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裏怕怕的,但那個地方對我這種童子來說不啻是個桃花源,想到這裏心裏居然一蕩,自然就向沈孝柔看去,卻見到她那雙美麗的眼睛要噴火一樣。。。我正準備張嘴說抱歉,忽覺一陣疼痛傳來,原來她的雙膝已牢牢夾住我的小臂。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二字嵌羊馬,好痛啊!


    在佩服沈孝柔武藝高強,反應機敏之外,我疼的都快跪下了可她還沒有放鬆的意思。我隻好用被夾住的那隻手拚命的撓,想撓她癢癢以便讓她鬆懈。可惜無論我的手腕再靈活也夠不著,急得我直哼哼。沈孝柔卻一邊使勁一邊罵:“王八蛋,說你苦練了一個月武功,原來竟是這些下流招數,你還算不算個男人,我都為你臉紅。”我的小臂被她夾著,疼得我當場就想承認我不是男人,要是她不說那些話,我恐怕就投降了,反正沒有觀眾也顧不得丟臉。不過這三八居然一點麵子不留,直接質疑我的雄風,是可忍孰不可忍。心下不忿:媽的,我不是男人?哪天我把你肚子搞大了看你還說我是不是男人。不過yy歸yy,現在她夾著不放,還在不停使勁,娘的,這婆娘的下肢力量怎麽這麽強?不行,再這樣下去我非殘廢不可。拚了!現在脖子上的力量有些放鬆,我把左手騰出來,抓奶龍抓手吧,反正已經下流了,再下流一點也無妨。


    於是我的左手變成祿山之抓開始襲胸。沈孝柔嚇得連罵我都忘了,驚叫一聲身體後仰,我感到右臂壓力頓減,但一時還撤不出來。


    但我想到不能真的抓下去,否則就真的死定了。變招吧!抓她的衣領再來一次過肩摔,看來得考驗我的左臂力量了。


    不過我忽略了一個事實:我們的比賽用服是沒有衣領的,看來隻能抓腰帶了,隻是難度有點大。想歸想,我的手可沒有停,感覺已經接觸到她的胸口了。沈孝柔嚇得驚叫連連:“王八蛋,你往哪裏抓,有本事大家都鬆開手重新比過。”說實話這個提議還是讓我心動的,不過聽見沈孝柔的聲音第一次顯得這麽六神無主,我就放棄答應她的想法。笑話,重新比過,她有了準備我還打得過她啊,即便她將來要報複我,我也豁出去了,今天一定要把她放翻倒地。


    不過我的手還是抖個不停,緊張是一定的。老實說,我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我的手離女孩子的胸這麽近(上次那個按摩妹妹不算),想到這裏不禁咽了口口水,唉!都什麽時候了我還在想這些。我的手不斷向下摸索,手指感到一片滑膩的肌膚,不過沒有感到有波巒起伏的地形出現,難道我摸得位置沒對?沈孝柔急得渾身發抖,身子拚命後仰,漸漸的我隻有食指能夠接觸到她的皮膚,雖然如此我也一直處於心神蕩漾的狀態。不行,我不能這麽下流,我得保持嚴肅的競技心態。


    此時,聽到沈孝柔悶哼了一聲,我脖子的壓力開始舒緩,看來她準備放棄我的脖子專心對付我的祿山之抓。可這時候我卻突然鉤到一條帶子,不是很寬,不像腰帶,那是什麽東東?


    “把你的臭手拿開,混蛋!”沈孝柔的聲音居然有點哽咽,我聽來感到很詫異但又有點得意。能把她逼成這個樣子還是足以自豪了――偷偷自豪。


    沈孝柔使勁地掰我的手,媽的,手指甲有多少年沒剪了,掐的我好痛。


    “你他媽的怎麽還咬人啊!”沈孝柔瘋起來還真不知輕重,用指甲掐也還罷了,居然還抱著我的脖子狂咬,她當她是德拉庫拉啊。我疼起來也就顧不上五講四美了,嘰裏咕嚕地狂罵起來。別說,這樣還能夠稍微減輕痛楚。


    “放不放手,不放我咬死你!”


    勝敗在此一舉,看來沈孝柔堅持不住了,我絕對不能放手,今天一定要翻身農奴把歌唱,就算用一根指頭我也摔吧!


    於是我拚命使勁,隻聽“啪!”一聲,那帶子仿佛斷了。沈孝柔沒有飛起來,我卻飛了出去,手中還拽著什麽東西。沈孝柔也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坐在了地上。那聲音聽得我毛骨悚然。


    我愕然的看著她,又看看手中的那個東西,嗯!竟是一根粉紅色的胸罩。我立馬就像墜入了冰窖中一樣,渾身惡寒。


    沉默,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我的大腦也一片空白,隻聽到我心跳的咚咚聲還有沈孝柔嚶嚶的啜泣。沈孝柔哭了,她是被我弄哭的。我就像被雷擊中了一樣,迅速的呆掉了。若是在平時我把沈孝柔弄哭了,那是多麽值得自豪的事,恐怕夜裏做夢也要得意到笑醒。可是此時此刻她哭了,那哭聲中掩藏了怎樣毀天滅地的爆發力啊!ohmygod,各位觀眾可否告訴小弟,我該怎麽辦啊!


