海,他知道自從自己刺傷她以後,自己已經失去站在她身邊的資格,可是,明明知道她不會愛上自己,他也不願離開,他無法想象若是看不到她自己會變成什麽樣子。


    寧願卑微的躲在她身後,注視著她的背影,也不願從此沒了她的消息。隻想偷偷的愛上她,對他,已經是一種幸福。


    看著自己一直高貴優雅的哥哥,如今容貌半毀,他雖然從未出過府,但對藍海在藍心的婚禮上發生的事還是有所耳聞。


    "海兒呀,你一個早上都跑到那去了。"夏雲略帶責怪的看著藍海。


    藍海神秘的朝著夏雲眨了眨眼,看向從風府裏接回來的風落日,略有所思的點點頭,對了,還差他們呢。


    看著藍海朝著門外跑去,不多時,門外出現一襲白衫的神仙公子,他的身側跟著一匹毛發如雪的狼。


    "巫冷,還有雪狼。"紫蘇驚喜的聲音響起,看著曾經救了他跟藍海,又醫治好自己的啞病,對巫冷,他的心裏充滿了感激。


    巫冷朝著紫蘇點了點頭,清冷的黑眸望向藍海,帶著絲絲的疑惑。


    在他的身後,還站著風雨雷電他們幾人。


    藍海環視廳裏的人,現在,人總算都齊了。


    "海兒,你這是做什麽?"夏雲皺了皺眉,一臉的不解。


    藍海淡淡一笑,"你們先在這裏等我,我馬上就來。"說著,轉身朝著門外走去,丟下一群神情茫然的眾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眾人如坐針跕,一致決定跟著去看看。


    看著站在廚房外指指點點的下人,夏雲他們一行人一臉疑惑的走了過去,擠了進去,看著廚房裏忙碌的身影,眾人不由得一愣。


    "海兒,你,你這是做什麽,如果肚子餓,可以讓下人做呀。"夏雲一臉困惑的走進去,看著廚房裏的廚夫退到一邊,而站在爐灶前忙碌的人,真的是自己熟悉的海兒嗎?


    下人們更是疑惑,甚至都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使勁的揉著雙眼,這,這在廚房裏的人真的是那個惡王爺嗎?


    府裏的廚娘站到一邊。等待藍海的指令,因為,藍海執意要自己來做。雖然,她們也不相信這平時雙手不沾水的惡王爺能做出什麽樣的好菜,可是,看她拿勺子的姿勢如此的熟練,臉上的認真,她們也就將信將疑的任由她弄去,畢竟,她們還沒有那個膽子去得罪藍海。


    "父親,我們很久都不曾一起吃過一頓飯了。"藍海溫柔的望向夏雲,從來到這個世界,她從沒吃過一頓團圓飯,所以,趁這個機會,跟他們吃一頓飯,她,隻是想那樣做而已。


    夏雲一愣,目光微暗,是呀,以前在宮裏的時候,吃飯一直是自己一個,海兒要不能常常陪自己,而現在,他雖然可以天天見到海兒,可是,像今天那麽多人一起吃,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海兒親手做的。


    飯桌上,頭一次坐滿了人,夏雲看著下人端上的菜肴,從門口都能聞到菜香味。


    下人一個個將菜擺上桌,隨之退了下去。


    藍海手端這菜肴走進飯廳,看著聞絲未動的眾人,有些疑惑的笑道,"怎麽,是不是嫌我的菜不好吃呢?"


    "海兒,這些菜都夠了,你也坐下吃吧。"這長桌擺滿的飯菜已經夠多了,夏雲心疼的看著藍海臉上流出的汗水。


    "王爺,坐下來吃吧。""海兒,坐下來吃吧。"一行人站起身朝著藍海異口同聲的說道。


    風雨雷電他們雖然是藍海的暗衛,可是,他們也隻是下人,而藍海,一個王爺,怎麽能為他們做飯呢。


    藍海看了魅落一眼,來到他們四人身邊,雙手將他們按到椅子上,略帶威脅的說道:"今天,你們就全部坐這,好好的試一下我的手藝。"


