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濕她襯衣


    聽到有人叫自己,劉海瑞扭過頭循聲看去,就看見了一個身材高挑婀娜,長相驚豔的女人從樓梯上走了下來,他先是眼前一亮的愣了起來,緊接著就認出來原來是吳敏,或許是在建委意外見到了吳敏讓劉海瑞感到太過驚詫,令他一時雙眼瞪得大如牛眼,瞠目結舌的看著她,忘了說話一樣。{免費小說}


    “怎麽?不認識我了啊?”見劉海瑞一臉驚訝的樣子,吳敏一邊走下來一邊麵帶微笑的問道。


    劉海瑞這才確定她就是吳敏,是自己自從見到後就一直夢牽魂縈的開發區美女區長,這是一個身上具有知性與冷豔結合氣質的***,是劉海瑞所經曆過這麽多女人還從來沒有遇到過的類型,自從見到吳敏第一麵,劉海瑞對這個俏麗絕倫的官場尤物就有一種特別的眷戀,這種情愫隨著與吳敏的相識相知而愈來愈深,這也是他在得知吳敏想讓他去開發區協助她工作時要義無反顧前往開發區的一個極為重要的理由。


    看見吳敏步履輕盈的從樓上走了下來,那種婀娜的身姿,那掛著柔和微笑的俏麗臉蛋,那一種超然脫俗的氣質,如同一抹帶著芬芳的春風緩緩迎麵拂來,令劉海瑞感到了一種沁人心脾讓人陶醉的芳香,他清楚的明白,這股香味不是出自人造香水,而是發自吳敏身上那與生俱來的自然體香。他一邊嗅著那因為逐漸靠近而愈發濃鬱的清香,一邊連忙滿臉堆笑,笑眯眯的看著吳敏,熱情的衝她打招呼說道:“喲,是吳姐啊。”劉海瑞的嘴巴如同抹了蜜一樣異常甜蜜,一開口就稱呼吳敏為‘吳姐’,無形中就拉近了與她的關係。


    吳敏在不久前也單獨請劉海瑞去區裏和她談了一下區裏工作,給她提出了不少對區委區政府工作具有建設性的意見,為此那天晚上還以個人名義單獨請他吃了頓飯,也算是對劉海瑞有所了解,知道這個家夥的嘴很甜,很能說會道,聽到他叫自己‘吳姐’,吳敏並沒有感到有什麽不適的地方,反而也是產生了一種與劉海瑞很親近的感覺,一雙烏黑發亮的眸子裏滿含那種柔和親近的神色,微微帶翹的嘴角泛著一絲淺笑,整個人看上去是那麽的迷人,如同一抹春風襲來,讓劉海瑞感到陣陣芳香。她一邊走下樓梯來,一邊衝著劉海瑞開玩笑道:“我還以為劉副處長你不認識我了呢。”


    “哪裏哪裏,吳姐你看你說的,我小劉子怎麽會不認識你呢,隻是吳姐你今天真是光彩照人,讓我有點不敢相信這就是吳姐你呀。”其實吳敏每天打扮都如此,顯得很隨性,但那種氣質卻不是任何衣著打扮就能遮掩和改變得了,那種高貴、典雅、風情、知性集於一身的獨特氣質一點也沒有改變,隻是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吳敏了,再一次見到這個令他神魂顛倒日夜思念的官場尤物,劉海瑞有點激動,一時間才發起了呆而已。


    聽見劉海瑞這麽能說會道,吳敏輕輕笑了笑,溫怒的白了劉海瑞一眼,叱責著說道:“我早就聽說劉副處長不光工作能力突出,而且極為能言善道,上次我還沒怎麽領教,今天我吳敏可算是真的領教了,劉副處長的一張嘴能是名不虛傳啊。”


    劉海瑞自己竟然都聲名在外了,便嘿嘿的笑著說道:“那都是吳姐道聽途說的,其實是徒有虛名的。”


    吳敏很喜歡劉海瑞這種開朗的性格,本身工作能力極其出色,但是為人謙虛低調,又親切隨和,這樣的人打交道讓人覺得很舒服,尤其是吳敏特別看上劉海瑞對滻灞開發區的建設發展所具有的那些獨具一格頗具建設性的想法,所以自從那天金書記下來檢查,第一次見了劉海瑞之後,她便萌生了將劉海瑞招致麾下,讓他協助自己一起搞好滻灞開發區的工作。


    看見劉海瑞那種俏皮的樣子,那種感覺讓吳敏覺得特別親近,好像兩人放佛是已經認識了多年的老熟人一樣,一點隔閡都感覺不到,所以吳敏也很隨和的開著玩笑說道:“劉副處長你就別謙虛了。”


    劉海瑞被吳敏說的有點不好意思的嬉皮笑臉的笑著,然後問道:“吳姐,你今天怎麽來我們這了?什麽風把你給吹來啦?”


