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大膽,我現在真的很想上前踹他一腳那才能方解我心頭之恨,這家夥整個就是一副欠抽相,不過看在他剛剛肯定也是著了什麽道,所以我也懶得跟他計較,當我更準備開口告訴他發生的一切的時候,誰知道旁邊的小護士倒是先開口說道了。


    "哎呀,出大事了,孫海不見了,陳叔也上吊了,這一切太可怕了,我到現在都感覺像做夢一樣。"小護士驚呼道。


    "什麽?猴子不見了?他醒了?"大膽坐在床沿驚訝道。


    "嗯,隻是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剛剛差點把我掐死了,幸虧我上次從古墓裏帶出來的那個玩意,不然今天你他嗎的就要幫我收屍了。"我把猴子醒來後發生的事情都給大膽說了一遍,聽的大膽嘴巴都要張成一個o型了。


    "咦,這個美女是誰?怎麽沒見過呢?"大膽這時注意到了身邊的小護士,這個沒良心的家夥就是一個見色忘友的本性,還說自己不屬於這裏,我看他嗎他的本性一點也沒改變。


    "哦,我叫陳曦若,你們就叫我若若吧。我是今天剛來的。"小護士搶在了我的前麵回答道,再說,就算給我回答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麽。


    "嗬嗬,你好美女,我叫王有才,因為我膽子特別大,所以人人都叫我王大膽,你可以直接叫我大膽就行了。"大膽這時自我介紹起來,不過我他嗎倒是第一次聽見他說出自己的本名來,真他嗎是奇跡。


    "都他嗎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泡妞?"我終於忍不住一腳踹在了大膽的屁股上。若若此時被我說的臉上一陣紅暈,煞是可愛,使人看了忍不住很想上前親上一口。


    "那我能怎麽辦?我又不知道猴子跑哪去了,我又不知道那個什麽陳叔為什麽要上吊。"大膽略顯委屈的說道。


    "是啊,我們現在該怎麽辦?"若若一旁插話道。


    "還能怎麽辦?先離開這裏再說,看看關卡那裏有沒有看見猴子的蹤跡,然後想辦法聯係陳司令。"我略一沉吟說道。


    說完,我們三人便起身走出屋外,現在一秒鍾我都不想待在這個鬼地方,再豪華的別墅,他嗎的死人了鬼還敢待在這裏?我們也懶得去管那陳叔,目前還是尋找猴子比較重要。


    當我們三人下樓後,本該是朝著正大門出去的,但是沒走幾步我他嗎就發現我們來到了陳叔的門口,這時陳叔的房門已經打開,那雙突出的猶如死魚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們三人,那長出的半截醬紫色的舌頭掛在半空中,把嘴巴裂的仿佛在對我們陰沉沉的笑一般。


    看見這一幕我頭皮一陣陣發麻,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手心裏全是汗水,而若若此刻緊緊依偎在我的胸前,雙手捂住了雙眼,不敢睜開看見這恐怖的一幕,不過這一刻我可沒有心思去體會這香豔的一幕。


    大膽現在的表情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雖談不上害怕,但是我們實在沒法解釋眼前的景象到底為什麽,我們明明是朝著大門的方向離去,為什麽現在卻走到了陳叔的門口?畢竟有個美女在身邊,大膽就更不會說害怕了。


    這一刻死一般的寂靜,我似乎都能聽見我們三人的心跳聲,我舔了舔幹枯的嘴唇,低聲說道:"他媽的,難道我們遇見了傳說中的鬼打牆?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我去你嗎的,你有聽過在家裏會遇見鬼打牆的嗎?"大膽立馬反駁道。


    "不要吵了,我們現在該怎麽辦?"若若上前勸說道。


    "走,往回走,既然不是鬼打牆我們再回去,他嗎的,我就不信邪了。"我惡狠狠的說道。


    說完,我拉起了若若的小手,頭也不回的往樓梯的方向走了過去,大膽自然不用說也跟了上來,即使膽子再大,麵對這樣的一個死人我想是誰可能心裏都會毛毛的吧?