    "是。"風雨雷電應聲到。


    "爹爹,可兒好餓。"一道怯怯的聲音響起。


    藍海抬眼望去,看著趴在藍斯雨懷裏的藍可,微微一笑來到他的麵前,手舉起筷子,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夾著些許菜喂到藍可的嘴邊,看著小家夥欣喜的張大嘴吞了下去。


    "好好吃,爹,你也吃。"藍可拉著藍斯雨的手一臉的開心。


    目光溫柔的看著這可憐的孩子,不由得伸出手輕撫上他的頭,看著他充滿稚氣的笑顏,藍海微微一笑。


    可惜星辰他不知跑那去了,她還留著他的位置,一定是到哪裏玩去了,等一下讓人給他留些飯菜。


    "王爺。"藍斯雨抬起頭看著藍海,隨即低下頭去,雙眼浮現一層白霧。


    當最後一道菜放到眾人的麵前,藍海坐到夏雲的身邊,看著他們,一個個拘謹的模樣,她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的拿起筷子看著他們說道:"你們都不餓嗎,一起吃吧。"


    藍海夾了些飯菜放到夏雲的碗裏,看著他們麵前仍聞絲未動的筷子,眼神微暗,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在眾人還沒明白的時候,他們的碗裏,已經多了各色的菜肴。


    "想必你們都應該知道,我這些天將會前去青龍,這頓飯,就當是為我踐行好嗎?"藍海坐回位子上,看著他們,聲音低沉的開口。


    "吃吧,再不吃,菜就要涼了。"半響,藍海說了聲,看著他們終於提起筷子用食,淡淡一笑,以前,她一直為一個男人做飯,每天,隻要看著他下班回來吃上自己做的飯菜,她,就覺得很幸福。看著心愛的人大口大口的吃這自己做的食物,哪怕,為了學一道菜,她將自己的十指都割破她也甘願。


    她也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為了其他以外的男人做飯吃,而且,毫無怨言。


    這頓飯,讓在場的人往後的幾十年裏一直回味著,那種被愛的人關心的幸福感一直一直的留在他們心底的深處,永不磨滅。


    天,蒙蒙亮,眾人一夜無眠。


    前廳裏,藍海提起十萬分精神聽著夏雲的千叮萬囑,嘴角帶著一絲微笑,不時的點頭,看著夏雲一臉的關心,聽著他的嘮叨。藍海的心隻覺得暖暖的。


    "海兒,真的不帶他們一起去嗎?"夏雲看著身後紫蘇他們,微帶憂慮的說道。海兒一個人,他還真不太放心呀。


    "父親,去青龍路程遙遠,孩兒不舍得讓他們跟是奔波,還是讓他們留在父親的身邊,守著這個家,等孩兒歸來。"藍海一臉認真的看著夏雲也朝著身後的人說道。


    看著門前等待著的馬車,夏雲一臉不舍的望著藍海坐上了馬車。看著駕車的兩名年輕女子,還不忘再三的叮囑著。


    天,此時已大亮,街上的行人也多了起來,夏雲一直站在門外看著馬車在自己的麵前漸行漸遠,到最後變成一個小黑點,直到再也看見馬車的身影,夏雲才轉身,看著身後站著的紫蘇等人,他們眼裏的憂傷和不舍得,夏雲也隻能搖了搖頭。


    海兒這一走,也不知什麽時候才能再見,他們心裏不好受吧。


    馬車裏,顛簸的路途,藍海掀開車簾,看著外麵的景物離自己越來越遠。


    "海兒。"魅落坐在藍海的身邊,看著她臉上淡淡的憂傷,伸出手緊握住她的小手。


    藍海微微一楞,看著那雙黑眸裏的心疼,淡淡一笑,反握住他的手,想到星辰,雙眸微微一眯,他一夜未歸,希望他沒什麽事才好。


    海王府——


    一襲白衫的出塵男子站在窗前,望著晴朗無雲的天空,一陣風吹起,床上一張字條輕輕的飄起,落在地上。


    海兒,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還有,我一定會等你回來。


    字條,安靜的躺在地上。


    回過身,白雪飛撿起地上的字條,看著字條上寫滿著的關心,他似乎能看到藍海坐在桌子前,溫柔的注視自己,雙眼含著淚光,小心翼翼的將字條揣在懷裏。


    瑞王府


    一座廂房內,粉色的床幔下,兩道糾纏的身影。


    一陣敲門聲響起。打破了房間裏滿是曖昧的氣息。


    "王爺。"一道修長的身影輕推了推在自己身上啃咬著的女人,雙眸裏的厭惡一閃而過,在身上女人抬起頭的時候,換上一臉的深情,變臉之快,讓人歎為觀止。可惜,對方一點都沒有發現到。