    吳敏撩了一把耳邊的發絲,隨口說道:“我來找你們鄭主任談點事情。”


    一聽吳敏說來找鄭禿驢談事情,劉海瑞就開始懷疑吳敏此行的動機,在此之前吳敏可從來都沒在省建委出現過,今天突然來找鄭禿驢,那麽要談的事情肯定是建委與開發區工作中的交集,區委區政府與省建委工作中的交集是什麽?劉海瑞稍加思索,就想明白了,不言而喻,就是區建委的工作了,既然吳敏為了區建委的事情來找鄭禿驢,那是不是和自己被調往區裏工作有關?劉海瑞按著推理小說的邏輯思路推下去,很快就明白了吳敏來這裏的目的,但他還是裝糊塗的微微挑著眉頭,一臉疑惑的看著吳敏問道:“吳姐,你和我們鄭主任還有什麽事談啊?”


    被劉海瑞問到了這個問題上,吳敏朝四周警惕的看了看,然後眨了眨那雙烏黑發亮的桃花眼,輕輕笑著問道:“劉副處長,你不會就讓我站在這裏和你說話吧?”


    在吳敏的暗示下,劉海瑞這才明白在這裏說話有點不方便,而且,由於一時興奮,自己也忘了待客之道,沒主動邀請吳敏去自己辦公室裏坐坐。恍然明白過來之後,劉海瑞立即陪著笑臉自責的說道:“吳姐你看我這一時隻顧著和你說話了,也沒叫你去辦公室裏坐坐,吳姐,快這邊請,去辦公室裏坐坐,喝口水吧。”說著,就在前麵帶路。


    吳敏見劉海瑞那種心領神會的樣子,心裏暗暗佩服這家夥還真是聰明,隻是她一句話一個朝四處看的細微舉動,他就明白自己的想法了。“那就去劉副處長辦公室裏坐坐吧。”吳敏淺淺笑著說道,然後跟在劉海瑞身後朝著他的辦公室走去了。


    劉海瑞將吳敏帶到了自己辦公室裏,第一件事就是鬼鬼祟祟的朝外麵張望了一番,見沒人看到,立即一邊關辦公室門一邊回頭衝著站在辦公室中央四下打量的吳敏熱情的說道:“吳姐,快請坐,快請坐。”


    吳敏打量了一番劉海瑞的辦公室,走到沙發前坐下來,劉海瑞已經關上了門,然後一邊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一邊走到飲水機前倒了杯水,端上來遞向吳敏說道:“吳姐,喝點水。”


    吳敏衝劉海瑞輕笑了一下,伸手去接水杯,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的腦子裏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壞點子,眼神中閃過一絲壞光,在吳敏的一隻芊芊玉手伸過來,即將從他手中接過杯子的時候,劉海瑞的手提前一秒鍾鬆開了,就這樣,在劉海瑞精心安排下的一個‘意外’發生了,隻見一杯冒著熱氣的水跌落下去,不偏不倚的砸向了吳敏的領口,在水杯砸在吳敏胸前那兩團挺拔高聳上濺起水花的同時,‘啊’的一聲失聲尖叫在劉海瑞麵前響起,與此同時吳敏如同觸電一般‘嗖’一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邊驚慌失措的抖落領口的水漬,一邊生氣的責備道:“你幹什麽啊!”


