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清兒,這是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嗎,好呀,殷鬥羅,你竟敢夥同那女妖奪我女兒的那個,那個,”中年父親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跳過幾個關鍵的字,繼續凶狠地說道:“你敢奪我女兒的寶貝,我現在就殺死你。”


    他說著說伸手卡住他的脖子,一把將裴國慶從地上提了起來,吊在空中,然後手指再稍微一用力,裴國慶就感到自己的脖子的骨頭都要被捏碎了一樣,“哢哢”地響。


    “哇,哇。”裴國慶被卡得出不出氣來,雙腳直在空中亂蹬,臉色蒼白。


    “父親,別捏死他,讓他說出那個女妖在哪裏,我要找回我的寶貝。”清兒說著就上前一把抱住父親,讓他把裴國慶放下。


    “小子,你說那女妖現在在哪裏?快說,快點給我說,不然我這就扼死你。”中年人說著就手一鬆把裴國慶放下來,但緊接著他憤怒地一把揪住先前射在裴國慶肩膀上的箭杆,一把抽了出來,血淋淋的,還夾著一塊肉,痛得裴國慶當時就暈死了過去。


    “父親,你,你怎麽把他弄死了幹嘛,他死了我到哪去找我的寶貝呀。”那清兒說到這兒眼淚都快下來了,不知道他是心疼裴國慶呢還是心疼她的寶貝疙瘩。


    暴跳如雷的父親不但沒理會女兒的勸阻,而且更加暴燥起來,他掄起巴掌就要打裴國慶的臉,但是被眼疾手快的清兒一把抓住。


    “父親,你這是怎麽了,你這不是想讓他死嗎,快,快把止血藥拿出來,給這小子弄上,把這小子救過來,我還指望著他給我找出那個女妖在哪裏呢,我一定要奪回我的寶貝。”


    清兒說著,不等他父親把那藥拿出來,她就上前去撕開裴國慶的衣服,露出他的上半身,然後親自將父親遞過來的藥貼在他的傷口,同時撕下自己的頭巾給他打起了綁帶。


    “嗬嗬,真舒服,清兒,有你在我身邊我好幸福呀。”從昏迷中慢慢醒過來的裴國慶隻感覺自己的身體正被一個像天使一樣漂亮的女人照顧著,這個女人的頭發好長,一nu頭發正垂在他的胸脯上,好美,好美,啊,難道這是在夢中,難道我那個東方現代美人“清兒”回到我身邊了,難道,難道她回心轉意了,難道她知道她錯了,特意回來照顧我。


    記得那是在西安四醫大的醫院裏,她叫來了好七八位前男友,她在那些烏七八糟的前男友麵前嘲笑我,悔辱我,但我忍住了,我知道那不是她的錯,這一切全是因為我的錯,因為我的風流,因為我的背叛,因為我的攀高枝,所以才把她傷成這樣子,是我對不起她,是我深深地傷了她,清兒,我對不起你。


    “清兒,你回來了,你真的回來了嗎,我覺得我好對不起你,我好想對你說我錯了,我好想求你回來,現在的你還是我的清兒嗎,我愛你,愛你,你別走呀,你別離開我。”迷糊中的裴國慶一把抱住了正在給他包紮傷口的清兒。


    “啊。”正在包紮傷口的清兒嚇得一聲大叫,趕忙躲開他的擁抱,伸手“啪”的一聲打在他的臉上,氣憤地說道:“流氓,真是個大流氓,大色鬼,難怪那個女妖喜歡你,原來你是個大色鬼,所以她喜歡你,呸,真是肮髒。”


    一個清脆的巴掌打在裴國慶的臉上,但這還不是最疼的,當他在但手擁抱清兒的那一刻,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肩膀的傷口裏痛到他的腦髓深處,疼的他大聲慘叫,“啊”,“啊”。


    蘇醒過來的裴國慶在劇烈的疼痛過後慢慢地冷靜了下來,他睜開眼睛仔細地瞧著眼前這個清兒,啊,怎麽這麽巧呢,眼前這個古裝的女孩子怎麽也叫清兒,這是怎麽回事,這是哪裏,我為什麽在這裏,不行,我得趕快跑,我得離開這裏,我要回到我的祖國,我要回到我的家鄉,我要回到西安市,我要回到我的那個清兒麵前,我要向我的清兒說聲對不起,是我錯了,清兒,我對不起你。


    “清兒姑娘,對不起呀,剛才是我失禮了,我錯把你當成了我的女朋友,所以我抱了你,對不起呀,我向你和你父親道歉,你們放了我吧,我要回家,回到我的國家中國去,我要回家找我的真正的女朋友清兒,好吧,求你們父女倆放了我吧。”清醒過來的裴國慶央求起來。


    聽到這話,蒙麵的清兒感到茫然了,難道這小子說的是真的,看他現在痛苦的樣子不像是在說假話,難怪在遙遠的中國也有個叫清兒的姑娘喜歡他,是他的女朋友,但,不對,不是,麵前這個小子說的絕對不是真的,他這是在耍花招,是想糊弄我。


