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國慶不買帳了,這個胡蕊沁的臉也撲的一下子就紅。


    清兒笑了,咯咯咯地笑著,說道:“你真的不是殷鬥羅嗎,那好呀,看來你是裴國慶而不是殷鬥羅了,看來這妖精真的是個妖精,迷倒了不少男人喲,你看看,眼前就是兩個,一個殷鬥羅,一個裴國慶,還爭風吃醋呢,哈哈。”


    這下胡蕊沁的臉更掛不住了,她彼為生氣地說道:“鬥羅,你是我的男人呀,難道你忘記了,你即叫做殷鬥羅,又叫做裴國慶,殷鬥羅是你的外號,裴國慶才是你的真名字,對吧。”


    胡蕊沁說完用惡狠狠的眼光盯著裴國慶,用隔音傳話在裴國慶耳朵邊小聲地說道:“小子,你若敢拆我的台,你若敢讓我難堪,小心我不救你了,讓你再受這小蠻丫頭的鞭打和箭射吧,你看看你肩膀上的傷,想想剛才受到的痛苦,你看著辦吧,隻要你不覺得疼痛你就胡亂說吧。”


    聽到這話,裴國慶又氣又急,看來自己沒得選擇,隻有能逆接順受了,兩邊這兩個女人我一個都惹不起,我還是趕快讓這胡蕊沁帶我離開這是非之地吧,但是,但是,又不對呀,這胡蕊沁今天在我麵前威脅我,我若順應了,那以後她說不定會順杆而上,還不知道會怎麽欺負我呢,哼哼,我才不,我為什麽要聽你的,我不聽你的,量你胡蕊沁也舍不得殺掉我這個殷鬥羅的身體,好,就這樣。


    想到這裏,裴國慶堅定地說道:“對不起,胡蕊沁,不論你剛在我耳邊說了什麽,但是我要說的是,我是個男人,我就是要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叫做裴國慶,我不是殷鬥羅,那個殷鬥羅才是你的男人,而我不是,那殷鬥羅先前在仙魔大戰開始之時已經戰死,他已不存在了,現在的我隻是我,我隻代表我自己,我就叫做裴國慶,賭約上我隻簽那三個字,裴國慶。”


    “啊,”聽到這話,清兒大吃一驚,殷鬥羅死了,那以後不是更難找到這胡蕊沁了嗎,但是,她轉念一想,管他是誰,隻要是這妖精喜愛的男人,那他就是我手中的一張牌,殷鬥羅也好,裴國慶也好,都是我手中的一張牌。


    想到這裏,她心生一計,嗬嗬,好個裴國慶,好個殷鬥羅,我讓你死,我要你慢慢的死,我要好好的折磨你。


    想到這裏,清兒心生一計,對胡蕊沁說道:“妖精,聽到沒有,人家不是你的男人殷鬥羅,人家隻他自己,你幹嘛那麽多情呢,難道那殷鬥羅才死一會兒,你就發騷了,就受不住寂寞了,就敢在路邊隨便拉個男人當成你的男人來享受了,你可真是個妖精呀,名符其實的妖精呀。”


    “啊,氣死我了”,聽到清兒損她的話,這胡蕊沁氣極敗壞,“住嘴,你這小妮子,我今天若不是看在父親的份上,我早一刀殺了你,還能掄到你說這麽長的時間,還能掄到你和我簽定賭約,還想將來挑戰我嘛,沒門,你就給我識相點,別惹我惱了,否則我讓你好看。”


    “哼,哼,我才不怕你呢,你就是個妖精,妖精,九尾狐,九尾狐,妖精。”清兒一聲接一聲地指戳到胡蕊沁的心痛之處。


    “給我掌嘴。”胡蕊沁狠狠地說著,話音剛落,就見清兒臉上“啪啪”的挨了兩記巴掌,打的清兒眼冒金花,而她和在場的所有人居然都沒看清這九尾狐胡蕊沁是怎麽竄到清兒麵前的,然後又怎麽回到原來立的位置的,一切太快了,都讓他們沒有感覺到她的移動。


    “啊,啊,你敢打我”,清兒摸著臉,憎恨地盯著妖精胡蕊沁,然後隻見她一發力,頓時無數隻“藍眼毒蜂”從他身後的箭簍裏飛了出來,直奔胡蕊沁而去。


    “啊,不好。”那胡蕊沁一見,馬上抽出劍,隻見一片劍光護住了她的身子,然後又紛紛斬向那些撲她而來的毒蜂。


    片刻之後,毒蜂幾乎被斬殺個精光,隻留下少數折返飛回到清兒的箭簍裏。


    “小蠍子,你也不過如此嘛,你有什麽可狂的。”胡蕊沁輕蔑地說著。


    這個清兒傷心地掉下眼淚,她不是哭她被胡蕊沁打了兩巴掌,她是心疼她喂養藍眼毒蜂,那可是世上少有,隻有魔界地獄深處才有的稀罕物,為了這些毒蜂,她可是花了大價錢從黑市買到的,誰知今天才這麽片刻,就被那妖精幾乎斬殺個精光,你說她能不心疼,能不哭嗎。


    “爸爸,你看到沒有,”清兒哭著跑到父親身邊,對她父親告狀起來:“父親,你看到沒有呀,這個搶我寶貝的女人居然敢打我,敢打我,你還不快出手替我報仇呀。”