    藍心一臉不滿的抬起頭,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就算有氣,她也舍不得發作,聽著門外不厭其煩的敲門聲,藍心皺了皺眉,朝著門外大吼,"找死呀,一大早,敲什麽敲。"典型的欲求不滿。


    "王爺,今天,是王爺出使青龍的日子。"門外,怯怯的聲音回答道。


    藍心聞言,氣惱的仰躺在床上,母皇也真是的,明明是自己提議讓藍海出使青龍,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吃下苦頭,沒想到,母皇竟然讓自己也做為使者一同前去。


    因為藍海,她的顏麵盡失,整個鳳舞皇城裏所有人都在背後暗暗嘲笑自己。來到這世界這麽多年,她從沒再那麽多人麵前丟臉過。


    當她聽說白雪飛可能毀容的時候,她心裏才稍微好受些,隻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她是王爺要多少有多少,雖然白雪飛被毀容,她還是會覺得可惜。但,隻要想到藍海,她心裏就來氣,那醜男人就送給她好了。她藍心才不稀罕一個被用過的男人。


    這樣想著的藍心,才覺得心裏麵痛快了些。


    這時,門外又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滾,信不信本王治你的罪。"藍心咬牙,一臉不耐煩的朝著門外大吼了一聲。敲門聲立馬停了下來。


    "心兒,還是快點起來吧,出使青龍這可是大事,若是讓海王爺搶了先,那可就..."雲清揚看著藍心聽到藍海名字時臉色黑了下來,聰明的沒在說下去。


    藍心一臉的無所謂,繼續躺在床上,邪邪一笑的將雲清揚一把壓在自己的身下,狠狠的在他的俊美上啵了一下。


    "心兒,若是不出發的話,女皇一旦怪罪下來,清揚可承受不起呀。"雲清揚看著壓在身上的藍心,好言的勸到。


    "清揚,你以為她能到達嗎?"藍心別有用意的從他胸前抬起頭,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雲清揚微愣,胸前一刺痛,看著坐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著身體的藍心,心裏的厭惡又深了一層。


    幾個時辰過後,在瑞王府的門外,雲清揚一臉依依不舍的送著藍心坐上早已經等候多時的馬車上。


    "清揚,若不是不能帶家眷,我一定帶你去。"藍心摸上雲清揚的臉,想到有些時日不能碰到眼前的男人,不僅有些哀怨,早上的歡愛曆曆在目,她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心兒,清揚會等心兒回來的。"雲清揚看著馬車在自己麵前開動,伸出手,狠狠的擦臉。


    冷冷的看著馬車慢慢走遠,雲清揚看著周圍的人都走的差不多,雙眸一眯才、朝著一方向走去。


    小心翼翼的靠近一座房屋,雙眼戒備的望了眼身後,打開房間門。


    漆黑的房屋,在他走進的時候,"啪"的一聲,房間裏亮了起來,一層薄紗遮住高坐在椅子上的那一道挺拔的身影。


    "宮主。"單膝跪下,雲清揚一臉的恭敬。


    "她們,都出發了吧。"一抹好聽略帶懶散的聲音響起。


    "是。"雲清揚抬起頭,看著薄紗背後的人影,就是因為裏麵的人,他才避免倫為那些女人的玩物,所以,他不止一次的告訴自己,無論宮主要自己做什麽,就算要自己的命也再所不惜。


    "起來吧。"


    雲清揚仍然跪著,一動不動,薄紗內的人影微微皺了皺眉,嘴角輕勾,一臉了然。


    "是不是因為本宮讓你呆在藍心的身邊讓你難受了。"


    雲清揚點了點頭,想起藍心的嘴臉,不由得感到厭惡。


    "藍心,好歹是才女,怎麽,她入不了你的眼嗎?"一襲大紅的身影從裏頭緩緩的走了出來,一張絕美的側臉帶著一絲冷意。


    雲清揚咬了咬唇,嘴角嘲諷的揚起,才女,那是別人不知道她的真麵目,抬起頭,看著來到麵前的宮主,在他微帶驚訝的目光下,褪去衣服,看著無一完好的肌膚,渾身上下的青紫,上麵還有捏掐而造成的淤青。