    隻是,當我們回頭的時候,本該出現樓梯的地方並沒有出現樓梯,而是我們又出現在了陳叔的門口,這一刻,我腦門布滿了細細的一層汗水,說不怕,那是假的。


    我的腦海裏一遍一遍的過濾著種種的可能,但是都被我一一否決了,沒有一個答案能夠符合現在的情況,此時的若若已經快要哭出來了,畢竟要一個女孩子麵對這麽恐怖的事情是多麽的殘忍,我隻好用力握了握她那纖纖小手,暗暗鼓勵著她。


    "他媽的,淩霄,我覺得我們是不是真的遇見鬼打牆了?不會這麽邪門吧?"這時的大膽開始有點相信我剛開始說的話了。


    "你他嗎不是說在房間裏不可能遇見鬼打牆的嗎?現在怎麽又相信了?"我也懶得譏諷大膽了,現在這種情況我隻好試圖找著能說得通的一個理由。


    "在這裏是有這種可能的,因為這裏是陰陽交界處,所以很可能我們真的是遇見了鬼打牆。"此時我身邊的若若顫顫的說道。


    "陰陽交界處?什麽意思?你怎麽知道?"我嘀咕了一下反問道身邊的若若。


    "額,這個,這個我們軍區都知道這裏是陰陽交界處啊,在這裏什麽樣的靈異事件都可能會出現的。至於是什麽意思難道你們不知道?"若若想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說道。


    看著若若那飄忽不定的眼神我就知道這丫頭肯定在撒謊,同時我也在想恐怕這若若的身份不止是一個護士那麽簡單,像這樣的地方不可能整個軍區都知道的,要不然何必建的那麽隱蔽?隻不過現在我也沒有時間去和他計較這些,當務之急就是我們怎麽樣才能走出這裏才是王道。


    "如果真的是鬼打牆的話,那麽是哪個野鬼有這麽大的怨氣?在屋內就給我整的走不出去了,如果他想要我們死翹翹那我們不是毫無還手之力嗎?"大膽此時嘟囔了一句。


    "也許是陳叔吧?他死的不明不白,難道冤屈不夠大嗎?難道他還有什麽未完成的心願?"我疑惑道。


    "誒,對了,你不是有陰陽眼嗎?而且還是天生的那種,你看到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嗎?或者說你看見了陳叔嗎?"若若眨巴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我說到。


    "咦?你怎麽知道的?"我不敢相信的問著身邊的若若,這一刻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這個若若巨絕對不會那麽簡單的。


    "哦,我聽陳叔說的啊。"若若眨了眨眼睛,直接給我來了個死無對證,我也隻有幹瞪眼的份了。


    "對呀,淩霄,你不是有那個什麽純正的陰陽眼嗎?你到底看見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嗎?或者說你看見了陳叔的鬼魂?"大膽這個單細胞動物此刻插話道。


    "看你媽個比,老子要看見了老子早就說了,還等到現在?別跟老子扯沒用的,咱們還是想想辦法該怎麽離開這裏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我罵著身邊的大膽,以解我這一刻一肚子的疑惑與煩躁。


    "能有什麽辦法?猴子又不在,咱兩沒一個會這些狗屁玩意的,也許隻有等天亮了。"大膽頹廢的說道。


    "在這裏沒有不可能的事情,即使天亮了,我們也不一定能走的出去,難道你們忘記了我跟你們說的這裏是陰陽交界處嗎?在這裏沒有不可能的事情。我看咱們還是的想法破破這個局吧。"若若此時直接打擊大膽道。


    "難道我們就這樣等死?"大膽怒吼道。


    "等你麻痹,老子想到了,這個房間總共就這麽點大,我們走來走去想必我們都是在原地轉圈,所以我們才會在這裏鬼轉悠。"我停頓了一下。


    "哎呀,你快說啊,急死人了。"若若焦急的催促道。


    "我在想,我們在地上劃個十字形狀的圖案,然後我走第一個,若若走在第二個,大膽你殿後,我們沿著一條線的方向走去,看看能不能破了這個狗日的鬼打牆。"我狠狠的罵道。


    "那能行的通嗎?"大膽疑惑的問道。


    "行不通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不試試怎麽就知道能不能行通?"若若沒好氣的對著身邊的大膽說道。


    大膽被若若這麽一說,縮了縮脖子,沒有任何言語,接著我便在地上淺淺的劃了一個十字形的圖案,不是我不畫重點,是因為我實在沒有辦法在這地上能畫的出來。


    當一切都準備按計劃進行的時候,突然聽見撲通一聲,隻見剛剛還掉在吊燈上的陳叔此刻突然之間掉了下來,隻不過令人感到恐怖的是掉下來的陳叔並沒有倒下去,而是直愣愣的站在那裏,那似笑非笑的的表情嚇的我全身的汗毛都要豎了起來。


    "我草你麻痹,老子就不信還被你整到了。"大膽此時那股野勁上來,擼起袖子,大步踏向了陳叔的房間,一腳狠命的踹在了陳叔的小腹上。


    眼見這一幕,我心裏絕對是對大膽的一種佩服,這家夥太他嗎的彪悍了。隻是還沒等我感慨的時候突然聽見大膽發出一聲''啊''的一聲慘叫,聽見聲音,我仔細一看,這一刻我差點嚇的站不住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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