    哈哈!看到計謀得逞,劉海瑞在心裏暗自竊喜著,愣了片刻,連忙佯裝出一幅很慚愧的樣子,一邊假意伸手過去幫她擦領口的水滴,一邊連忙道歉說道:”吳姐,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你擦擦。”


    “拿開你的手!”就在劉海瑞的魔抓按照計劃中借著幫她擦衣服上的水漬而即將觸及到其中一團飽滿的時候,吳敏卻警惕的一把打掉他的魔爪,嗬斥道。


    發現吳敏竟然這麽警惕,連這個時候都不肯讓自己碰一下,看來這個女人可不簡單,不是能那麽輕而易舉就就地正法的主兒,劉海瑞暗自想著,手背上挨了吳敏重重的一巴掌,觸電般‘嗖’一下縮了回來,看著吳敏胸前被打濕一片,雪白的襯衣中,那黑色文胸若隱若現,這樣的****讓劉海瑞心裏暗自竊喜,特別是看到打濕的襯衣緊緊貼在兩團挺拔的山峰之上,顯得渾圓飽滿,就知道吳敏身上‘有貨’,他一邊偷偷欣賞著吳敏被胸前被打濕而有點半透明的部位,一邊佯裝自責的說道:“吳姐,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實在太對不起了。[`☆☆小說`]”


    吳敏這個時候還是繼續忙碌著用紙巾擦拭衣服上的水滴,對劉海瑞的好像沒聽到一樣置若罔聞,實際上是心裏有點生氣,不想搭理劉海瑞的道歉。


    愣在當場的劉海瑞在此時感覺真是羞愧難當,看著吳敏那種憤憤不平的樣子,生怕因為自己這個小伎倆而得罪了她,導致自己不能如願前往區裏工作,要是因為自己這點鬼把式而阻攔了自己政治曲線的直線上揚,那真是太不劃算了。但是看著吳敏那個皺著眉頭一臉陰冷的樣子,劉海瑞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挽回這個令他有點尷尬的局麵了,他就像是一個犯了錯誤的樣子一樣低著頭站在那裏,不知所措的等著吳敏發落。


    吳敏在擦拭了胸口的水漬之後,看著胸前已經濕漉漉的一片,一時間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氣就急火攻心,抬起頭來用責備的眼神瞪著劉海瑞,叱責的說道:“你搞什麽啊!倒的我滿身都是!”


    看到吳敏那種怒氣衝衝的樣子,劉海瑞連忙一臉尷尬的衝她賠不是,自責的說道:“吳姐,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由於對吳敏這個女人的秉性並不是十分清楚,劉海瑞的反應有點緊張,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吳敏看著劉海瑞那種陳懇認錯的態度,狠狠瞪著他,沒好氣的說道:“廢話,你要敢是故意的我決不饒你!”


    奶奶的!老子就是故意的,怎麽著!聽到吳敏那種帶著威脅的話語,劉海瑞心裏極為不服氣的暗自較勁,但這畢竟隻是他在心裏表達著對吳敏這種態度的不服氣,臉上卻還是掛著尷尬的歉意,賠禮道歉說道:“吳姐,真是不好意思啊,你……你沒事吧?沒燙著你吧?”雖然那杯水看上去冒著熱氣,但劉海瑞知道從自己辦公室飲水機裏出來的熱水溫度並不達標,那種熱乎乎的溫度接觸在皮膚上應該是很爽的感覺,這樣想著,劉海瑞就暗自壞想著說道,媽的,讓你爽了你還罵老子,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我沒事!”吳敏見劉海瑞道歉的態度很陳懇,怕他會太過自責,畢竟他也是好心好意要給自己倒水喝,於是就帶著餘怒未消的語氣衝他冷冰冰應了一句,說著又拿出一張紙巾在胸前擦拭著那片被誰浸濕而變得半透明的部位上擦拭了起來。


    看見吳敏那種怒不可遏的態度稍微緩和了一些,劉海瑞便趁熱打鐵,佯裝極為慚愧的看著她,用充滿自責的語氣說道:“吳姐,真是太對不起了。”


    看到劉海瑞那種特別陳懇的態度,吳敏也意識到自己因為一時的無名火氣而向這個自己非常器重和賞識的年輕同誌發火實在有點不應該,他這也是出於熱情,才上茶招待自己,隻是一不小心倒在了身上,究其原因也與自己伸手不及時有關,不應該這麽責備他,這樣想著,吳敏便抬起頭來,用逐漸溫和的眼神看著他,緩和了語氣說道:“算了,沒什麽了,也算是我不小心,不怪你。”


    聽到吳敏將原因攬到了自己身上,劉海瑞心裏這才鬆了一口氣,緊張的心情逐漸放鬆下來,不安的臉上掛滿歉意的笑容,說道:“吳姐,你先坐下吧,等一下那就幹了。”


