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風如此"豪爽"輝哥不甘示弱,提過酒瓶仰頭便往嘴裏狂灌,夏風不由得讚道:"輝哥好酒量啊,咱們再來一個!"夏風也提起一瓶酒,狠狠地和輝哥碰了一個。


    輝哥也不住地誇獎夏風:"年輕人身體好,酒量就是足啊。不過你算是我見過的能喝得這麽歡的極少數人,嘎嘎·······有我當年的風采啊!"輝哥這樣說不外乎想讓夏風拍拍他的馬屁嘛,自己自然樂意做這樣高水準、有文化的事兒。


    夏風說道:"輝哥,您當然是一酒中仙啊,小子怎麽能跟您比呀。"輝哥聽到夏風這話後果然開懷大笑,馬屁不管在那裏都是吃得開的。


    輝哥抬起手臂,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那手表閃著陣陣金光,顯然是價值不菲:"夏風,走,時間也不早了。哥哥請你吃飯去,吃晚飯後哥哥帶你去參觀一下我的金玉樓。"夏風點頭稱是,站起來跟著輝哥向下麵走去。夏風是被輝哥的熱情給弄懵了,稀裏糊塗的在這賊窩裏居然沒有想到走。


    輝哥把夏風送到下麵的單間後,叫上了一桌子的菜,讓夏風先吃,他走去房間,在角落處叫來一人,吩咐說:"找車站的蛇頭,問一問最近有沒有什麽道上的大人物來BJ如果沒有,就不用告訴我了,今晚就把來的那小子幹掉,然後扔到建設路老龍的場子裏,給他找點麻煩!"那人低頭應承:"是的,輝哥。還有什麽事兒嗎?"


    "跟小華說,叫他帶幾個人把''紅更'';的店主修理下,不過不能下手太重,上次差點沒把那個老家夥給打死,好,去吧。""嗯"那人轉身便很快離開了。


    夏風摸出手機給趙鈺打了個電話,讓她不要報警了。趙鈺在那頭哭哭啼啼,活像夏風已經死了一樣。夏風不願聽她那哀樂似的聲音,便在她還沒有問完自己在這裏的事情前就掛掉了電話。電話剛剛掛,輝哥就笑嘻嘻的從外麵進來了。


    "兄弟在跟小媳婦打?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嘛。外麵的事兒自然是咱們說了算的。"輝哥不管什麽事兒都能夠往男、女上扯。夏風憨憨的笑著沒有接他的話茬。


    席間,輝哥叫來幾位陪酒的小姐,不過看夏風不甚歡快的表情也就讓他們走了。偌大的房間就隻有夏風與輝哥二人,他們在房間裏談天說地,甚有相見恨晚的感覺,夏風更是喝得頭重腳輕,眼看就要倒在地上。輝哥抱著夏風說:"兄弟,今晚你就不用回去了,就在哥哥這兒睡一夜如何?哥哥讓人給你找點兒樂子去。"


    就算是夏風想走,現在也找不到北了。看來今晚是沒有生命危險的,好不容易有這麽一個免費的享樂機會,夏風可是不會錯過的。夏風點頭說是,便跟著輝哥叫來的一個小弟往他們的場子裏走去。身後,輝哥抱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哼哼哈哈的朝樓上的臥房走去。


    他們來到賭場,沒有特別誇張的喧囂聲,反而有那麽一點沉悶。各種各樣的賭鬼在這裏發揮著自己的所長,隻要能贏錢,就皆大歡喜。小弟也拿來一些籌碼給,讓夏風玩。這些東西夏風也隻有在電視上見過。讓我玩兒,還不露餡嗎?


    夏風叫他不要跟著自己,自己在場子裏瞎轉悠。漫天的煙霧將夏風嗆得直流眼淚,在角落處,夏風眼睛猛然一亮!是老虎機!也隻有這個和老子胃口。夏風大步走過去,坐下來,開始玩兒了起來。


    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夏風的幸運日,十把有九把都是自己贏。難道我人品爆發?漸漸的,機器內的籌碼都叫夏風給掏光了,這時才發現,周圍已經不知是什麽時候圍著很多人了,夏風暗自高興。走出人群,那小弟上來便說:"大哥,時候不早了,我帶您上去洗洗吧。"夏風也覺得坐在那裏全身難受,就將籌碼交給他。


    那小弟奉承道:"大哥賭技非凡啊,假以時日必成賭神!"夏風聽著這話十分舒服。他把換得的錢遞給夏風,細數一下,竟然有幾千塊!!!夏風把還給他,說:"我隻是在輝哥這裏玩玩兒,盡盡興嘛,何必呢?"


    小弟說:"還好大哥手下留情,不過這點錢輝哥是不會在乎的。輝哥吩咐過,不管你在場子裏應多少都照給!"夏風心裏暗驚,這輝哥好氣量!小弟如是說,夏風也就不再和他推讓,反正自己都是個窮學生。將幾千塊裝進口袋,高興得要死!


    賭場中央的那號桌子,突然傳來怒吼:"媽的,你小子出老千!我還奇怪,你怎麽把把都能贏呢!老子砍死你!"一個賭客將另外的一個身形較為矮小的賭客抓住衣襟,提到桌麵上,大吼著。對那位出老千的賭客拳腳相加,出老千的賭客身體明顯敵不過,隻有被動挨打的份兒。周圍看場子的弟兄立刻圍上去,將正在廝打的兩人分開。


    "賣肉的,你不好好的賣你的肉,跑到我這兒搗什麽亂?啊!去把你要死的老婆和你那周記肉看好吧,讓老子再看見你,就把你剁了喂狗!"


