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會出現。


    看到張媛這副造型出現的時候,葉山心中的驚訝可不是那麽一點半點。在心中大哼乖乖嚨個咚,韭菜炒大蔥之後,葉山大聲的嚷嚷一句:“mlgb,**,我喜歡。”


    人對於新鮮或者是從未接觸的東西,總抱有那麽一些好奇。雖然**這東西在正常人眼裏都一種惡俗的玩意。可是在人內心深處某個陰暗的角落,這種惡俗的東西自然占有一席之地。就像偷窺一樣,有些人對他分外不恥,可是卻有某些人把那東西當**好。人與人,總是有些不同的地方。所謂蘿卜青菜,各有所愛說的也正是這個理。


    葉山倒也不是愛**這東西,隻是從沒在現實中見過這玩意的他,多少有那麽有點新奇的感覺罷了。這說起來也並不為過,人對於肉欲方麵的那些東西,來來去去就那麽幾種。越是正統的人,在現實裏見到這種隻有在島國片子裏才會出現的東西,所感受到的衝擊恐怕就越是大。


    不過葉山顯然不是喜歡受虐的人,罵了聲“辣塊媽媽”之後,他就跑上去要去奪張媛手裏的皮鞭。但是他的手才伸出去,張媛就“唰”的一下揮動皮鞭直接抽在了他的手上。


    “mlgbd,好痛。”收回手在心裏悶哼一聲,葉山心裏的火氣就禁不住升騰了起來。他心忖這女人看起來還真要玩什麽**,不過他可不是喜歡受虐的那種人,如果說**能激起他興趣的話,那麽或許虐待一下張媛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所以在最開始他才會嚷嚷著說他喜歡。


    張媛這麽一鞭子,卻是抽的他心頭邪火迸發。這女人不是想借這樣的機會對自己實行報複吧。捂著手想到了這點,葉山就再度伸出了手,而且伸出手的時候他一直在笑。看起來倒是有點被虐待之後有了快感的味道。不過事實上隻有他自己心裏才清楚,誰tmd喜歡受虐待誰來玩玩,既然張媛想這樣報複他,那麽他還客氣什麽,直接把張媛手裏的鞭子搶過來就是。如果在**的遊戲中抽她兩下,應該就沒什麽太大的問題吧。


    張媛一個女人,畢竟沒有葉山的力氣大,雖然她手裏揮舞著鞭子,葉山還是忍受這疼痛,生生的把鞭子搶了過來。在空中揮舞了一下,那鞭子“啪”的相互交擊空響了一下。抓到了這鞭子,葉山大有一種一鞭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覺。所以揮舞了一下鞭子之後,他臉上便掛上了嘿嘿的邪笑。


    “你……你……”張媛看到葉山這麽一個動作,立即就狀似驚恐的叫了起來。不過迅即她又眼波流轉,轉出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顫抖著說道:“你……等下輕點好麽?”


    “好,我輕點。‘葉山也不知道自己怎麽開始有了些興奮的感覺,揮揮手裏的皮鞭,“啪”的一下他就抽中了張媛的身體。接著他就笑嘿嘿的命令著張媛:“趴下!”


    張媛在被皮鞭抽中之後,立即“噢”的叫了一聲。然後葉山注意到她的眼睛春光外瀉,嫵媚的看著葉山,媚惑的像要滴出水來一樣。看起來這一下皮鞭,打在她身上應該讓她非常享受。


    “果然是賤啊。”葉山暗哼哼之後,直覺的心裏一股子興奮的念頭已經無法抑製。有的時候葉山總奇怪自己心內為何有一些古裏古怪的念頭,而一些念頭讓他弄不太明白究竟是為什麽才會產生。就像現在一樣,他對自己有了興奮的感覺也非常奇怪。可是他現在不想太過深究,或許在每一個人的內心深處,都會有一些難以理解的東西存在吧。


    一鞭一鞭抽著張媛的時候,那一陣陣的興奮,就像潮水一樣襲擊全身。雖然看起來這種玩意有些殘暴,但是葉山卻覺的有某種東西在自己心裏發泄,發泄。就像在心裏積蓄已經的鬱悶一樣,忽然一點點的開始釋放,總是會讓人有一種快感。至少全身輕鬆,那是免不了的一種感覺。


    一個人有時候心裏背負沉重東西太多了的話,那麽適當的發泄,應該也是調節心裏的良好方法。葉山不是柳月月,他根本不能懂得隨時隨地調節自己內心的情緒。所以這一刻,他也不受控製一樣讓皮鞭隨著自己手臂上起下落的姿勢,一下又一下抽落在了已經趴在地上的張媛。


    是緣於一種報複的意念,還是本身就對這種玩意感覺到興奮,葉山已經懶的去想那麽多了,他現在想做的,就是發泄,不停的發泄,以求在發泄之後讓內心得到寧靜。他知道有些東西不發泄出來,會讓自己很痛苦,而借這這樣一個機會,他像完全沒有了顧忌一樣,想把隱藏在心中的一些陰暗東西揮灑幹淨。