    吳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前那半透明的部位,黑色的內衣在那片部位顯得特別清楚,看到貼身衣物都露了出來,而且緊貼在渾圓乳房上的襯衣,因為被水浸透,裏麵渾圓肉球也是若隱若現的,完全就是那種傳說中的‘濕身誘惑’的樣子,那火辣辣的樣子令吳敏感覺特別不好意思,隻是看了一眼,原本充滿怒氣的臉上就泛起了淡淡的羞紅,什麽話也沒說,就重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吳姐,你……你今天來找鄭主任談什麽了?”為了打消兩人之間因為一杯水而產生的距離,劉海瑞主動轉移了話題問道。


    吳敏聽到劉海瑞這個問題,抬起頭向他看去,突然發現劉海瑞的目光正不偏不倚的盯著自己胸前那片打濕的部位,意識到自己那個部位太過‘引人注目’,吳敏連忙彎下了腰,遮擋了胸前那片部位。


    看到吳敏的舉動,劉海瑞立即意識到自己隻顧著盯著那片火辣辣的部位欣賞,一時有點失態,便連忙尷尬的笑著說道:“吳姐,要不你……你把我的外套先穿上遮擋一下吧?”說著,劉海瑞就走向辦公桌,去拿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劉海瑞的主動出擊倒不失為一個化解尷尬的好辦法,在他這樣說了之後,就見吳敏點了點頭,於是,劉海瑞就拿著自己的外套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披在了吳敏背上。


    “我自己來。”吳敏有點尷尬的說道,從劉海瑞手中拿過了他的外套,然後披在身上,揪著衣襟,遮擋了自己那片惹人眼球的部位。


    見吳敏那怒不可遏的態度已經緩和下來,劉海瑞緊張的心情也放鬆了不少,衝她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吳姐,你在這裏坐一會,衣服就幹了,沒事的。”


    聽到劉海瑞的話,吳敏抬起頭,用幽幽的眼神盯著他,語氣溫和的問道:“你剛才是緊張了還是怎麽了?”吳敏之所以這樣問,也是想給彼此一個台階下,化解一下兩人之間的尷尬。


    劉海瑞聽到吳敏的問題,也是就坡下驢,連忙點著頭陪著笑臉說道:“是,是有點緊張了,畢竟吳姐第一次來我這裏,讓我感覺有點受寵若驚,所有就……就有點緊張了。”


    兩人都下了台階後,吳敏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淺淺的微笑,語氣溫和的說道:“劉副處長又不是不認識我,不用那麽緊張的。”


    劉海瑞也是個會營造氣氛的人,見吳敏的情緒恢複如初了,便也使出了小男人的伎倆,隻見他嘿嘿的笑著說道:“下次肯定不會這麽緊張了。”


    看見劉海瑞那嬉皮笑臉的樣子,吳敏忍不住抿嘴笑了一聲,溫怒的白了他一眼,說道:“哪還有下次呢,這是最後一次了。”


    “不會吧?吳姐,你以後要是來建委,也不來我這裏坐坐啊?”劉海瑞挑著眉頭問道。


    吳敏用異樣的眼神盯著劉海瑞,嘴角帶著神秘的笑容,故弄玄虛的說道:“我以後來這裏就算想來找你聊聊,也不知道你人在哪裏了呢。”


    看著吳敏那種神秘兮兮的樣子,劉海瑞聽得出吳敏這句莫名其妙的話有另一層意思,他一邊猜想著這句話的言外之意,一邊裝著糊塗,笑嗬嗬的說道:“看吳姐你說的,我小劉子不在這裏還能去哪裏啊?”


    吳敏看劉海瑞這糊塗樣子,應該是不知道自己要被調到區裏去了,於是吳敏輕輕一笑,故弄玄虛的說道:“難道劉副處長就沒有聽到點什麽消息?”


    劉海瑞裝糊塗的說道:“什麽消息啊?吳姐好像有什麽事情在瞞著我小劉子一樣,有什麽事吳姐就爽快一點嘛。”


    見劉海瑞那種迫不及待想知道的樣子,吳敏眨了下那雙迷人的鳳眼,繼續賣關子問道:“小劉,你還記得我給你說過的話嗎?”


    劉海瑞是心知肚明,但依舊裝糊塗的嗬嗬笑著說道:“吳姐,你給我說過的話可太多了,我不可能沒一句都一字不落的記下來啊,到底是什麽話嗎?”