    那出老千的,也就是被稱做賣肉的周姓中年男子大叫道:"我女兒已經給了輝哥,我老婆不會死,我以後就是你們的老大的老丈人,看你們以後有誰敢動我?"那男子言語之中極是開心與高興,像是他的生活中充滿了陽光。


    "你就在祈禱吧。輝哥隻不過是玩玩而已。雖然,輝哥仁義,答應給錢讓你老婆治病,可是沒說讓你跑到我們的頭上拉屎啊。哈哈哈哈·········兄弟們把這賣肉的給老子丟出去,剩得輝哥看著煩心,還以為這老頭又是來催促自己趕快把他女兒辦了,好給錢啊···········"在眾人的一陣奸笑聲中,架起男子,抬出門外,丟在了馬路上,有人還不解氣,更是在他的身上踹了兩腳,才憤憤離去。周姓男子艱難地爬起來,吐了一口血唾沫,狠狠的盯著賭場,良久,他才向著某一個方向緩緩前行。


    一場小插曲就這麽過去了,賭場有又恢複了往常一樣的熱鬧場麵。小弟對夏風說:"那老周的老婆患了病,老周沒有錢,恰好輝哥看上了老周的女兒——還上高一的小女生,答應給錢治病。誰知道這老周蹬鼻子上臉,一點規矩也不懂·········"


    夏風沒有做任何表示,隻是微笑著跟著小弟往樓上走,聽著他的話。來到桑拿室,小弟將夏風領進一個特大的房間,說道:"大哥,這裏設備齊全,您今晚就委屈地住吧,輝哥晚上有生意要談,就不能陪你了。照顧不周還請見諒!"說著,小弟便拉上房門出去了。


    門外,一個三十左右的女人領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向著夏風所在的房間過來了。"鳳姐,輝哥怎麽讓周······來呢?他········"


    那被叫做鳳姐的女人也算頗有姿色,一身黑色小西裝穿在身上,既嫵媚又不失大雅,皮膚細膩光滑,頭發雖然盤著,但是慵懶隨意之中又帶有一點小女人的可愛。鳳姐說:"你以為輝哥都像你們這些用下半shen思考的動物嗎?他把這些女的收在身邊可不是為了自己享樂的。你快去做事兒吧,輝哥在等你呢。"


    那小弟點頭,便離開了。夏風鑽進旁邊的浴池裏,這浴池足足有小一點遊泳池那麽大,我在裏麵盡情的撲打,不亦樂呼。夏風褪去全身的衣衫,靜靜的躺在浴池裏。這時,屋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夏風嗎?姐姐給你送東西來了,姐姐可要進來了喲!"聲音婉轉低回,極其誘惑。


    夏風嚇得跌倒在池底,大聲道:"啊,哦我在裏麵。有什麽事兒嗎?"夏風立馬起來,穿好衣服。


    "是輝哥叫我來的,弟弟,你就不讓姐姐進去嗎?"那聲音又說。


    夏風趕緊將房門打開,屋外兩個動人女子,一個嫵媚成熟、大膽奔放;一個嬌小可愛、楚楚可憐。鳳姐領著女孩進了屋,把女孩推到夏風身邊,說:"輝哥送個小美人給你,可不要說你還是處男喲。"


    夏風不知所措,手腳僵硬的抱著女孩。"姐姐,不知如何稱呼?"鳳姐已經走出門外,她轉身笑了笑道:"大家都叫我''鳳姐'';"


    夏風回味著這個名字,鳳姐已然走遠。我才想起懷中還有一個顯然未成年的少女,夏風立即把她推開,說:"嗨,你好。"夏風當然知道剛剛鳳姐那句話是什麽意思,不過這樣的事兒對於夏風來說是隻能在做美夢的時候想象罷了,今晚沒有想到居然這麽一個女孩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麵前,實在···········


    女孩臉上似乎掛著淚痕,她靜悄悄的走到門邊,將房門關上,並上了鎖!!!然後對夏風說:"大哥哥,你要先洗洗嗎?"她指著浴池,沒有絲毫猶豫,把她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一件一件的剝了下來,丟在浴池邊。這麽一個羊脂白玉的女孩就這麽俏生生地站在夏風跟前。夏風楞住了,腦子裏完全是一片空白。


    女孩向夏風走來,她非常從容地為夏風褪去了衣裳,把夏風拉進了浴池。夏風坐在那裏拚命地吞咽口水,臉卻極不爭氣地泛起了豬肝色的紅。女孩慢慢的揉搓著夏風僵直的身體,慢慢的他的身體由硬到軟,舒服極了。


    夏風不敢轉過頭看她,目光盯著前方,說:"你叫什麽名字?"


    "周旋。"


    "今年多大?"咱得看看她是不是··········


    "十六!"我的天!我怎麽全都遇到十六歲的。


    "幹嘛做這個?"


    周旋的手明顯一頓,然後有些無奈地說:"我媽媽病了,沒有錢,我爸就······"嗯?我怎麽聽這個情節有點耳熟,哦,剛才在賭場的那賣肉的便是說的這麽個事兒。比起她來自己可是幸福多了,不由得對周旋心聲同情,心裏的欲念也澆滅不少。


    夏風沒有再問下去了,也不知道,輝哥他到底有沒有~~~~洗完身子,周旋如出水芙蓉般驚豔了夏風,她安靜地躺在不遠的大床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有些跳到。夏風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遊走,同時也在思考:上還是不上?這是一個問題!!!(PS:這句話是是根據莎士比亞的經典台詞改來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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