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別,別呀,清兒。”看到她清兒要射殺胡蕊沁,裴國慶迫不及待地喊叫出來。


    聽到這話,胡蕊沁回頭望了一下他,抿嘴一笑,好開心,她原以為這裴國慶就根本不在乎她,沒想到在這危急時刻他居然關心著我,她好感激,好感動,溫柔地說道:“謝謝你裴國慶,你真是我的好男人。”


    “啊”,聽到這話裴國慶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真後悔先前說的那句關心話,這下可惹了馬蜂窩了,這胡蕊沁別以為我真的愛上她了,“胡蕊沁,你可別這樣想喲,我可不想當你的男人,即使你長的再漂亮,但我也是對你不來電的,且你還是我那剛剛死去的那哥們殷鬥羅的女人,我可不想招惹你。”


    看到他過失般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好像個小屁孩,胡蕊沁又開心地一笑,嗬嗬,這一笑可更迷死人了,媽的,難怪她能挑起仙魔大戰,難怪她能讓那麽多的大摩大仙們為她死而不悔,原來這女人不騷,卻格外風情,不浪,卻百般嫵媚,不僅把眾魔眾仙迷的神魂顛倒,而且她還對殷鬥羅情有獨鍾。


    好個嫵媚的女人。


    這時,清兒的父親推開正在準備射箭的她,勉強站穩身子,憎恨地走到胡蕊沁麵前,伸手就是兩個耳光,正打在胡蕊沁的臉上,狠狠地說道:“畜牲,你還有臉站在我麵前嗎,你這個畜牲。”


    啊,完了,裴國慶為這個中年男人擔心起來,這胡蕊沁可是被他們稱之為女妖的人喲,你這麽近距離的打了她兩個耳光,她還不殺了你嘛,裴國慶好為這個中年男人擔心。


    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胡蕊沁臉上挨了這兩記重重的耳光,她不但不還手,而且連躲避動作都沒有,為什麽?


    好不解,為什麽她會這樣,想想剛在的仙魔大戰,她可殺了不少人了,那最惡心的一幕還記憶猶新:她張開嘴巴和大魔頭“鬼浪兒”親吻著,但另一隻手卻悄悄地、突然地破開鬼浪兒的身體,掏出“鬼浪兒”的心髒捧在了手上,然後是狠狠地冷笑。


    每想到這一幕,裴國慶就感到好惡心好可怕,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太詭異了,當她平靜的時候並不代表她不會暗暗地對你下狠手。


    “大叔,小心呀。”裴國慶趕忙提醒。


    那清兒的父親好像根本就沒聽到他這一句提醒,他一邊搧著她胡蕊沁的耳光,一邊大罵:“畜牲,你還有臉站在這裏嗎?你什麽時候把那寶貝歸還呢?你現在倒風光了,有臉了,而她清兒呢,清兒自被你搶走了她的寶貝以後,性情大變,你沒看到她從一個單純可愛的女孩變成了一個冷酷的殺手了嗎,你還有沒有一良心,有沒有一點同情心,你這個妖精,你這個妖精。”


    中年男人說著又繼續打了她兩巴掌,而胡蕊沁依然挺立在那裏,一動不動地接受他的打罵。


    “你打吧,隻要你覺得舒服,隻要你覺得心裏好受,你就打吧,繼續打吧。”胡蕊沁平靜而又冷冷地說。


    “畜牲,死不改悔的畜牲,你給我滾!滾!”中年男人悲痛欲絕,“滾,你給我滾!”


    看到激動不已的那中年男人停手了,她冷冷地說道:“你打好了吧,你不打了吧,好,這是你說的,你說讓我滾,那我走了,不過,這回我要帶著我心愛的人走,我要帶著他一起走。”


    胡蕊沁說著就要轉身就向裴國慶走去。


    “不行,你怎麽能走,你若想走,那就問問我手中的這箭答應嗎。”突然,清兒張腔了,她拉滿了弓,對準了胡蕊沁。


    胡蕊沁停下了腳步,望著清兒,說道:“就你手中的箭還想射的到我嗎,你就沒費那勁了。”胡蕊沁輕蔑地說著。


    “妖精,我是射不到你,但是我依然要報仇,除非你把我的寶貝還給我,否則,總有一天我就讓你死。”清兒憤怒地說。


    “好呀,那我等著,你倒希望你有長進,當你長進到能打敗我的那一天,我就把那寶貝交給你,原原本本地交給你,你看怎麽樣,你看你行嗎,你看你有這本事嗎,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那一天,嗬嗬。”那胡蕊沁不屑地說。


    “好啊,妖精,你居然小看我,那好呀,那我們就打賭,如果哪一天我打敗你了,你就得把那寶貝還給我,這可是你說的喲,你可不許反悔。”


    “我有什麽好反悔的,隻要你能打敗我,戰勝我,我自然會把這寶貝交給你,隻是,你先掂量掂量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就憑你,哈哈,小妹,不是我小看你,你確實不行,都過了這麽多年了,你口口聲聲說要打敗我,可是到現在,你的武功和仙技還是這麽差勁,就憑你這點功夫,隻怕連自保都成問題,更不要說戰勝我了,嗬,你真的不行,你真的沒有那修仙的天賦,你不行,一點長進也沒有。”