    吳敏看著劉海瑞那種求知若渴的樣子,心想反正這件事基本上已經是八九不離十了,遲早要給他知道的,現在挑明了也無妨,順便問問他的想法也好,於是,他幹脆直截了當的說道:“小劉,我不是之前問過你有沒有意向來區裏協助我的工作嗎?”


    劉海瑞點頭說道:“是啊,吳姐你是問過的啊,怎麽了?”


    吳敏神秘一笑,問道:“那你到底想不想去區裏工作呢?”


    劉海瑞見吳敏這樣問,便麵露難色說道:“哎,吳姐,這不是我想不想去的問題,我在哪裏工作,這不得聽從領導和組織上的安排嘛。”


    吳敏點頭說道:“這我知道,但我想知道你心裏到底是願意還是不願意?”


    “吳姐你是說去區建委工作?”劉海瑞佯裝猜測問道。


    吳敏點了點頭。


    “吳姐,說句老實話,我現在在省建委好歹也是個副處長,而且省建委肯定是比區建委要有發展前途的,說句心裏話,如果要去區建委,我覺得好歹得給我安排一個比現在的職務權力稍微大一點的職務,要不然,我還真是不想去。”劉海瑞向吳敏說著自己心裏的真實想法,也是想套一下吳敏,看自己到底是不是被安排到區建委去當一把手。


    聽到劉海瑞心裏的真實想法,吳敏微微笑了笑,說道:“小劉,我也實話告訴你吧,讓你去區裏工作的想法我給金書記提了一下,最近金書記已經下決心安排你去區裏工作,不過你放心吧,絕對不會讓你失望,因為金書記和我的想法一致,決定提拔你到區裏去當建委主任,對於這個安排,你願意嗎?”


    聽到吳敏這麽說,劉海瑞就知道自己被提拔到區建委去當一把手的事情是板上釘釘了,也不用在吳敏麵前遮遮掩掩了,顯得極為喜出望外的說道:“吳姐,你……你該不會是和我開玩笑吧?”


    吳敏見劉海瑞那個興奮勁兒,瞥了他一眼,說道:“你覺得我會和你開玩笑啊?”


    劉海瑞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有點激動的說不出話來,支支吾吾的說道:“那……那什麽時候能過去?”


    見劉海瑞那激動難耐的樣子,吳敏心裏也鬆了一口氣,畢竟隻要這家夥是樂意過去工作,以後的工作才會盡力盡責去幹,如果他心裏不願意過去,那即便過去了也是趕鴨子上架,到時候工作上隻是應付,那豈不是白費了自己這麽多苦心,而且也辜負了金書記的寄托,對自己也不利。“至於什麽時候過去,我現在還不能給你確切答複,因為我沒有人事安排和調動的權力,這件事是金書記親自在辦,不過我相信金書記安排下去的事情,很快應該就會落實到位了。”


    劉海瑞仿佛已經感覺到自己即將就要前去區裏,全麵負責區建委的工作,從省建委的一個副處長直接被提拔到區建委去當主任,這不僅僅是職務上的提升,更為重要的一點是他從一個在省建委受人拆遷和使喚的小人物,馬上要搖身一變成為一個拆遷別人的人物了,那種在區建委隻手遮天的感覺,想一想都讓他覺得興奮不已。“我現在就有點迫不及待的想去區裏協助吳姐你工作了。”劉海瑞毫不掩飾自己現在那種激動興奮之情,衝著吳敏眉開眼笑的說道。


    看見劉海瑞那個激動難耐的樣子,吳敏麵帶微笑說道:“你等著上麵的通知就是了,我也很期待你前來區裏協助我工作,現在區建委的工作搞得很差,繼續你過去扭轉這個局麵。”


    聽到吳敏對自己如此殷切的期待,劉海瑞謙虛的嗬嗬笑著說道:“吳姐,你真是太抬舉我,太看得起我了,我一個人的力量也不一定會扭轉局麵的,還需要吳姐和區委的全麵配合才行啊。”


    吳敏見劉海瑞還謙虛了起來,便溫柔的笑了笑,說道:“小劉,我既然有這個想法讓金書記調你到區裏來負責建委的工作,那我就相信你的能力,你放心吧,隻要你來區裏工作了,生活和工作上遇到什麽困難的話就告訴我,我一定會權力協助你的。”


