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被大膽這一腳踹上後,那陳叔的屍體理應向後倒去才對,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眼前的陳叔不但沒有向後倒去,反而一下趴在了大膽的肩上,來個正麵的擁抱。


    不過另我感到惡心的是,那陳叔突出的眼球一下壓在了大膽的肩上,剛壓上去的那一刻我仿佛都聽見了眼球的爆裂聲,大膽的肩上瞬間流滿了暗黑色的液體,若若此時已經在一邊幹嘔起來了。


    大膽此時惱怒的說道:"他嗎的,老子不信還搞不定你一個死人?淩霄快過來幫忙啊,老子被這個老家夥給纏上了。"


    聽見大膽這樣說,我才發現那陳叔的屍體這一會不知道什麽原因,雙臂緊緊的盤在了大膽的背後,任憑大膽再怎麽使力都掙脫不開這陳叔的束縛,被這樣的場景一弄,縱然再大的膽子也難免會接受不了這樣的場麵,這也難怪大膽會發出尖叫了。


    眼見自己的兄弟有難,這一刻我也顧不上害怕了,我卯足了勁對準了那趴在大膽肩上的陳叔的腦袋上就是一拳,直砸的我拳頭隱隱作痛,我他嗎也是急糊塗了,對著死人的腦袋來這一下,還以為他會放開大膽呢,誰知道陳叔的屍體挨了我一拳後,本來沒有正對我的腦袋一下被砸的麵部朝著我的方向了。


    這時陳叔的腦袋一個眼睛已經癟了,另外的一個眼睛又凸了出來,顯得十分的不協調,那看著我的表情似笑非笑,嚇的我冷汗淋漓。


    "你他嗎發什麽愣啊?快幫忙掰開這老家夥的手啊,沒想到這家夥的雙手像個大鉗子一樣,卡死老子了。"大膽對杵在那裏發愣的我喊道。


    "哦,知道了。"聽見大膽的叫喚,我這才回過神來,也顧不上害怕與惡心,上前一把抓住那陳叔的雙手,使勁的向外掰去。


    當我觸及到陳叔的雙手的時候,那感覺就像抓了兩塊冰塊一樣,本來看陳叔那樣子似乎要費很大的力氣才能掰開他的雙手一般,誰知道我稍稍一使力,那陳叔的雙手仿佛很配合我一般的就自動放開了還在那掙紮的大膽。


    大膽見有機可趁,立馬一彎腰,轉身閃到了陳叔的身後,拍著胸口心有餘悸的說道:"你小子還真有兩下子,沒想到這麽輕鬆就被你弄開了,老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讓他鬆開半公分。"


    當看見大膽閃開後,我立馬放開雙手,隻聽見一聲''撲通''一聲,那陳叔便倒在了地上,我閃身跳開一米左右,對著大膽揶揄道:"那是,瞧你那熊樣,還虧你叫大膽呢。"


    "好了,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情在這裏吹牛皮?咱們快跑吧,現在我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裏了。"這時的若若嗔怒道。


    聽見若若這樣說,我跟大膽麵麵相覷,這才想起,我們不是來當英雄的,我們是來逃命的,隻是不知道經過這番折騰後我們還能不能走出這個令人感到無法解釋的鬼打牆。


    當我們三人走出那陳叔的房間後,突然又傳來一聲異動,嚇的我們三人都站在那裏不知道怎麽回事,我還以為身後的陳叔又爬了起來呢。


    我轉身看了看身後的陳叔發現並沒有異樣,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沒到五秒鍾,突然傳來了一陣開門聲,緊接著我們就看見進來了一批人,外麵汽車強烈的光束刺的我暫時睜不開了眼,不過這一刻見到有人,那我的心裏就更加的踏實了。


    待我的眼睛終於適應了外麵的光線後,我這才看見來人原來是張政委,隻見他眉頭緊鎖看著我們身後的若若輕輕的''咦''了一聲,便不在言語,似乎在等待著若若的解釋。


    若若見狀,這時又來了這麽多人,便又恢複了一個小女孩調皮的模樣,上前說道:"張政委你好,我是今天剛來的實習護士,我是來頂替陳叔的,隻是沒想到陳叔他……"


