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穆,今晚有時間吧?我請你吃飯。”


    市一院後勤保障中心的基建科科長邵建華坐在穆婉婷的身後,貪婪地盯著對方那玲瓏有致的身段曲線,笑嘻嘻的道。


    穆婉婷收拾著手中的病曆材料,一臉無奈的道:“邵科長,謝謝了,我真沒時間,手中還有好幾個患者呢!”


    聽見穆婉婷再一次拒絕自己,邵建華臉色不免有些陰沉。他老子是市一院排名第一的副院長,自己又掌握著基建科長這麽個肥缺,以往他看上的醫生、護士,哪一個不是手到擒來?mb的,偏就這姓穆的難搞定。


    葉慶泉剛走到婦產科的門外,聽見科室裏傳來兩人的對話,他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這姓邵的還沒完了?


    “穆姐!”


    葉慶泉推門走了進去,一個溫婉俏麗的美豔少婦出現在他麵前。穆婉婷身材高挑纖細,膚色雪白,那修長秀美的脖頸嫩滑如脂,一頭烏黑柔順的秀發披在高聳的胸前,無風自動。渾身上下曲線畢露,風姿綽約,實在是難得一見的俏麗佳人。


    “咦!小泉,這麽快就回來啦?”


    穆婉婷聽見叫聲,扭過俏臉笑吟吟的道。對於葉慶泉經常被科主任派出去打雜,穆婉婷心裏雖然清楚,但也無可奈何。因為葉慶泉學的是中醫,而市一院的中醫科規模太小,隻有兩位大夫,按照院裏的規定,每位大夫可以帶兩名見習醫生,但葉慶泉年初進醫院時,那兩個大夫手裏的見習生名額都滿了。


    雖然醫院的規定是死的,但人是活的。


    醫院各科室的大夫數目有多有少,手上的見習生名額自然就會有的富裕、有的不足。在總名額不超過的前提下,大夫們私底下常搞一些掛羊頭賣狗肉的調劑,對此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但也沒人過問。


    誰還能保證以後自己的親戚朋友,專業剛好就能跟自己對口?誰不得求著誰?就這樣,穆婉婷將葉慶泉掛在了自己的名下,讓他先在婦產科跟著自己實習。但這畢竟是有點名不正、言不順,王大誌有時吩咐葉慶泉去做些雜事時,穆婉婷也不方便說的太多。


    看見穆婉婷站在那裏抿著嘴微笑,葉慶泉心髒就不爭氣的快速跳動了幾下。他答了聲是,又扭過臉,朝邵建華點了點頭,淡淡的招呼道:“邵科長!”


    穆婉婷手裏抱著一遝病曆走了過來,優雅地伸出纖纖玉手,撥了一下耳際的頭發,頰邊的梨渦上泛出清淺的笑意,一時間豔光四射,令葉慶泉呼吸都為之一窒,她甜絲絲地道:“回來就好。小泉,剛才王主任找我去研究個病例,你這裏待一會兒,有患者就通知我。”


    葉慶泉很快恢複鎮定,笑著應了一聲。


    看見穆婉婷出了門,邵建華從椅子上站起,走到葉慶泉身邊,熱絡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道:“小葉,聽我們基建科的小王說,你小子麻將打的不賴?這兩天有時間,咱哥倆找機會切磋一下?”


    葉慶泉心裏一動,但臉上仍淡然一笑,道:“邵科長,你別和我逗了。我們那都是窮哈哈,小打小鬧玩的,一晚上輸贏頂多就是百十塊錢的事兒。哪像你們,動輒就幾千上萬的,我可玩不起。”


    “嗬嗬!沒關係,我這人就是好這一口,錢多錢少其實都無所謂,賭大的我玩,小的我也不介意,圖的就是一樂子嘛!”


    說著,邵建華又重重的在葉慶泉肩頭拍了一下,出門時還在嘮叨:“唉!就這麽說定了啊!這兩天要是有局,我通知你。”


    葉慶泉臉色陰沉的點了點頭。他退伍後才得知,穆婉婷有一男同學,是市三院消化科的副主任醫師,一直在追求穆婉婷。


    穆婉婷對這個同學的印象還不錯,正考慮是否答應對方。但不知為何,她同學那段時間卻與邵建華等人玩在了一起,沒事兒就打麻將、玩牌九,欠下一屁股賭債。


    為了還錢,他不但拿空了自己家人的積蓄,還向穆婉婷借了很多錢,之後實在是沒法子,他隻得又借了高利貸,最後被那些追債的人逼得走投無路,竟沒和穆婉婷招呼一聲,就逃之夭夭了。


    葉慶泉在市一院待了一段時間,知道邵建華這個基建科長和社會上三教九流的人天天打交道,背景挺複雜。


    這家夥表麵不拘小節,其實性格陰狠、毒辣。與人有了過節,不像其他二逼青年那樣大叫“我爸是院長”,而是聯係社會上那些流氓、混混們給對方下套子,讓別人自己鑽,叫人有苦說不出。


    “這王八蛋,還真不是個善茬,跟我也想玩這一手?行!咱們走著瞧!”