    劉海瑞笑嘻嘻的說道:“有吳姐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2002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來的更晚一些……”就在兩人聊得興致勃勃的時候,不知從哪個角落裏傳來了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場雪》的歌聲,劉海瑞和吳敏同時麵麵相覷的看了對方一眼,吳敏這才想到是自己的手機在響,於是,她將手機從皮包裏掏出來,看了一眼,一臉恬靜的放在耳邊接通了電話。


    “朱省長下去檢查工作了?怎麽沒通知區裏呢?……行,知道了,那我馬上回去。”說著吳敏就掛了電話,臉上露出了緊張的神色,一邊起身一邊衝著劉海瑞說道:“小劉,朱省長去區裏檢查工作了,我得趕緊回區裏去,你的事等著上麵的通知就行了,再見。”說著吳敏就趕緊朝劉海瑞的辦公室外走去。


    劉海瑞點著頭一邊說道:“吳姐再見。”一邊連忙上前打開了辦公室門恭送吳敏。


    吳敏走出了辦公室,回頭衝劉海瑞婉兒一笑,說道:“你的外套先借我一下,等你來區裏了我再還給你。”


    劉海瑞這才意識到原來吳敏身上還穿著自己的外套,向她被打濕的胸前看去,隻見那若隱若現的部位還沒改變,看來一時半會襯衣是幹不了了,於是劉海瑞輕笑著說道:“沒事,吳姐你穿著就是了。”


    “好了,我走了,再見。”吳敏微笑著衝劉海瑞揮了揮手,轉身就急匆匆的走出了綜合辦公樓。


    看著吳敏那步履匆匆的背影,那身材真是霸道火辣,隨著走姿,那翹臀一扭一扭的,還真讓劉海瑞有一點神魂顛倒,特別是那種在他精心設計下的濕身誘惑,讓劉海瑞對這個官場尤物是更加眷戀不已,對吳敏的獵豔計劃再一次堅定了下來。


    從省建委出來,開車回滻灞開發區的路上,吳敏心裏在翻著疑惑,怎麽今天朱省長下去區裏檢查提前也沒通知區委區政府?難道是想來個突然襲擊不成?吳敏也聽說過一些朱省長和金書記兩人之間不合的傳言。朱省長作為從其他經濟發達的省份以副省長身份調來河西省當省長,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官場‘外來戶’,按照規則部署,省長的主要任務是抓經濟發展,而書記主管黨政工作,但朱省長為‘外來戶’,連同自己本職工作最重要的一點,目前也被金書記掌管在手,這對於朱省長來說,無意識一件極為頭疼的事情,與金書記之間的搭配看似表麵和諧團結,但暗中卻一直在博弈較量,朱省長自從調來河西省,一直想做的事情就是從金書記手中奪回自己主抓經濟的大權,爭取能夠與金書記在一定層麵上分庭抗禮,而不是做一個被省委書記架空權力的省長,滻灞開發區的建設發展無疑是兩人之間進行暗中較量的一個極為重要的砝碼,一旦誰奪取了滻灞開發區的掌控權力,誰在這場博弈中就會逐漸掌握被動。朱省長這一次在沒有提前通知的情況下就去開發區檢查工作,不言而喻,就是想對區委和區政府起到一個威懾作用,還有一個隱含的目的,那就是敲山震虎,向金書記示威,因為開發區的經濟建設工作長久以來都是由金書記越俎代庖來抓,趁著這個機會,朱省長想再開發區的工作上尋找差錯和疏漏,以此契機向區委和區政府樹立自己省長的威信,更可以向金書記展示自己要在河西省立足掌權的雄心。


    吳敏一路上揣摩著朱省長這次來區裏檢查工作的目的,不知不覺就回到了區委,朱省長已經在接待室等候多時了,回到區裏,吳敏趕緊馬不停蹄就去與朱省長會麵。果然,朱省長是有備而來,問及到的一些問題都是吳敏一直擔心的短板,在抓住了區裏經濟發展中遇到的一些困難,朱省長對區委區政府的工作提出了嚴厲的批評,體製鮮明的提出區委區政府必須改善目前開發區的建設發展局麵,並且表明了自己作為一省之長對開發區經濟發展的明確立場,那種嚴肅不勾的態度,讓吳敏進一步認識到了滻灞開發區的發展建設對於整個河西省的重要性,更是從朱省長的話中聽出了一個明確的信號,那就是今後滻灞開發區的發展建設要以省政府的各項指標和要求嚴格貫徹執行,以省委的要求為輔,這從邏輯上就調整了省委和省政府的對滻灞開發區經濟建設發展的主次關係,從金書記手中奪回自己該擁有的權力。


