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人不是我趕跑的,你不要把我算在內。”雀靈兒冷冷的道。


    “兩位難道不是一起的麽?”老鴇道。


    “我和他毫無關係!”


    雀靈兒堅決否認自己與高基有關係,而後向外走。


    高基本來想叫住她,但想了想,最後沒有這麽做。


    “哎呀,佛爺,你真有本事,竟然可以把那兩個不知道是什麽來頭的家夥打跑,我們以後就指望你來罩場子了。”


    老鴇眼見高基沒走,以為高基是想和自己一起“共事”,創一番大事業,便滿臉討好的道。


    “佛爺?”


    高基第一次聽人這麽叫自己,覺得很不可思議,本來想拒絕,可突然看到正在走進來的那個操琴姐兒,不知怎麽的,心裏一軟,想道:“這麽嬌滴滴的小妞兒萬一以後再遇到同樣的情況,豈不是叫人痛惜?也罷,反正我現在的身份是藍胡僧,就暫且罩罩這裏吧。”


    “小女子拜見佛爺。”


    操琴的姐兒,其實就是一個十七八歲,和素素差不多年紀的大姑娘,盈盈向著高基一拜,儀態萬千。


    高基看得心頭一蕩,手中破扇子一伸,道:“姑娘請起。”


    “你們還在外麵看什麽,還不快進來見過佛爺。”老鴇大聲斥道。


    霎時間,一大堆人從庭院外湧了進來,女多男少,一塊兒給高基跪下,口稱“佛爺”,儼然把高基當成了皇帝。


    高基幾時受過這般“朝拜”,正飄飄然間,忽聽有人喝道:“花和尚,你有多大的本事,竟敢說自己趕走了無邪童子和天真娘子,我看你是裝神弄鬼,本事有限。”


    高基伸手一捋大胡子,雙目圓瞪,喝問道:“你是何人?”


    “你家爺爺。”


    隨著話聲,五條人影從外麵飄飛進來,除了一個是六級土豪外,其他的都是五級土豪,而且看他們穿著和打扮,不像是一夥的。


    “原來是你們。”


    高基認出了這五個人之前都是的客人,現在不知怎麽回事,竟然會來找自己的麻煩。


    “老鴇,這花和尚就是一個繡花枕頭,你要合作的話,可以和我們一起經營,我保證一年之內將會成為宜陽城的一級風流窩。”那個六級土豪說道。


    “原來這些家夥是衝著來的,媽媽的,老子原本還有些猶豫,但現在,老子決定了要做的大當家!”


    高基心裏想著,手裏搖著破扇子,一搖一晃的朝那個六級土豪走去。


    那個六級土豪隻能看出高基隻有五級土豪的修為,認定高基不是自己的對手,冷笑道:“花和尚,你真想找死麽?”


    “找你個龜孫子!”


    高基身形一晃,展開“魚龍變”身法,用了一個“甩“字訣,出手如電,啪的一聲,一扇子打在了那個六級土豪的臉上。


    那個六級土豪大叫一聲,倒飛出去,落在了庭院外,雖然傷得不重,但鼻子流血,額頭青腫,看上去十分嚇人。


    “滾,再讓……佛爺看到你們,拍爛你們的腦袋瓜子。”高基大聲喝道。


    其他四個五級土豪眼見那個六級土豪連高基一招都敵不住,嚇得麵如土色,趕緊開溜,至於那個六級土豪,已經被高基打怕了,再也不敢留在,灰溜溜跑了。


    “佛爺好生了得,小女子琴操,今後唯您馬首是瞻。”操琴姐兒雙膝跪地,給高基磕了一個頭。


    高基嚇了一跳,急忙上去拉起琴操姑娘,但覺對方的手軟綿綿的,十分暖和,忍不住多握了一下,這才放開。


    他以前和林動天來宜陽城的時候,雖然也上過妓院,但不是,而且也在林動天的慫恿下勾搭過妹子,但桃花運總是與他無緣,至今連女兒家的手都沒有碰過,也難怪他現在會表現得像個初進進風流場所的人兒。


    “佛爺……”老鴇道。


    “老鴇,以後別這麽叫小僧了,小僧俗家名字裏麵有個基字,與其叫小僧佛爺,倒不如叫小僧基爺。”高基不是真正的僧人,擔心佛爺被人叫得多了,得罪佛祖,那就麻煩大了。


    “好,基爺,您請上座,女兒們,好好招呼基爺。”老鴇高聲喊道。


    “是。”


    一眾姐兒眉開眼笑,花枝招展的簇擁著高基進了一座內堂,其間有人少不了在高基身上東摸一把西摸一把,最近的幾個還賣弄風情,隻差沒有湊上嘴兒獻上香吻,搞得高基血氣噴張,險些氣血倒流。


    好在他是修煉之人,很快鎮定下來,三言兩語之下,就把一眾姐兒打發走了,隻剩下琴操姑娘一個。


    “琴操姑娘,你剛才的高風亮節小僧已經看到了,你若想贖身的話,小僧可以跟老鴇說一聲。”高基說道。


    “基爺的好意,琴操心領了。”


    “怎麽?你不想贖身麽?”