    藍心在房事上的索取無度,令他深深的感到厭惡,若不是因為宮主的命令,他早就對她不客氣。


    以前,他仰慕她的才華,她為自己做的"水調歌頭"他一直保存著,可,當她們真的在一起的時候,才真正的看清她的真麵目,如果是你、在一張床上,看著一個曾經說愛你的女人同時摟著兩個男人在你麵前極盡歡愛,然後,還能摟著你,說愛你的人,若是你,心情又會如何!


    "清揚,記得我跟你說過,無論發生事,麵對什麽人,任務就是任務。"紅衣男子溫柔的為他整理好衣物,看著他身上的傷,雙眸裏的寒光一閃而過。


    雲清揚微微點了點頭,從他加入組織,他的一切就已經不再是屬於自己。


    "清揚,呆在藍心身邊有些時日,你可看出什麽。"


    雲清揚神色漠然的搖頭,如實回答,這藍心,除了有那麽點才華以外,其他的,一無事處。


    紅衣男子挑了挑眉,略一沉思,手,揮了揮。


    雲清揚微微俯了身,轉身朝著來時的路走了出去。


    門,在他的身後關上。


    一路上,藍海除了偶爾睡一下,就是看著馬車外的風景,天邊的晚霞染紅了天際。


    看著在田野裏辛苦墾種的農女,大多身穿粗麻布衣,臉上因日曬而蒼老姚黑,純樸中帶著幾分苦相。


    馬車在路上緩慢的行走,偶爾她能看到接上三三兩兩的相擁著走過。


    馬車在傍晚的時侯到達青遠鎮,這一帶如此的破敗而落後,雖然屬於鳳舞皇城的邊界,但,遠水救不了近火,說這是個鎮,不如說是一個聚集了幾十戶茅草屋得集市罷了,這個鎮,曾因為盜賊強搶,已經是越加的衰敗,年輕的女子多數跑到以外的城鎮生活,隻剩下,男人和孩子,還有老弱傷殘。


    藍海一行人所落腳的客棧看起來十分的幹淨整潔,女店小二也十分的殷勤,晚上的菜色雖簡單,倒也可口。


    "海兒,衣服已經準備好了,先洗個澡,。"魅落收拾好房間,一臉溫柔的看著藍海說道。


    藍海點了點頭,一路上奔波,全身臭兮兮的。


    看著泛著熱氣的水桶,藍海伸出手,捧了些熱水洗了洗臉,衣服一件件脫落,浸入溫熱的水中,藍海身體放鬆了下來,雙眼微微眯起,看著站在一旁羞紅臉的魅落,嘴角微勾。


    "魅落,幫我擦背。"


    魅落低低應了聲,一手拿著白布,沾了下水,動作輕柔的為藍海擦拭著身體,看著如玉般無暇的肌膚,臉上的紅暈如天際的晚霞,手無意間碰到那柔滑的肌膚,擦拭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下來。


    轉過身,看著他一臉紅暈,藍海輕撫上魅落的臉頰,一臉的專注,這些日子,她委實冷落了他,壓下他的頭,對準他的雙唇吻了過去。


    "魅落,你的唇好甜哦。"藍海微離開他的唇,低喃到。


    海兒她,怎麽突然會吻向自己,魅落大腦一片混亂,隻知道自己的身體像被火燒一樣滾燙,被藍海碰觸的地方,如滾燙的烈焰。


    "海兒,海兒,不,停,停下。"魅落喘息著像想到什麽,一把推開藍海,在她驚訝的目光下,略帶狼狽的跑出了房間。


    藍海繼續泡在水中,想著魅落奇怪的神情,不解的搖了搖頭。


    魅落紅著張臉跑回自己的房間,手,不由得捂上小腹,這裏已經有了他跟藍海的小寶寶。


    他有海兒得孩子了,嘴角不由得揚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窗戶,無預警的被打開,一陣冷風襲來,帶著一股冷冽的殺氣。


    藍海還沒反應過來,一把閃著寒光的長劍抵在脖子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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