    吳敏從朱省長這次的態度中也看出來他對開發區建設發展的決心,也從側麵意識到朱省長開始不甘心於向金書記俯首稱臣,而是想掌握河西省經濟建設大權的野心。吳敏對黨政分工還是相當明白的,雖然明白金書記在排擠朱省長這個‘外來戶’,但是自己僅僅隻是一個區書記兼區長,對於高層之間的權力鬥爭無法表明自己的立場,她誰也不想招惹,隻想在自己的職責範圍內搞好開發區的建設發展,至於朱省長提出來的一些要求,隻要是能夠促進開發區經濟發展,她會去認真貫徹執行,她覺得在不久的將來,隻要劉海瑞前來區裏輔佐自己的工作之後,開發區的局麵會得到扭轉。


    在吳敏離開以後,劉海瑞就坐在辦公桌前開始回味剛才與吳敏的談話,知道自己去區建委當一把手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他在感到興奮的同時,也為自己以後能夠和吳敏近一步接觸而欣喜不已。劉海瑞一直對自己的能力深信不疑,通過去區裏幫鄭禿驢解圍反而被金書記和吳敏賞識這件事看來,他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天生我材必有用。’,曾經在沒進入境界的時候,由於自己隻是一個河西省三流大學的畢業生,在這個處處以文聘對人能力定性的國度,他找工作四處碰壁,整天一事無成遊手好閑,在那個時候,他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就這麽完蛋了,是一個毫無本事的家夥,但是自從他托關係花錢進入榆陽市煤炭局以後,他才發現原來自己適合在政界工作,在這種充滿明爭暗鬥、到處暗潮洶湧的機關單位,他反而是覺得自己如同一個找到水源的魚兒一樣如魚得水,用自己聰明才智在官場混的風生水起。至此,劉海瑞對自己的人生進行的重新定位,決定在這種複雜險惡的環境中乘風破浪尋找自己的人生價值,更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光耀門楣,重樹劉家輝煌,並且找到陷害自己父親的仇人。


    在從蘇晴和吳敏等好幾個人口中得知金書記下定決心要提拔他去滻灞開發區負責建委工作的消息後,劉海瑞的心已經受不住,開始無心工作了。吳敏走了之後,劉海瑞就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邊吸煙,一邊開始幻想自己的未來,更確切的說,是幻想去了區裏之後和吳敏之間的未來,對於這個俏麗驚豔、精美脫俗的官場尤物,他是勢在必得。


    失去了工作的性質之後,時間仿佛過的很慢很慢,這一天,劉海瑞對自己的人生規劃了又規劃,定位了又定位,幻想了又幻想,一盒煙在不知不覺中就全部變成了煙灰缸中的煙蒂,熬了又熬,終於是熬到了這一天下班,下班之後,他並沒有急著離去,而是拿起桌上的座機給蘇晴撥了電話過去‘請假’。


    電話在響了一邊之後接通了,劉海瑞拿著聽筒笑嗬嗬的說道:“喂!蘇姐嗎?”


    由於劉海瑞是用座機給蘇晴打去的電話,在看到這個號碼的時候蘇晴一時有點發愣,在聽到手機裏傳來的聲音之後,蘇晴才聽出來電話原來是劉海瑞打來的,她這才恍然大悟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嗨!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呀?這是哪裏的電話啊?”


    “我辦公室裏的座機啊。”劉海瑞解答道。


    蘇晴疑惑的問道:“這不是到點了嗎?怎麽還沒下班嗎?”


    劉海瑞說道:“不是,剛下,蘇姐,我打電話給你說一聲,今晚我有一個應酬,可能會晚點回來,你在外麵吃點東西吧,回家就別等我了。”


    “嗬嗬,你現在是大忙人啊,應酬挺多的。”蘇晴雖然是笑著說,但是語氣中夾雜著一種埋怨。


    劉海瑞聽得出蘇晴心裏是不願意自己去參加應酬,但是今晚這個飯局是何麗萍主持的,也不知道她這個飯局有什麽目的,劉海瑞已經答應了,這個時候肯定不好推辭了,於是他笑嘿嘿的對蘇晴說道:“蘇姐,我這有時候也是沒辦法的嘛,你放心吧,我會盡早回去的。”