    “我不行?那好,那咱們就來個賭約,你敢不敢。”清兒氣壞了,但是,她說這話時,眼睛珠子卻在滴溜地轉。


    看來她是個很聰明的,很有心計的女孩子,裴國慶注視著清兒的眼睛,啊,這個清兒太像我的學校的那個清兒了,聰明豪氣,大無畏。


    “賭約?什麽賭約,在你麵前,我有什麽不敢的,你說吧,我洗耳恭聽。”


    “好,爽快,”清兒說道:“那咱們就按你剛才說的話做為賭約,若有一天,我戰勝了你,你就把我那寶貝還給我,你敢賭嗎?”


    “哈哈,這有何難,小妹妹,我以為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原來就是這呀,這還用賭嗎,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隻要你能打敗我,我就把寶貝還給你,原原本本地還給你。”


    聽到這話,清兒微微一笑,說道:“好,妖精,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那我們現在就立字據,不許反悔。”


    “哈哈,還立字據,可笑,小妹妹,就憑你還夢想有一天戰勝我,真是癡人說夢。”


    “你不要說這話,你隻要說你敢不敢?”清兒盯著胡蕊沁的眼睛,眼睛裏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嗬,這有何不敢,隻是,和你這種小姑娘說話,我還用得著立字據嗎,我看你還不夠格,不夠資格和我說這話。”


    “哼哼,我不夠資格,我為什麽不夠格,你搶了我的寶貝,還有臉說這個嗎?你若真的有膽量,那咱們現在就立字據,你敢嗎?你敢接我這個賭約嗎?”


    胡蕊沁本來不想理這個小姑娘的,她一直對她的話就不在意,但是,這清兒老是拿她敢不敢這幾個字激她,她氣極了,說道:“清兒,你居然問我敢嗎,你也太自狂自大了吧,那好呀,那我接你的賭約,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好,那我這兒正好有紙和筆,咱們現在就簽約。”清兒說著就放下弓箭,從懷裏取出一張四方塊的雪白的羊皮,然後咬破手指,在羊皮上飛快地書寫起來。


    啊,看來她早有預謀啊,裴國慶自看到清兒的眼睛不停的滴溜轉,就覺得她在動腦筋,她在給這胡蕊沁下套,現在看來果然是這樣,不然她怎麽會這麽巧地就能身揣著這塊潔白的四方塊羊皮呢,如果不是提前有預謀,她能這麽的自信嗎。


    真是個聰明的女孩,可惜,可惜呀,可惜這個女孩清兒不是我學校中的那女孩清兒,我那個清兒女神是多少的溫柔善良呀,而麵前這個清兒卻心地歹毒,就憑她戳我一劍,打我好多鞭,我就恨她,恨她,她怎麽能和我的那個清兒女神比呢,我的清兒女神就是我記憶中的那個東方女神,女神呀,女神就是女神,她怎麽能比呢。


    好個聰明的女孩子,裴國慶一邊捂著自己肩膀上的傷口,一邊冷笑,看來胡蕊沁要中招了,但他裴國慶不想說破。


    “我寫好了,該你了。”那清兒刷刷幾下就寫完了血書,看來她手指被自己咬的傷口很大,不然不會這麽快地流出這麽多的血來寫血書。


    “該你了,妖精。”清兒說著將那血書甩向那胡蕊沁的臉。


    胡蕊沁伸手接住了,目光一掃,搖頭說道:“字寫的這麽難看,看來你不僅修仙不行,而且連最起碼的書棋字畫也不濟,你真的是太沒天賦,太沒救了。”


    聽到這話,清兒本應該是氣憤才對,要知道,她的字可是經過高人指點的,不敢說太好,但最起碼在當地也小有名氣,當地還有好多人以收藏她的字畫為榮呢,而你這妖精居然說我寫的難看,真是氣死我了,但是,我現在麵對的是誰呀,是妖精,妖精怎麽能說人話呢。


    想到這兒,清兒輕蔑地笑了,說道:“怎麽了,妖精,你是害怕了吧,若你害怕了,想反悔了,現在反悔還來的及。”


    清兒這句話可真的把胡蕊沁激怒了,她氣憤地說道:“哼哼,不就是個賭約嗎,這有啥,我量你也沒那本事。”


    胡蕊沁說著,也咬破了手指,在上麵簽上自己的名字:胡蕊沁。


    “小妹妹,我寫好了,你還要不要再填寫些什麽呢,或者說再補充下什麽呢,哈哈。”胡蕊沁譏笑起來。


    “哈哈,”清兒也笑了起來,反駁道:“當然有補充的啦,你以為就這麽算了嗎,哈哈,你也太無知了吧。”


    “啊,還有補充的?”胡蕊沁糊塗了,突然間她看到清兒的眼睛在機靈的轉動,她好像醒悟起來點什麽,思考道:“莫不是這小妹妹在耍我,在給我下套”


    想到這裏,她突然警覺起來,“你還要補充什麽?”她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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