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補充了,妖精,沒想到你這麽笨,連這都不知道,難怪仙魔界早就傳言了,哈哈,哈哈哈。”


    清兒故意地一邊諷刺一邊大笑,把那胡蕊沁笑得一愣一愣的,她莫名其妙地問道:“仙魔界有我的傳言?什麽傳言?”


    清兒不屑地說道:“怎麽,你連這個傳言都不知道嗎?你也太,太那個了吧。”


    “太什麽?”胡蕊沁被清兒說的如同在雲裏霧裏,稀裏糊塗的。


    “哈哈,你也太笨了吧,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仙魔兩界的人都說你太笨了,太笨了,都說你這妖精是個‘有臉無核’的‘瓜女子’,一個永遠被男人玩弄的笨女人,今天看來果然如此。這個你該知道了吧。”


    “啊,我以為你在說什麽,原來你是在侮辱我,找打。”胡蕊沁這下明白了,原來這小妮子是在耍她,她可氣惱了,她說著就要伸手打那清兒的臉。


    “哼哼,你還想打我嗎?”清兒一點都不害怕,說道:“難道我說的錯了嗎,我們剛剛簽定了賭約,賭約上隻有你和我,這樣的賭約還算是賭約嗎?你真笨呀。”


    胡蕊沁還是糊塗,問道:“這是你和我之間賭約,上麵隻有你和我,這有什麽不對的?”


    “看吧,看吧,我說你這妖精笨吧,果然如此。”


    聽到這話,胡蕊沁臉都氣青了,她真想一掌滅了這小女子。


    看到她氣的臉都變了形,清兒高興壞了,這麽多年來她一直恨這個妖精,一直在憋氣受委屈,而今天,她隻用短短的幾句話就把這妖精氣得渾身發抖,你說她能不高興嗎,“好解氣呀,好解氣。”清兒高興起來。


    “那你說上麵還應該有誰?”胡蕊沁凶狠地問。


    “當然應該有中間人呀,我說你真笨,果然如此,連這個都不知道,如果這賭約上麵沒有中間人,也就是沒有見證人,那就不是一個有效的合約呀,看來你除了臉蛋漂亮之外,一無是處,哈哈,哈哈。”清兒俏皮地諷刺著,教訓著,這下她感覺自己的心情大好呀,這可真真是為我自己長出一口怨氣喲。


    “卑鄙,我以為你說什麽呢,”胡蕊沁氣的臉色發青,想發作,但是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人家清兒說的對呀,是應該有個中間人,可是,可是我胡蕊沁真受不也她這個氣,更何況,這兒還站著我的男人殷鬥羅,哦,不對,應該是我新的男人裴國慶才對,你這小姑娘不是故意讓我在我新男人麵前現醜嘛,真可惱可恨。


    想到這兒,胡蕊沁不耐煩地說道:“行呀,你不就是想找個中間人嗎,你不就是想以這條來損我嗎,這有什麽,就這點小事還能損到我嗎,笑話,我以為多大的事呢,就這點小事你就逼強,你就沾沾自喜,我看你還真的太嫩了,難道你功夫不濟,修仙這麽差,你永遠也不可能打敗我,更別想要回那寶貝了。”


    “是嘛,沒看出呀,妖精,你居然也會損人了,哦,我忘記了,損人是妖精的大本行呀,佩服佩服。”


    哇,聽到這兩個女人鬥心計,裴國慶真不知道幫誰了,但是,憑心而說,他心裏還是希望清兒能勝,也許是這名字太敏感了吧,便更多的是對弱者的同情。


    “小姑娘,你別在這兒耍嘴皮了,你說吧,找誰當中間人。”胡蕊沁顯得不耐煩了。


    “那還能找誰呀,當然是找麵前的這兩個人了,一個是我父親,另一個就是你的那個臭男人唄。”清兒說。


    一聽清兒罵他的男人裴國慶是臭男人,這胡蕊沁就不買帳了,她瞪了一眼清兒,說道:“你今後說話能不能好好說,他怎麽就成了臭男人了,告訴你清兒,他殷鬥羅就是我的男人,我不許你罵他臭男人,聽到沒有,不然這就毀掉這賭約,你看你找誰要你的寶貝去。”


    聽到這話,清兒竊竊地笑了,說道:“哦,好了好了,我不罵他了,這總該行了吧,那你讓他簽字呀。”


    “好的”,胡蕊沁說著就把那羊皮卷擲到裴國慶麵前,說道:“臭小子,快簽字吧。”


    聽到這個臭字,清兒忍不住捂嘴笑了,“還說他不臭,臭小子這三個字裏不就是有個臭字嘛,咯咯,好笑”。


    聽到清兒的嘲笑,裴國慶臉都羞紅了,他到到自己好沒臉麵呀,這清兒是那麽的美麗可愛,而我卻成了她嘲笑的對象,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呀。


    裴國慶忍著疼痛從地上撿起羊皮卷,慢慢地彈掉羊皮上的灰塵,說道:“好潔白的羊皮呀,好美的字,真的太像我從前那個清兒的字體了,太像了。”