    想到這裏,清兒說道:“喂,殷鬥羅,你以為我們父女倆是三歲小孩,是你說哄就能哄得了的人嗎,我才不管你的女朋友是誰,從今天起你不許叫我清兒,清兒這個名字是你這種流氓人能叫的嗎?聽到沒有,不然我殺了你。”


    清兒說著這話時,眼睛冷冷的,放著寒光,看來這女子是認真了,看來我得改名叫她了。


    “我不叫你清兒,那我叫你什麽?”裴國慶問。


    “我管你叫我什麽,但是就是不許你叫我清兒。”清兒恨恨地說。


    “哦,那好呀,那從此後我叫你婆,好嗎?”裴國慶心裏譏笑起來,但臉上還裝作一本正經的。


    “行,叫我婆也行,那你就叫我婆婆吧,小子,沒看出呀,你這張嘴還挺甜的嘛,難怪能勾住那女妖,現在你老實交待,那女妖在哪裏?”


    “啊,什麽女妖呀,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們說的女妖是誰,你們說的女妖是哪個?她長的什麽樣子,我看我有沒有看到過她。”裴國慶一臉茫然,他確實是不知道她說的女妖是什麽,我怎麽能知道女妖是哪個呢,我可從沒有見過什麽女妖喲,裴國慶一臉的無奈。


    “你不說是吧,你不說我就用這箭頭再紮你的這個傷口,看你還說不說。”清兒說這話時,把箭頭對準了他的肩膀,裝作要紮的樣子。


    “啊,別,別呀,有事好商量,你可千萬別紮呀,好痛呀啊。”裴國慶趕忙求饒。


    “那行,你不想痛了就老實交待吧,那個女妖現在在哪裏?”清兒急切地追問。


    越是期待越是失望,裴國慶鱉了半天,說了句:“婆,你弄錯了,我不叫殷鬥羅,我不是殷鬥羅,你們弄錯人了,我名叫裴國慶,我根本就沒見過什麽叫女妖,我從不知道世界上還有女妖,你們父女倆就行行好,放了我吧。”


    暈暈暈,清兒被他這句話氣個半死。


    “殷鬥羅,你老實點,”一直在一旁和異形蟲子對待的父親不耐煩起來,說道:“殷鬥羅,你這個大魔頭,你別說你不認識不知道,那個女妖就是像我這個女兒一樣的,長的很漂亮的那個,”


    中年父親說到這裏時,突然看到女兒清兒用眼光給他暗示,於是他趕忙住了嘴,不再說一句話了,看來剛才這句話裏有哪句傷了他的女兒,所以他不敢再說了。


    “啊,還是個漂亮的女人。”裴國慶糊塗起來了,說道:“說了半天,你們說的女妖原來是個漂亮的女人,漂亮的女人又怎麽會是女妖呢,婆,你們有沒有搞錯呀。”


    聽到他一聲婆一聲婆婆地叫,那父親氣壞了,用劍尖指著裴國慶的鼻梁,吼道:“小子,我不許你再這樣叫我女兒了,你再敢叫她婆,看我這一劍怎麽刺死你。”


    “哦,大叔,我明白了,你這是嫉妒吧,可是,可是這是你女兒她讓我叫她婆的呀,這個你不能怪我的喲,要怪你就怪你女兒吧。”裴國慶一臉玩世不恭的口氣。


    “大膽。”中年父親氣得暴跳如雷,兩隻眼睛就像能噴出火來把他裴國慶燒焦了一樣。


    “嗬嗬,大叔,我才不怕你呢,你能殺了我嗎,你若真殺了我,你們就不知道女妖在哪裏了,是吧,哈哈,我明白了,你們說的女妖是誰了,哈哈,她那還算是女妖嗎,我看她一點也不像女妖,倒像是我的姐姐,真的,難道你們說的就是我的那位剛剛被我氣走的那位大姐嗎?”


    “啊,對,就是那個和我長的有點像的那個女妖,你們先前是不是還在一起的,那她現在到哪裏去了?快說,快說,我一定要找到她,我一定要向她要回我的寶貝,女妖,女妖,這回我可真的要找到你了,這回我可真的要報仇了。”清兒高興起來,眼睛放出興奮的光彩。


    “和你長的像,還是個女妖,不會吧,”裴國慶疑惑地看著清兒,不相信地說道:“你說那女妖和你長的像,那我倒要好好看下,看你和她長的到底像不像,那你揭開你的麵紗讓我下你長的什麽樣,看看你們究竟長的像不像。”


    聰明又好奇的裴國慶順著清兒的話,想套她清兒把麵紗揭開,胡蕊沁和她長的像,不可能吧,胡蕊沁太漂亮了,難道這個姑娘比她胡蕊沁還漂亮,真是期待,好期待,美女喲,小美女喲,我好高興好喜歡好期待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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