    蘇晴也知道,身在官場,有時候一些事情身不由己,於是她緩和了語氣說道:“那好吧,你去吧,記得少喝點酒就是了。”


    劉海瑞聽到蘇晴答應了,便笑嘿嘿的說道:“蘇姐你放心吧,我肯定不會喝多的。”


    “你的酒量我知道,喝多肯定不會,但是喝酒很傷身體的,還是盡量少喝為好。”蘇晴是過來人,知道酒的厲害,年輕時可能由於身體抵抗力強,不會察覺到酒精的危害,但是等上了年紀以後,這些副作用就出來了,就那蘇晴自己來說,雖然時常還會去喝酒,但是她的脾胃功能明顯退化,尤其是肝,已經成了俗說的‘酒精肝’,經常要吃藥。


    “蘇姐,我知道,我會盡量少喝點的,你回家了早點睡,我會盡快早點回去的。”劉海瑞說道。


    “嗯,那你晚上早點回來就是了。”蘇晴溫柔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聽見有人在敲門,他抬起頭的時候,就看見門推開了,何麗萍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於是連忙對著電話說道:“那我先掛了,再見啊。”說著就立即掛了電話。


    放下聽筒的時候何麗萍就走進了辦公室,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說道:“挺忙的嘛,給誰打電話呢?”


    劉海瑞嗬嗬的說道:“一個朋友。”


    何麗萍用妖媚的眼神盯著他,說道:“看你鬼鬼祟祟的,肯定是個女的吧?”


    劉海瑞故作鎮定的嗬嗬笑著說道:“何姐你看你,我小劉子還能沒個朋友了嘛,就是一個普通朋友,打電話問了個事而已。”


    何麗萍目光妖媚的看著他,嘴角掛著輕薄的媚笑,說道:“行了,我才懶得管你和誰打電話呢,隻要不當著我的麵幹那些事就行了,忙完了沒?”


    “忙完了,這不是在等何姐你嗎?是不是可以走了?”劉海瑞點著頭問道。


    何麗萍卻關上了辦公室門,走到沙發前不慌不忙的坐下來,說道:“先別急,等老鄭走了咱們再走。”


    劉海瑞見何麗萍還是有點畏懼鄭禿驢,便故意挖苦她說道:“噢,原來何姐你還是很害怕鄭主任的嘛。”


    何麗萍見劉海瑞那個輕薄的表情,溫怒的瞪了他一眼,反駁道:“我不是怕他,我是覺得咱兩還是避諱一下他比較好。”


    於是兩人就坐在劉海瑞的辦公室裏閑聊著,等鄭禿驢離開單位後再走,期間,何麗萍打了兩個電話,安排胡濤在一家酒樓定了包廂,又讓鄭茹前往那家酒樓,在那邊會麵。


    聽著何麗萍給別人打電話安排吃飯的事情,劉海瑞還不知道吃飯的人有誰,一直蒙在鼓裏,在何麗萍打完電話後便好奇的問道:“何姐,今晚都有誰啊?”


    “都有誰去了不就知道了嗎?”何麗萍故弄玄虛的說道。


    “切,還這麽神秘啊。”劉海瑞不屑一顧的說道。


    “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走吧。”何麗萍鬼魅一笑,說道。


    劉海瑞問道:“鄭主任走啦?”


    何麗萍說道:“差不多走了吧,都這麽久了。”


    劉海瑞說道:“那就走吧。”他心急著想知道今晚這個飯局何麗萍到底都邀請了誰。


    於是兩人起身一起走出了辦公室,出於安全起見,劉海瑞最先走出綜合樓,朝院子裏張望了一番,見鄭禿驢的車不見了,知道他已經走了,這才回頭衝何麗萍眨了眨眼,何麗萍心領神會的走出來,帶著他走到了自己的車旁,上了車,驅車駛出了建委大門。


    在去往飯店的路上,劉海瑞對何麗萍今晚安排的這個飯局感覺有點奇怪,在自己的印象之中何麗萍還從來沒有主動請他吃過飯,特別是像今天這麽正式的飯局。盡管沒吃過飯,但何麗萍倒是請他去過兩次火鳳凰舞廳,每一次去火鳳凰舞廳,總是能發生一些在他意料之外的事情,他便想著今晚這個飯局是不是何麗萍又有什麽特別的安排呢?這樣想著,他便轉過頭去試探著問道:“何姐,今晚這個飯局你是不是有什麽安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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