    聽到這話,兩個女人全糊塗了,她們都沒聽明白他裴國慶說這話的意思。


    裴國慶展開卷麵,隻見上麵寫著:賭方:清兒。約方:妖精胡蕊沁。賭約雙方立此字據,以示輸贏,不論何時何地,清兒挑戰胡蕊沁且戰勝胡蕊沁,胡蕊沁必須無償且立即交出九尾狐麵給清兒,不得反悔,特立此據。


    裴國慶看了一遍,覺得這個賭約寫的挺好,不像有問題,但是,當他讀了第二遍時,他隱約感覺到了什麽,他抬頭盯了一下清兒,發現清兒也正盯著他的眼睛看,看來這清兒的肚子裏還有個清兒,真是個聰明可愛又詭計多端的女孩子。


    看到裴國慶盯著她清兒看,清兒開懷一笑,說道:“怎麽還不簽呀,臭小子,你是不是要在簽字之前先還要看下你這妖精女人的臉色再行事呀,你就這麽怕女人嗎,嘿嘿,你真的怕女人嗎,哈哈。”


    清兒開懷大笑,笑聲很脆笑容很燦爛。


    裴國慶沒有笑,他在思量要不要幫簽這個字呢,他以前可是經常和人打官司的,對摳字眼他很有經驗的,他望著清兒那笑容,和她那隱藏在笑容後麵的悲傷,他沒有再猶豫,用手指沾上自己肩膀上的傷口的血,在羊皮卷上簽下了“裴國慶”三個字。


    “寫好了,你看下吧。”裴國慶說著就勉勉強強地走過去,把羊皮卷遞給了清兒。


    就在清兒接過羊皮卷時,裴國慶小聲地說道:“你好聰明呀。”


    啊,聽到這話,清兒一愣,這一刻她明白了,原來這臭小子看出來了,但清是多聰明的女孩子呀,她趕忙接過羊皮卷,掩飾道:“嗬嗬,你這字寫的也不賴嘛,看來還是個有文化的人了。”


    嗬嗬,聽到這話,裴國慶忍不住在心裏發笑,嗬嗬,清兒,你沒有哈說的就別說了吧,你這是在掩飾吧,掩飾還拍我馬屁,嗬嗬,狡猾狡猾的。


    “喲,不對吧。”清兒突然叫了起來,說道:“你這臭男人殷鬥羅,你怎麽不簽你的名字呢,你不是叫殷鬥羅嘛,你怎麽簽的是裴國慶?”


    聽到這話,裴國慶眼睛把她一白,說道:“我本來就叫做裴國慶,男子漢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不叫殷鬥羅,我也不是殷鬥羅,我名叫裴國慶,裴國慶!!!”


    “哦,裴國慶”,清兒一邊背著這名字,一邊點著頭,裝作深思又好笑的樣子,“好熟悉的名字,以前好像在哪聽到過。”


    “啊,真的嘛”,聽到這話,裴國慶眼睛放彩,難道這個清兒也聽說過我的名字,難道這個清兒和我那個學校的清兒一樣,都和我有緣份,哇,太幸福了,看來我太有女人緣了。


    哦,不對吧,不會這麽巧吧,這個世界我還不熟悉,她清兒又怎麽能對我的名字熟悉呢,不對,一定是她清兒剛才見我看穿了他的詭計,所以她現在巴結我吧,所以盡說些好聽哄我,對,看來又是個嘴甜的主。


    “真的,哈哈,真個屁呀,你裴國慶這麽容易上當呀,你說你這個名字熟悉你就說熟悉呀,那我說讓你死,你給我死嗎,哈哈。”清兒咯咯地笑。


    聽到這話,裴國慶總算明白了,原來這小姑娘在調戲我呀,暈。


    這時,就見清兒指著胡蕊沁罵道:“妖精,你不是說你的男人是殷鬥羅嗎,那他怎麽是裴國慶,而不是殷鬥羅呢?難道你有幾個男人嗎?”


    聽到這話胡蕊沁不高興了,要知道,她的男人是不少,但是她最最專情的就是他的丈夫殷鬥羅,殷鬥羅是別的男人都無法替代的,她從心底裏隻愛一個人,那就是殷鬥羅,所以清兒說這話她很不高興地回答道:“我沒有那麽多的男人,我的男人隻有一個,那就是麵前的這個殷鬥羅,他名字叫殷鬥羅,也叫裴國慶,裴國慶和殷鬥羅是一個人。”


    “哦,原來是這樣。”清兒聽後眨巴眨巴眼睛,說道:“那既然是同一個人,那就在這上麵寫上殷鬥羅吧,裴國慶,裴國慶算什麽東西,沒人知道的無名之輩。”


    暈,聽到這話,裴國慶氣壞了,他真想發作,可是一掂量,嗬,自己現在有什麽能耐呢,人家清兒說的確定是實話,但是又一掂量,不對呀,清兒這話裏分明是瞧不起我的感覺,於是他生氣了,說道:“我為什麽要簽殷鬥羅,我隻是裴國慶,我不是殷鬥羅,我為什麽要簽殷鬥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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