    “琴操十三歲被人販子賣入青樓,至今已有四載,這四年來,琴操什麽樣的場麵都見過,唯獨今日之場麵卻是從未有過之事。如果基爺真要為我贖身,基爺首先就得還俗。”


    “為什麽還俗?”


    “基爺為我贖身,那是看得起我,我一旦恢複了自由身,今後就要跟在基爺身邊,為奴為婢,盡心侍候。基爺若不還俗,我一旦贖身,又該何去何處?難道基爺會要我麽?”


    高基沒想到琴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覺得這個妞兒見識不凡,出汙泥而不染,可惜命運弄人,淪落到煙花之地,看著琴操那張光潔且帶著些許堅韌的玉臉,第一次對女人產生了憐惜之心。


    “琴操姑娘,你放心吧,隻要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我要讓到來聽你彈琴的人尊重你,尊重你的琴音。”


    “基爺懂我。”


    琴操差點沒哭出來,總算找到了一個了解自己,可以與之傾談的知音。


    當晚,高基是在裏過的夜。


    當然,他不是在哪個姐兒的屋子裏滾床單,而是睡在老鴇專門為他準備的上等房,且以後就是他的住所。


    從此以後,的大當家就是化名為藍胡僧的高基,高基還與老鴇約法三章,不做那傷天害理的勾當,講究你情我願,而高基這麽做,也算是一種對青樓女子的保護吧。


    次日,高基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梳洗過後,仍是一身破爛,從的後門悄悄溜走了。


    沒過多久,他出現在大街上,遇到尋常百姓倒還罷了,隻要是迎麵走來的習武之人,一看到他,無不麵色大變,不是扭頭就跑,就是小心翼翼,不敢與走得太近,弄得他莫名其妙。


    不多時,他出現在通往花魁大賽舉行地點的那條寬闊大街上,來往多數是習武之人,不乏高級土豪。也和前麵一樣,即使是修為達到七級土豪的高手,也不敢與他距離太近。


    他忍不下去,伸手抓住一個二級土豪,問道:“施主,你害怕小僧麽?”


    “害……害怕……”


    那二級土豪嚇得麵色蒼白,明明高基已經放手,他還是像是被高基抓住的樣子,不敢亂動。


    “為什麽害怕?小僧可沒有做過傷天害理之事。”


    “因為……因為大師打敗了無邪童子和天真娘子。”


    “原來是這麽回事,我說……”


    高基話沒有說完,忽聽身後傳來疾雨般的馬蹄聲,便就回頭一瞧。


    隻見一前七後八匹快馬疾馳而來,大道雖然寬闊,但多數是人在走,雖然也有騎馬的,但馬速甚慢,絕沒有像這般不顧行人狂奔的,要不是許多人看出馬上之人來頭很大,誰也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


    “滾開!”


    為首那個是一位少年公子,錦衣玉帶,方麵大耳。


    高基伸手一提那個二級土豪,兩個一起閃到了邊上。


    “這家夥是誰?”高基問了一聲,也沒指望那個二級土豪能夠回答。


    “回大師,這位公子是青城派掌門的嫡孫,名叫夏侯英,今年二十三歲,雖然是小小年紀,但已經是八級土豪。”那個二級土豪道。


    “是嗎?”高基非笑非笑的道。


    “不過,比起他哥哥來,這位公子可就差了些。據說他哥哥夏侯猛五年前就已經是九級土豪,今年才三十歲。三年後的土豪大會,夏侯猛一定可以進入新一代的‘百豪榜’,說不定還能名列十大土豪之一。”


    “這麽厲害?”


    “厲害是厲害,不過在你老的麵前,這些年輕的一輩都不足為提。”


    “你老兄過獎了。”


    “大師折殺晚輩了,沒想到大師如此平易近人,早知如此,晚輩剛才也就不躲大師了。”


    “既然這樣,那咱們一起走吧。”


    那二級土豪先是大喜,接著便是大駭。


    高基轉念一想,已經明白,笑道:“你走你的吧,萬一讓無邪童子那對夫妻看到了,會給你帶來麻煩。”


    “是,是,是。”


    那二級土豪趕緊跑了,隻是他能與高基說上一會兒話,也覺得此生極為牛逼的了。


    “沒想到區區一次花魁大賽居然連青城派的人也引來了,而且還是青城派掌門的嫡孫,看來這次花魁大賽絕非尋常。”


    高基正這麽想著,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咳嗽。


    他回頭一看,見是雀靈兒,不覺大喜,笑哈哈的道:“女施主,咱們又見麵了,昨晚睡得好麽?”一副很雀靈兒非常熟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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