    不過現在可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看看手中的胸罩真有種無可奈何的感覺。手裏這個東西拿著嫌燙手,丟在地上又不像話,更不可能交還給沈孝柔說:“小姐,你的胸罩。”這和“你殺了我吧!”意思差不多。


    我不禁偷偷看沈孝柔的反應,她兀自坐在地上抽泣,雙手抱著胸,因為要抑製自己的哭音,雙肩微微的顫抖。這時候的沈孝柔竟然有種別樣的風情,骨子裏都透露出一股嫵媚妖嬈的味道,那梨花帶雨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這還是那個凶巴巴的惡婆娘嗎?這種感覺猶如一隻重錘敲在我的心房上,讓我一時喘不過氣來。糟糕!我怎麽喜歡上女人哭泣的樣子,難不成我是個虐待狂。


    雖然心裏還是很怕沈孝柔,但總覺得她此刻的殺傷力並不強,就忍不住偷偷地仔細看她。看到她雙手護胸時,渾身一個激靈,急忙轉過頭去。盡管如此,那驚鴻一瞥還是讓我看到一道深深的溝和兩個晶瑩的圓弧,我立馬覺得頭暈目眩。霎那間,一個個的形象從我腦海中劃過,什麽蒼井空、愛田由、統統無法與之相比。啊!我死了、我死了,溫柔鄉英雄塚啊。


    我一邊yy一邊打量手中的胸罩,想揣測這罩杯到底是多少。突然覺得一股寒意從背心處傳來。我轉過頭去看見沈孝柔已經平靜了,那雙眸子冷冷地看著我,就像看一具屍體。我的心不禁咯噔一下,手裏的那個東東差點沒拿住。我在搞蝦米啊!母老虎隻是打了個盹,並不代表不吃人啊,在這種情況下我居然還在想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我他媽的真是賤啊!


    “好看嗎?看不夠是不是。”沈孝柔那森寒的聲音敲擊著我的耳膜,使得我的腦仁都開始發疼。一時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跟她說話了,很想問問她有沒有受傷之類的關心話,可是怎麽說呢,平時我都是叫她老大的,可是哪有小弟扯掉老大胸罩的事啊。喊她孝柔,嗯,算了,真那麽喊了恐怕我們兩個人都會覺得惡心。此刻心情躊躇,就那麽傻呆呆地站著,一種聲音哽在喉嚨裏發出咕咕的響聲就像茶壺裏快燒開的水一樣。同時我的腿肚子在不由自主地顫抖。


    “你他媽的裝死啊!”沈孝柔看我一動不動就吼起來了。


    我卻高興得很,已經恢複常態了,會怒吼了,看來她還沒有殺我的意思。於是我小心翼翼的說:“孝柔,你沒事吧?”說完我就愣了,我剛剛叫她什麽,我拷,不會又激怒她吧。我連忙看了看她的臉色。沈孝柔聽了我的話也是微微一愣,不過也沒有勃然大怒,隻是紅著臉盯著我說:“把你手上的東西還給我,你想拿到什麽時候?”


    我急忙向她走過去,罷了罷了,反正便宜我是占到了,她要打要罵隨便吧。


    “你走過來幹什麽,你這個老流氓,你把東西丟給我就好了。”沈孝柔見我向她走近,就拚命的捂著胸尖叫著。


    我可不敢再招惹她,連忙把胸罩丟給她。


    “轉過身去,不許偷看否則挖了你的眼珠。”沈孝柔接過胸罩恨恨地說。


    我汗,借我一千個膽子我也不敢偷看啊,我轉過身立即保持立定的狀態。聽見身後一陣習習索索的聲音,我又是一陣頭暈目眩,腦海裏yy出一副美人出浴圖來。


    “王八蛋,老流氓。”沈孝柔穿好衣服後,馬上又變得凶狠無比,“砰!”照著我的臉龐就是一拳,可憐我覺得問心有愧也隻好默默地忍受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暈暈乎乎的,腦子裏盤算著:從小流氓變身成老流氓後我的待遇會有什麽變化,二者之間有多大的區別。剛才心情激動,腎上腺素分泌得比較旺,現在冷靜下來了,渾身上下哪哪都疼,尤其是脖子,不知道有多深的牙印,這妞把我當鴨脖子啃啊。


    雖然今天沈孝柔走的時候沒有表示什麽,既沒有罵我也沒有打我,當然就更沒有說到底是誰贏了。不過我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她恨不得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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