    聽到這話,裴國慶感到害怕了,要知道,這清兒小小年紀放毒的功夫都如此了得,那他的父親豈不是更厲害,那他若狠下心來施毒,那我和胡蕊沁還不死在這裏嗎。


    中年男人心疼地拍拍女兒的肩膀,小聲地安慰她了幾句,然後回轉頭,用憎恨的眼光盯著胡蕊沁的眼睛不放,一直盯的她胡蕊沁不敢看他的眼睛,一直看得胡蕊沁低下了頭。


    這時,他才慢慢地走向胡蕊沁,提起巴掌,對著胡蕊沁的臉就“啪啪啪”的幾巴掌,說道:“沒想到你還敢在我麵前撒野,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你,你搶走了寶貝還不算,你還要將她打成什麽樣子呢,你還有沒有良心,你還有沒有良心。”


    看到這中年男人潑打胡蕊沁,裴國慶好驚奇呀,看來這中年男人施毒的功夫一定十分了得,所以這胡蕊沁才不敢動彈,任由他在她臉上啪啪啪地打,任由他狠狠地抽。


    這男人一定太厲害了,一定是個連胡蕊沁都十分懼怕的毒人,所以他打胡蕊沁,胡都不敢反抗不敢動的了,這男人也太牛b了吧。


    中年男人連搧了胡蕊沁幾個嘴巴,覺得還不解恨,提起腿就是一腳,當即揣在胡蕊沁那潔白的衣服上,衣服上頓時印上一個腳印,而她胡蕊沁也差點兒被揣倒在地。


    啊,好厲害,裴國慶真是羨慕,當然羨慕的不是這一腳,而是羨慕他身上散發出的威力。


    “嘿嘿,哈哈”,看到妖精胡蕊沁被揣倒在地,清兒得意地拍手大笑,說道:“爽,爽,爽快,哈哈,真解恨真解恨。”


    看到她那笑勁,裴國慶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她先前的哭是在做做樣子,她的目的就是讓她父親出麵教訓這胡蕊沁的,好有心計。


    “這下你爽了,你笑了。”看到她清兒得意的樣子,胡蕊沁氣壞了,她一把從裴國慶手中抓過那賭約,遞到麵前的中年男人麵前,說道:“既然你這麽幫著你的寶貝女兒,那就趕快簽字吧,免得我後悔了,這賭約就不生效了。”


    中年男人接過那賭約,看都沒看,一把甩在地上,說道:“什麽賭約不賭約,這全是廢話,你若有心就把她的寶貝還給她,何必弄的這麽麻煩,也就沒有這麽多的事了。”


    看到中年男人這麽護著清兒,那麽不給她臉麵,胡蕊沁悲憤起來,大聲說道:“你沒有聽到嗎,我先前不是說了嗎,隻要她清兒能贏了我,我就歸還她寶貝,她若贏不了我,我就不用還,你沒聽到嗎?這可是她清兒答應的,所以才有這賭約,你不想簽就不簽吧,反正有一個中間人這賭約就算是成立了,清兒,你說對不對?”


    那中年男人眉毛一橫,斬釘截鐵地說道:“她清兒才多大,她還不懂事,她說的不算,你現在就把那寶貝歸還給她。”


    “才不”,胡蕊沁說著跳起身子,躲得離這中年男人遠遠的,然後對清兒說道:“小妮子,你要的賭約已生效,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如果沒事了,我要走了,我要帶著我的男人走了。”


    “慢著。”看見她要走,清兒走到她父親麵前,撿起那賭約,對胡蕊沁說道:“妖精,你幹嘛這麽急呢,既然賭約已生效,那麽我就可以隨時挑戰你了,對不對?”


    胡蕊沁一愣,然後回答道:“是的,你可以隨時找我挑戰,但你確定你有勝的把握嗎,如果沒有,那還是省省吧,免得給你自己難堪。”


    聽到這話,清兒鄭重地說道:“好,妖精,有你這話,你就別走,那我現在就要挑戰你。”


    “哈哈,你現在就要挑戰我,就憑你,哈哈,你能嗎,你有那個能耐嗎?”胡蕊沁反唇相譏。


    看到胡蕊沁那輕蔑的樣子,清兒不緊不慢,不急不燥地說道:“妖精,我行與不行,那隻有比了才知道,那我們現在就試試吧,我現在就挑戰你,妖精胡蕊沁,你接招吧,若你輸了可不許反悔,殷鬥羅,你這個中間人,你要作證喲,你可要公正喲。”


    聽到清兒的叮嚀,看到清兒現在就要挑戰胡蕊沁,裴國慶也大吃一驚,他仔細地打量了眼前這個蒙麵的黑衣黑紗的姑娘,難道她一直在隱藏著什麽嗎?難道她這樣做不是在自取其辱嗎?


    裴國慶望著清兒,遲疑了一下,這是一種對弱者的同情,所以他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那當然,我裴國慶既然在這麵簽了字,那我就得當好中間人,做好公證人,你清兒真的現在要挑戰嗎?”


    清兒眉毛一挑,說道:“那當然了,賭約上不是寫的很清楚嗎,我清兒可以隨時挑戰這個妖精胡蕊沁。”然後,清兒指著胡蕊沁說道:“妖精,咱們開始吧,願賭服輸喲。”


    “好,願賭服輸”胡蕊沁輕蔑地回應著,一邊回應,一邊注視著清兒的一舉一動,既然這小妮子敢這時候挑戰,她肯定有什麽絕招或詭計,我得提防著。


    胡蕊沁注視著清兒,清兒也注視著胡蕊沁,看來決戰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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