    葉慶泉咬牙切齒的嘀咕著。他心裏清楚,包括王大誌給自己穿小鞋這事兒,其實有部分原因也是受這家夥的挑唆。對方無非是看自己與穆婉婷走的太近,影響了他的泡妞大計,所以想折騰自己。


    “請問,你們這看婦科的大夫沒人麽?”正在這時,一個穿著一身淡藍色連衣裙的少婦走進婦產科,朝著葉慶泉問道。


    “有,我就是,跟我來診室吧!”葉慶泉說著話,從衣架上將白大褂穿上。


    “呃!......請問,有,有女醫生嗎?”少婦稍微遲疑了一下,俏臉上不覺浮現出一絲紅暈,輕聲的問道。


    葉慶泉微微苦笑,現在醫院婦產科其實很多男醫生,但女病人仍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多數還是想找女醫生給自己治病。


    他抬頭看了眼對方,少婦三十歲左右,有點知識分子的模樣,穿著看上去挺保守的,葉慶泉搖了搖頭,微笑著道:“男醫生、女醫生其實一樣,我們都是治病救人,別緊張,跟我來吧!”


    “坐吧!”進了診室,葉慶泉道:“感覺哪裏不舒服?”


    少婦還是有點心虛,磨磨蹭蹭的走進診室,半晌,估計是想到自己的痛苦,一咬牙,臉紅心跳的道:“就,就是......就是我下麵,最近幾天像紮針似的疼,走路時疼的更厲害。”


    葉慶泉點了點頭,指著婦科檢查室,道:“排空小便,然後去床上躺好。”說著,他站起身將門關上。


    這時候,少婦臉紅的更加厲害,眼睛都眯了起來,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葉慶泉戴好手套,走到床邊,道:“內褲脫下來。”


    少婦咬了咬下唇,當著小男生脫褲子,她還是第一次。不過想想別人是醫生,自己畢竟是來看病的,怕羞也不行啊!她終於克服了內心的羞恥感,雙手伸進裙子裏,將那件粉色三角內褲脫下,爬上了婦科診斷床,雙腿搭在床上,以標準的截石位躺好。


    看著少婦白嫩雙腿之間的草叢溪穀,葉慶泉呼吸一緊,下麵的小兄弟不自覺的有點躍躍欲試。他努力吸了一口氣,按照穆婉婷所述的西醫療法,將手指沒入那片濕潤的黑森林中,細致的檢查起來。


    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橡膠手套,但少婦仍清晰的感受到葉慶泉的手指在體內活動,半晌,她實在忍不住了,臉色羞紅的道:“大夫,還沒檢查好麽?”


    “嗯!就快好了,你別急啊!”


    口中安撫著對方,但葉慶泉心裏卻在嘀咕:這西醫的法子不好使啊!算了,還是用我自己的法子吧!想到這兒,他運起內力,將一絲真氣灌輸到對方體內,順著下體脈絡飛快的搜索起來。


    “咦!這是什麽?”


    葉慶泉的真氣竟然搜索到在少婦體內有一個很小的附著物,他愣了愣,拿著鑷子走到了床邊,用手扒開了少婦下體溝壑草叢,找到位置之後,輕輕的用鑷子夾住。


    “啊!”隨著鑷子慢慢地抽出,少婦腿根一顫,疼得驚呼了一聲。


    “黃瓜刺?”


    凝神看著鑷子尖端的物體,受過無數歐美、島國小電影教育的葉慶泉終於明白了對方的病因,他登時無語了。半晌,他把鑷子上的黃瓜刺送到少婦的眼前:“看見了吧?這根黃瓜刺就是造成你下體疼痛的原因。”


    看見黃瓜刺,少婦羞得登時抬不起頭,一時間,俏臉紅的象要滴血,哆哆嗦嗦的爬下床時,差點跌了一跟頭。


    “小心。”


    葉慶泉扶了對方一把,接著道:“你怎麽不買個振動棒啊?這黃瓜上麵許多刺,不好用。實在不行,你就算去找個大一點的茄子也比這黃瓜好用啊!”


    “你......流氓!我,我要投訴你。”


    少婦原本就已羞愧不安,聽見葉慶泉的建議,直覺中認為對方是在調戲自己,氣的一骨碌爬下床,飛快的穿上內褲,罵了一句,滿麵羞紅的飛奔了出去。


    “投...投訴我?什麽人呐這是?我這不是好心提醒你嘛!”葉慶泉目瞪口呆的看著少婦消失的背影,滿臉委屈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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