    "陳叔他怎麽了?"張政委似笑非笑的看著若若說道。


    我心裏就更他嗎的迷茫了,你說你一個實習護士都他嗎能認識張政委?不過現在這個問題也不是我主要關心的問題,眼前一大堆謎一樣的問題還等著解決呢。


    "那個照看猴子的陳叔死了,還他嗎差點整死咱們幾個,諾,屍體就在那。"大膽指著身後陳叔的房間說道。


    "什麽?老陳死了?他是怎麽死的?"張政委吃驚的問道。


    "鬼知道啊,自己上吊的,你們自己派人去驗屍吧。"我有些窩火的說道。


    "張政委你們怎麽來了?剛剛我們還準備去找你們呢。"若若反問道。


    "出了這麽大的問題我們怎麽能不來?"張政委甕聲甕氣的說道,同時大手一揮,過來兩個武警戰士模樣的人,進到了陳叔的房間小心的勘測著現場,不過現場經過我們剛剛的一翻搏鬥,現在變的一片狼藉,連陳叔的屍體都變的體無完膚了。


    "怎麽?你們都知道出什麽問題了?"我並沒有理會那兩名武警模樣的人,吃驚的問道。


    "據報告,說孫海那孩子突然醒了,打傷我們關卡處的人以後迅速逃離了現場,我跟陳司令都難以相信這個報告,所以由我親自帶隊前來看看什麽情況的。"張政委淡淡的說道。


    "看個屁啊?你們那報告是真的,光來我們這裏有個屁用。"大膽沒好氣的說道。


    "我們已經派人去追了,隻是孫海這孩子似乎有點超出常人的想象了,竟然連我們的特戰人員也不能追的上他。"張政委一臉不敢相信的說道。


    "那你們還跑到這裏來幹什麽?還不趕快去追我那兄弟去?看看他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呀。"大膽沒好氣的說道。


    "你這孩子,我們不是擔心你們的安危嗎?"張政委並沒有因大膽的不禮貌而生氣,反而和藹的說道。


    聽見張政委這樣的說法,我感到了一陣惡心,心裏卻想到''哼,擔心我們的安危?那幹嘛還把我們安排到這裏來住?真他嗎是貓哭耗子假慈悲。''不過想歸想,但是我並沒有表達出來,隻是接著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現在也沒有孫海那孩子的具體情況,我看你們還是跟我回司令部吧,一切等候陳司令的安排吧。這裏的情況我會安排人去處理的。"張政委想了一會以後才緩緩說道。


    現在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的可行,隻好默認了張政委的提議,不過我們想不同意那也是不可能的,我們隻好默默的上車,隨著張政委趕回司令部去。


    當我們來到司令部後發現這大半夜的陳司令竟然還沒有睡覺,見我們的到來,招呼道:"喲,張政委你來的正好,正好這倆孩子也在這裏,正好有事想找你們商量呢。"


    當陳司令說這兩孩子的時候我還納悶呢,那個若若貌似跟我們一般大小吧?加起來也有三個啊,陳司令難道數錯了?我想陳司令是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吧?


    我剛想看看若若在哪裏,是不是剛剛陳司令沒有發現呢,誰知道我環顧了四周以後才發現我並沒有發現若若的身影,我他嗎還以為我是活見鬼呢,剛準備問問張政委到底是什麽情況的時候,那張政委似乎很了解我現在的想法,隻是擺了擺手說道:"別問了,我知道你想問什麽。以後你自然就知道了。"


    那陳司令見張政委跟我說話隻說了一半,眉頭微微一皺,嘴巴蠕動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麽。


    那張政委見狀,隻好搖頭苦笑,估計司令又要誤會自己了,但是很快便把這件事放到一邊,繼而問道:"陳司令,您剛剛不是說有事找我們商量的嗎?到底什麽事啊?"


    "哦,是這樣的,據最新情況報道,孫海那孩子現在已經又跑到了七煞墓裏去了,我們的人員並沒有貿然進去,畢竟追到那裏已經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我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引起他國的窺視,畢竟這個七煞墓的秘密非同小可,所以想問問你們有什麽看法?"陳司令這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回答道。


    "你們有沒有搞錯?竟然看著我兄弟進去也不去找他?"大膽有點暴怒起來。


    "注意你的態度。"張政委嗬斥道。


    "嗬嗬,你的心情我能理解,隻是那個墓不是普通的墓,我們的特戰人員估計連剛開始的八仙洞都過不了,就更別說進去找孫海那孩子了,再加上孫海那孩子的異常,在外麵我們都無法捉住他,就更別提進到了那古怪的墓了。"陳司令耐心的解釋道。


    "那你究竟找我們過來想要商量什麽?"我不解的問道。


    "由於情況突變,所以我想你們能夠提前進到七煞墓裏,一是找出解救孫海那孩子的方法,二是幫我們尋找那之物的標本,以及這個墓到底和新疆那邊有著什麽關係。"陳司令定定的看著我說道。


    "那還等什麽?咱們現在就去呀,還在這裏磨蹭個什麽?再遲我怕猴子要完蛋了。"大膽火爆的脾氣又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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