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就聽到那女子的父親一聲怒吼,原來他用盡真力,對那些圍攻他的蟲子使出了絕招,隻見劍光滿天,一時之間就斬斷幾隻與他廝殺的異形蟲子的脖子,蟲子頭與身子分離,撲通撲通一聲聲地倒地死了,綠色的蟲子體液流了一地。


    斬殺了這些蟲子,還有的蟲子就不敢再靠近他們幾個人了,但他們依然不死心,繼續呼喚他們的同夥,頓時,又來了很多的蟲子,密密壓壓的,好多。


    “哈哈,又來了這麽多,哈哈,好喜歡,我好喜歡,你們都來了,好,來齊了,那就讓你們先嚐嚐我剛研製出來的‘驅蟲散’吧。”


    那父親說著,從身上取出一個小紗包,一個跳躍竄起老高,然後在空中把那紗包裏的藥粉撒向蟲群中,頓時,空中彌漫起一片黃色的煙霧,一陣陣刺鼻的藥粉味迅速傳播開來,蟲子們一聞到這味馬上趴倒在地,一會兒時間身上就開始糜爛,死了。


    “啊,這是什麽霧呀,怎麽這麽厲害,難道這男人就是傳說中的‘山寨國’的‘毒王’嗎,兄弟們,快跑呀,毒王來了。”一個站在後麵的蟲子頭頭還算有眼力,他認出了這個中年男人,嚇得連滾帶爬地逃走了。


    一聽說是毒王,蟲子們的陣腳大亂,紛紛掉頭逃竄。


    “一幫不知深淺的蟲子,老虎不發威,你以為我是病貓呢。”看著逃竄的蟲子,中年父親輕蔑地說道:“暗界,也不過如此嘛!”


    他剛想歇口氣,卻發現她女兒清兒正在射裴國慶,趕忙竄到跟前,說道:“清兒,別濫殺無辜,你先別亂來,讓我看看這小子是不是個流氓,若是真的,你再宰殺他不遲。”


    裴國慶一聽這話,如釋重負,趕忙露出可憐相,躺在地上又是作揖又是求饒,說道:“謝謝伯父呀,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中年父親打量了他一番,問裴國慶道:“你叫什麽名字,你是參加哪一方戰鬥的?你是仙界的天兵呢還是魔界的魔卒呢?我看你全身到處又是傷又是血,你一定是沒勁逃跑了,是吧,不然這蟲子怎麽能吃得到你這仙或魔呢,說說吧,你小子是仙還是魔,是仙我且放了你,是魔那就別怪我手不留情了。”


    聽到這話裴國慶哭笑不得,趕忙解釋道:“大伯你誤會了,我即不是仙也不是魔,我隻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我叫裴國慶,我不是仙也不是魔,我隻是個草民,老百姓。”


    “普通老百姓,我不相信,看來你小子不老實呀。”中年男人說道。


    “不是,我真的是個老百姓,我是一個生在西安市長安縣的蟻族。”裴國慶解釋道。


    “西安市長安縣?蟻族?西安市在哪裏呀,好像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小子,你老實點,少耍花招,不然我一劍斬了你。”中年父親怒斥道。


    “沒有呀,伯父,我沒有騙你呀,我真的是住在西安市長安縣的,我家是長安縣人,就是中國的那個長安縣呀,中國,中國你知道嗎?”