    葉山手起臂落的姿勢越來越快速,而這本應該讓人感覺痛楚的**,落在張媛身上卻惹的她一陣陣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疼痛的呻吟。相輔相成,張媛叫的越大聲,葉山揮動的鞭子速度也就越來越快。等到手臂開始出現酸麻的感覺之後,葉山重重把鞭子丟到了一旁,像隻野獸一樣,他用力扯掉了張媛衣服上的扣子。事實上解開鈕扣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可是葉山偏偏就懶的做這個舉動,似乎那樣頗為費力。


    弄不懂張媛穿這衣服為什麽會有紐扣,葉山也同樣的不去想什麽。就是花了比解開紐扣更多力氣去拉扯衣服,葉山也絲毫沒有察覺。他心中的興奮好像在不斷的升級,到現在已經成為了一種暴虐的情緒。那種感覺讓他的動作顯的有些迫不及待,扯開了張媛的衣服之後,直到把她剝的全身**,葉山才抓起張媛的腿,把她往沙發的方向拖去。


    這種不是正常人幹的事,本來應該讓女人很難受才對,可是偏偏張媛那女人就是一個賤,葉山這樣的動作,她仿佛還是很興奮一樣,不停的向**的母貓一樣亂叫。


    被虐待,她還真覺的有快感,果然不是一般的賤。


    葉山在她的叫喚聲中,再沒有顧忌的心思。把張媛拖到了沙發旁邊,葉山就拿起她脫下的絲襪,把這女人的一雙手都綁在了沙發的椅腳上。轉身拿起丟下的皮鞭,葉山換了一隻手繼續開始了先前的動作,不過這次抽了一會,他便看到張媛的身上,已經是鞭痕累累,甚至有些舊的痕跡,也漸漸浮現了出來。


    很顯然,這女人已經不是第一次玩這東西了。


    啐了一口唾沫之後,葉山心裏的暴虐感覺再度戰勝了他的理智。蹲下身體,他開始不停的玩弄起了張媛,不過不是用手,而是用皮鞭握手處的末端。


    有時候不一定要用身體接觸,很多種玩意都可以挑逗女人。君不見那些性趣用品店賣的小玩意多如牛毛麽。至於有多少種筆者米接觸過,卻也數不出個一二三來。反正葉山現在就用一個皮鞭握手的末端,就已經足夠完全挑起張媛的**,更何況先前張媛被鞭打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不少的快感。


    葉山見過的女人可謂是很多,但他還真是頭一回遇到這樣喜歡玩**的人。被自己綁在沙發腿上,她還看起來高興的不行。張媛這樣的表現,卻是更加激起了葉山心內的某種邪惡念頭。人或許都有陰暗的一麵,隻不過有些人的陰暗麵一生都不會被揭開,也有些人的陰暗麵,在某種特定的場合才會全麵激發,就好比現在的葉山。


    張媛的**叫聲,直接被耳朵收入了大腦,葉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他邪笑著用皮鞭的握手,不停的刺激著張媛身體上的每一個**部位。不肖一會,躺在地上的張媛渾身就已經冒出了些許汗漬,很明顯她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不過葉山卻沒有絲毫滿足她**的念頭,他仍舊繼續著自己的動作,卻又不和張媛有半點接觸,即使是手和對方的皮膚相碰,也不曾有過一次半次。


    人家都說男人是下半身考慮的動物,可以現在葉山的下半身上半身似乎全部都沒有了思維,他好像隻是憑借著本能的動作一樣,不斷的用皮鞭尾梢在張媛身上劃走,誰也不知道這種情況一直要持續多久。張媛想要獲得滿足,她自是不會想著讓葉山停止動作,她甚至希望葉山能夠立即揮槍直搗黃龍。


    可是葉山不會滿足她的願望。打從一開始,葉山就沒有絲毫和她發生關係的念頭,到現在自然也不會和她發生關係。他隻不過把張媛當做一個玩物,而這所謂的**,也隻是葉山對一個未曾玩過的遊戲的嚐試。張媛亦曾惹怒過葉山,所以對張媛實行虐待,葉山沒有絲毫下不了手的感覺。反而這種帶著發泄似的報複,讓他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這種快感促使的他似乎忘記了本性,就這麽一直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


    如果仔細去看葉山的臉,你會看到這張臉上,有著那麽一絲的猙獰的意味。他似乎陷入了某種邪惡的心理之中而完全不能自拔一樣,此刻看起來卻是那麽的讓人可怕。


    有人說人在隱忍過後便是爆發。那麽這句話在這裏或許也能夠用的上,之前他左右顧慮的習慣,在順水推舟玩起**的時候,就已經完全拋棄了。也有可能這才是葉山內心深處,一直強行壓製的某種念頭,就像之前他強行壓製自己想要報複張媛的念頭一樣,這種東西被壓製久了,終究還是有爆發的一天。


    這種爆發,讓他控製不了自己的動作。或者可以說他腦袋裏已經沒有了想法,從他拿起皮鞭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忘掉了所有的顧慮。而在沒有了顧慮之後,他的行動可謂是瘋狂。至少換做以前的葉山,這種玩意他是怎麽都不會去觸碰,甚或見到張媛那身打扮出來的時候,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掉頭離去。


    可是現在,他去在和張媛,如此變態的演出著一場戲。忘了時間,忘了空間,葉山似乎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他甚至沒有注意到,這個城市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起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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