    “中國,好像有點印象,應該叫中華人民共和國吧。”中年父親在猜測著。


    “對,伯父,看來你知識太淵博了,是的,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裴國慶激動起來。


    “哦,看來你小子還真有點來曆了,你小子知道這是哪裏嗎,你那中國可離這兒很遠很遠呀,你叫什麽名字,你說你怎麽還是個蟻族。”


    中年男人不敢相信地看著他,說道:“蟻族,這麽說你是螞蟻一族的,啊,你是螞蟻,也就是說你也是個蟲子異形,你的元神是螞蟻,哇,看來我們救錯你了,你是異形,我們得殺死你。”


    “啊,不是這回事,不是呀。”裴國慶趕緊解釋,說道:“大伯呀,我不是螞蟻,蟻族隻是我們國家的人對年青一代打工族的老百姓的一個統稱,我是人,不是異形,大伯你別誤會,可千萬別誤會呀,我可是個好人。”


    “哦,好人。”中年男人將信將疑,說道:“我看你不像個好人,倒像個壞人。”中年人老謀深算地盯著他。


    這時,一直持弓的清兒說道:“父親,你別聽這小子的狡辯,我看這小子不是個流氓,表麵看他是個老實憨厚的人,但是背過麵他就是下流**,他剛才看我時眼睛裏放著淫光,還背對著我,悄悄地對我做著下流不恥的動作,所以你千萬別被他的老實樣子迷惑,他一定不是好人,父親,你別聽他的,我看他就是個異形變來的,就是個螞蟻精,父親你讓開,看我這一箭射死他。”


    這下裴國慶急了,央求道:“別呀,清兒,你別呀,我不是蟲子,我不是螞蟻,我是人,是個普通的人,且是個好人呀,你別這樣,好不好呀,清兒,我求你了。”


    正在這時,從地底下又鑽出來一批,共十幾個受傷的蟲子異形,其中一個異形指著裴國慶說道:“啊,這不是魔頭殷鬥羅嗎,他剛才殺死我們那麽多兄弟,我們要報仇呀,兄弟們,上,殺死殷鬥羅,砍下他的頭顱回去向螳螂王報功,蟑螂王剛才從地底下遁走時說,誰能帶著這殷鬥羅的人頭回去,就將螳螂神功和螳螂神圖賞給誰,弟兄們,上呀,殺呀,那螳螂神功和螳螂神圖可是上界的寶物呀,有了它可以修仙成人了,弟兄們,上呀。殺呀。”


    聽到這話,那十幾個蟲子迅速地將他們三人圍住,伸出尖牙利嘴準備將裴國慶的人頭砍下來。


    “我暈,我暈呀,這些醜陋的蟲子,看來剛才我和胡蕊沁還是沒有把你們全部殺死,胡蕊沁,胡蕊沁,你這個壞女人壞大姐,你怎麽不現身呀,你快來救我呀。”裴因慶氣得大罵。


    聽到這蟲子的嚷嚷他是大魔頭殷鬥羅,清兒轉過臉,怒視著裴國慶吼道:“好呀,沒想到你小子居然是臭名遠揚的魔頭殷鬥羅,我就說嘛,看你就不是個好人,又流氓又賊眉鼠眼的,殷鬥羅,殷鬥羅,這個名字好耳熟呀,啊,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殷鬥羅,我要殺死你。“


    清兒說著說著就大聲的哭叫起來,啊,她怎麽哭了,裴國慶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姑娘怎麽了,是不是神經病呀,怎麽這麽變化無常呀,剛才還指呀恨呀,得意洋洋的,怎麽突然間又哭了呢。


    清兒哭著哭著,指起裴國慶的鼻梁骨上吼道:“殷鬥羅,殷鬥羅,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就是你,就是你指使人殺死了我一樣,那天晚上,那個漆黑的晚上,就是你這個名字,這個讓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名字,刻骨銘心,殷鬥羅,就是這個名字,那天晚上,那個女妖搶走我的寶貝,搶走了我的寶貝,就是這個,這個寶貝呀!”


    清兒說到這裏嚎啕大哭,雙手捂著臉說道:“父親,就是這個名字,那天晚上,那個女妖搶走我這的寶貝,在她離開的時候,她就曾大笑著說‘有了這,就可以見殷鬥羅,就可以搞定殷鬥羅了’,父親,那個女妖當時就是這麽說的,我一直不知道殷鬥羅是誰,原來就是眼前這個壞人,父親,我要報仇,我要報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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